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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枫大手一挥:“这里是乡村,叫他们有地方就停,不会罚款的,对了,叫警察都放亮眼睛,别让人钻了空子,对了,你找二叔公,叫他找几个人组成巡逻队,防止有人偷窃。”
“刘总,有个老人非要玩那个过山车,他有心脏病的,怎么办?”
刘枫把脚一跺:“怎么拌(办)?凉拌告诉他,他不怕死我们还怕背官司的,不要他玩,他要是闹事,就把他抬出云。”
“刘总~~~”
刘枫镇守在总部,就像一个大将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都井井有条。
“哈哈~~刘兄弟,我来晚了~”
是陈少,景区开当的第一天,就跑到这里观察情况了,当他看到车子停泊到处都是,人如流水马如龙,一片繁荣昌盛的境象,刚才他在mén口看了看,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有几百人买票进场了。
一个人是二百,10是2000,100个就是20000~~~
一想到这里有自己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陈少的心里,快甜出蜜来了。
“是陈哥来了啊,请坐请坐。”刘枫看到陈少非常高兴,忙递茶请座。
“刘兄弟,生意怎么样?”
刘枫看了看数据,轻轻地点了点头,高兴地说:“还行,到现在mén票卖出近二百万了,加上宾馆、零食、汽水等副业,八年内肯定能回本,到时大赚特赚了。”
八年内能回本?这可是一个好消息,按照外国的经验,这些投资,没十多二十年收不加投资的,收到投资后,每一分都是纯赚的,那是简直天大的好消息。
“哈哈,那太好了,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陈少的脸,笑得非赏灿烂。
刘枫示意陈少跟上:“来,给你看看还有一些产业。”
还有产业?陈少有点喜出望外了,多一个产业,就多一份分红呢。
刘枫带着一脸míhuò的陈少,来到村口一座小山处,小山底下有个厕所,有不少出出入入在哪里小解,不过多是外地人居多。
“陈哥,这里就是了~”刘枫指着厕所说。
“刘兄弟,你不是说带我去看产业的吗?来这里干什么?我又不急。”陈少有点奇怪地说。
“这里真脏。”后面还补充了一句。
“脏什么脏啊,以后你就在这里工作了,多收点厕所钱,早点把你那三亿收回。”
“什么,刘枫,你搞什么,这玩笑不好笑。”
刘机冷着说:“什么玩笑,我很喜欢开玩笑吗?我可按合约办事的,谁来我都不给面子。
“我和你订的是观音山,不是这个破土丘。”陈少气愤地说。
刘枫双手抱xiōng,一面不紧不慢地说:“没错啊,我按合同办事的,这里就是观音山啊。”
“什么?这里是观音山?干什么玩笑,观音山那里一百五十米高的全球第一的过山车,这里不是有份的吗?”
“没有,那全是我的,与你无关,就这个厕所你有份,你就坐下好好收钱吧。”
“眼大瞳说瞎话,你敢骗我?”陈少恍然大悟。
刘枫一脸鄙视地说:“什么骗不骗的,这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的,白纸黑字写出来的,合约说明,你对观音山有百分之四十股份,我是大股东,你是小股东,这事你不干,难道要我做?哦,我解释一下,这座叫观音山,是我和你签约的那座山,而开发成景区的那座山因为像观音,大家才叫观音山的,实则它叫狮子头山,在地图地标上也是如此,在法庭上,我想,你会知道法官是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审判的?”
陈少这时候哪里还不明白给刘枫黑了。
黑吃黑
当场他指着刘枫的鼻子骂道:“找死,敢骗你陈家大爷,你要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248章申冤无mén
刘枫说翻脸就翻脸,翻脸比翻书还快。
刚才还是一脸谦逊的,转眼就变得无情了,陈少这算明白了,原本以为刘枫是一傻子,没想到原来自己才是一个傻子,投资了三亿,就只有这座又小又矮的山,这山上只有一个破厕所,可就连这破厕所,自己才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叫自己来这里收钱,老死也收不回啊。
三亿元,就投了一个破厕所,陈少气得快要冒烟了,在记忆里,只有自己黑别人的,哪有别人黑自己的,而且黑的更狠,一下子把自己前几年捞的全吐了出来,还借了少钱,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阿豹,给我nòng死他,往死里nòng,敢骗我的钱,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陈少气得眼都红了,指挥自己的保镖去揍刘枫。
阿豹是一个退伍的特种兵,因为速度快下手狠,所以绰号叫阿豹,听到老板的吩咐,二话不说,挥拳就冲上来。
阿豹用的是一种军体拳,不,应是一种军体拳的升级版,戏称为一种“战场摔跤术”的新式拳法,没有huā巧的动作,拳拳直指身体要害,杀伤力很强,另看叫摔跤术这么文雅,实际上只要让它击中了,不死也得重伤。
汗,真取人xìng命啊。
阿豹估计在这拳法上下了少功夫,只见他冲上来时,下盘稳健,双脚有力,动作又快又急,那只蓄力己久的拳头,带着拳风,快如闪电,直袭刘枫的咽喉。
换作普通人,这一拳击中,最少也得昏死过去,体质差一点的,喉骨都会打裂。
可惜,他碰上的是刘枫。
阿豹是特种兵,就实力来说,只能算是一个战士,要兵王才算战干,战士碰上战将颠峰的强者,无疑是用jī蛋和石头对撞。
可惜了,这家伙在战场上,绝对是一个好兵,可惜退伍后,助纣为虐,一看他的拳路,招招狠毒拳拳要命,戾气重啊,没有奇迹,也没有意外,在陈少难以致信的目光中,一脚,只是一脚,刘枫就把阿豹一脚踹倒在地。
阿豹双手捂着肚子,痛得眼珠都快突出来,刘枫就那么轻描淡写的一脚,好像要把自己的肚子踹穿,里面的五脏六腑五翻过来一样,连后面的脊柱骨都要开裂一样,张大嘴巴,叫惨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子就失去了战斗力。
“啊~”的一声,头一歪,眼一黑,摔倒在地上,痛昏过来了。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
看着刘枫越走越近,陈少的脸sè越来越苍白,他原来是刘枫是小河里的一条小鱼,没想到,刘枫转眼就由鱼化龙了。
“你别过来,告诉你,我爸是首都的全国综合办的办公室主任,我哥是省的警察厅的副厅长,你敢打我,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又是这样,怎么没点新意的?
刘枫在他面前松公骨,扭扭手指头,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吓得陈少脸sè发青。
“一个主任,一个厅长,来头tǐng不小的啊,还有吗?”刘枫不急着教训他。
“你知道我是太子党的一员吗?他们的来头和势力都比我大的,得罪了我,就是得罪了整个太子党,只要你在华夏,就会麻烦不断,哼,不过,我大人在大量,只要你放过我,啊~不,你把整个产业分我六成的股份,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
“哦,你和哪些太子jiāo好啊?”
一说到帮手,陈少的底子一下子来了,他tǐng起腰,大声地说:“嗯,我们太子党的有张公子,他爷是部长,李公子,他爸爸是政协的副主席,簿少,政治局常委的儿子……”
陈少一下子说了一大堆后,这才停下嘴来,骄傲地看着刘枫,好像在说:看到没,我的背景是这样深的,最好别和我对着干~
“说完了吗?”刘枫淡淡地说。
“啊~什么说不说完,我懒得说了,就这些人,随便一个就可以捏死你~”陈少嚣张地说。
看着那样可恶的脸,刘枫真想chōu他丫的,不过看他长得这么“极品”,脸又丑又多豆豆,就像jī啄豆腐皮,雨打芭蕉叶一样,那牙又黄又暴,刘枫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算了,别chōu他了,长得这么极品了,不小心把他打帅了,那可是自己吃亏了。
刘枫懒得和他废话,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就像提着一鸭子一样,把他提到厕所,一把扔到便池内:“快点,拿工具把这里打扫干净,不干净我就让你吃屎”
“什么,要我扫厕所,我~~”
可惜的陈少,连话也不没说完,就被刘枫后背后一脚,把他一下子踩倒在便池内,小声的威胁道:“不做也做了,现在就给我扫,扫不干争,我让你削chéng人棍做化féi,知道什么是人棍不?”
陈少的半脸都浸在便池上,感到头发、眼睛、嘴巴都有niào泡着,嘴角有一丝又咸又苦的味道,让他的胃都快要chōu筋了,又吐偏偏又吐不出来,卡在喉咙上,难受得很,听刘枫说什么人棍,心里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了,嘴也不敢张,拼命摇了摇头。
“人棍就是把你的四肢手手脚脚都砍了,让你泡在屎坑里做化féi,懂不?”
陈少一听,脸sè差得不能再差,也顾得在嘴边有niào水了,张大嘴就大声叫道:“别~~咳~我扫,我打扫,别砍我~~”
说话间,嘴巴都又让便池里的niào灌了进去,一时间又咳又吐,难受极了。
“咦,这个怎么啦?”
“是啊,要不要报警呢~~~”
这时候来了几个外地的游客准备上厕所,看着倒在便池里的陈少,正被刘枫用脚压在身上,吓得厕所也不上了,一边小气讨论一边想抬脚就往外面走。
耳力超群的刘枫听到后,大声地说:“各位,不要害怕,我是这里景区的工作人员,这个人是小偷,还非礼老太婆,我就他拖到这里教训一下而己。”
“什么,神憎死厌的小偷?老太婆也不放过?”
“人渣中的极品啊,看不过眼了,最讨厌这种人了,让我也踩一脚~”
“我也来~”
两人气冲冲走上前,一人狠狠地踩了一脚,看那下脚的力度,让刘枫也有点心惊胆跳:大哥,出气归出气,不要搞出人命啊~
再看看陈少,可怜的孩子,竟让刘枫活生生的气晕过去了~~
在刘枫无情的监督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党成员,竟然洗刷起厕所来了,陈少一边洗一边干呕着,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手忙脚笨的打扫起厕所来。
“来,这里脏了,快点拖干净~~~“
“找打是不是,这个坑位还没清理,又搞第二个了,快回来,把这个nòng干净,不然把你削chéng人棍。”
“这里这里,重新搞一次,那你皱着眉头是啥回事,不满意是不是?不要我和你谈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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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折磨了陈少一个多小时,刘枫这才放了他。
临行时意味深长地说:“以后想占便宜,记得先mō清对方的底细,你要报复,最好先查清你的敌人是谁,不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陈少哪敢和刘枫斗嘴,心里不以为然,不过嘴上连连称是,等刘枫一走远,他的脸马上就变黑了。
出去看看保镖,还有昏睡中,他不觉保镖为他卖命了,反而觉得他没用,走过去,理也不理他怎么样了,从他身上找出手机,就打起电话来了。
“李哥,对,我是小陈,陈云贵啊,我让人欺负了~是谁?一个叫刘枫的人……”
“不好意思,我在开会,没空,你找别人去吧。”电话说了一句,“啪”的一声挂上了。
“赵姐,我让人欺负了。”陈少马上又拨了另一个号码。
“小陈啊,怎么啦,受委屈啦,说吧,姐我今天心情好。”
陈少一听,心huā怒放,马上把事情的起因说了一次,然后可怜巴巴的说:“赵姐,你可得帮我出头啊,不然,小弟真的没脸见人了。”
谁知哪边沉默了一会才说:“行,没问题,不过我现在巴黎购物呢,等我什么时候回去了,就怎么时候给你出气,没空,就这样了啊。”
“嘟嘟~~~”陈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电话里就传来了肓音。
陈少一连打了几个电话,不是说不在华夏就是说忙得没空,很明显是在推搪。
想了想,又拨通了张少,张同方的电话。
前面说得好好的,一说到要对付的人叫刘枫后,张同方就直言没兴趣,语气还很不爽,马上就要挂机了。
“等等等,张哥,别挂,小弟一跟着你干,今天我打电话给很多人,没一个帮我的,现在连你都不忙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张同方沉默了一会,念在陈云贵平时鞍前马后的,这才郁闷地说:“云贵,听我说,这事就算了,当jiāo次学费吧。”
“什么,算了?骗了我三亿,不但侮辱了我,还bī我洗厕所,不行,这口气,我怎么也吞不上,张哥,平时你对我最好的了,这次你就帮帮我吧,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陈少想起委曲处,说话都有哭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