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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人都睡得正香,硬是被一声哨响给吓得滚下床,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刚跑出来站好,结果立刻就被夏拖出基地去泅渡,就像下饺子似的,他们被夏一脚一个踹进河里。大半夜的,那群可怜的孩子连梦都还没醒,就在河水里拼命地扑腾,你们这个夏扒皮到底是有多么缺德!
还有更可恶的,大伙儿蹲在公共澡堂里洗澡,正洗得爽快时,夏扒皮忽然带着一帮狗腿子冲进来,吓得他们赶紧拿毛巾捂住自家兄弟。夏扒皮叼着根野草,像是地痞流氓一样巡视了一圈,突发奇想地加了条规定——以后每天澡堂开放时间只有十分钟,而且不提供热水,洗不完就自个儿臭着,众新兵敢怒不敢怨……
诸如此类的变态事件,数不胜数,苦逼的新兵们已经从惊恐到麻木再到淡然了。
原本粉嫩嫩的新兵蛋子们,这会都被操得象群刚长出爪子的狼崽子,一个个都憋得眼睛发红。这三个月里,夏教官对他们的“悉心照顾”让真是他们刻骨铭心,肚子里全都憋着一股火气,新兵营里的火药味那是越来越浓。
夏每天看着这群狼崽子,觉得要是再不给个机会让他们泄火,估计都得集体上火躺医院。
于是,他很大方地给出这个机会:“明天会有一次野地实际训练,前十名可以给他个机会,跟我来一次对决,枪击拳击越野都可以,时间地方规则全都由他选。”
尼玛这个奖励真是太诱人了!狼崽子们全都双眼泛幽光,锋利的爪子不停地刨地,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从那个玩弄了他们三个月的教官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一时间,新兵营的所有娃子们都热血澎湃了!
对于这个现象的产生,夏很不要脸地将它归功于自己的个人魅力,所以他非但不压制那群狼崽子,反倒各种煽风点火,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乱。
作为负责医生的简凌对此表示很淡定——打吧打吧,最好把夏扒皮打伤打残,然后送到她这里来医治,她保证能让他从此都不再敢得罪医生这种职业,到时候神马新仇旧恨都能一起算清楚了。╮(╯▽╰)╭
第二天一大早,新兵营的所有人都自发地起了个大早,被一辆大型军用车拖出了基地。由于是野外作训,怕出现伤员,简凌和段大少也被一起拖去了。
他们被拉到一处山脚下,跳下车后,就看见夏正坐在悬浮汽车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边睡眼朦胧地打哈欠,一边跟他们讲解:“规则很简单,谁能先到达山顶,拿到属于自己的名牌,然后最快返回到我这儿,就算赢了……唔,好累,昨晚果然睡得太晚了,那就先这样了,你们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说完,他就哈欠连天地钻回车里,随手拉上车门,继续翘着腿呼呼大睡。
对这,新兵们已经习以为常,连鄙视都懒得再鄙视他一眼,直接就背上行囊冲上山去了。
这片空地顿时就冷清下来,除了原地待命以备不时只需的简凌和段卓,就剩下夏和苍梓。
简凌走过去,敲响车窗,被叫醒的夏拉下玻璃窗,将脑袋探出来,特茫然地揉了揉眼睛,瓮声瓮气:“干什么啊?”
你还别说,这家伙刚睡醒的时候看起来特无辜,一双长长的眼睫毛眨了眨,漆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尼玛简直就是欺骗广大欧巴桑们的致命凶器啊!
简凌定了定神:“你是不是往我账号上打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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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加更,我就忍不住掩面泪奔,嘤嘤嘤嘤嘤嘤~
53。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夏单手靠在车窗上,懒洋洋地打了个打哈欠:“我没给你打钱。”
简凌奇怪了:“那我去查账,显示从你的户头转了一大笔钱过来。”
夏想了一下,然后才慢慢说道:“我和你解除婚约后,法庭将我的财产一分为二,其中一半财产全部折现,连同我上次欠你的一百万晶币,都给你打过去了。你放心,那些钱都是我靠自己赚来的,干干净净,你可以随便花。”
“我不需要你的钱。”
“可这是法庭判给你的,我也没办法,”夏勾起嘴角,笑得幸灾乐祸,脸上就差写着“你越不想要我越要给你”的字样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简凌一时无语,两世的人生阅历加在一起,也没见过像夏扒皮这么阴损的货,简直绝了!
扭头,果断转身走人,留给他一个华丽丽的背影。
见到简凌回来,坐在大石头上的段卓往旁边挪了挪,等她坐上来,吐掉嘴巴里的草梗,看了看夏的车子:“我总觉得你们两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简凌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都被你知道了啊。”
段大少立刻腆着老脸凑上来,笑得贼兮兮:“你们两个难道曾经是恋人,然后由于双方家长反对,棒打鸳鸯,又加上第三者第四者插足,所以你们不得不分手,结果没想到在这里重逢,于是两人旧爱复燃,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现在是你纠结来我纠结去,各种死不开口各种虐心虐情……啊!哎呦喂,本少爷的屁股哟!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我不就瞎猜两句,你至于一脚将我踹下来吗?!”
简凌居高临下地看着摔到地上直喊疼的段大少:“谁叫你瞎猜的!”
段大少特理直气壮:“电视上小说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小雅说她最近就接了一部这样的八点档狗血剧,正准备拍摄,成天跟我念叨这些剧情,听得老子耳朵都起茧了!”
简凌冷笑:“所以你就来荼毒我的耳朵?”
“嘿嘿,咱两不是搭档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噻!”他捂着屁股站起来,又重新爬到石头上,厚着脸皮蹭到简凌身边坐下。屁股才刚一沾地儿,立刻就疼得他跳起来,扯着嗓子直呼疼。
简凌瞥了他一眼,忽然很好心底主动询问:“真的那么疼?要不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点药。”
说完,她真的伸手来拔裤子,吓得段大少又从石头上滚下去,屁股再次狠狠摔在地上,疼得他连亲奶奶都喊出来了。
他悲愤地指着石头上的始作俑者:“尼玛绝逼是故意的!”
简凌单手撑着下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喂,你刚才是不是害羞了?”
“……谁他妈害羞啦?!”
“你前面那个停顿是神马意思?难道是又害羞了?”故意咬重那个“又”字。
“……泥煤!”
段大少被玩得想挠墙,偏生他有木有爪子,实在狠不下那个心,只能恨恨地揪了一把野草,把它想象成简凌,使劲地拧使劲地揉使劲地搓,最后使劲朝简凌砸过去。
简凌伸出两根手指,稳稳夹住那个小草球,稍稍用力,将它揉散了撒开,无数碎草叶就这么纷纷扬扬地飘开,最后全部落到段大少的头上身上。
段大少赶紧爬起来,一下拨弄头发,一下扯衣服,上蹿下跳地和那些草叶作斗争,这一跳就扯动屁股上的肉肉,疼得他龇牙咧嘴,差点当场来个满地打滚以此宣泄自己此时此刻的悲愤之情。
瞅着段大少的可怜样儿,简凌因为被夏扒皮欺负的不爽心情终于烟消云散——果然,找人纾解情绪神马的就该找段大少这个活宝。
他们这边还在闹腾,那边的车门忽然被打开,夏从车里跳下来,神情严峻:“山上出事了,段医生和小梓留在这里,简医生跟我上山救人!”
闻言,简凌和段卓都收住笑容,立刻追问:“出什么事了?”
“有个新兵惹到了麻烦家伙,生死不明,猴子他们还要照顾其他新兵,一时分不开身,事情紧迫,没时间说太多,收拾东西快点走!”
简凌的急救箱一直都是收拾好的,一听到他的话,立马二话不说就背上急救箱,快步跟上去:“走吧。”
段卓捂着屁股在后面喊:“别死在山上了,有事记得呼救,**别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喊到最后,他自己都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这女人从来就没把自己当女人看,跟她说了也是白搭,用他操个蛋心!
简凌却忍不住笑了笑,跑得老远了还不忘回一句:“谢谢关心!”
四个字,顿时又让段大少红了脸,捂着屁股半天半天吭声——尼玛道个毛线谢?不知道有些话放在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吗?非得嚷嚷着说出来,这货绝逼是故意要看他笑话的!
这座山是座荒山,野草长得有人高,夏在前面走得很快,还时不时停下来扯掉挡路的野草藤蔓。简凌紧跟在后面,顺手将笨重的医药箱收入耳钉空间里:“别管我,你走快点,我能跟得上你。”
听到这话,夏果然加快速度,不再去管旁边碍事的植物,只管跟着发出求救信号的方向跑去。
好在简凌的身体锻炼一直没断过,这会跟得虽然有些勉强,但好歹也没跟丢。
等他们赶到信号发出点时,只找到一个孤零零的呼救器,夏的脸色更加严峻,那股浓郁的压迫感不由自主又散发出来,逼得简凌忍不住后退半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他察看了一下周围乱糟糟的痕迹,捡起一只被打断的触角:“是变异甲虫兽,这种地方居然会出现这样的怪物!”
按理来说,变异兽只会出现在一些深山老林,那些地方物种资源丰富,适宜动物生活。这座荒山要水源没水源,要新鲜食物没有新鲜食物,漫山遍野都是野草和矮树,方圆十里都是荒原,那只变异兽怎么就跑这儿来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必须要先把人救回来再说!
夏看了看简凌:“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等找到了你再跟来。”
“你就不怕它的同伙再冒出来,趁你不在把我给拖走?”
一听这话,夏的表情立刻就变得好看了:“你这是求我带你一起走?”
简凌侧过头,对这货的无耻程度没话说了。
“既然那么想跟着,就跟来吧,记得拿好你的枪,必要时刻就赶紧跑。”
说完,他就转身就循着痕迹追去,简凌也没时间再和他贫,飞快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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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近很忧桑,卡文卡得销魂无比,潜水的姑娘们请伸出你们柔软滴纤纤细手,来抚慰作者这颗半死不活的心吧~
54。 我的兵,没有孬种!
循着踪迹一路找到一个隐蔽性很好的山洞口,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变异甲虫兽的老巢。夏在附近找了个不错的隐藏点,将简凌塞进去:“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简凌眉头微皱:“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我不觉得你跟着一起去会有任何帮助,”说完,他又从身上扯下一个呼救器给她,“有事就按响这个,随叫随到。”
他说这话时,语气透出毋庸置疑的肯定,让人找不到丝毫反驳的力气。
呼救器还带着些体温,被简凌握在手里有些烫人,可到底还是没松开,静静看着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山洞。
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简凌一动不动地蹲在草丛里,死死盯着安静的洞口。
现在天气还比较热,她穿得是长袖作训服,袖口和裤腿都被牢牢封住,头上还带着贝雷帽,太阳烤得她浑身冒汗,汗水顺着她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掉落,漂亮的脸蛋被热得通红。
每一秒钟几乎有一年那么漫长。
就在她集中注意力盯着洞口时,腿上忽然一凉,有种软绵绵的东西缠了上来。
她浑身一僵,慢慢低下头,看见一条手臂粗的花斑蛇缠住了她的小腿,正在慢慢地往上面爬,猩红的蛇信子从它嘴里吐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听在耳里寒毛直竖。
简凌从小就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