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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护士被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些许疑虑,“要不,咱们先跟上去看看,要是情况不对,再去叫人来?”
“行。”
说干就干,两个小护士立刻就放下手里的活儿。缩头缩脑地跟了上去。
果然,夏带着四个士兵来到了封寒所在的病房门前。
两个小护士互望一眼:“果然是来看望弟弟的……”
还没等她们松口气,就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吓得她们浑身一震。
再一看,刚才竟然是夏在踹门!
他的力气很大。仅仅只是一脚,就将紧闭的房门给踹开了。已经严重变形的房门在惯性的作用夏,重重砸在墙壁上,又发出一声巨响。
就在走道上所有人的诧异目光中,夏带着两个士兵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留下两个士兵持枪守在房门口。见到这幅阵仗,吓得那些满心好奇的人不敢接近,只能在远处伸长脖子往这边张望,纷纷猜测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小护士就算再傻。也能察觉出事情不对劲,赶紧扭身去找人。那几个兵痞子看起来很不好惹,万一真要在这里闹出人命,他们医院的声誉可就完蛋了!
此时,夏已经站在病床前面,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封寒。目光深沉,嘴角挂着冷笑:“怎么,还没死呢?”
“抱歉,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封寒将他带来的阵仗尽收眼底,却丝毫不为所动,苍白的脸上甚至还浮着几丝微笑,一改先前的疯魔,又恢复成那个优雅从容的二皇子殿下。
“没死也好,省得我再去满世界找人,”夏抬起右腿,一脚踩在床上,力度不大,却让病床晃了一下,漆黑的军靴与雪白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说吧,你把阿凌怎么样了?”
听到阿凌的这个名字,一直不为所动的封寒终于抬起眼皮,目光落在兄长的脸上。他看得很认真很专注,像是在细细品味兄长问这话时的表情,等到看够了,他方才从嘴里慢慢吐出四个字:“我,不,知,道。”
夏没心思与他多说废话,直接从腰间拔出手枪,上膛拉栓,对准他的眉心:“我查到有人看见你带走了阿凌,可我们只找到你和简上校,阿凌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你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答案,我就让你永远都没办法开口回答我的问题,我说到做到。”
“怎么,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你打算上演手足相残的戏码么?”封寒凝眉看着他,“这要是被那些政客知道了,哪怕你真的杀了我,也得不到皇位的继承权,甚至还很有可能把皇权拱手送给其他……”
砰!!!
一颗子弹飞出,与封寒的耳朵擦过,落在枕头上,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枕头里的无数白色羽毛顺着洞口飞散出来,纷纷扬扬,像是下了一场鹅毛大雪。
夏目光冷冽:“最后问一遍,阿凌在哪里?”
他从不屑于口水战,更不屑于将自己变成政治权利下的祭品,他身上流着军人的血液,刚硬强势,杀伐果决。
病房外的人听到那声枪响,全都吓得脸色一变,那些原本还跃跃欲试想要一探究竟的人,此时全都缩了回去,生怕殃及池鱼。有些胆小的人甚至已经将通讯器握在手里,只要一出事,他们立刻就会报警求救。
病房里,封寒还维持着原状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面前要杀了自己的兄长,看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扬起嘴角笑出声来:“你终于也知道着急了吗?你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跪在地上求你的情景吗?我求你帮我去向父皇求情,请他大发慈悲放过小凌,可事实呢?你非但没有帮我说服父皇。甚至还帮着他一起骗我!”
“小凌的事情我已经尽力,你如果一定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但阿凌是无辜的,她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联。你有什么不满直接冲我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牵扯到她?!”
“无辜?你的阿凌是无辜的,我的小凌就是有罪的吗?!”封寒终于忍不住撕开优雅从容的伪装。露出充满嘲讽之意的冷笑,“小凌有什么错?她的出生是你们决定的,可结果你们却又因为出身要毁灭她,她何其无辜何其可怜,你可曾为她想过?!”
“这是两码事!”
“什么两码事?同样的脸同样的身份,凭什么小凌就该死,而你的阿凌就能活得好好的!”
闻言。夏微微一愣:“什么身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你不知道你家阿凌的真实身份?”封寒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得更加诡异。他抬起自己金属右臂,伸出冰冷刚硬的银灰色食指,指了指自己被纱布包裹住的右脸。“我的手,还有我的脸……啧啧,你找到我的时候,就没看清楚那些伤口吗?那样的伤势,会是普通人类干得出来的吗?我聪明能干的哥哥,你好像你家阿凌给骗了。”
夏慢慢皱起眉头,眼底的神色悄然发生变化,然而脸上的冰冷表情却是丝毫未变:“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只想知道阿凌在哪里。至于她的身份问题……那是我们夫妻的私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插嘴。”
“不管你问多少遍,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不知道!”
夏眼中寒光一闪,正要扣动扳机,病房外面忽然想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医院院长带着几个医院领导闻讯匆忙赶来了,他们在病房门口被两个士兵拦下来。只好在门外喊道:“将军大人,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医院,那么多人都看着。您就当是赏我这个老家伙一个薄面,千万别在这里动手啊!”
夏目光扫过病床上不躲不避的封寒,沉默了一下,却是不为所动:“我在处理我的家事,无关的人都请自行离开,若是不慎伤及无辜,到时候别怪我事先没打招呼。”
这话显然是说给病房的人听的。
老院长的脸色一变再变,他抹掉脑门上的冷汗:“将军大人,我们已经通知皇室和军部的人了,相信他们马上就能到这里,您如果一直这样,到时候恐怕会找来不必要的麻烦,您还是先放下枪吧……”
闻言,夏手下一顿,这个院长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居然早已将事情捅到上面了!
现在要是真的一枪崩了封寒,他的杀人罪肯定跑不掉,他倒是不怕坐牢判刑,只是他要真被监禁了,就没办法去找简凌了。最重要的是,他的儿子还需要人照顾,现在简凌不在,他就是封安唯一的依靠,他必须要为不到两个月大的儿子着想。
夏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火气,慢慢放下手枪,抬起踩在病床上的右腿。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要收手的时候,他忽然往下一踩,正好落在封寒的右边小腿上!
只听见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封寒痛得失声叫出来,弯腰抱住自己的右腿,在病床上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冷汗淋漓。
老院长连同几个院领导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愣在原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
看着封寒痛不欲生的模样,夏这才弯腰弹去军靴上的灰尘:“这只是个小警告,别乱说话,阿凌的事情如果传开了,我有办法让你逼着痛苦一百倍。唔,我记得你应该还没见识过军部的刑讯吧?如果有机会,我会让你见识一下的。”
说完,他就带着四个士兵头也不回地离开病房,只留下抱着右小腿在床上痛得出不了声的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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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争取三更~
姑凉们,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吧?书评区都成臭水沟了,里面全是白衣粽子!
47。 这时光,这记忆(封寒·番外)
封寒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他拥有的,都是别人可望而不可及的。
所以,他必须要将一切多做得很好,无论是学习还是礼仪,没有人能从他身上挑出任何毛病。因为他从小就知道,如果他稍微做得有点不好,立刻就会被舀来与下落不明的兄长作对比。
“看,大皇子多聪明,二皇子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明明是亲兄弟,相差竟然这么远!”
“要是大皇子在的话,这种小事一下就解决了,怎么会被闹得这么难看。”
“果然,还是要大皇子才能有资格继承皇位,二皇子真是个被定坏的小孩,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条件。”
诸如此类,封寒已经听得够多了。
明明皇兄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出了宫,那些人连见都未必见到过,更别提聪明伶俐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纯粹就是闲得嘴碎,没事找事!
封寒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气呼呼地绱了一脚书桌。
凭什么他就处处不如那个生死不明的皇兄?凭什么?!
少东争强好胜,就这么被激发出来。
为了争这一口气,也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开始努力地对待每一件事。
努力学习,认真学习礼仪,礼貌地对待每一个人他终于慢慢变成了众人理想中的皇子模样,不仅头脑聪明,而且亲和有礼,再加上出众的外貌,就连曾经一度力捧大皇子的老贵族们也都闭上了嘴巴。
有时候站在镜子面前,连他自己都会忍不住微笑:“看,你才是帝国唯一的皇子殿下,你是独一无二,无可蘀代的。”所有人都认可了他,可唯独那个人一直都没有改变看他的眼神一他的父皇。
不管他做得如何完美,每次父皇对他都是不冷不淡,就连夸奖都充满了公式化的味道,好像称赞儿子不是一件发自内心的事情,而是一件循例应该完成的公事。
封寒虽然年纪不大,但自小子啊王宫里长大,心理年妗远比普通小孩要高出许多。他看得出父皇并不是很喜欢自己,哪怕是他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他觉得心灰意冷,想要放弃,可又觉得非常不甘心。
明明他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得不到认可?!
他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只觉得满心的委屈都无处发泄,这个时候,他多想拥有一个朋友,可以静静倾听他的诉说。然而,自小就生活在皇子光环下的他,从骨子里透出浓浓的高傲,自视血统高贵,绝对不会放下身段与那些平民交好。
平日里偶尔有些来往的,也都是王公贵族中的继承人,那些人看起来对他都很礼貌尊敬,但他能感受到其中的疏离与戒备。
即便真有几个主动凑上来的,那也都是有所企图,他不屑于与这种人交友。
委屈,孤独,这两种情绪占据了他的整颗心,偏偏又都无处发泄,令他越来越焦躁。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少女被送到他的面前。
他一直都记得,那天是他的十二岁的生日,国议院的某个元老送给他一份特殊的礼物。那个礼物的包装盒特别大,被送到寝宫时,他正从外面的宴会上回来。
他每次过生日的时候,总能收到很多意想不到的礼物,其中的价值大多不菲,是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已经失去了新群感,拆礼物的时候也都是漫不经心。
彩色包装盒被撕开,露出里面静静躺着的少女**。
封寒愣住,白皙的脸上慢慢爬上一丝绯红。
注意到盒子里还有张芯片,他将芯片舀出来,插进播放器里,是一份文字说明书。他这才知道,这位少女是个新型克隆人,是用来给他做私人助手的。
按照说明书上的操作,封寒顺利启动这个少女的生命程序。
看着面前呆呆望着自己的少女,封寒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零。”“凌?”封寒顿了顿“那我叫你小凌好不好?”她眨了眨眼,扬起嘴角轻轻笑了:“好。”
她的笑容很好看,就像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