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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蔡文雅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她每天面对的说句难听的都不是正常人,正常人谁会找心理咨询师啊?
每天接待各种奇葩的客人,她的脸皮磨练得一点都不比王付军差。
因此,两人沉默了一下,便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
王付军最是光棍,他目视蔡文雅,直白的说道:“我没有什么顾虑,只要蔡老师同意,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蔡文雅微微一笑,看着王付军道:“军哥,你挣钱能力强,这个江大师已经跟我说过了,但一直以来你都是挣多少花多少,这个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然是无所谓,可如果婚后也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王付军闻言有些尴尬,随即保证道:“蔡老师你放心,等我们结婚了,我一定改掉这个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
蔡文雅没有说什么,只是笑吟吟的看着他。
王付军身为一名出色的房产销售,察言观色那是本能,见状就知道他的表态人家不是很满意,为了不让这个优秀的对象溜走,他当机立断的说道:“蔡老师,我想了想,我在花钱这方面的自控能力不行,如果蔡老师不嫌弃的话,每个月的工资,你帮我管着?”
蔡文雅露出了一抹亲切的笑容,“军哥,这合适吗?”
王付军非常狗腿的点了点头,“合适,当然合适,蔡老师只需要每个月给我个三五千的零花钱就行。”
蔡文雅语气温柔道:“军哥,我刚刚有点没听清楚,你每个月的零花钱要多少?”
王付军莫名的有点发怵,吞吞吐吐的说道:“三五……呃,三五百,就行。”
蔡文雅伸手捋了捋秀发,语气越发温柔,“军哥,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家里一切开支都不用你操心,你要那么多零花钱也没用不是?要不,后面的单位,你再换换?”
王付军听得眼皮直跳,“这……”
蔡文雅目光柔和,“军哥若是不愿意,那当我没说。”
这煮熟的鸭子岂能让你飞了,王付军心中一狠,咬牙道:“愿意,我当然愿意,那蔡老师,后面的单位就换成十怎么样?”
蔡文雅眨了眨眼睛,“这会不会太委屈你了?”
王付军把头摇得像是患上了‘原发性震颤’一样,“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
蔡文雅点头道:“那行,每个月工资上交,然后给你留五十块零花钱,有正事需要用钱的可以向我申请,如果做得到的话,明天咱们就去领证。”
江枫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卧槽,这也太狠了!
王付军眼中一亮,头点得就像小鸡啄米,“能做到,那咱们明天就领证?”
蔡文雅微笑的嗯了一声,把这桩婚事给定了下来。
从见面到确定结婚登记时间连十分钟都不到,直接刷新了江枫的做媒速度,让他都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两位,我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个媒人是多余的,要不然你们吃,我先撤了?”
听到江枫这么一说,蔡文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笑道:“让江大师您见笑了,我们进展越顺利,这不正说明您的做媒能力越强嘛!”
王付军也附和着说道:“蔡老师说得没错,正因为江大师您的做媒口碑,才让我们初次见面就能互相信任,您在其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江枫笑道:“好吧,不得不说,你们两个是真的般配,相信你们婚后的生活会相当的精彩,我在此提前祝福你们。”
“谢谢江大师的祝福。”
“江大师,承你吉言了。”
……
屈光华与屈光强时隔八十一年再度重逢,在祭拜过被土匪杀害的父母兄妹后,兄弟俩都不想刚刚重逢就分开。
后辈们在征求了两位老爷子的意见后,便直接在横阳县县城买了两套连在一起且已经打通的房子,让两位老爷子在此居住。
同时也派了人跟着伺候。
其余的人都有各自的工作,离开个几天没问题,但长久离开肯定是不行的。
因此,在把两位老爷子安顿好后,屈光华的一众后辈便返回湾省,屈光强的后辈们也各自回到他们工作的地方。
原本,依屈光华的意思,要亲自去一趟桂省,感谢江大师的大恩。
但他年岁已高,这几天辗转各地,折腾得已经够劳累了,大家便把他给劝住,屈春明更是自告奋勇地说要代表曾爷爷登门感谢江大师。
屈光华见自己的身子骨确实有些吃不消,再加上一直联系江大师的都是屈春明,让他当代表登门感谢也说得过去,便同意了下来。
按之前屈光华的想法,是要备上重礼登门感谢的,但江大师临走的时候再三拒绝,他也不愿意忤逆江大师的意思,便让曾孙屈春明去置办了满满一车的名贵烟酒茶给江大师送了过去。
等屈春明带着满满一车的礼品前往桂省省城的时候,屈世清与吴萍也开车送儿子屈海东去火车站,他们的儿子之前请了几天假,现在也要回去上班了。
前几天夫妻俩送江大师去机场的时候,江大师就建议他们找机会再跟儿子聊聊,看看能不能借助江大师的名望说服他跟现在这个女朋友分手。
只是这些天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去劝说,主要这几天长辈以及众亲人在场,他们怕说起这事儿子犟脾气上来,然后闹起来在长辈以及众亲人面前丢人,所以夫妻俩一直憋到了现在。
如今,儿子要回省城上班了,趁着送儿子去火车站的路上,屈世清与吴萍开始了他们当父母的最后一次劝说。
如果这次还是劝不了儿子的话,那就只能请江大师亲自出马了。
总之,在江大师说出他们跟儿子现在的女朋友相冲,没办法好好相处的话后,他们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拆散他们。
否则他们这个儿子,真的就白养了!
第三百章 回头我请江大师来跟你谈谈
前往火车站的路上。
还是吴萍开车,屈世清与屈海东这对父子坐在后排。
屈世清毕竟当了多年领导,谈话技巧还是有的,他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问道:“海东,你觉得江大师的神算能力怎么样?”
提到这个,屈海东心悦诚服的赞道:“这江大师确实厉害,根据堂侄屈春明的说法,他只是提供了爷爷他们的姓名以及出生年月日而已。
而江大师第一次推算,就锁定了大概的方向,然后从桂省飞往浙省省城,接着再一步步的推算,最终找到了横阳县,这份推算能力简直是神乎其神,颠覆了我的三观。”
屈世清也点头道:“是啊,这份推算能力真的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也是从现在开始,我才相信世上真的有奇人异士。”
正在开车的吴萍接话道:“儿子,你知不知道,江大师赖以成名的并不是他展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份寻人能力,而是姻缘推算能力。”
屈海东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我上网查过江大师的资料,他的本职工作是媒人,最擅长的是姻缘推算,这次帮咱们屈家寻亲,不过是他的副业罢了。”
屈世清道:“我有个同学在桂省省城那边工作,我曾打电话向他询问过江大师,我那位同学跟我说,江大师在做媒这个领域在当世已经无人能及了。
据我那位同学的了解,江大师入行做媒以来,撮合的成功率百分之百,而且经他手撮合而成的夫妻,无不过得幸福美满,羡煞旁人。
毫不夸张的说,江大师做媒跟婚姻幸福完全可以划上等号了。”
屈海东好歹也是985大学出来的,智商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此时也渐渐有些回过味来了,他瞥了父亲一眼,说道:“爸,你有什么话就直接,不必拐弯抹角的。”
儿子的反应能力,让屈世清都忍不住暗赞了一声,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不再绕弯子,图穷匕现道:“海东,前几天我跟你妈送江大师去机场,在路上的时候我们拜托江大师给你推算了一下姻缘,你知道江大师是怎么说的吗?”
见父亲果然提到这个事,屈海东心中不由得一沉。
他知道他谈的这个女朋友是一点都不讨父母喜欢,甚至在外人的眼里,他女朋友没有哪一点是配得上他的,都觉得他是瞎了眼睛才找了这么一个对象。
然而,俗话说得好,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他就感觉自己的女朋友挺好的,而且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他女朋友的特殊之处也不可与外人道也。
至于女朋友不讨父母喜欢,屈海东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他一直认为娶老婆过日子的是他,跟父母没多大关系。
毕竟他要是跟女朋友结婚,也不可能跟父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甚至都不生活在同一座城市,父母喜欢固然好,不喜欢也无所谓。
正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一直以来都无视父母的劝说。
如今听父亲提及江大师,便知道父亲应该是想借江大师的威望来说服他,心中不由自主的就产生了一丝抗拒,淡淡道:“爸,妈,我知道你们不喜欢兰花,但我还是那句话,娶老婆过日子的是我,不是你们,合不合适我心里清楚,你们就不要再操心了。
至于江大师,他是不是说我跟兰花不般配?我知道他拥有神奇的推算能力,但俗话说人定胜天,没有什么东西是天生注定的。”
屈世清看着儿子那顽固的模样,心中不由得叹了口气,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摇头说道:“海东你猜错了,江大师帮你们两个推算姻缘,说你们两人挺般配的。”
此话一出,屈海东不由得一呆,他刚才先入为主,以为江大师会说他跟女发朋友不般配的话,却不想他跟女朋友的姻缘居然能得到江大师的肯定,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同时,他心中也振奋起来,他清楚江大师对父母的影响力有多大,他跟女朋友的姻缘能得到江大师,是不是代表着父母对他们婚姻的态度也改变了?
想到这里,屈海东惊喜道:“爸,江大师真是这样说的?”
屈世清沉声道:“不错,江大师是说你跟牛兰花挺般配的,但在说这话的同时,江大师还说牛兰花跟我们性格相冲,一辈子都好不了的那种。”
屈海东闻言脸色一变,“这是江大师说的?”
屈世清点头道:“这确实是江大师亲口跟我们说的。”
吴萍忍不住接话道:“儿子,我跟你爸都知道你跟这牛兰花感情好得很,这两年来就算我们对她再不满意,也只是旁敲侧击的劝一劝你。
可现在不一样了,江大师已经明确说她跟我们性格相冲,如果你还想跟她结婚,那后果想必你也能想得到,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清楚。”
屈海东脸色难看的说道:“我就想不明白了,她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你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就这么不喜欢她呢?”
屈世清沉声道:“她哪里好了?身材、相貌、工作、学历、家世,她有哪一样是配得上你的?你觉得她好不过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了。”
屈海东提高声音道:“我再重审一次,娶老婆过日子的是我,不是你们,身材相貌工作学历家世,在我眼里都不是事。”
屈世清冷着脸说道:“是,娶老婆过日子的是你,不是我们,如果只是这些,那我跟你妈就算不满意,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力反对的。”
屈海东不服气道:“除了这些,还有什么让你们这么看不过眼的?”
屈世清忍不住冷哼了一声,“我就说一点,年初你妈做手术住院的时候,她来看望过一次吗?她打电话问候过一声吗?就连你那些关系稍好一点的朋友跟同学听到消息,要么专程到医院看望,要么打电话问候。
而那个时候她跟你已经同居了半年多,却不闻不问,这都还没进门呢,就已经是这样的态度,你让我们怎么喜欢她?”
屈海东解释道:“那是因为她知道你们不喜欢她,所以她才没去医院看望我妈的,怕影响我妈的心情,再说妈那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我觉得你们这是小题大做了。”
此话一出,屈世清与吴萍的火气就蹭蹭的往上升。
眼看离火车站已经不远,屈世清也不讲谈话技巧了,直接逼问道:“我也不跟你讲什么大道理了,根据江大师的推算,我们跟牛兰花性格相冲,肯定是没办法和睦相处了。
你是听我们的换个对象,还是打算就娶这个牛兰花,然后跟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呢?”
被父亲这一逼问,屈海东的犟脾气就上来了,顶撞道:“什么性格相冲都是屁话,说白了不过是你们戴着有色眼镜看人罢了,要是你们能够从心底里接受她,不就没有那么多屁事了吗?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们难道还要像旧社会那样包办婚姻吗?”
屈世清与吴萍听得心中一阵难受,这儿子真的被他们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