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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仿佛有软软的光辉笼罩过来。
一个妖精一样媚态横生的女人霸气十足地拉下男人的脖子,流氓一样地“强吻”,画面太美,简直是惊呆了一群路过的吃瓜群众。
“……卧槽,穆云罗,你居然背着我偷汉子?”只见刚刚开着炫酷跑车到云巅门口的男人一身荧光绿的青春系列时装,戴了个粉色的棒球帽,黑色的口罩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从灯光明亮的云巅大门口走过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众人:好激动,又有好戏看了。
穆迟被穆云罗这么强势一吻,简直就是愣在了原地,他只以为宝宝在某些地方独立了气势也很大,但是没有想到,原来在这方面也这么得劲儿?
穆云罗的唇还贴着穆迟,并没有打算深入,仿佛只是单纯地要还穆迟那个亲亲一样。可是她正打算放开就听到一声无比熟悉的男嗓想起,声音之大让她不得不去在意。
穆云罗正打算松开穆迟然后回头,穆迟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直接搂着她往身后一带,稳稳当当地把某个踩着高跟鞋的小女人扔到了身后,高大的俊颜沉郁深冷,但是唇上还染着惑人的血红,刚刚被云罗吻过的唇还亮闪闪地沾染着两人的银液,分开时带起的银丝还挂了一点在唇角,看起来简直缱绻至极。
“不想被遣送回帝都相亲,就给我从哪儿来滚哪儿去。”穆迟的嗓音很沉,很显然,某个男人的醋坛子翻了……
什么叫背着他偷汉子?老子光明正大上位,怎么到了祝旭嘴里就是个偷情奸夫一样的角色?
祝旭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然后及时刹车,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男人,秒怂。
“哦,打扰了,再见。”祝旭淡定地说完,然后把刚刚一时冲动扯掉的口罩乖乖戴好,立正转身,然后匆匆离开……
“……”穆云罗:祝旭,你就这点胆子?穆迟有那么可怕?还是你有多怕相亲?
“……”众人:……
“宝宝,继续?”穆迟回首,笑得跟个大尾巴狼一样,然后被穆云罗一巴掌拍开:“滚,有完没完了?”
——
顾祁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周,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是作为公众人物,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给他休息,除非是想让事业凉凉了。
之前对于他的负面新闻都在渐渐地沉下去,又有新的新闻爆出来,掩盖了他之前的绯闻,虽然对于他的名声损伤挺大,但是好歹是拿过影帝的男人,事业上没那么容易沉下去。
不过因为之前的丑闻,很多广告代言都被退掉了,碍于顾祁在电影圈的地位,没有人敢找他要违约金,毕竟是他们自己退掉的,影帝顾祁出轨这件事儿就像是一场闹剧一样,莫名其妙地风生水起,也在莫名其妙地石沉大海,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儿一样。云家那边也是放开对他的咄咄相逼,没有人找他麻烦。
只有一样变了,她走了,听说她现在有了个来自帝都的军人未婚夫,现在日子过得风生水起,也是,云罗什么时候不是过得肆意张扬的,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她就是被她眼底的自信张扬所吸引,他的过去的卑微的,是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头看的,所以在看到那样浓那样明艳的一抹极致的红出现的时候就想要抓住。
云罗是清淡如烟的山水画里面的那抹张扬眼里的红,是太阳初升,是红霞铺展,是他心上的朱砂痣。只是如今这粒朱砂已然离去,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隐隐也觉得跟云家有关。
穆云罗这样身份的大小姐,云老大怎么可能让她跟一个戏子还是个私生子有什么瓜葛?
------题外话------
我们云大小姐可攻可受,只在穆老大怀里变成软萌小云罗哦~
这医院里最多的就是不干净的东西
“祁哥,我已经安排好了行程,最新签约的剧本已经在筹备开拍,因为江御晟临时脱组我们才有这个机会,电影这次的团队很好,配得上我们的档次。”
新来的小助理叫蒋坤,因为上次刘志刘经纪人被解雇,到现在顾祁还没有换上一个合心意的经纪人,所以现在这个助理不仅要负责起顾祁的饮食起居,对于顾祁的工作行程安排也必须面面俱到。工作幅度那么大,钱自然也不少,蒋坤家境一般,领那么高的工资自然兢兢业业地干活,这一点倒是让顾祁分外欣赏。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蒋坤年纪不大,但是做事十分熟练,处理事情也面面俱到,学历很低但好在吃苦耐劳。现在社会上最不缺的就是恃才傲物的大学生,但独独缺社会经验丰富圆滑世故的老油条。在社会上,文凭只是一张纸,它能够代表你受过高等教育,却无法代表你这个人的人品。
近年来,随着社会上各种让人心凉的事情发生,大家对于这个社会的冷漠也越来越大,现在招人也看人品,如果一个人学习成绩优异但是却心理变态,运用自己学过的知识来毒害跟自己发生过口角的人,那么华国养他们这些人才来干嘛?
在顾祁看来,一些高学历却恃才傲物的人还不如一个社会经验丰富,对自己忠心还吃苦耐劳的蒋坤厉害。
“剧本我看了,这次是要去安城拍戏,也好,就当出去散散心。”顾祁缓缓道,右手抚上身上还缠着的绷带,眸色忽明忽暗,云罗,各自安好。
“这次进组很急,剧组那边已经筹备好了,因为江御晟违约剧组现在没有男主角,拖一天就是几十万在烧,所以导演催促,今晚就动身……只是祁哥,你的伤……”
蒋坤还是忍不住看向这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他长相不是惊艳类型的,但是细水长流来是十分耐看的,而且温和俊雅简直就是谦谦君子如玉,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跟着他静下来。
“不碍事儿,收拾收拾东西,我该出院了。”顾祁缓缓道,走到医院的窗前,外面是浩瀚星海,这样的夜色让他觉得压抑,从前两天开始他就总是在夜里无缘无故惊醒,他梦见一个穿着大红绣金嫁衣的女人总是站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盯着他看,他唤她她也不应,那女人的眉眼应当是极其美艳的,每次醒来他都记不清她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在梦里他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
那是一个极其美艳的女人,就像当初他见到穆云罗时的感觉,他就是喜欢那样的绝艳,曾经他以为自己就是极爱云罗那样的张扬魅惑,可是自从那个女人入了他的梦,他总是忍不住反思,云罗是那道幻影吧?好像,那样极致浓郁的艳,可是他心里又很清楚,穆云罗是穆云罗,梦里的红袍女人又是旁的人。
“祁哥,我今晚给你泡点安神的茶吧,最近是不是总失眠,眼底都是青紫的,到了剧组上妆会不好看。”蒋坤不愧是个面面俱到的人,心细如发,此刻已经端过来了一杯泡好的温热茶水,顾祁接过来,晃眼看了一眼窗外,突然看到一个红袍美人站在医院楼下的树林里,月光很冷,映在她身上格外的凄厉,仿佛是恶鬼鬼魂,偏偏又是个极其美艳的恶鬼,让他一时间晃了神。
一个不小心把茶水打倒了,他惊讶地抬眼,再一眼望去,却不再有那抹红艳的颜色。
“祁哥祁哥,怎么了?是不是太烫了?来来来,我来收拾,你还没恢复好,我怎么就没有注意让你来端着茶水?”
“没事儿……”顾祁失神道,搓了搓眼睛又望向窗外,什么都没有,晚上的医院更是凄凉,谁会大晚上的在医院外面站着?
“阿坤,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道,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刚才那抹红色逗留的地方,仿佛能够盯出一朵花儿来。
“什么?祁哥,外面没有人啊,那么晚了,外面那么凉,没人会在那里的,这时候狗仔都怕是冷得回被窝睡觉了,那群娱乐记者才没有那么敬业呢,没事儿的。”
蒋坤以为顾祁是担心有狗仔,宽宽他的心道。其实顾祁这段传丑闻的时间都没有出面,然后又有更大的新闻被抛出来,大家都是善变的,此刻娱记恐怕早就转场子去了其他艺人那边蹲点,他这边倒是落得清静多了。
“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着古代婚服的女人站在楼下,就在刚刚?”顾祁皱眉,不相信是自己眼花。
“……祁……祁哥,你可别吓我,这医院里最多的就是不干净的东西……”蒋坤:卧槽,好怕怕怎么办?能不能求祁哥抱抱求温暖?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我好想你
“……祁……祁哥,你可别吓我,这医院里最多的就是不干净的东西……”蒋坤:卧槽,好怕怕怎么办?能不能求祁哥抱抱求温暖?
“没事儿,也许是我看错了,收拾东西吧,今晚就走。”顾祁收回视线,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道。“好的,祁哥。”蒋坤点点头,也猜测是祁哥看错了,现代新时代的人,谁会相信鬼怪什么的?估摸着是祁哥最近失眠太多,精神有些恍惚了。
不行,他得赶紧收拾了这里,然后再给祁哥倒杯安神茶,开拍在即,必须要让祁哥发挥出超长水平,这次去安城拍摄的电影要不是江御晟临时退组,导演暂时找不到代替的人,那么大的制作不会找刚刚从丑闻头条退下来的顾祁的。
顾祁在一旁喝着安神茶,一边看着蒋坤忙里忙外,突然感慨年轻真好,有拼劲儿有干劲儿。
而医院楼下的梧桐树下,专门设置给小孩子准备的秋千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突然摇晃了起来……
“你现在叫什么名字啊?我好想你。”女人淡淡的嗓音透着沧桑,幽绿的眸光飘向医院的某个窗口,缓缓的浅浅的!
——
“巧韵,窗外是不是起风了?把窗打开好吗?我想感受一下风的气息”红韶扶着牡丹雕花的紫檀木床沿,面色是无力的苍白,眸却生得极好,艳丽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清冷,但此时却并没有什么神韵!身着一袭浅色的长衫,显得人更清瘦了几分,却挡不住美人与生俱来的倾城媚色。
“夫人,外边是在下雨。若是开窗,寒气进来,您身子又不好……”不愧是沈府训练有素的丫鬟,说话也是点到即止。在这里养伤也有一段日子了,却从未见过沈君冥一面。
“我从前酿的桃花酒,还有吗?”红韶不想与她辨这些是非,自从那件事后她便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且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想着从前在云尧山上的自己,可断过不下去这样沉闷的日子的。
“公子吩咐过,到了夫人想喝桃花酒的时候,便可以出去走走了。”这句话倒是甚合她意。如今,他还能记得她的品性,也算实属不易了!
“也是,有些事旁人劝千遍万遍也不如自己想通来得好。”红韶微微一笑,好似春水晕开的一幅水墨画卷,透着微凉的诗意与初升的生气。她素白的手撑着床头起来,墨泼的云雾般的发丝散开,成就了一番翩然意味,让人移不开视线。眸子里却仍无什么生气。
巧韵看着如此妙人,有些怔愣!她知道公孙清酒美,从前,张扬的艳美震撼苏城,才绝滇京。却终不过如落花般消散的身影在她的心中挥之不去。
如今清冷的凉薄意味,羸弱之美,却别有一番风姿的她近在咫尺,却让她觉得不再是她。抛却从前种种,此刻也不禁被她的美填了满眼!
如此?,却也断不敢忘去将她扶起。顺手将床头早已备好的垫背放在红韶身后,以免硌着她的背。
“不用,我想出去走走,去给我拿件披肩来吧!”仍是那样美到危险的笑,让人难以拒绝的笑,巧韵并未多想,迈着莲步走出门去西厢拿披肩了。
“君冥,还记得师父说的话吗?红韶不是你的良人。红韶命定只会爱沧云何一人!从前自己不明白,如今却是明白得彻彻底底了。原谅我的自私……”红韶放下执在手中的狼毫,唇角再勾不起什么弧度。
这沈府终究困不住红韶,她有几把刷子沈君冥很清楚,所以从不会布人守卫她的房间……
待巧韵回房,哪还有红韶的身影。她正要去通知管家凉愠,却见一人自珠帘后出来,来人广袖翩飞,血红的长衫透着张扬狂傲,光洁的额头上戴着一副尚好的黑玉额环,额环上突兀地镶着一颗血色宝石,五官异样的邪肆,手执一柄骨扇,骨扇上墨泼写意着几许红梅,煞是好看。女子见此容貌也与风姿也该自愧不如了。
她赶紧低头卑微地跪下:“巧韵该死,辜负了公子的嘱托。”
男子笑笑,唇色更加浓郁了几分,手中仍旧习惯性地拨弄着一枚泛黄的白玉扳指。
“无碍,她要走,这世间又有几个人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