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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静好会打电话诶他,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斟酌的事情。
想了想,廖明承叫了自己的贴身管家来。
“先生,有什么吩咐?”
这位比廖明承还要年轻的管家,是他从管家学校破格带出来的,因为他需要不被他父亲操控的人,来帮他完成一些事情。
“去查查林牧去了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
“是。”
管家转身要走,廖明承突然又喊住他:“只需要看,明白吗?”
“明白。”
毕恭毕敬地退出去,管家的眸光闪了闪,便从长长的走廊走了出去。
给廖明承打完电话,林静好在犹豫中,还是拨了林牧的号码。
但显示对方是关机状态,林静好莫名心里咯噔一声。
难道林牧需要去的地方,有这么远吗?
他此时会关机,林静好只能猜到一种可能,那就是林牧还在飞机上。
可是他已经离开了好几个小时,如果扣除掉从学校去机场的时间,他已经飞了不下六个小时了。
带着满腹的疑问,林静好此时却思维更加清晰起来。
转身走回房间,林静好单刀直入就问橘灿:“他去哪里,你知道吧?”
橘灿点头,他的确知道,以林牧的身份证订的机票,几天前就有记录了,这点信息对经纪人来说,很容易就可以搞到。
“是哪儿?”
林静好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已经准备好去找林牧说清楚。
不止是照片的事情,还有很多本来就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不能简简单单一句“我们结婚吧”就解决所有,这是不可能的。
该解决的解决,如果无法调和,哪怕是要分手,也不应该为了维持脆弱的关系而委曲求全,这不是林静好的风格。
听林静好这么问,橘灿的眼睛亮了亮。
他当下站了起来,对林静好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和我一起去。”
“……”橘灿这个要求不算过分,林静好只思忖了一秒便答应,“好。”
这件事定下来后,林静好便回去收拾东西。
因为外出带着玛雅不方便,林静好就将玛雅交给了老教授,让她代养几天。
她和橘灿出门的理由,自然不可能说是去找林牧,而是说要去增加默契,寻求灵感。当然,必须在七天内归来,他们还要参加比赛的。
雰城机场,这个城市虽然不大,但游客不少。
秘书小姐早早等在接机口,她此时完全是个游客的模样,大摆的波西米亚裙,墨镜,藤条包,看起来十分时尚,和以往窝在办公室里忙碌的样子完全不同。
看到林牧出来的一瞬间,她就兴奋地冲他招手,但没有喊名字。
林牧大概是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十分淡漠地继续往前走,直到被拦下,微微一愣,才认出人来。
“……”上下打量了一下秘书小姐,林牧有些无语,“挺开心?”
秘书小姐也不在意林牧看她的眼神怪异,她嘻嘻一笑,就上手抱住林牧的胳膊说道:“老板,不是说要掩人耳目吗?你怎么不伪装一下,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俨然是想和林牧伪装成情侣的样子,秘书小姐嘴上笑着,藏在墨镜后的眼睛却不时在观察周围,她可是很专业的。
林牧没有甩开她,其实他来这里的事情,不可能密不透风,做点伪装无可厚非。
不过也不是非做不可,一些有心人士想看,那么就看吧。
“车子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老板,那宅子现在就跟在打仗一样,我以朋友后人的名义进去看了看,那气氛,我的天,一刻都呆不下去。”
“……”林牧微微皱了眉头,一边往外走。
对这个姨婆,林牧已经没什么印象,只是她突然这么走了,要从她那些势力儿子们的眼皮底子下将小黑本带走,一点不容易。
到老宅的时候,林牧进门就报了自己的名姓,当然,他报的是他本来的名字。
本来还吵吵的灵堂,声音瞬间减弱了不少。
一个头上绑着白布的中年男子向他走了过来,很不客气地打量着林牧说道:“你怎么会来?”
“不是应该问,他来做什么吗?”
接着男子的话,又走上来一个头上同样绑着白布的女人,她看林牧的眼神十分轻蔑。
只是两句话,就能看出这家人对林牧的到来是什么态度。
因为要来吊唁,秘书小姐已经换了一身黑色的连衣裙。
她上前一步想说话,却被林牧稍稍拦了一下。
“我只是代替长辈来吊唁姨婆,不会久留。”
“哼,是真的吊唁,还是和其他人一样,都是要来拿东西的。”阴阳怪气的质疑,听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如果不是你们的东西,迟早必须归还。”
“……”似乎是被林牧的话刺痛,几个人同时噤了声,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
林牧没有再和他们交谈,而是进到灵柩前,上香鞠躬。
而后,真的和他刚才话里所说的那样,没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
等出了大门,秘书小姐赶紧小声问他:“老板,我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留着做什么?”
秘书小姐听得一头雾水,他们不是要来拿东西的吗?
“最近的酒店订两个房间。”下着指令,林牧一边掏出手机,快速地发着什么。
秘书小姐微微一愣,讪讪回道:“老板,我早就订好了。”
“怕麻烦吗?”
这时,林牧冷不丁问了这句,秘书小姐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狐疑地看着他没有马上回答。
林牧突然转头看了秘书小姐一眼,当她默认不怕麻烦,随即说道:“你留下来,那家人只要有人离开,立刻通知我。”
一听要留在这个鬼地方,秘书小姐头皮都炸了:“不是,老板,我要以什么借口留下啊?”
挑眉,林牧不置可否:“伪装到底。”
“哦……”
大概明白林牧是什么意思,秘书小姐看着自家老板匆匆拦了辆车离开,不禁重重叹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门庭若市的宅子,默默为自己哀悼了几秒钟。
林静好和橘灿到达雰城的时候,已经入夜。
虽然知道林牧来到这座城市,但他具体在哪里落脚,就不得而知了。
也不知道林牧是不是有意为之,从花都出阿里,他所做的所有会留下记录的事情,都以秘书的名字留下痕迹,这也是为什么经纪人只查到去向城市就断了的原因。
不过也许上天就是喜欢各种巧合,林牧让秘书订的酒店,正好是这座小城市最好的酒店。
以橘灿的尿性,不是最好,自然是不住的。
打算先落脚,再尝试联系林牧,林静好和橘灿领到房卡就准备先上楼修整一下。
“叮!”
上行的电梯门刚要合上,下行的电梯门便应声而开。
林牧约了人在酒店的咖啡厅见面,一出电梯门便快步往外走。
林静好抬头,刚好从不到十公分宽的缝隙里扫到林牧的身影。
下意识去戳开门键,可是电梯在一瞬间已经关上了门,跳上了二楼。
林静好二话不说摁下二层键,电梯门一打开就往安全门走。
她不会认错的,即使只是一个侧影。
林牧,就在这里!
………………………………
第229章 心里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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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三线小城市,但橘灿挑的这家酒店,是有星级的,尽管不高。
大堂富丽堂皇,巨大的顶吊灯将繁复的欧式浮雕映照得极有层次感,仿佛整个空间都被放大了一样。
冲到酒店大堂的林静好,喘着气四处张望。
整个视野就像在经历地震一般,动荡不堪,然而,她没有见到任何神似林牧的身影。
“难道是我看错了?”
有些怀疑起自己的眼睛,而就在这时,林静好身后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静好?静好!果然是你!”
这个声音很耳熟,还没转头,林静好就已经认出来是谁。
“杜大哥。”说不上是失望,但没见到林牧,她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杜弦笑着走到林静好面前,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怎么,看见的是我,而不是林牧,不高兴?”故意板起脸,杜弦一副吃味的样子,让林静好忍俊不禁。
“没有啦,只是很意外。”
“该意外的人不是我吗?你刚打电话给我,我就赶紧炮轰他的手机赶过来了。”
听杜弦这么说,林静好一下捕捉到他话里的意思:“你是说,是林牧告诉你,他在这里?”
“呃……”杜弦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打着哈哈想要蒙混过关,“也不是啦,我就知道他在这座城市,还没取上联系呢。只是这么巧,你也住在这间酒店吗?”
杜弦的转折其实不算生硬,但是面对聪明的林静好,什么破绽都包不住。
不过林静好没有直接戳穿他,不动声色地和杜弦闲扯了几句,就说刚到雰城很累,想早点上去休息。
当然,林静好没有提到橘灿和她一起来的事情,杜弦还以为她是只身杀到这里要找林牧。
目送着林静好进电梯后,杜弦才左右注意了一眼,小心谨慎地往咖啡厅走。
事实上,林牧约的人,就是杜弦。
一开始杜弦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林牧还打算什么都不说。
是杜弦威胁说,如果他一定要隐瞒他的话,他不介意带着林静好过来一起找他。
这么一说,林牧很难得地妥协了。
他在电话里很简单地和杜弦说了一些利害关系,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别把林静好牵扯进来。
杜弦没想到是如此严重的事情,自然就会保密,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大门口看到林牧前脚进咖啡厅,林静好后脚从安全通道冲出来时,会上去主动打招呼的原因。
至少,在林牧在把要做的事情昨晚之前,不能让他们两个人碰面。
“怎么了?”见杜弦神经兮兮地以一种后退的方式走到他面前,林牧问了他一句。
杜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确定林静好没有确实回去休息了,才转身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椅上。
“就在刚刚,我救了你一命你知道吗?”
林牧不为所动,“哦”了一声。
杜弦简直无语,不过他已经习惯这样子的林牧。
敛了敛容,杜弦不打算和林牧绕弯子,他审慎地向前俯身,对林牧说道:“我看见静好了,就在这家酒店,刚才很明显是看到你才追出来的。”
闻言,林牧眼睫微动:“你说,静好也在这里?”
“对啊,我骗你干嘛,亲眼所见!”指了指自己的双眼,杜弦的动作十分夸张。
“……”林牧不禁皱起眉来,按理说,林静好不会知道他来的是雰城这个地方,他幽幽地看了杜弦一眼。
杜弦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的意思,差点就跳起来:“我可没说啊!要是我说的,我还帮你挡干嘛,分分钟就带着她过来找你了!”
林牧也觉得杜弦不会这么做,心底忽然涌上一丝不安。
酒店,他肯定要换的,但是林静好出现在这里,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因为林静好自己不会知道,她来这里,有多么危险。
“所以呢,要怎么做?”杜弦开门见山地问,他来这里本来就打算帮林牧的。
“不要再和她接触,我有事需要你去帮我做。”
重重叹了口气,杜弦有些无奈:“好吧,不过这次我希望你解决得圆滑一点,静好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都快哭出来一样。”
杜弦可以说得夸张一些,是想让林牧心里有压力。
其实林静好都直接追到这里来了,证明问题已经很严重,杜弦没想到他才没见这两个人差不多一个月,竟然又闹了别扭,真是让人一点都不省心。
“对了,你跟我说的事情,我去查了一下还真的有点眉目。你姨婆家的小儿子本来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但突然有一天说要自己经商,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呢,结果他竟然顺风顺水,不仅集到很多资金,就是后面拿项目也十分顺溜,发展成了一个大公司。还有就是,这次的葬礼,他到现在还没出现。”
“你是说,他用了某种特殊的手段。”
直接给出一个结论,其实林牧心里很清楚,究竟是什么手段。
但他不明白,他母亲交给姨婆的东西,不可能被随随便便翻出来,更何况那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东西,只要曝于世间,就可能给所有者带来危险。
摊了摊手,杜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