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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以稀为贵,这几年这金垣因为提取制作此物的实验室被恐怖分子炸毁了,而金垣是一种极其稀缺的药物,对于老年人来说服用以后可以延寿十年,保持青春靓丽。
只是提取的过程太复杂投入特别大,刚出来时就算是供应得出,那也是天价,而且华国没有供应,只有极少的有钱有势的人才能垄断购买。
因为金垣的确物有奇效,让十分多的人更加疯狂的追求,不惜花大价钱购买,可是提取太难,对于科学家的身体素质和专业素质要求极高,提取万粒也不一定能有一粒成功,所以就算再贵也没有几颗在市面上流通。
后来听说有恐怖分子想要得到金垣,潜入了实验室,杀了那几个核心科学家想要带走还没提炼出来的不纯的金垣出去卖和食用,遭到了科学家的反对。
不纯的金垣都是有毒素和辐射的,拿出去只会害了更多人,于是启动了实验室的自爆系统。
世界上唯一一处研制金垣的实验室被炸毁,提炼方法无人可知,也没有那么先进的技术继续那项研究,而最开始流通在黑市里的金垣也不翼而飞,再也没有上过拍卖台。
大家都是道上的人,云敖自然知道这件事儿,他当初也是花钱准备买一粒的人,只是华国的黑市搞不过来那么贵重的东西,只有m国拉斯维加斯的地下黑场里有拍卖过此物几次,每次都是天价卖出。
徐伯掩下眼底的惊诧,且不说这东西是不是真的,光是迟尽知道金垣,而且还送出了这枚金垣就知道这个人的来历绝对不凡。
拉斯维加斯这座不夜城,也是赌城黑城,能在那里混的下去的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而且能够进入拉斯维加斯那位夜帝的场子的人个个都必须有一个绝对不凡的身世家族或者天赋异禀,普通的暴发户就算是有钱也是进不去那样高级的场子的。
“管家,小小心意不足挂齿。既然云罗不在,那么可否让晚辈见一见云老大。”
迟尽一想到那张照片里这个老匹夫搭在阿狸身上的手他就想要把他的手给宰了,那是他的女人,自然容不得旁的男人染指。
阿狸是他的命,他可以为了护着她回到拉斯维加斯把迟家搞得天翻地覆,也可以回来不择手段地……再次夺回她。
若是她永远不肯原谅自己,那么他也不介意,死在她的手里,被她做成玩偶,放在漂亮的棺材里,永永远远陪着她。
他的爱……偏执残忍,他就是地狱里的蛟龙,盘踞在深渊,静静凝视着那束光,光若是永远消失了,那么他愿意永远沉睡,是死是活有什么所谓?
陪着她,她还活着,还能体会着他希望她得到的一切才是最好的。
“老爷还在处理公务,迟先生刚到,风尘仆仆,若是不介意,我先为您安排房间休息休息,晚些时候老爷忙完,我再为您约见。”
徐伯虽然是在问,但是言辞间难免是对迟尽的推辞,刚才云敖没有说要安排他分迟尽见面,所以在老爷没有明确表态之前,他还是现把人安顿了。
“那么,麻烦管家了。不过还需得管家帮我找位医生过来,路上出了点事故,简单处理了,还需医生复检一下。”
迟尽抬了抬眸,对于徐伯言语间的推辞不置可否,也没有拆穿,他就知道那老男人没有那么容易见他,不过没事儿,他不急,还是先解决了眼下的伤势比较好。
“那么迟先生先去客房休息,医生我会立马联系。”
一个合格的管家是不会随意去问那么多废话,反正他可以通过眼线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佣人们都进来各忙各的了。
他着了两个佣人带迟尽跟暗浔去客房,然后派人去联系医生,自己则是暗搓搓抱着“金垣”的盒子要跑去书房找云敖好好商量商量。
他们眼里迟尽就是个小混混,可是眼前这个迟先生很显然根本就不是一个小混混能够比拟的,莫不是搞错了,只是重名了?
他心下怀疑,在迟尽能够给出“金垣”这件事儿里面他就看出来端颐了,迟尽的身份绝对尊贵无比,且极有可能还是个家世权势能够跟云家媲美,或者比云家更胜一筹的家族。
这个世界上名字相重的人那么多,许是他搞错了,这个迟尽根本不是那个迟尽,是他老糊涂会错了云敖的意了?
于是他敲开了书房的门,云敖让他进去,果然,那老狐狸正盯着房子里的监控打量着那个沉郁贵气的男人,论外貌,还挺有资格跟云罗配一配的,云敖几不可微的点头,居然对于这个男人有了几分欣赏。
见徐伯进来,赶紧把人给拉过来:“老徐啊,你来看看迟尽这小子,是不是有几分老子当年的风范?”
“……真有点像。”
徐伯瞧着那慢条斯理的身影,迟尽从远处走进来的时候,还有几分痞懒,那步伐带着从容不迫,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关键是,他的这分痞帅正是当初的云敖也有的,世人皆知云敖白手起家,却没有人提起过——云敖混出名堂以前,也是个名不经转的小混混,也这般痞这般帅。
“云罗随她妈,当年阿敷就是吃我那一套,被我骗回家做了云太太,跟着我这么多年毫无怨言……却是命薄……”
云敖说到这里的时候心尖一痛,他遇上罗敷的时候,罗敷十六岁,不懂世事,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校花,德才兼备,常年霸榜年级第一没有下来过。
所以云罗在学校里从来不愿意藏匿锋芒,她的母亲就那么优秀,她……也该那么优秀,成绩优异是她自己的天赋和努力。
她做事张扬肆意,其实也是随的她的母亲罗敷,当初罗敷跟他在一起以后,看似温和实则是个很有主见和意志的女孩子,她也陪自己在街头巷尾吃过硬馒头,也陪他挤过狭小的公租房。
他们相濡以沫,罗敷从来没有瞧不起自己过,他那时候真的就只是个小混混,而为了让“大小姐”罗敷跟着自己不受苦受累,他走上了不归路,每天在刀口舔血,从来不觉得苦累。
而罗敷也从来没有因为他在道上混而厌弃过自己,而是一直一如既往地跟着他支持他。
在罗敷死后,妻离子散云罗又恨他,又在糟蹋自己游戏人间的时候,他幡然醒悟,毅然决然地金盆洗手,成为了凤城的一方霸主。
然后查到他缺失云罗青春的这几年,云罗生命里出现了又忽然消失的那个小混混迟尽……跟当年的自己,太像了。
想不到云罗遗传了她母亲的美貌就算了,连那看男人的眼光都遗传了,可是在经历了罗敷的死以后,让云敖清楚地知道……还好那个人消失了。
他们太像,所以知道,就算是迟尽拼尽全力想要让云罗幸福平安,也是不可能的。他就是另一个迟尽,也看到了罗敷亲眼死在自己面前,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走上罗敷的老路。
所以,在穆烨华投来信件和信物的时候,他毅然决然地决定了这门婚事。
穆迟是跟迟尽,是跟云敖完全不同的一类人,希望他能够给云罗带来不一样的命运,能给他带来幸福。
“所以,老爷您怕悲剧重演?”徐伯一语成谶。
“云罗这辈子,注定了跟这个男人不会再有瓜葛,她能嫁的人,只有穆迟。”云敖厉色道,心里莫名感叹怪不得当初岳父大人要派人暗杀自己……
这就是风水轮流转。
暗自脑补了一场基情十足的主仆恋
“可是老云,你有没有想过,要是当年有一个跟穆迟出现在夫人身边,她会选择继续爱你还是换人呢?老云……我们都老了,小一辈的感情跟我们当年不一样了,何况,这个迟尽到底是不是当年的小混混还未可知。”
徐伯语重心长的开口,他才是最清醒的那个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徐伯远远比云敖要看得通透。
“而且,云罗不是当年的夫人,这位迟尽虽然跟你性情相似,可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或许结局也并非有你想的那么坏。何况,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我都老了,云罗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决定,我们不能永远左右她的人生。”
徐伯站在云敖的面前,他的夫人早逝,再也没有娶过续弦,身下也没有子嗣,一直都把云家当成自己的家,把云罗当成自己的女儿照顾。
云罗的性子跟夫人虽然很多地方相似,但是云罗毕竟跟夫人是完全不一样的,他能够看出来,云罗更加执着更加有主见。
夫人虽然跟着云敖经过很多大风大浪,但是在感情上一直都是跟云敖一路扶持过来的,她是幸福的。
而云罗比起夫人,经历了太多,性情也变得叵测了很多。
“是啊,儿孙自有儿孙福,且先看着吧……”云敖叹了一口气,他的性子不如一直养在云家休养的徐伯那般看得开,他还是习惯了腥风血雨,习惯了掌控旁人的性命的威严,也难怪云罗不愿意回来。
即便回来了对待他和对徐伯的态度都截然不同,他老了,也想要享儿女之福,只是让他拉下脸面求着云罗回来显然不可能,他们这一家子的性子都犟,云罗更是随她,甚至比他还犟,所以家里的冷清是必然。
“刚才迟尽给你的金垣,你拿去给云九,让他找人鉴定鉴定。”云敖又道。
“是,那我先下去了,老云,你我多年兄弟,听我一句劝,既然都退下来了,你这犟脾气也该改改了,父女俩哪儿有隔夜仇啊……唉!”徐伯叹了一口气,然后拿着金垣下去了。
与此同时,迟尽跟暗浔分别被安排在了相邻的两间房间,不得不说云家的所有房间的装修风格都是独树一帜,怎么看都是别有一番风韵。
迟尽越发看这云家的装修顺眼了,心里考量着什么时候弄到云敖当年绑架的那些设计师的名单,他也绑架他们一次,给他也建一处这样的府邸。
然后接阿狸住进去,他的古堡血腥杀戮太重,跟阿狸在一起,自然是要住温馨的房子才好。看来阿狸也是爱养宠物的,到时候他就在家里的后院特地准备一处园子给缪斯还有那条蟒蛇乖乖住。
“……”乖乖:谁他妈要跟食人鳄住了?蛇命也是命啊……
云家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一会儿私人医生便走进来了,迟尽也没有遮掩,直接脱掉了外套扯掉了领带把白色的衬衫顺着扣子一点点解开,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而且还十分性感勾魂。
守在门口的暗浔和走进去的医生同时吞了吞口水,然后一脸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一副十分怀疑对方性取向的眼神对视了三秒。
直到迟尽有些慵懒的嗓音飘过来,暗浔才惊恐地移开视线,这医生是不是gay啊?千万不要觊觎我迟爷的美色啊。
而医生也打量着暗浔,暗自脑补了一场基情十足的主仆恋……
迟尽狐疑的视线投过来,两人都有点心虚地走过去,医生叫王珂,是云家客人的专属医生,一年到头可是为不少大人物处理过伤口,不过见到迟尽身上的伤口时明显一愣。
“迟先生您好,我是王珂。”王珂走过去把医药箱放在一旁,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
“王医生,我这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下面的就交给你了。”
迟尽坐在床边,刚才穿着西装时里面的白色衬衫就已经染上了鲜血,只是黑色西装扣着扣子,不然早就露馅儿了。
他身上有浓郁的古龙水气息,王珂没有觉得意外,来云家做客还受伤的人都不是简单角色,这香水味显然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的。
只是他只是个医生,做好份内的事儿才是最应该的,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只是他把迟尽身上的绷带解开以后明显一愣,这种伤口也太诡异了,而且以他的经验来看,那伤口溃烂的肉应该是女人挖的,指甲刺入血肉里的痛,他看了一眼这个看似慵懒实则冷漠的男人,十分惊讶。这样的伤,换旁人早就痛哭了。
“我先为您消毒,这伤口太大,需要缝针,还有打破伤风,近期少活动筋骨,伤口在腹部,再深些怕是要伤及内脏了……”
王珂说着,觉得这伤从现在这种情势来看,十有**是云家那位嚣张跋扈的大小姐干的,反正穆云罗别的名声没什么,打人什么的都是凤城一霸。
上次当着一众名流的面直接把虞家大小姐掀翻,把高跟鞋往人脸上碾,害得人毁容的事儿到现在还在广为流传。
而这个男人出现在云家,刚才看下人的意思应该是穆云罗的客人,看着伤势还是女人做的就知道肯定又是这位不省心的大小姐。
果然是出了名的毒辣,这伤口原本就已经很深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