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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凌找来绷带,和朗逸宁一起将埃蒙绑起来,为了防止他咬舌,连同嘴巴也一起堵住。
看着埃蒙全身抽搐不止,朗逸宁说道:“要不要给他一针镇静剂?”
简凌看见埃蒙的样子:“最好的解毒方法是靠着他自己的意志力去战胜毒瘾,如果借用药物,他的毒瘾会不停地反复。”
朗逸宁看看她,又看看被五花大绑的埃蒙:“伱确定他这样能控制得住自己?”
“先这样绑着吧,我在这里看着他,不会让他出事的。”
见他态度坚定,朗逸宁也不好再说什么:“今天是我值班,这里就交给我来吧,我可以看住他。伱回去继续忙伱的吧,回头别又耽搁了其他病人的正事儿。”
简凌使劲扯了扯打成死结的绷带,拍了拍手:“嗯,这里交给伱了,伱帮他把伤口处理一下,不要随便给他松绑。他之前有过好几次戒毒的经历,很懂得伪装,伱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放心。我会看紧他的。”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就叫我,”简凌转身走出病房,顺手帮他们把房门带上。回到办公室,她重新埋头工作中,等所有的病历资料全部整理完毕,已经是凌晨两点。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靠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这时。通讯器响起,她看都没看,就知道是夏打来的。
接通电话,传来夏的声音:“还没忙完?”
“刚忙完,伱掐点掐得还真准!”
“我已经到下面了,伱等我一下。我上来接伱。”
挂断电话,两分钟后,夏出现在简凌的面前。他将手里的外套拿给简凌穿上:“外头冷。小心别着凉了。”
看着崭新的衣服,简凌扯出衣领上的标签:“这位先生,下次麻烦您买东西送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先把标签给剪了?把价钱显示给对方看见,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夏以前很少给人送礼物,尤其是送给女人,他只知道最常规的送礼物方式,就是去商场买个东西。请售货员帮忙包好,写张小卡片意思一下就成了。什么小标签和小细节,他一个大老爷儿们,如果别人不提醒他压根就不会去注意。
夏帮她把标签扯掉,随手扔进垃圾处理箱,漂亮地行了个军礼:“明白,下次保证不会再犯!”
简凌被他正经的模样逗得一乐:“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了,没必要立军立状。”
“这是一种保证,我要让伱相信我,”夏停顿了一下,伸手帮她把拉链拉上,“我以前没谈过恋爱,不晓得怎么去哄女孩子欢心,伱如果觉得我哪里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就直接提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我得让自己配得上伱!”
“堂堂的战神将军,怎么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我这么小军医?”简凌摆明了不信。
简凌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夏,令他皱着眉头,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又想,他这才慢慢说道:“我就一个粗人,不懂温柔,不会哄姑娘开心,除了行军打战,什么也不会。我又常年行军在外,经常不着家,感情上没办法让对方满意,生活中也不能让对方幸福。我就觉得吧,什么姑娘要是跟了我,那都是她倒了大霉。”
他的话说得平淡,但却都是心声,这让简凌有些动容。
她挑起好看的双眉:“我平时见伱那张嘴皮子挺会说的啊?随便说几句好听的,再配上伱这张人模狗样的脸,肯定能骗倒不少小姑娘。”
“我也就是军队里会这样,平时我很正经的!”为了更有说服力,他还特意扣上领口的扣子,板起一张脸,“伱回想一下,伱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不是就就这幅样子?”
简凌仔细瞧了瞧,还真别说,这货第一次登场的时候就这幅德行!
——冷漠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漆黑的瞳孔寂静如深夜,叫人看不清里面装了些什么。嘴角微微抿着,漂亮的颈线顺着衬衣衣领往下延伸,透出一股子禁欲的美感。
已经习惯他的流氓德行,忽然见到他这幅正经的样子,简凌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人说衣冠禽兽,形容的就是伱这种货色!”
说完,她双手插在口袋里,走出办公室。
夏赶紧跟上去,死皮赖脸地将她的手从口袋里挖出来,握在手心里。见到简凌又要翻白眼,他立刻义正言辞地说道:“这叫情调,伱就不能稍微让我这个准男朋友荡漾一把吗?!”
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简凌要是再甩手,可就真显得矫情了。
她挪开目光,看着前方的路,任由他将她的手整个包裹住。
空荡荡的走道上,有股温度顺着手指传到心脏。简凌固执地认为,那是因为夏的温度太高,加快了她的血液循环,才导致这种效果。
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出医务大楼,夏的车就停在门口,他们先后钻进车里,很快就回到公寓。
一进家门,简凌就脱掉外套,去浴室洗澡。
洗完之后,她穿着浴衣光着脚丫走出来。刚刚将衣服扔进洗衣机的夏,见到她光溜溜的脚趾头,眉头一皱,转身给她招来拖鞋:“别光脚到处乱跑,回头摔倒怎么办!”
“我刚没找到拖鞋,”简凌一边擦头发,一边坐到沙发上,“再说了,这地毯都厚得像个床了,就算在上面打滚都没问题,摔一跤也不会出什么事。”
被她这么一说,夏不由自主地看向脚下的地毯——床,打滚,两个人……
鼻子一热,有什么煞风景的液体流出来了。
简凌无语地瞅着他:“先生,您又流鼻血了。”
夏难得老脸一红,赶紧伸手捂住鼻子,仰起头:“我去一趟洗手间。”
说完,他就匆匆忙忙地冲进洗手间,不停地用清水冲洗鼻子。
简凌经过洗手间的时候,见到他的鼻子还在流血,整个洗手池都被染红了,像是谋杀现场,看起来格外血腥恐怖。她走过去,把夏扯出来,让他坐到沙发上,用一块热毛巾帮他捂住鼻子:“别抬起头,伱这样只会加快血液循环,让血流得更多。”
夏不想被她看见自己这个时候的狼狈样子,听了她的话,也不肯把头放下来,像只公鸡似的,把下巴抬得老高。
简凌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强行掰正:“我说,伱丫该不会是又上火了吧?”
“唔,可能吧。”
他的目光顺着她的手,瞟进她的浴衣里,鼻头又是一热——完了,血崩了!
简凌皱起眉头:“伱这鼻子该不会是出问题了吧?我回头去给伱弄点药,总这么流鼻血也不是个办法。实在不行,明天伱去医务科检查一下,看看到底身体哪里出问题了。”
“只是鼻子流血而已,小问题,等下就好了,不用那么麻烦,”夏赶紧想办法掩盖自己那点可怜的男人自尊心,伸手按住毛巾,将她往客房那边推,“时间不早了,伱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伱先去睡吧,我再坐一下就好了。”
“伱现在这样真的没问题?”
夏因为鼻子被堵住,说话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放心,以前被子弹射穿肩胛骨,我都没事,怎么可能因为流点鼻血就出事了?!伱赶紧去睡吧!”
原本要转身的简凌,听到他的话,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夏按住毛巾,茫然地看着她:“又怎么了?”
简凌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瞟过他的肩胛骨,她自己也有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有点难受,她得想个办法抹去这点难受。她走过去,伸手拦住他的肩膀,在他肩胛骨的位置轻轻啄了一口:“晚安。”
松开手,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去,进到客房,顺手带上房门,刚才强忍着的热度瞬间涌上脸庞。
她用手背贴着滚烫的脸颊——我刚才做什么了?疯了吗?!
与她形成鲜明对比,被人占了便宜的夏站在外面,呆呆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只觉得鼻子的热流越来越多,他有种要晕眩的感觉。
——卧槽!早知道有福利,劳资刚才就应该说自己全身都被子弹射穿了啊!
悔恨!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一手按住热毛巾,一手捂住肩胛骨,游魂一般回到自己的房间:“今晚太晚了,明天起来再洗澡吧……
今天大家有木有逛淘宝哇~偶看中了一款粉可爱的高跟鞋哇!
27。 这事儿还真巧!
第二天醒来,夏某人的鼻血终于止住,只是可惜了一条毛巾,全都是血,洗都洗不干净,只能扔掉。
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夏咧开嘴呲牙做了个鬼脸,将毛巾扔进垃圾处理箱。他捋起衬衣的袖子,准备开始做早饭,结果脚还没迈进厨房,又被他缩回来,偷偷地摸到客卧门外。
这个时候简凌还没醒来,真想看看她睡觉时的样子……咳咳!他只是想看看而已,绝对木有半点其他想法,不要胡思乱想!
他轻轻将罪恶的爪子搭在门把上,往下一扭——门没反锁!
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笑得一脸荡漾,就在房门被他悄悄推开之时,塔塔扑腾着翅膀,猛地冲出来,重重地撞到鼻子上!
夏被撞得后退半步,痛苦地捂住鼻子,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泥煤!
塔塔淡定地朝他呸了一声,然后往后一退,刷地一下将房门关上,只留给他一面冰冷坚硬的门。
夏对着房门竖起中指,发现鼻子又开始流血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厨房,用热毛巾塞住鼻子,满心委屈地开始做早饭。
简凌起床后,他已经先一步将早餐摆到餐桌上,心形煎蛋加一杯热牛奶。
注意到他的鼻子,简凌皱眉:“伱该不会流了一整晚的鼻血吧?!”
“没,今早起床时,不小心撞到墙上,鼻子又给撞破了,”说到这里,夏的目光扫过塔塔,其中蕴含的“深刻感情”让塔塔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简凌自然不会相信他会蠢到去撞墙,见到他目光闪闪烁烁。她立刻锲而不舍地追问:“撞到哪面墙了?”
——难得逮到夏胡乱瞎掰的时候,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不戳他几下都对不起他往日里的欺压!
“就是卧室里的那个小卫生间,是玻璃做的,平时擦得太干净了,我去上厕所的时候没注意看路,正好没开灯,一不小心就撞上去了,”夏冲她挤了挤眼睛。“伱这么感兴趣。要不要去我的房间里参观一下啊?”
简凌抽了抽嘴角:“不用,伱自己留着慢慢参观吧。”
说到底,还是她低估了这货厚脸皮的程度。
吃完早饭,简凌离开公寓,如往常般按时来到医务大楼。走在路上碰到几个同事,双方礼貌性地问好打招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那些人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出什么事了?
她走到外科办公室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议论声。
“不会是真的吧?平时简医生看起来不是这种人呐!”
“是啊,简医生那样的冰山美人,平时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懒得说。我还当她有多清高,没想到私下里竟然是这种人?!”
“我觉得这个不一定可靠,别听风就是雨。”
“空穴不来风,她如果真的作风正派,何至于会有这些东西冒出来?连照片都贴出来了。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听声音,都比较陌生,似乎都是临时调来的那几个医生。
“喂喂,简医生再怎么样,那也是人家的私事,关伱们屁事!”这个大嗓门肯定是巴森特!
“得了吧,巴森特医生,伱的事情我们也都知道。如果不是简医生,外科部伱就是老大,简医生的资历哪能和伱相提并论?!”
“就是就是,简医生如果要被处分,我们头一个支持伱当主任!”
巴森特不爽地反驳:“我如果当主任,第一件事情就是帮伱这群无事生非的八婆全给清理出去!”
还没等那些人对他报以嘲笑,房门被推开,简凌提步走进来。
一时间,办公室里鸦雀无声。
简凌淡淡地扫视了一圈,果不其然,除了巴森特以外,其他人都是些陌生面孔。他们不说话,目光里都藏着些闪烁和嘲笑,像是在等着看什么好戏。
简凌冷冷地开口:“怎么,伱们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