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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他,不过昨晚我的确见到他了,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戴着面具,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但是他身上的煞气浓烈,就算是我,也没有把握能跟他一拼。”宋沉姜心思也沉了下来,那个人她只接触了一点点,因为昨晚喝了酒的缘故,她有些飘,居然跟着那男人走了。
记忆比较深刻的就是那人突如其来地把自己抱起,还封住了她的法力,那是怎样强大的异类,才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虽然她才二十几岁,道术高深,跟几百年的妖孽对上都还有胜算,但是那男人……给她的感觉是沉淀了千年的力量,那不卑不亢的态度,对她冷漠无情的态度。
虽说正邪不两立,但是他带自己回去而没有动她,也算是个有原则的异类。异界冥主?她倒是第一次听说异界有这么个人物,不过她去过冥界的次数屈指可数,不认识这样的人物也算正常,毕竟她每次去都是为了完成任务,不会在一个地方多逗留。
“他抱过你?”沉允皱眉,不知道为什么,一闻到她身上属于别人的味道,他就忍不住心里的煞气,背上的羽翅渐渐膨胀,蓦然挣脱伸展,黑雾弥漫开,煞气横流。
他在生气,宋沉姜看得出来,只是这万年撩不动的男人会为了她吃醋吗?她可记得上次她撩拨他都贴他身上去了,他还冷漠地说她疯了?……她就是疯了,不是疯了怎么会不顾自己宋家家主的身份看上这个来历不明她都摸不透的男人。
他来自异界,不管是什么,都是与她背道而驰的,她愿意不去介意,抛开这一切去追求他,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她宋沉姜都扑到这种程度了,沉允还是无动于衷。
有些挫败,也打算自己好好冷静冷静了,昨晚醉酒的时候她想了很多,现在宋家动荡,神魔井里跑出来的红韶还下落不明,异界大门松动。她作为宋家的掌门人,理当在这个时候担当大义,而不是躲在角落里肖想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
是时候分清楚主次了,她的力量现在还很薄弱,要是再遇上昨晚那个男人再次落于败势,那就太危险了。
宋沉姜,醒醒吧,该醒了!
“与你无关,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宋沉姜冷漠道,内心却如刀绞。
她愿意没脸没皮去勾搭的男人,因为喜欢,偏执又孤独的喜欢才会丢失自我一样地去撩拨他。
她喜欢看他为她脸上染上旁的神色,不管是那晚她掀了一栋楼打了他跑掉时他阴暗又气急败坏的模样,还是那晚神魔井旁他脸颊微红,喉结滚动地移开视线的模样,都是她爱极的模样。
因为那样的神色是给她的,只是因为她而拥有的,可是他冷漠地说:“宋沉姜,你疯了?”
不过六个字,却宛如一把尖刀剥开她的心脏,她连日来的喜欢和撩拨,在他的眼里不过是觉得惹上了个疯婆子吧?
“与我无关?”沉允一愣,此时的宋沉姜很冷漠,连眉梢都紧紧地绷着,染上了冰霜。这样的她是他第一次见,从前遇上她,她会娇俏地笑,魅惑地勾引他。
冷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到男人的身边,纤细白皙的大长腿蓦然攀上男人精壮的大长腿:“喜欢看?那就娶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人……随你为所欲为~”
宋沉姜冷清的嗓音偏偏吐露出那么魅惑的勾引,细腻如玉的腿勾着男人的大长腿,凑到沉允面前笑得魅惑撩人。
那句“随你为所欲为”着实撩人,清甜的气息落在沉允的耳侧,让沉允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原本禁欲暗黑的男人居然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弄得浑身触电一样的酥麻,沉允皱眉,要是一个女人投怀送抱到这种地步他还没有表示,那也太不行了。
于是男人长臂一揽,纤细的姑娘蓦然扑进他的怀里,宋沉姜得逞,一把搂住沉允的腰,笑得极坏。
一抬眼,对上坐在办公桌上一脸冷漠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或许这才是她的样子,传言里冷漠如冰不近人情的冰山美人宋沉姜。
这才是她,漠然冷厉,眼底满是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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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招惹了本座,一句抱歉就想撇清?
“对,与你无关。沉允,我们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关系,这段时间是我死缠烂打,给你造成的不便,很抱歉,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宋沉姜冷漠道,白皙的指节僵硬,视线漠然落在桌上,根本就没有力气去看他。
他是沉允,是她打小就觊觎上的男人,那时候她不懂情爱,只觉得这个小哥哥出奇的帅,那熟练收鬼的模样简直是比爷爷还厉害。
她出生于千年捉鬼世家宋家,血脉奇异,眼光大概也迷之独特了。
她喜欢他冷漠暗黑穿着黑色风衣一步步跨步而来,手一扬便能将邪祟收服,看样子他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人。
他周身裹挟着陌生浓郁的暗黑煞气,但她何尝不就是个天天跟这些东西打交道的女人?
她跟人根本相处不下去,却唯独因为遇上了他,可笑她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住,再见他便一心想要把人扑倒,却也白白把自己搭进去了却讨不到半分好。
现在宋家危在旦夕,她也该收收心,少惦记这些吃不得的东西了。
“宋沉姜,是你先招惹本座的,如今一句抱歉便想撇清?”
沉允怒急反笑,高大修长的身子一点点跨步走向坐在办公桌上连看都不敢看他的女人,她小脸娇嫩,面无表情的模样,果然冷若冰霜,仅仅只是这么坐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明明之前还是触手可及的邪肆软香,短短一天,她便仿佛变了一个人。
“不然呢?你想要我怎么对你?继续往你身上靠然后再骂我疯了?是,沉允,我喜欢你。但是现在宋家一团乱,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花在你身上了,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就当认识我是一场梦。”
宋沉姜冷静地说,没有歇斯底里,缓缓地开口反而更加让人心疼,她从出生就背负了太多东西,这些年来她孤单一人,除了云罗这个朋友她一无所有。
而还有那么一个人一直被她锁在心里,明知道不可能她还努力地去触碰,自小以来被孤立被抛弃惯了的她打心底里其实是自卑的。
大家都叫她鬼孩子,还用黑狗血泼她,胆小懦弱吗?那是被人伤害太多留在心里无法抹去的阴影。
她现在风光无限,有麻烦事儿也会有人出高价聘请她去捉鬼,看似都对她恭恭敬敬,但是打心底里也是怕她的。
她明明是人,在人眼里却是异类,在异类眼里又是不可触及可怕的存在。
人鬼都怕她,她只有个沉重的宋家为刃,孤军奋战。但现在,连她最稳固的依靠都岌岌可危,那么她到底算什么?
人不人鬼不鬼,被两个世界厌弃?
“沉姜,这不是梦,我真实地记着你。你喜欢我,不管发生什么我就得管,宋家的事儿我跟你一起查。”沉允浓雾般张扬的羽翅缓缓散去,化作须弥。黑衣男人迈着大长腿漠然穿过坚实的实木办公桌,站在了宋沉姜的身后,大掌落在宋沉姜藻荇般微卷的墨发上,居然是异样的温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反常,明明知道自己跟宋沉姜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之前还能控制住自己体内翻滚的灼热。
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那晚在那座别墅楼顶,看着那个叫穆云罗的女人肆无忌惮地调戏宋沉姜他眼底就止不住地翻滚黑欲。
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出现在她们面前把两人扯开,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地心疼这个女孩儿。
宋家是个黑了千年的地儿,异界对于宋家的仇恨日积月累怨气冲天,倘若有一天异界之门崩塌,第一个遭殃的必然是宋家。
而宋家千年来已经越来越衰败,当年那些通天本事基本上都落没了。
宋沉姜虽然很用心也够聪明,算得上近百年来的宋家家主里的翘楚,可这还不够,对上冥界的那些老东西,迟早会吃亏。
“什么叫我喜欢你,你就得管我的事儿?你什么逻辑?我不需要可怜,我宋沉姜行得正坐的直,凭本事过活,不需要同情,更不需要你的同情。”
宋沉姜冷冷道,却是没有抚开他落在她墨发上的手,她是宋沉姜,作为这一任的宋家家主,责任重大。
她能一个人撑起来,血脉里带出来的狠,是磨灭不去的。
宋家嫡系继承人的血为阴嗜之血,是为恶灵最为惦记的滋养良药,她有时候也怀疑,为什么偏偏捉鬼除妖的千年正派宗门,却底子里流泻着这样的极恶之血?
太诡异,反差太大,仿佛就是一个无底的诅咒,循环千年,让宋家人永远超脱不得,为人所惧,为鬼所惧且惦记。
每一世的宋家家主终不得善终,死后尸首都被恶灵惦记,只能火化。
而伫立在华国却是以最神秘最阴暗的一面出现,华国不承认有鬼怪,但往往出了事儿求爹爹告奶奶地来求她们出手,宋家孤苦,子嗣单薄,只有离开宋家的人才能长命,这也是当年姑姑逃离宋家的原因。
她将帝星娱乐交给她,语重心长地说:“沉姜,宋家的劫数来了,你会是宋家的最后一位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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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本座可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甜)
“……姑姑你占卜了天命?你可知道我们宋家人最算不得的便是国运与宋家的天命还有自己的命数?擅自占卜天命,折寿十年也是少的。”
宋沉姜皱眉,对于姑姑的嘱咐铭记在心,宋家天命?她会是宋家最后的家主?难道是说宋家会葬送在她一个人的手上?
加之之前王婆投胎前同她说的话,她的劫数,宋家的劫数都纷至沓来,神魔井开,异界之门出现裂缝都是前兆。
如今前途未卜,她哪里还有心思儿女情长?
“错了,本座可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
沉允缓缓道,又是一派邪肆温和,暗黑的漩涡在他的眸子里泛滥成灾,整个人都掩于夜色,他是暗夜的使者,是恶魔的灵魂。
极恶之地孕育出来的魔怎会有怜悯之心,他可不是人,宋沉姜这姑娘好歹还是个驱魔师,耍起性子来倒还忘了这茬?
“你到底是什么?我见识浅薄,从未在异界见过你这样的异类。”宋沉姜心下一紧,他说自己没有怜悯之心,对啊,他又不是人,怎么会有这种对于异界来说早已摒弃的东西?
“异类?你这么看本座?”
沉允见她神色渐缓,眼底的紧绷渐渐舒展,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白皙修长的指俯下身挑起女人俏丽娇小的玲珑下颚,完美无瑕的容颜一点点凑近她。
冰冷又裹挟着他独特味道的气息一点点落在女人耳边的嫩肉上,酥酥麻麻,撩动心弦得紧。
“你来自异界,不是异类是什么?”
宋沉姜终究还是绷不住冷漠的小脸,对上他幻若星辰大海的眸子她就忍不住沉沦,舍不得……被他这样凑近,抬眼满是他凑过来的俊颜,那样勾人,让她鬼迷心窍。
“我是魔,不是异类,小东西记住了。”
沉允蓦然凑近了女人浮现淡粉的面颊,知晓她定然被他撩拨得有些动情,眼底滑过狡黠,居然蓦然凑近到她的耳边,唇瓣微启,软嫩的唇一张,便咬住了她粉嫩嫩的耳朵。
宋沉姜敏感得紧,特别是耳朵上突然被袭击的酥麻,简直像是被一条闪电击中,一瞬间传遍全身。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独特的味道,喜欢他邪肆的坏,喜欢他阴沉的冷,喜欢他脸颊的薄红,以及此时贴合着她软软的耳朵细细密密地缠弄挑拨。
人有个别的物种不能做到的绝活,那便是说谎,心口不一,戴着面具生活的人类在这浩瀚的人海里浮沉,久而久之也便忘了自己从前的样子。
她是人,她也会撒谎,她说要他把于自己相处的一点一滴当做一场梦的时候,她整颗心都在结冰。
可是她始终还是个初涉虚浮社会的女孩,与人交集太少,学不来那些狡诈心思,掩不住内心的渴望与爱恋。
此刻蓦然被她觊觎多年的男人含住了耳珠,他软滑的舌舔过她粉嫩的小耳朵,引起阵阵战栗。
压抑了太久的宋沉姜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头一转,粉嫩的唇落在沉允刀削一般锋利的下颚处,抬眼撞见男人微愣的神色。
宋沉姜眼睛一眯,笑意散开,粉唇开始一点点摸索,温和滑嫩的嫩唇从他的下颚亲昵地触碰着往上,探寻着他的唇齿。
她的初吻,希望给心里最喜欢的人,不管她与他有没有以后,有没有结果,她都希望把自己最美好最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