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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人除了名字,千差万别。他们听说的那个迟尽是个街头小痞子,听说皮相不错,但是流离失所并且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起。
当初云敖还在外地,旁敲侧击地被告知了云罗的状况,因为当时他也自顾不暇,所以只是派了人阻止他们在一起,他觉得一个小混混是配不上他云老大的宝贝女儿的。
云敖杀戮果决,自然是派人杀迟尽,因此云罗跟云敖也有了间隙。
唐逸这个人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看似是被云罗胁迫威逼利诱跟她在一起的,其实一早就料到了她会来找自己。
报纸是他故意上的,而时机也是算好了穆云罗的空窗期,还买通了她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挑唆,是以才有了穆云罗直接去实验室提人的事情。
他狡猾多变,城府极深,如今看到迟尽,反而有一种看不透他的感觉,这个男人的贵气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冒充得了的,若非是上位者多年,执掌权欲生死的王,根本不可能拥有这样的气势。
不过单单从穿衣打扮和他的气质和气势就断定他不是迟尽,或者猜想出他是夜帝他没有那么疯狂,聪明人看出来了什么也是会不表于色的。
“刚才出来就听见你们说要比试?可以继续吗?我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若是没有了热闹,夜色已晚,也该歇下了。”
迟尽二郎腿一翘,坐姿慵懒散漫,话语间烟火气十足,根本看不出来这个坐没坐相的男人的位高权重执掌拉斯维加斯地下暗局的掌控者。
他这一言说出来刚好对上了祝旭,这话就是在激他,迟尽自然知道祝旭的身份,军门世家的子孙不好好为国效力反而投入了浑浊的娱乐圈搅弄风云,着实让迟尽觉得新鲜。
他很好奇这位与众不同的国民男神对上这位深藏不露的科学教授唐逸会有什么好戏看,迟尽不知道的是自己才是被围观看戏的那个,偏偏自己散漫的要死,还想看旁人演戏给他瞧。
“比试?不,我跟唐逸可不是比试,咱们新仇旧恨一起算。”祝旭薄唇一勾,对着唐逸挑衅一笑,两人达成共识站了起来。
“祝男神这张脸可得珍惜着点儿,要是伤着了,你的小老婆们可是要心疼的。新仇旧恨?我跟你可还没有添新仇啊。”
唐逸的毒舌是出了名的,当初是在研究会上公然怼学术界泰斗,后来是跟云罗吵架不依着她两人还要吵起来,这次见到祝旭凑过来让他打他心情一变就又开启了怼人技能。
“新仇,就是你明目张胆的来,说……你是不是还对云罗念念不忘?”
祝旭本来是个聪明至极的男人,偏生碰上了唐逸就跟火星撞地球一样失去理智,谁让他最引以为傲的脸曾经被这个男人抓花过。
偏偏他一个大男人还不可能把这事儿告诉云罗说自己被打了,还是被她前男友暴打,连脸都给打坏了。
神他妈知道他有多憋屈,这些都是拜唐逸所赐,早就想要找他算账了,可是他却经常不在,在各种秘密实验室周转压根抓不到人,这次碰上了他自然是来劲儿的。
“跟你有关系?祝旭,自己下来多久了记不得吗?得了,要打就打,奉陪到底。”
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让看热闹的众人十分兴奋,众人也跟着站起来,祝旭率先跟着佣人指引往楼上而去,云罗特别喜欢舞刀弄枪的,她的私人武馆就在她房间转角过去特意修建出来的巨大武房。
一群人跟上他们的步伐准备去看热闹,虽然对于迟尽有敌意,但是说白了,他们相互之间也有敌意的,何况云九发话了,他们自然要给面子,于是也没把迟尽当回事儿。
迟尽见他们吵吵闹闹走在前面,跟暗浔使了个眼色,两人跟上人群一直走在最后。这条路也是琳琅满目的,设计精巧,偏生有一间房间门口挂了一串紫色的风铃,风铃飘摇,因为众人路过,铃儿被扫过的风带起声响,十分悦耳。
迟尽皱眉顿足,步伐原本悠闲懒散,却在此刻蓦然定住,云家的下人都十分训练有素,旁的时候都不会打扰主人和客人,各做各的事儿,所以就只有前面佣人领着一众人过去云罗的私人武馆。
而迟尽却是站在门口,眼神一凝,趁着前面的人在攀谈,不知不觉地打开了们遣了进去,暗浔自然也悄然跟上去了。
只是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主子突然要进这一间房间,可是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床头那一副巨大的少女写真眼神蓦然一顿,直想夸主子威武,这般厉害,走进来就刚好找到了阿狸小姐的房间。
不过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劲儿,这里为什么会有阿狸小姐的住处?这房间一看就不是一天两天腾出来的,虽然看似一切崭新,但是那副画像却不是新的,怎么也有几年的样子了。
意思是阿狸小姐在这儿住过?还是几年?那么阿狸小姐说的未婚夫难不成真的是云敖?
“……”暗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然后反射性地看向迟爷,迟尽走到了落地窗前掀开了帘子,外面很黑,天空里也没有星星。
他记得从前他拥着乔狸在自己的小破屋的窗台上坐着,他的住处很简陋,但是阿狸从来没有嫌弃过他,反而为他添置一些家用,怕他不接受,她只是买一些自己喜欢的娃娃抱枕或者好看的小玩意儿填补着他的空间,让他的房间有人的味道,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处破屋子。
她在他的门口挂了一串紫色的风铃,她说她喜欢紫色的风信子,风信子的花语很多:幸福、浓情、倾慕、生命、永远的怀念。
而紫色风信子的话语并不好,是负面的:悲伤、忧郁、妒忌的爱。她说她喜欢的不是它的花语,而是它表达的意思: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快乐。
他得到过,也幸福快乐过,这个时候看到那串当时他没有带走的紫色风铃出现在云家阿狸的房间门口的时候,蓦然哽住了喉,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阿狸在云家过得还不错,不过很抱歉,云敖,我是不会让阿狸年纪轻轻就当别人后妈的。”
感觉两人的相互试探不在一个频道线上
“阿狸在云家过得还不错,不过很抱歉,云敖,我是不会让阿狸年纪轻轻就当别人后妈的。”
迟尽环视了四周的陈设,各处妥帖干净,看得出来云敖对阿狸的用心,只是他还是不服,纵然是他放手的,他也没有资格再去过问阿狸的未来。
可是在他的心里,她一直是最重要的,现在回来了好不容易见到了阿狸,纵然她还怨他,可是他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爱之如命的阿狸成为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的小娇妻?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迟爷说的是,阿狸小姐这么漂亮,可不能让云敖这老男人糟蹋了,而且这云敖在外的名声就不好,暴戾又还是个女儿奴,要是以后阿狸小姐跟着云敖。”
“指不定会被穆云罗怎么欺负?我可听说了那女人有多么嚣张跋扈,阿狸小姐现在的性子刚硬,要是两人遇上了指不定要打起来,到时候云敖自然偏袒他的女……”暗浔一个劲儿的说,迟尽微微皱眉,眸色一厉:“闭嘴,再说老子割了你舌头。”
“……”暗浔乖乖闭嘴,也意识到自己话太多了,明明不该他管的事儿他激动个什么劲儿?
而且迟爷最是讨厌聒噪之人,他要是现在在古堡早就被迟爷着人拖下去喂缪斯了,还好这里是华国云家才让他保住了性命。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迟爷自从见过了阿狸小姐以后一直魂不守舍,小腹上的伤口才刚连好敷了药膏,本来就不宜走动,可是在管家来找他的时候他直接就出去凑热闹了。
搁了往常他根本就不会出门,想当初迟尽在古堡怎么一个懒字了得,若非大事儿谁能劳烦得动他,现在却直接走出来。
原来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凑热闹,而是来看看云家是不是真的有阿狸小姐的容身之处。
偏生刚好就撞见了,而这房间里的味道香香的,迟尽闻得出来,这是阿狸身上的味道,他今天才抱过阿狸,自然记得她身上的味道,这里的陈设很艳丽,其实跟他记忆里的女孩儿有很大的出入。
若不是门口的紫色风铃和床背面的墙上那一副巨大的海报,他也确定不了这就是阿狸的房间。
“走吧。”迟尽看了一眼四处的陈设,没有打算再停留,这里是云家,他消失太久势必会被人发现。
“是。”暗浔皱着眉头跟上迟爷,最后转身打量了一眼这房间的陈设,居然发现这里的户型还有很多家具的摆放方式都跟迟爷在古堡的卧室如出一辙。
迟爷会在阳台上养一株薄荷草,从来不喜欢花花草草的男人居然会亲自去照料那株薄荷草。
而这里的阳台跟古堡那里自然是不同的,设计得偏女性化,偏生也种了薄荷草,晚间风凉,加上刚才迟爷拉开了窗帘,让暗浔能够闻到薄荷草微微弱弱的清新气味,十分安神。
想来这两人都是还念着对方的吧,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相似之处,不过他眼珠子一转看向那副巨大的海报,海报里的姑娘媚眼如丝,哪里有他看见的照片里那个清纯女神模样?那就是他见到的威胁他赔她一个亿的女人,嚣张跋扈偏偏还厉害得要死。
暗浔不动声色地带上门,他身上的伤刚才拖那位医生给包扎过了,现在他跟迟爷都是带伤在云家走动,所以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能落了人把柄。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云罗的房间,跟上那个方向摸索着去了穆云罗的私人武馆。与此同时,云敖跟徐伯在办公室里看着这一幕,云敖扯了扯唇角,望向徐伯道:“这下总能确定他就是迟尽了吧。”
这是云敖跟徐伯设的局,云罗的风铃早就被她扔到了杂物间,那些东西徐伯知道她舍不得扔,便一直帮她留着,这次拿出了紫色的风铃挂在门口也是在试探迟尽到底是不是他们觉得的那个人,毕竟差别太大,他们可不想明天云罗回来搞出来大乌龙。
然而迟尽不出所料地走进了云罗的房间,那么多间房,为什么迟尽不去别的偏偏要去这一间,定然是认出来风铃才会推门而入的,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云敖看不到,穆云罗的房间谁敢装监控呀?
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其实迟尽的心思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深,他在里面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跟阿狸分开那么久了,那风铃不可能刚好被挂在门口,阿狸的性子他知道,这次见了面则是更能理解她的极端。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态,阿狸都不会把那支风铃大刺刺地挂在云家的门口,这里算不上她的家,一看就是不经常住的。
这样一看,他也算欣慰了些。
这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云敖做的,看来他应该是被识破了什么,特地挂了风铃引他进阿狸的房间这是在示威吗?
迟尽走出房间以后对着监控那边邪肆一笑,慵懒的笑意缓缓漾开,仿佛梨花向晚,看似温和实则暗藏锋芒,那眼神似乎在说:走着瞧~
他眼底暗流涌动,云敖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剑走偏锋,看来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跟阿狸的关系了,所以是在用这个方式让他放弃?呵,他可不会就此放手,云敖,咱们一点儿一点儿来。
徐伯望着监控,突然就看到了走出房间的迟尽那乍然漾开的笑意,背脊一凉:为什么感觉云老大跟这个迟尽的相互试探不在一个频道线上呢?
“可是老云呀,明天要是真开了宴会,小公主定然又是要生气的,何况你还是又来再婚这一招。”徐伯对于这对父女的互耍阴招早就了然于心。
“气吧,能回来看看老子,我也是知足咯~”云敖一副洒脱模样。
“……”徐伯:倔吧,犟吧,反正犟不过自家闺女儿,也就现在嘚瑟嘚瑟。
老子对格斗没有兴趣,只对杀人感兴趣
迟尽跟暗浔到了武馆,台上已经打起来了,左岸支着下巴看着上面十分激烈的格斗,有些兴趣盎然地转而看到刚才消失现在又突然出现的迟尽,迟尽跟暗浔都不是寻常人,出现得无声无息,台上正打得火热,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而偏偏左岸从一开始就发现迟尽跟他的小跟班没有跟上来,是以留了个心眼,所以才分分钟就瞧见了一副姗姗来迟状的迟尽。
他走过去跟迟尽打招呼道:“听说迟先生是云罗的初恋,说起来倒是我们在座的所有人的老前辈啊,不知道迟先生有没有兴趣跟我做个朋友。”
左岸是个商人,能够迅速看到人身上的利弊,而迟尽这个男人偏生给他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没有那种让人觉得神秘偏生又十分神秘的感觉。
试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