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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尸吧,殿主大人!-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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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就原谅他们这次,”晋楚将食盒塞给连曦,“赏给你吃,朕要等着吃真兔子。”

    “你刚刚不是说饿了?”刚刚不停喊饿的人是谁,难道他就除了真正的兔子什么都不吃?

    “哪那么多问题,吃饱了就跟朕回寝殿!”晋楚哼哼道。

    “我抗议!”连曦举起手道,还不知他究竟想打什么坏主意,他的寝殿是万万不能去的!

    “抗议无效!”晋楚上前一个手刀将她劈昏了过去,“看你怎么抗议,对付不乖乖听话的人就该这样。”

    语罢将连曦推给琴隐,拎起食盒心情极好的道,“走,回寝宫。”

    ※

    连曦醒来时眯起眼盯着头顶的明黄帐顶很是气愤,动不动就给她一个手刀,她最近挨劈的次数是不是略多了点。

    耳边是悠然如清泉划过心头的美妙琴音,知道琴隐也在这里便放了心,偷偷侧头往四周看了看却见宽大的软榻上只有她一人,晋楚则抱着个枕头坐在琴案前专心致志的听着琴隐的琴声。

    “琴隐,朕睡不着怎么办,”晋楚下巴抵在枕头上语气很是低落的开口。

    “明日还要早朝,皇上还是先躺回去,说不准一会儿就睡着了,”琴隐边抚琴边开口答。

    “不好,”晋楚朝连曦所在的龙榻看了眼,“我怕忍不住把她吃了,皇兄会生气的。”

    听到这里的连曦被下的拳头紧紧握起,这么说他根本就还记得白衣,先前那些话是故意骗她的?

    “既然如此皇上为何要把她带到这里来?”琴隐很是不解的问。

    “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抢回来,可不能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让皇兄的人带走她,还是放到眼前看着比较放心,对了,明日上朝前我一定要吃一只兔子,不然就不上朝了,你去和御林军统领说,要他们尽全力将逃跑的兔子捉回来,否则就撤他们的职要他们的脑袋,”晋楚哼了声接着道,“希望他的武功能够恢复,不然就不好玩了。”

    “皇上真是如此想的?”琴声戛然而止,琴隐话中似是带了愠怒,“你为何就不能多为自己想一想?你以为这样他们知道了真相便能开心?”

    晋楚愣了愣,抬手在琴弦上拨出几个乱音,“和你认识这么多年还未见你发过怒,莫不是把我当成了朋友才会为我担心吧,原以为你该恨我的。”

    连曦躺在那里原本想多听一听他们之间的谈话,脑袋却越来越沉,没有抵挡住袭来的困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似是听到了丝竹的声音,“醒一醒……”

    连曦睁开眼见面前的人果然是丝竹,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晋楚呢?”

    “为兄当然是来救你出去的,”丝竹拍了拍她的脑袋将她从被中拉了出来,“趁捉了一晚兔子疲惫不已的御林军没有发现先带你出去。”

    捉了一晚上兔子的御林军?

    连曦正想着那些可怜的兔子有没有被捉回来便被丝竹拉着出了寝殿,没想到殿外正站着身着龙袍手里拿着疑似根兔腿的晋楚,见他们出来,晋楚在兔腿上咬了一口,嚼了嚼含糊不清道,“好失望,来的人竟然不是慕皇兄。”

    他真的在吃烤兔子!

    连曦瞪大了眼,残忍,实在是太残忍了,那么惹人怜爱的动物他竟然也吃的下。

    “拜你所赐他现在不仅内力全失人也昏迷不醒,我只好挺身而出带她回去了,”丝竹开口答。

    “他真的内力全失了?”晋楚咬着兔腿转身,“也罢,就让玄七带你们俩出宫去陪他好了,朕要去上朝就不送了。”

    晋楚身影刚消失在拐角处一墨衣男子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二位请。”

    玄七并没有带他们直接出宫而是去了栖芳小筑,到了那里他将一把铲子递给连曦开口,“皇上说连姑娘走前可以把他藏在此处的东西带走。”

    连曦接过铲子在昨晚晋楚说过的地方挖了挖,竟然真的让她挖出一个由明黄绢布包裹着的小匣子来,只是小匣子上的锁看上去不太好打开,也不知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

 第七十六章



    带着小匣子和丝竹回到沈府便在门口见到了一脸焦急等在那里的小岩;见他们回来小岩明显松了口气,接下来从小岩那里连曦才知原来那日她和白衣被那股炽热的气浪弄昏过去后晋楚便带着属下来抢人了,他们好不容易从那些墨衣人手中将慕白衣抢过来回头却见晋楚已经带着她离开了皇陵;几日来一直想早些将她从宫中救出;直到昨晚才算逮着了机会。

    慕白衣却从那日后至今未醒;可急坏了沈外公,见连曦回来沈外公忙将她拉到一旁询问皇陵那日所发生的事情。

    先前沈怡蓉死而复生的事鲜有人知;皇陵那事后想必慕离和沈怡蓉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人世间,连曦只说他们二人是不慎踩到陷阱才昏过去的。

    来到房间,连曦探身将慕白衣身上的被褥拉开掀开他的衣襟偷偷往里瞄了眼,他身上除了那日箭伤并没有其他伤痕;看来他至今不醒应该还是他体内的毒在作怪,抬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戳了戳;哼哼道,“咱们都在梦里拜过天地了,你却到现在都不醒,难道是想不负责?休想。”

    “什么不负责?”丝竹冲进房中紧张的问,“莫非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对你做什么了?那怎么成,得把他弄醒说个明白。”

    连曦很是淡定的对上他的眼睛答,“当然没有,我是说他一直不醒对沈外公来说真是太不负责了。”

    “没有就好,”丝竹转身去桌边研究从宫里带出来的那个小匣子,“这个锁太复杂,一时半会儿怕是打不开,得好好琢磨琢磨。”

    “凭兄长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打开的,我对你有信心!”连曦拍着胸脯讨好的开口。

    “那是,实不相瞒你哥我从小便比其他孩子聪慧许多,不管多复杂的经文看过一两遍就能牢牢记住,武功招式也是一学便会,”丝竹背对着连曦将匣子翻来覆去的研究有些得意的开口,“娘留给我的遗物中有说到咱们的爹是个武学奇才,兴许是受了他的影响。”

    经他这么一说连曦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挺有武学天分的,如果没有偷懒的话现在绝对能入武林一流高手之列,说不定他们的爹会是个隐世的武林高手,改天一定好好查查才是。

    “娘子……”

    正和丝竹聊着天的连曦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满是柔情的呼喊。

    丝竹掏了掏耳朵回过头来,“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什么子的。”

    连曦往床上一看堪堪对上慕白衣那双盈满笑意的眸子,忙一手捂住他的嘴,看向丝竹道,“没有啊,我怎么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不然怎么总出现幻听。”

    “幻听么,”丝竹揉了揉额角,将视线重又落在桌上的小匣子上,“昨天我可是在墙头上蹲了一宿,直到琴隐和晋楚离开才进去带你出来的。”

    “辛苦你了,不愧是我的亲哥,”说着,忽觉覆在慕白衣唇上的手心一热,烫到似的猛的收了回来,“你、你怎么能……”

    顿时将两手背在身后不敢看他,这算不算是被他轻薄了?

    慕白衣见好就收,坐起身问,“小匣子是哪里来的?”

    “这次不会又是幻听吧,”丝竹在小匣子上敲了敲最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见慕白衣真的醒了忙将小匣子塞给他,“这个锁我是打不开了,不知以慕殿主的智慧能否在不毁掉这匣子的前提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白衣刚醒怎么就把这个费脑筋的事推给他呢,”连曦为慕白衣鸣不平。

    “无妨,”慕白衣拿起小匣子看了看,当看到上面造型奇怪的锁时眸色渐深,“这匣子可是晋楚的?”

    连曦点了点头,“是我和丝竹从栖芳小筑的桃花树下挖出来的,晋楚先前说里面是他藏的宝贝,你怎么一眼便能认出这是晋楚的匣子?”

    慕白衣抬指沿着锁周围的花纹按了一遍,然后将锁中央凸出的一颗圆形珠子取了下来,待珠子完全从锁芯取出才看出这并非普通的珠子,而是一根做工精致的明珠发簪。

    “儿时无聊时晋楚曾做过很多复杂难解的东西找我解开,当我将那些难题一一破开后他便说一定要做出一种让我打不开的锁,其中一个便是这个锁,他是偷偷取了父皇赐给大皇姐的明珠发簪做了锁芯,后来怕皇姐知道就将这个匣子藏了起来,还说要把最重要的宝贝放进去,这样除了我和他谁也找不到拿不走里面的东西,”慕白衣将匣子打开,“没想到他竟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藏了进去,怪不得太后会找我要。”

    只见里面摆放着一道圣旨和一个由明黄色绸布包着的方方正正的盒子,看到那个盒子连曦惊讶不已,“难道这就是先前太后要找的传国玉玺?”

    太后只当这玉玺是当年白衣离宫之时带走的,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是晋楚自己将它藏起来埋在了栖芳小筑的桃花树下,古往今来将关乎社稷和皇位的传国玉玺藏起来的皇帝大概也只有晋楚这一个了吧。

    慕白衣并未将方形盒子打开,也并没有看那道圣旨,将匣子放置一旁就要下床,“今日兵部尚书与拓跋将军可有上朝?”

    丝竹想了想开口答,“莫尚书先前洗冷水澡受了凉这两日一直在府中静养并未上朝,拓跋小将军几日前因和晋楚顶了几句一直被勒令在家中反省。”

    怎么他们两个脸色都如此严肃,连曦回想了下在宫中时觉得有点反常的地方,“说也奇怪,我在宫中一个宫婢太监都没瞧见,晋楚吃个兔肉也是琴隐亲自给他送,御膳房的兔子莫名其妙都跑了出去,可怜那些御林军整整捉兔子捉了一夜,更奇怪的是晋楚真的在我面前啃了一根兔腿。”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秦阳应该正率领他的那些亲信自信满满的逼宫去了,”慕白衣唇角染上冷冷笑意,“他们若真去了便正中晋楚下怀。”

    “是我们去了才正中他的下怀吧,”丝竹看了匣子一眼,“晋楚这么做分明是在故意惹怒秦阳,再放水让他们逼宫,接着你去宫中一挽狂澜将秦相一行一网打尽,他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你推上他现在所在的位子了。”

    晋楚他真的有那个打算?连曦难以置信的开口,“难不成他是真的在求死么?”

    “我们若不前去阻止的话或许晋家江山就要转手让人,晋楚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慕白衣穿上外衣,“那就看看这次是他赢还是我赢。”

    虽然他面上笑容越发灿烂,连曦却只觉周围寒意渐重。

    “你们要进宫救晋楚是不是?我也要去,我得近身保护你!”不等他开口,连曦便紧紧抱上他的胳膊不松手。

    慕白衣拍拍她的脑袋,“救驾之事有莫尚书和拓跋将军,我和丝竹只是过去看看热闹不会有危险,你在沈府乖乖等着就行。”

    “我不,”连曦大力摇头,“现在和以前情况大不相同,你不能有一丁点闪失,我得时刻跟随近身保护!”

    “你指的是那件事?”慕白衣唇角带着笑意低头凑近她的耳朵,“放心,我会负责的。”

    他的声音虽小却还是被一旁的丝竹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把将两人分开,“负责?你们果然瞒着我做过什么,太过分了,长兄如父,竟然也不问问我是否同意!”

    连曦两手捂着越来越烫的脸颊退一步,再退一步,直到退到门边才哼唧道,“都说没有什么了,我们不过是在梦中拜了堂而已,不是要进宫么我在门外等你们。”

    语罢一路小跑飞也似的溜了。

    “拜堂这么大的事怎么能说而已?!”

    躲在院外的月亮门边的连曦隔了老远犹能清楚听到房内丝竹那怒到极致的声音,“我不管!你得负责,这事不能拖,成亲,马上成亲!”

    连曦死死捂住耳朵,有些担心起来,她这哥哥如此激动,两人不会打起来吧。

    万幸的是她多虑了,半刻钟后两人很是和气的一前一后从房中出来。

    丝竹边走边道,“等从宫里回来我得好好帮你们选个好日子,这事不能拖,你若敢反悔的话休怪我不念多年兄弟情分。”

    慕白衣含笑点头,“那就劳烦你费心了。”

    “我好像没说要在现实世界里和白衣成亲吧,”连曦极小声的道。

    “刚刚……少教主在说什么?”慕白衣嘴角噙着笑意很是和善的开口问。

    “没、什么也没说,”连曦被他过于灿烂的笑容吓得后退一步,“我想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不过不宜逼宫适合救驾,所以此行一定会顺利的。”

    几人刚出沈府便在对面的街角见到了拎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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