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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
简凌勾起嘴角,轻轻一笑:“想请你帮个忙。”
“嗯?”
“给我做人体模特。”
格里森愣住:“你还会画画?”
“不是画画的模特,是针灸穴位的模特,”简凌从身后拿出那本《兽族身体构造杂论》,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兽族身体穴位解析图,“我已经研究了整整三天,所有的穴位全都记熟了,但一直找不到实践对象,所以想请你……”
格里森脸色大变,毫不犹豫地打断她的话:“想都别想!”
“诶?别这么小气嘛,我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挺有信心的,当了那么多年的医生,手下经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八千。虽然,他们都是人类,但……万变不离其宗,医术都是相同的,你只要给我一点点的信任就好了!”
她用食指和拇指比划出“一点点”的意思,看向格里森的目光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
格里森被她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往后退,屁股一下子抵在了桌子边缘处,退无可退。他浑身警惕地盯着简凌:“你别过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见他不听话,简凌眨了眨眼,目光真诚无害:“别这么紧张,我只是想用几根针在你身上扎几个小孔,绝对不会伤害到你,我向你保证。”
一听到扎空二字,格里森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看向简凌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女变态:“我才不要成为你的小白鼠,要实验找别人去,我宁死不屈!”
他摆出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慷慨姿态,简凌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就不强迫你了。”
“真的?”格里森将信将疑。
“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简凌放下书本,举起双手。在他面前展示,“你看,我现在手里什么都没有拿。用什么给你针灸?所以说,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强人所难的。”
确定她手里真的空空如也,格里森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算你还有点人……不,是还有点兽性……呃,好像也不对……算了。反正你只要不打我的主意就完事OK了。”
“其实学习穴位,不一定要用针灸,按摩也是很好的途径,”简凌双眼亮晶晶地瞅着他,“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针灸模特。那让我帮你按按摩总可以吧?”
按摩?格里森想了一下,这跟针灸比起来,的确要安全舒服得多。
他点点头:“好吧,看在咱两这些日子的交情上,就帮你这一回。”
“太感谢你的帮忙了,回头我请你吃饭!”简凌捋起衣袖,翻出一瓶不知道生产日期的精油,“脱衣服吧。”
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准备敲门的博朗,听到房间里的话。手下一顿,僵在原地,思想如同脱缰的野马驰骋到了外太空——脱衣服?脱神马衣服?简凌要让谁脱衣服?
从房间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嗯”,这声音明显是格里森!
博朗的脸色立刻由白转红——为嘛简凌要让格里森脱衣服?他们打算做什么?话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脱衣服。除了那啥还能干啥?!
卧槽,格里森你这个魂淡!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把全族唯一的年轻妹子把到手了!扮猪吃老虎什么的最吐艳了!=皿=
房间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就在门外的博朗气得快要用脑袋撞门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声,不等他反应过来,立刻又从房间里传出断断续续的低低呻吟声。
一声接一声,明明充满了愉悦,却又不得不强行压抑着,那种无法发泄的欲望,就好像一道闪电,直直地击中博朗的心脏。
他们真的做了?!神呐,他们居然大白天的就在书房里做这种事情?!
好吧,他又习惯性地偏离了重点。
等等,仔细听听,这呻吟的声音不是简凌,而是格里森!
这……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格里森才是下面的那个?他是其实是被简凌给压了?!
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听到房间里传出简凌带着笑意的声音:“舒服吧?”
“嗯,太舒服了~呃~~不要停,再用力点儿~”
听着里面越来越销魂的呻吟声,博朗感觉自己快要斯巴达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身为公兽的格里森居然会是被压的那一个?而平时看起来清冷淡漠的简凌,在床上居然这么主动,甚至会如此热情地对待她的伴侣!
他咬住衣袖子——劳资羡慕嫉妒恨!!!
准备来找简凌的摩尔和保罗,见到博朗趴在书房的门上一动不动,有些诧异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闻言,博朗浑身一僵,立刻支起身子,笑得干巴巴:“你们别多想,我绝对没有在偷听。”
“……”
摩尔与保罗互望一眼,搞不懂这个缺根筋的家伙又在干什么,就在他们打算走过来一探究竟的时候,忽然从书房里飘出一声销魂无比的呻吟,声音之大,让门外三人全都听得清清楚楚。
博朗登时闹了个大红脸,保罗看着他闪躲的神色,立刻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一变,转身就去敲门。敲了两下没人开门,他直接抬起脚,猛地将房门踹倒在地。
三人先后冲进去,却见到简凌光着脚丫子踩在格里森的背上,全部愣在当场。
简凌诧异地看着他们三人:“你们干嘛?”
58。 不用怀疑我的性别
保罗张了张嘴,白皙的脸色霎时泛起可疑的红云,不答反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按摩啊,”简凌脚下一用力,格里森立刻又呻吟出声。
“按摩?!”保罗和博朗愣住,两个人的脸色一变再变,目光飘来荡去,就是不落在简凌身上。
看着他们心虚脸红的模样,简凌从格里森身上跳下来,穿好鞋子:“不然,你们以为我们在干什么?”
保罗答不上来,扭头看向博朗:“你刚才以为他们在干什么?”
“呃,我什么都没以为啊!”博朗慢慢往门口挪了两步,笑得特别明朗,“我忽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情没办,你们慢慢聊哈,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也不管保罗黑如锅底的脸色,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格里森慢慢坐起身,穿好上衣,刚戴上眼镜,就看见被踹翻在地的房门,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保罗,你今天是特意来踢场子的吗?!”
保罗讪笑:“那啥,我刚才敲了门,没人开门,我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情急之下,就踢了一脚。没想到这门质量这么差,这么快就被踹翻了……”
“你丫敲完门之后,立刻就踹飞了劳资的门,尼玛根本就没给我们开门的时间!”格里森目露寒光,看样子是不会轻易放过保罗,“现在给你一个消失,如果我的门还没有恢复原样,你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槛!”
自知理亏的保罗哪敢违背他的意思,扭头就去修门,乒里乓啷的修了大半个钟头,总算将房门重新装回去。
他放下榔头,用衣服擦掉头上的汗水,呼了口气:“终于修好了!”
转过身来,这才发现,简凌和摩尔都已经离开,只有格里森还坐在原地查阅绘制地图的相关资料。格里森放下手里的书。抬起头看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简凌和摩尔已经去吃饭了。你要是现在去,说不定还能追得上。”
“算了,我等下再去吃,”保罗随手剥掉上身的衣服,光着膀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衣服给自己扇风,冷不丁地问道,“简凌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给你按摩?”
格里森随口答道:“她最近在研究兽族的身体穴位。想要用按摩的方法,促进对穴位的认识。”
“穴位?”保罗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我记得。她好像懂医术,她以前是医生吧?”
“嗯,她最近看的书也都是跟医术有关的,她看起来相当热衷于这项职业。我想,她要是学成了。说不定会成为兽族有史以来第一个职业医生。”
兽族的身体远比人类强悍,除了战斗造成的伤,正常情况生病的几率接近于零,这也造成了一种很奇特的习惯——每一只兽兽都是自己的私人医生,平时打架战斗受了伤。只要不致命,他们基本都能自己处理。但除了疗伤之外,他们几乎不懂任何医学常识。
由于死血病的忽然爆发,上一任大祭司,也就是格里森的父亲,开始潜心研究有关死血病的治疗方法,结果却是一无所获。衣钵被传到格里森手上,他依旧没有放弃父亲的研究,致力于死血病的研究,尽全力挽留欧耳族长的生命。
那些药方,全都是格里森根据书籍上面的记载,一味药一味药套用出来的,效用对病情无多大益处,但却能增强欧耳族长的体力,令他少受些病痛之苦。
能到这一步,已经是格里森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再深入进去,对于没有任何医学基础的他而言,无异于探索另一个未知的宇宙,难度系数实在太高。他的智商很高,自身也很努力,但医术的成功,不是光靠一颗聪明的脑子就能完成的,那需要大量的临床经验。
他成天窝在这间书房里,闭门造车,在没有任何临床经验的前提下,他的医术终于只能是纸上谈兵,无法真正起到实质性的作用。
听说简凌是医生,保罗的眼底燃气一小撮希望:“那,能不能请她帮忙医治欧耳族长,说不定她可以救活族长。”
格里森无奈地摇头:“怕是不行,你别忘了,她之前一直和人类生活在一起,她所医治的对象,全都是人类。兽族和人类的身体构造完全不一样,你认为她的医术,能对欧耳族长有用?”
闻言,保罗眼底的希望瞬间被剿灭,露出难受的表情:“难道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
格里森的异色双眸隐藏在镜片之下,看不清具体神色,沉默地重新拿起书籍,慢慢翻阅。
简凌吃过中饭之后,没有去书房,而是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开始绘制兽族的身体透视图。她根据方才帮格里森按摩时,摸到的肌肉与骨骼形状,一点点描绘到兽皮之上。
她不会画画,但胜在心细如尘,慢慢地描绘,不急不躁,倒也没出什么问题。
摩尔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他在自己的脑后拨弄了几下,黑色双眸闪过一道亮光。转眼,两只瞳孔全都消失,只看得见黑漆漆空洞洞的眼睛。
两道投影从双眼中射出来,投放在半空中,形成全息立体影像,正是一只未完成的兽族身体透视效果影像。
简凌还在全神贯注地趴在桌子上绘图,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她每画一笔,身后的立体影像就跟着完善一点,就好像她的笔连接到了影像,笔下的任何变化,都能直观细腻地传达到影像中,并且被真实地表现出来。
画了整整一个下午,大概的草图差不多已经完成,简凌直起近乎麻掉了的上半身,使劲扭了扭酸痛不已的脖子。
在她放下笔,转身的那一刹那,只见一头栩栩如生的兽族站在自己面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一愣。眨了眨眼,才注意到面前的兽族只是一到立体影像,影像的来源是摩尔的双眼。她诧异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种影像可以任意调节,比手工绘图要方便很多,”摩尔解释得言简意赅。
简凌感动地笑了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