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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
“军人?你他妈就这作风跟我谈军人?别玷污了这两字儿,还有,云家哪里黑了?我们可是良民,是吧?兄弟们?”穆云罗拿着枪直接往陆宇痛得扭曲的脸上拍,一副我很狂,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样子。那句我们可是良民,那可不是空穴来风,那是老爹亲口说的。
“是,大小姐说得是。”众云卫齐刷刷道。
“卧槽,嫂子威武霸气啊!帅炸天了~”周铭冉在那边边看边嗑瓜子,看戏看得很爽啊,只是真的对于老大找老婆的眼光是真的服,这么威武霸气的女人也只有老大能hold得住吧?所以上次老大让他送粉色创可贴是认真的?这么一瞧,哪儿哪儿都不搭啊……
“是挺牛的,后台强大,而且那握枪的姿势和上膛那么熟练,一看就是练过的。”晨筱皱眉,看得各位认真。女人天生对女人就有排斥力,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她对于这个被男人各种夸耀的女人实在提不起好感,但是这是老大的女人,她不敢多说一个字。但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要好好审视一下她了。
穆云罗只是个简单的恶毒富二代女流氓?她只能在网上查到这些,还有的全是一切空白,一个人的资料太过完美,完全没有漏洞那就是漏洞……
“废话,老大的女人能逊吗?而且还有云敖那老狐狸是她爹,黑帮底子那么厚,会开枪也是正常。”龙钟表示十分佩服这位大小姐,本来很崇拜老大,现在变成了更崇拜老大找媳妇儿的眼光了。
“……啪。”晨筱一巴掌拍在龙钟的脑袋上:“你这是什么语气?居然说我废话?”某个萝莉脸的小公举电脑往桌上一扔,就想要扑过去掐龙钟。
“……误会,误会。这绝壁是个误会,我哪里敢跟您老人家过不去啊,来来来……继续玩你的代码,我就是一吃瓜群众。”龙钟做小伏底道,心里默默给自己上了一炷香:果然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哼~饶你不死。”
“……”周铭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特别是妒忌时的女人……更他妈恐怖!
云卫们尽心尽力地把人给拖下去,这种场景他们干得多了,自然得心应手,此刻一个手刀一个,干净利落。
“九哥,别忘了把他舌头割了喂狗。”穆云罗站起身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微微一笑,只是笑意没有达眼底,看起来还有几分渗人。
“……”众人:大小姐果然跟传言一样蛇蝎心肠啊!
就在云卫想要把陆宇给拖走的同时,突然一只脚直接踩在了趴在地上的陆宇脸上,穆迟面无表情,一脚踩着陆宇连云卫都拉不动。
“等等。”穆迟冷冷道,眼底那摄人的温度简直冰冻了一大片,穆云罗站在他的不远处此刻倒是很想知道穆迟想要做什么,她刚才可是提及了军人这个词啊,她的家底什么样儿自己有数,那么穆迟呢,他本就出自军门世家,穆家三代功勋,他说退役就退役?
现在看到自己跟她的差距了吧?正邪不两立,说的大概就是他们吧?
“少姑爷有何吩咐?”那云卫放开了陆宇,对于穆迟的阻止皱了皱眉,他们虽然是云卫但也知道自己的定位的,这位少姑爷从小就出生军门贵胄,现在这位大张大扬跟他们云家作对的人也是军人。那么这位少姑爷会不会要救这个男人跟云家作对呢?
他一个云卫那么想,那么这样想的人更多,知道内幕的人都想看看这位华国最年轻的陆军少校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而且从始至终,穆迟都是待在一边看着,根本就没有参与,现在出手,让谁不会乱想?
“放开他。”穆迟冷冷道,语气平淡如水。云卫有些为难地看向大小姐,穆云罗朝他使了个眼色。
“是。”云卫尊从了命令放开了他,退到了一边。
“你说你是军人?”穆迟缓缓道,脚却还是很狂妄地踩着陆宇的脸,陆宇虽然脚废了,但是手能动此刻还想反抗掰开穆迟的脚,可以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做到。
“是又如何?你算老几?”陆宇为了挽回面子道,已经沦落到了这种田地,他还是不愿意松口求饶,倒是有几分骨气。
“几号军区的,你们首长是谁?”他狂,穆迟比他更狂,脚下更是用力。“别他妈跟老子墨迹,说。”
“……三……三号,陆寒枭。”陆寒枭在军区里混得不错,穆迟倒是有几分印象。只是听说那人也退役了,前两年就已经不在军营了,这儿还拿他打幌子?
“不过是陆寒枭的散兵还狂?谁他妈给你的脸狂?”穆迟冰凉的眸子仿佛要把陆宇给冰冻了。
“你……你是谁?”知道那么多军区的内幕?这人是谁?要知道陆寒枭无故离队上面是没有批的,这事儿一直都掩着呢,上面还是有那个意愿要等着他回去。可是这人一针见血,居然知道陆寒枭已经退了?
“穆迟。”
“……穆……穆少校?少校救我啊,快端了这老窝,这里就是个黑窝。”陆宇抱着穆迟的大腿叫嚣,感觉自己迎来了希望。
“我媳妇儿的窝是黑了点儿,不过也轮不到你来端,今天的账我就算在陆寒枭的头上,把人拖下去。”
虽然你没有我帅,但是我允许你上位了
“我媳妇儿的窝是黑了点儿,不过也轮不到你来端,今天的账我就算在陆寒枭的头上,把人拖下去。”
“……”陆宇以及其手下:媳妇儿?军门大佬居然跟黑道大小姐结亲?确定不是他们耳朵出了问题?看来他们这是彻底掉进了贼窝,连一向刚正不阿冷漠古板的陆军少校穆迟都陷进去了,看来这云家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是。”云卫有些意外,然后十分尽职尽责地把陆宇给拖下去了,陆宇本来就够惨了,现在脸上还多了个超大的脚印,简直是把他的面子扔在地上摩擦啊!
“宝宝,过来。”穆迟收回脚,眼神瞥向从头到尾看戏的女人,微微收敛了戾气,道。
“……”穆云罗: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穆迟见她不过来,直接走过去用风衣往女人身上一拢,然后一个俯身把人给公主抱了起来……
“嘶……”众人:卧槽,闪瞎了我的钛合金狗眼,这**裸地放狗粮真的好吗?还有,大小姐,你的气势呢?
谁知道更让人吃惊的是,穆云罗这么被穆迟抱起来不但没有来个绝地反杀,反而一手搂住了穆迟的脖子:“虽然你还是没有我帅,但是我允许你上位了。男……朋……友……”
“嘶……”众人:这是什么操作?抱得美人归吗?
穆迟眼底放光,眼底全然覆满兴奋,沉沉的嗓音落在穆云罗的耳边,撩起惑人绯红:“宝宝,回家换衣服。”
——
夜色朦朦胧胧笼罩下来,荒郊野外一处废弃的秋千上,一个红衣女人凤冠霞帔,绣金花的大红袍子在暗色月光里闪着冷薄的光,这样的场景放在电影上一定是部恐怖片,到处是腐坏的破败,偏偏那红衣姑娘穿着尚好崭新,从头到脚都十分隆重,她坐在秋千上一点点地晃动着秋千,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格外诡异。
这种地方鬼怪格外多,却偏偏没有一只鬼敢近这女人的身分毫,看到她都快忘记自己是只鬼,跟人见了鬼一样吓得逃窜。
“呵,又只剩我自己了呢!活着真麻烦。”她缓缓道,容颜分明精致无双,偏偏嗓音里有几分垂暮老人的叹息,活得太久了,已经不知道活着究竟有什么值得她活下去的了。
所以她愿意待在神魔井里,至少跟鬼怪待在一起他们跟她一样永生,便也不觉得自己是奇怪的,不用看着人生老病死,不用付出感情,不用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
有些记忆现在回想起来都仿若昨日,只是真的过了多久,她记不清也懒得算了……
红衣男人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地上这个狼狈的小女孩,两把剑这样架在她脖子上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入定一般的望着自己,可真是有趣。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忍不住,就想逗逗这孩子。
“我叫红韶,娘说我没有父亲。也就没有姓氏。”她扬起小脸,丝毫不惧脖子上的两把寒气逼人的剑。在她的潜意识里,越美的人心地就越好。“红韶,倒是个艳丽无双的名字。”他笑,万物失色。她永远忘不了那笑,那是为自己而展颜的笑。
两人不约而同且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剑,那黑衣人依旧沉默不语。而宋煜生可不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又问道:“韶儿呀,告诉哥哥,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啊?这么大的山,且不说容易迷路,而且还很容易”受伤“哦!”对面的黑衣人翻了个白眼,罢了,这斯一向喜欢把自己称小,好像这样自己就真的减龄了一样。他说的受伤当然不是普通的受伤,这里可是妖山,这样小小的女孩子这么可能能在这座山上乱跑。
红韶见美人哥哥竟叫自己韶儿,不禁绽开一个甜美的笑:“美人哥哥多虑了,我每天都来这里采蘑菇的,这里的蘑菇可新鲜了。”
这时黑衣男子倒是好奇地挑眉了,他与宋煜生之所以会来妖山切磋是为了清静,不想被别人打扰。他们这样境界的人可不怕这山中的小妖小怪。刚才他发现她时便测试过这个小孩子,并不是妖邪所化。
那么她又是凭借什么在妖山自由穿行呢?显然,宋煜生也是一愣,故而又道:“每天来?家里没有大人吗?没人告诉你这里很危险?”照理说,村庄里的大人们应该会让孩子们远离这“绝命山”的。
“娘不在,家里只有韶儿一人。”没有大人会理她,每天穿得脏兮兮的,倒像是个小叫花,同龄的孩子也不会跟她玩,她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也只剩自己。
宋煜生倒不是个心软的人,可是无端端地就想带这个孩子回去,也免了这孩子在这村里劳苦心酸的过活。血色的剑一流转,剑气一侧,丛丛墨竹倒塌。他俯下身,上挑的眉眼这样艳丽,火红的衣袂轻扬。薄唇微启:“韶儿,可愿随我离开,拜我为师?”好似桃瓣拂过心尖,好似柔水晕开层层涟漪。鬼使神差,她便点了头。
她本就对这里没什么可留恋的,村里人都说娘被有钱人家接走了,不带上她是不想多一个累赘。她虽不愿相信,依旧等待着,却也学着慢慢不再等待,她惟愿娘能过上好日子,自己怎么过都无所谓!
那黑衣男子似乎觉得美人哥哥收自己为徒是意料之中。依旧不言不语。仿佛根本不会说话。但那眼里的深沉竟莫名让她觉得心慌。
但转眼看向宋煜生,那个即将成为她师父的人,她快要窒息了。莫名的情愫要从心中溢出。她看着他,心想,好喜欢这个美人哥哥啊,真的好喜欢,果然长得越美的人心地越好……
宋煜生眸子微凉,孩子,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活着,就这样快快乐乐地活到该还债的那一刻吧!
前世恩怨纷争,今生把该还的都还了吧!
连鬼怪都不敢靠近的凡人,又怎会是什么凡人……宋煜生不语,心却十分清明。
云拢华月夜清凉。小红韶跟随师父来到云尧山已是月明星稀。宋煜生牵着她瘦瘦的小手,不觉皱了皱眉,这孩子太瘦了。
小红韶还在想为什么那个黑衣人会一下子就不见了,心中稀里糊涂,倒觉得这黑衣人是个厉害角色。
宋煜生看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便出声道:“可是想家了?”?
?“家?”小红韶抬起头,算是从愣神中清醒过来。
待想起师父问的问题,又道:“那早不算家了,娘曾经告诉我,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那间小茅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算什么家啊!”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着实好看,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宋煜生云游四海,见过形形色色的人颇多,倒是从未见过年纪这样小心思却这样成熟的人。索性他这样境界的人,要看清她,倒还是挺容易的。
“那韶儿可将师父视作家人?”他蹲下身,艳丽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月华倾泻而下,稀稀落落地透过林间。清清冷冷的雾气晕开浅色水墨,残叶微凉。
小红韶怔了怔,又顿了顿。仿佛斟酌了千万遍,十分慎重地开口。宋煜生见她这样,想笑,又忍住了。“暂时……暂时哦……还没有……”又急忙解释到:“这也是人之常情嘛,毕竟我们才相识不过两个时辰……”
宋煜生轻笑:“小东西,师父知道。”你这样的心防,又怎么会这样容易相信一个人。
其实宋煜生不会明白,有些人,在那一眼间,就可以用生命去信任。但事实上,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