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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多,所以渐渐感情深厚,她开心地拿着地图走进门的时候他刚好找她有事儿,在她的房间等她。
锁魂门没有男女大防大家忙着保命要紧,男人们对待女人都格外的警惕,怕自己中招被拉下去,而女人们也有这样的顾虑,可是说来也怪。
当初进来的也就三个女孩儿,敢来的都是勇者,而活下来走出来,蜕变成人人望而生畏谈性色变的魂师六六六的只有穆云罗一人,也就是说,整个锁魂门只是她一个女人。
偏偏这个女人比大多数男人更为可怖,所以压根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纵然见这小姑娘越长越标志,身材越来越风韵饱满,偏偏没有人敢动她半分。
她可是罗刹阎罗一般的存在呀,总而言之,有门主的庇佑,六六六算得上锁魂门历史上最为特别的存在,连出逃还没被抓回来也是锁魂门历史上的有一份儿。
“为什么是雄鸡不是母鸡?”
直男癌晚期的司泽开口道,盯着那只鸡,观察着这只鸡的“下面”,似乎是在研究它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一旁的六六六:我能说什么?我也很绝望啊。
“额……这话我没法接!”
六六六如实道,拿到了地图她心情尚可,居然缓缓给他提起了华国这个地方,司泽是华国人,但却从来没有涉足过那方土地。
在六六六的讲诉里,那里似乎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他都想着什么时候徇私去华国溜达一圈,看看什么是古韵古风,诗词歌赋?原谅直男癌晚期的司泽只知道什么是高数代数……诗词歌赋根本就不是他需要了解的。
人人都说锁魂门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其实有人的地方便有感情,亲情友情爱情,人有七情六欲,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地狱。
这一点是她终于在一次昏迷中突然转醒里意识到,她被平时看都不屑多看她一眼的温恒抱在怀里,恍惚间她似乎还看到了他唇角扬起的笑意。
“这里是你的家乡?”司泽问道。
“对,这是华国,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是我们的家……师兄,你虽然没有去过华国,但是你也是华国人。”“即便在最遥远的地方失去自我,我们也要记住我们的国家,那是一个人的根。”
那时候的六六六修长却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地图是摸索,然后突然跑去房间拿出来了一只笔,把他们的国家圈了出来。
司泽站在温恒身边,看着这张地图,心底感慨万千,心里也隐隐有些激动,华国?那个他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却是他的根的地方吗?
温恒自然不会注意司泽在想什么,他悠然地打开了平板电脑,然后转而看向司泽:“七三一汇报了最新信息,小可爱在华国凤城,到了帝都我们马上转机,还有……现在联网,给我查查穆云罗这个人。小可爱这个名字倒是奇怪了,明明父亲姓云,为何唯独她……却要姓穆?”
“……门主?”司泽皱眉,也觉得很奇怪。
“罢了,许是个捡来的,谁家父亲会愿意把女儿往我的锁魂门送啊?小可爱肯定是捡的……那么正好我也捡过她,要不我也给她起个名?”
“门主……喜欢就好……”
司泽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插嘴的余地,门主是主子,他该做的就是本分照顾好门主。
另外……查一查这个穆云罗的底,虽然还没动手指头,但是司泽感觉自己已经能预感到这个人一定黑历史无数了。
毕竟六六六当初在锁魂门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还敢公然跟门主作对,坑骗门主得以逃出生天,这些动作放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够他们死千万遍了,偏偏六六六命硬,就是怎么着温门主也把她当宝贝疙瘩一样宠着。
要说宠着吧,平日里也不亲近,就是不远不近跟着,真正让他觉得门主待六六六有所不同的是,六六六几次差点死在了“乱葬岗”那边,可是每次都会是温门主“恰好”经过,把她捡回来。
要说天下间的缘分都是稀罕事,哪里有那么多的刚刚好,若是觉得频率太多不正常了,那一定不是上帝在捉弄你们……是其中有个人早就心怀不轨虎视眈眈了。
“你说……是跟着我姓还是我再随意给她起一个?”温恒仿佛忽然来了兴致,他手里的白玉佛珠被他修长白皙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温润的触感从指腹一点点传入心尖,所谓十指连心……他脑袋里蓦然灵光一闪道:“便叫温止如何?”
“……蚊子?”某个直男癌晚期综合症患者再次被嫌弃……
“……”温恒:就当风没吹过,老子没来过~
“那么我再想想,温……我感觉她一点也不温……”温恒说着说着心理有点绝望,他眼里那只猫可是格外欢脱的,跟着他姓温倒是一点也不符合她作为猫儿的气质。
“门主……万一小六不是捡的呢?这么贸然给她取名……”
司泽也的不想让温恒绞尽脑汁地去想名字,本来就懒,还是个典型的起名废,当初锁魂门一众门下那么多人,也没见他给起过一个名字,全是代号编码便搞定了,哪里能有小六这般讨主子喜的待遇呀。
“就是捡的,穆云罗……她父亲姓云,母亲姓罗,云罗云罗,名字就这么来了,随便至极……前面加个前缀还牛头不对马嘴……定然就是捡的。”温恒分析道,说得倒是头头是道。
“如此说来,倒还真的是……”司泽默默心疼小六,实则不知道穆云罗到底在凤城是怎样恃宠而骄的人物。
“父母给她取名这样随意,作为她主子我自然不能亏待了她,不如就叫……”
“……叫什么?”司泽好奇。
“嗯,叫温猫好了~”温恒十分满意道。
“……咕咚……”司泽吞了吞口水,掩下了眼底的幸灾乐祸,六六六呀六六六,等着你家主子来捉你回你的温猫窝吧!
麻利儿地滚去医院,别让云罗担心(一更)
“是云罗,一定是她,全体云卫听令:保护这些人离开,你们的大小姐没有那么容易受伤,阿九跟我一起过去。”
云敖看着那边炮火连天跟放烟花一样的现场,已经料定了那边的人一定是云罗,能够打开云家别墅后院的弹药装置的只有他跟云罗的指纹。
这么说云罗没有事儿,这几年虽然他可以忽略,但是很多时候的确蹊跷,其实那次在云家后山突然出现的杀手组织忽然死得那么惨,他心里所有疑惑的。
云家的云卫他了解,杀人利落干净,怎么可能这么残忍,而且大家都以大局为重,怎么可能会当着云罗的面杀人这样残忍,直接摘掉人的头颅,简直就是在屠杀。
而云罗那天也出乎意料的乖巧,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云罗的性格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了解,她一般是撒了谎或者做了坏事才会突然乖巧那么一下下。
云罗定然不似他看看起来的那么无害,他一直坚信云家不会灭,云家几年前受到了那么大的冲击不是一样安然无恙,再次成为凤城一霸?这次也是一样,他们云家父女定然不会让云家就此覆灭,不管是谁在打云家的主意,云家的信仰就是:永恒。
他云敖一日不死,那么就绝对不容许云家的权威,云家的荣耀遭到挑衅,与此同时……不只是他,就算是他死了,那么云家还有云罗,云罗会代替他成为云家的王,会替他守护云家的一切。
这是罗敷跟他一起创建起来的帝国,他们都是云家的帝王,是云家的主宰,也是云卫们的庇佑和信仰。
“老爷,我们相信大小姐一定会没事儿的,您受伤了,那边弹药翻飞还是太危险,还是我跟九哥去吧,您先去医院。”
陆隐站了出来,完全没有在云罗面前看到乖乖和小乖的恐惧呆萌模样,他眼神坚毅,背脊笔直,他是云卫里面暗卫的领头人,他有资格也有义务守护好云家的一切。
“老爷,您先去医院吧,我想云罗要是回来看到你身体受了伤还不好好医治定然会生气的。”
云九也严肃道,直接跪了下来,云敖的身体看似还如当年硬朗,可是他一直跟着云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年云敖身体已经垮了,一日不日一日的事情。
云敖年纪轻的时候走南闯北受了不少伤,当时年轻自然不会在意,受了伤也没能及时处理。偏偏年纪现在大了,留下疤的地方,骨头受过伤的地方都会疼,只是他怕云罗担心,从来没有告诉过她,而且父女俩跟仇人一样,根本没办法好好静下来说话。
“是啊,既然大小姐没事,请老爷宽心,放心去医院处理伤口。”云卫们跪下,对着云家他们是发自内心的拥护。
在他们心里,云家不只是一处庇护所和拥护的对象,而是家,云罗跟云敖是他们最重要的人,他们把云卫当初兄弟,当成亲人。这样的感情不是普通的上级跟下属能够做到的。
“不行,我看不到云罗放心不下,你们中间也有很多已经有孩子了,能够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情吧,儿女平安在我眼里才是最重要的,云家没了没什么,我云敖又不是没有白手起家过。”
“云罗……才是我还有你们最该好好保护的,她现在是我们云家唯一的女人。”
云敖一番话,让云卫们哑口无言,的确,大小姐现在就是云家唯一的女人,是他们所有人的掌上明珠,是云卫们都应该用命去保护的女人。
“是,小公主是我们都该好好保护的女人,可是云罗一定不会有事,老云啊……你老了,收收心吧,你愿意让云罗回来看到你躺在病床上病殃殃。”
“我还舍不得让云罗替你这个犟脾气活该躺病床的老男人担心的,麻利儿滚去医院,这里那么多人在,还能找不回小公主?”
这里这么多云卫,敢这么教训云敖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衣服都被烧了个大洞,蓬头垢面却依旧眼睛晶亮目光如炬的老年人徐伯,他跟云敖的欢喜更像是兄弟,更像是长者跟小辈。
徐伯跟云敖认识几十年,早就不是一句兄弟能够拖得起的感情,他们更像是亲人,这里谁都要听从云敖的命令。
可是徐伯就是敢明目张胆地拒绝,然后直接把人给带走去医院。
“……咳咳……这么多人在呢,老徐你能不能给老夫留点面子?”云敖有些不自然道,在云家,云罗跟他的大小事务都是徐伯管理,而且管理得井井有条,徐伯原本应该跟他并肩作战的,可是这条腿也是为了云敖折的。
他的夫人更是死在了云家的敌人手里,他年纪都那么大了,膝下却没有子嗣,终身未娶,大半生都折损在云家了,可是他照样天天开开心心,把云罗当成自己的宝贝照顾,把云家当成自己的家打理。
云敖跟云罗都打心底里的要对徐伯好,所以在徐伯说话以后,云敖刚才还一副死活要去看自家小宝贝的倔强老爹形象,立马变成了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要乖乖上医院的云家大佬形象。
“面子?宣布再婚那会儿怎么不想想要面子,云家现在已经这样风雨飘摇了,你性这个当老大的能不能让云卫们省点心?我陪你去医院,我相信……阿九能够处理好这里的一切。”
徐伯说完,走到云敖身边,将他从危险区域那边拉了回来,云敖的背景里身后是炮火连天,不停的有直升机被炸下来坠毁,可以说是十分壮观了……
阴谋,穆迟跟云老大早就秘密会面过(二更)
云敖被徐伯拉回来的瞬间,后面突然一架直升机被炸弹从天上打下来,刚好落在刚才云敖站着的不远处的地方,若是徐伯不把云敖拉走,定然又是要出事儿的,看到徐伯要带云老大去医院,大家悬着的心才总归要放下来了。
“老徐,你简直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云敖回首看着那处被炸出一个大坑还在冒着黑色烟雾,废掉的直升机残害还在冒着烟烧起蹿得非高的赤色烟火,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得了吧,身体还挺得住吗?”
徐伯没有云敖那么伟岸,但是身子骨这些年一直在云家养着,也是十分硬朗的。
刚才云敖被第一颗炸药波及的时候他看的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在灰黑色的炸药烟雾里吐了血,但是赶紧擦去了,他知道云敖爱逞强这犟脾气,父女两都犟,所以那么多那死结才会越来越紧。
“能行。”云敖闷哼道,他不能倒下,这云家是他一步一步闯出来的,他是领头人,在这样的时刻他更不能有任何受伤的迹象,他在,云卫们就安心,就有力气去搏。
“那就好,外面还有车,我们先去医院。”
徐伯搀扶着云敖离开,身后还是炮火连天,可是这一路下来,便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