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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有红粉知已在宁王府中?叫什么?”张灵急急问道。
“我家小姐叫花萼,洛阳人。”瑞儿抢着回答道。
“花萼?哦,想起来了,听老唐说过,是洛阳的。好象是善于笙是吗?你小子到真是猎艳大王呢……”
“嗯,不错。你张灵的记性也还不错呢。”苏亦星颔首回道。
“咋会不记得呢,这十大美女我个个记得清清楚楚地,唉!什么叫切肤之痛吗?”张灵愁眉不展恨恨地说道。
“我知道,我不也有一个老婆在里面吗?只不过有些担心宁王那小子会不会看她们漂亮绝色,而把她们给收编了呀,那样的话岂非是恨海难填了……”苏亦星也有些忧心忡忡地回道,不过比起张灵的那种痴情来要差得太多了,可能是苏亦星本性博爱,不象张灵现在只钟情于崔小姐一人吧。
张灵愣了半晌,迟疑不决地说道:“好象不会吧,我让老唐去试探过的,宁王好象心里是很想,可说是给皇上选的妃子谁也不能动的……应该不会有变卦吧?”
苏亦星不知不觉中目泛异采,狞笑一声道:“宁王这臭小子胆敢动我老婆一下,我会让他付出十倍的代价……哼!”可心里却在想:“万一花萼她被宁王开封了,那要么就暗杀了他,要么就只有把宁王的大小老婆统统搞回来抵债了,当然啦,有女儿的话那最好不过了。”看来这苏亦星真的不是大侠的料子呢。
堂上几人都被苏亦星那凛冽寒厉的眼神与狞笑声给吓蒙了,呆呆地在原地发愣。苏亦星这才回过神来笑笑道:“没事没事,吓着你们了,呵呵。”
张灵怪异地望了苏亦星一眼道:“小封,我发觉你真的与过去大不一样了,好象每天都在变化……看不懂你了……”说着摇头连连:“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封德铭了。”
“别瞎说了,不是那又是谁呀?扯淡呢。”苏亦星借着饮茶淡淡地分岔开了话。
张灵站了起来,不知是想回家还是上茅厕?转了个身忽然道:“哎,小封,你这次在外面都混了些什么呀,哪里去骗来条这么好的官船?把条小河滨塞得满满地,这大街小巷里都在谈你呢,要不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回家哩。”
苏亦星笑眯眯地调侃道:“凭本公子的卖相还用骗啊?是大内副总管吴经真心实意地送与本公子的啦。”
张灵重新坐了下来,伸脚一钩小橙子,把腿一搁,斜着身子嗤之以鼻道:“你就吹吧,等下说不定还要讲那皇帝还与你是结拜弟兄呢,是吧?老实讲我一看就知道是你那做侍郎的老爹借给你用的……没错吧?”
苏亦星竖起了大拇指眉开眼笑地回答道:“张兄到底是张兄啊,如此高明,小弟佩服得很哩,你说对了,那皇帝真的与本公子是结义兄弟呀,呵呵呵呵。”
张灵一撇嘴讥笑了一下,转头对瑞儿与素兰说道:“现在知道了你们跟的小官人是个嘴上抹油说话没边的家伙了吧?……”他没想到那瑞儿一抿嘴微笑着回答道:“张公子,我家官人没说谎呀,他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服了,真的服了,小封你真的有一手,才骗回来没几天就开始帮着你圆谎了。”张灵内心里真的很服苏亦星,这封小子调教女人真的功夫很深哩。
素兰见张灵还在认为自已相公在骗人,所以认真地对张灵说道:“我家相公真的与皇上是结义兄弟,没骗你的,现在身上还带着皇上亲赐的金牌呢,所以那大内副总管在沛县才肯把官船送给相公,相公没要,说是先借着……”
张灵一口茶给呛住了,连咳了好一阵子才瞠目结舌,惊诧地叫道:“都是真的?可能吗?……”苏亦星干脆掏出了怀中的那面金牌,亮在张灵的眼前……张灵凝神屏息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颤悠悠地说道:“天,这是真的!崔素琼有救了……”说着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金牌,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了下来:“兄弟张灵这次真的要好好地拜一下封大人了……”说罢,撩起直裰真的便要曲身下跪……
苏亦星赶忙扶起了张灵道:“说过了自家兄弟嘛,还要……唉,想不到你张灵那么一个潇洒风流的人物,为了一个女子如此地牵动真情真性,真让我苏……封德铭佩服至极,我在此发誓一定会帮你把崔小姐平安无恙地救回来,你呢,擦干眼泪别再一付小书生的模样了,让本公子见了难受,我还是喜欢以前的那个张灵……”
张灵应了声“是是”,坐回了檀木椅子上了,小声嘀咕着:“谁说英雄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时……”这回轮到苏亦星卟嗤一声地把口中的茶水喷了一地了,笑得差点儿岔了气:“你……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儿的英雄呀?整个儿地一个狗熊呵,哦,看你那二只黑眼圈说是熊猫还差不多呢……”
张灵难堪地跟着呵呵笑了几声,应道:“现在你封大人说什么都是有理喽,只要你把崔小姐救了回来,你想怎么调侃我都成,行了吧。”顿了顿又说道:“哦,还有你得好好地说一下这金牌的来历……”
第六章 太仓州 天下粮仓
“好吧,其实也蛮简单地。”苏亦星象是在说苏州评弹一样地向张灵详述了在洛阳与正德皇帝朱厚照的相识经过,听得张灵呆若木鸡,张着嘴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叫惊奇。
苏亦星笑嘻嘻地说道:“好了,别再发憨了,这不过是本公子的运气好罢了,回去安心地睡个好觉,后天一早我要出发了,你跟我一起去吧,也享受一下做钦差大人的味道。”
“好的好的。”张灵口里应道,便向外走去,忽然回过身来道:“不对,你这小子快要吃饭了还要赶我跑,不作兴了啊,哪有这么做朋友的啦?”
苏亦星一拍脑门失笑道:“哦,那是兄弟我的错了,忘记了你张灵一向是有饭必蹭的,失礼失礼了。”
张灵现在是死鱼活了过来了,笑骂道:“小子你当我是要饭的乞丐呀……”
“不是吗?那‘行乞图’不正是你做乞丐的写照?有证为凭何须低懒呀,哈哈……”苏亦星笑着调侃。
休息的这二天里,苏亦星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地,好久没有回家了,且不说庄子里有大小诸事需要料理一下,光是那帮子美女就够他侍候的了。还好州府中不知道他苏亦星现在的身份与回来的消息,要不这一摊子迎官送客的也够他吃不消了。门口的老苍头也帮他推掉许多的人事走动,让他省了不少心,那帮子文人秀才是见也见不完的,好多是来看看能否借他老爹的光,谋个好差事的。
这一下午苏亦星忙得要命,好不容易稍空了些下来,在书房里喝了口茶,心中暗忖:“这大家庭里也真够烦的呢,事多得永远做不完,还有这女人……好在练了些功夫,要不早就不举了哩……”想到了这里他猛地想起了那本孙思邈的古书来了,这么久好象也没翻开来看过呢,随手一抛,现在还不知在哪里呢,要问一下瑞儿,不知她收好了没有?要是弄丢了那可就不好向朱厚照交待了……得去收好了回头好好地研究一下,说不定可以一夜御女多人而不泄,那么以后对付美女的事儿就好办多了,哈哈。
苏亦星抬头对小婢霜儿说道:“小丫头你去把瑞儿叫过来,我有事问她。”
那霜儿与露儿两个小婢原是专门在书房里照顾苏亦星生活起居的,但自从苏亦星搬回了正院里与婉兰和好后,正房那边有小梅在用不着她们俩,这二个小姑娘好象失去了主心骨了。这次苏亦星回来后忙得也没有怎么地招呼她们,她们俩委屈得一直暗自落泪呢。
霜儿点头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露儿对苏亦星幽怨轻声地嘀咕道:“公子真的好偏心呢,一样的都是作丫头的,她到收了房,我与霜儿却就这么地挂着……”
苏亦星一听头都大了,心道又来事了,虽说是话说得不错的,但要是每个丫头都作了小夫人,那谁来做事呢?还有这个叫露儿的小丫头虽是长得也很漂亮,但苏亦星却一直没有碰过她的,是以前的封德铭搞的事,苏亦星一直没有与她好好地温存过,这里的原因可能是这露儿对苏亦星有些若即若离的吧,而苏亦星呢也只是一切顺其自然。
苏亦星对于露儿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露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这时候霜儿回来了,后面跟着的是瑞儿。
“大哥,找我什么事啊,我正在与素兰姐在逗小孩子玩呐。”说着靠向了苏亦星,贴着身子媚笑道:“哥,我也想生一个小孩子……好可爱哩……”
苏亦星刮着她的脸皮笑道:“一点儿也不含臊呀,什么话都敢在人面前说。”瑞儿听了马上钻进了苏亦星的怀里撒起娇来。说实话,苏亦星的心里真的很喜欢这个丫头出身的小姑娘,因为她与别的小美女有些不同,敢于随时随地的撒娇,在床上的表现也较为直接大胆,不象其它几个姑娘那样地苦乐都闷在心里无声,又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处女,所以特别地宠爱她。
“好了,别嗲了。我问你,那本古书你收好了吧?我还没有看过呢,你去拿来,我带在船上空闲时好好地研究一下……”苏亦星说道。
“我收着呢,既然在船上看,那回头在船上时再拿出来给你吧。”瑞儿回答道。
苏亦星带些歉意道:“我想你就在家里吧,这次不要去了,外面事多,万一有变故我也不好照顾你,所以你与素兰两个人都不要去了,我会快去快回的,放心吧。”
“不嘛……我要去……”瑞儿不依地说道。苏亦星哄来哄去地还是不行,最后没办法只好答应带她一起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灵就来了,苦着脸说不能与苏亦星一起走了,因为母亲得了急症需要照顾,他又是个大孝子,只好拜托苏亦星想法子救回崔小姐了,苏亦星点头答应了。
苏亦星告别了大小老婆,带着瑞儿上船了,那船上原来的七个侍女苏亦星只留下了娟儿等三个在船上,还有几位全部在家中不带出去了,关照了一下家中总管,让他慢慢地物色个好人家给嫁出去算了,这女孩子年长了再不嫁的话会很烦的,现说他苏亦星也不能够统吃吧?想想还是做些好事嫁了出门最好。
官船全部收拾好了刚要启锚,只见码头上一片嘈杂,一队衙役一路开道喝斥地赶了过来,后面跟的几顶官轿,走在前面的衙役们已经在喊叫了:“请慢些开船,几位大人有事见封大人……”
苏亦星“咦”了一声,心道:“这吴大人怎么会来找我的呢,就算是知道了我回来,也没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地来见我呀?没办法,只好下去与他们周旋一下再走吧。”这地方父母官却是不好怠慢的,苏亦星赶紧下了船,规规距距地等在码头上。
几位官儿从那官轿里鱼惯而出,向苏亦星曲身下跪拜道:“苏州布政使,按察使,苏州知府、同知、通判拜见钦差大人……下官们迎接大人来迟,望大人勿怪……”他们这一跪,这码头上就黑鸦鸦地跟着就跪下了一大片人了。
苏亦星到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呢,这些都是地方最高父母官,这样子来见他让他着实就些吃不消,手足无措呀。赶紧扶起最前面的苏州布政使道:“各位大人都起来吧,这让晚辈汗颜哩,快快请起吧……”
这些官员们这才通通地起身了,恭敬地站立一旁,垂手听训。
知府吴大人一向与苏亦星较熟,便首先向苏亦星拱手道:“今日一早才知道了钦差大人回到了苏州,匆匆赶到大人家中才知道就要出门了,所以马上赶了过来……”
苏亦星打断截口问道:“晚辈回来二天了,这就要动身出门,吴大人怎知晚辈身份的?”
“是布政使衙里一早接到了京里发下的秘文,说是封大人奉旨巡视各地……这事本不知也就算了,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不按理数来做了……大人以后不能再自称晚辈了哩。”吴知府笑眯眯回答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苏亦星心道:“这朱厚照怎么回事呀,不是说了我不是官的,这么一搞我到真的成了官了,要么是让我见宁王方便些还是什么呀?不过再大的官也大不过宁王,这也没有什么用的……算了,随它去吧。”
“各位大人请回吧,在下这便要动身了,改天回来时再与各位大人相聚吧。”苏亦星说罢拱手告辞,转身回船了。这几位地方高官到也没有怎么地劝阻留下之类的话,可能因为苏亦星是当地人,一向是个纨绔子弟且又名声不太好,现在过来见礼那也是没有办法,那是按朝庭里的礼数规距办事,目下见也见过了,那就没事了。最多苏亦星要是不走呢,就留他吃饭喝酒听小曲呷妓而已。
船儿顺着娄江沿河向东行驶,准备在刘家港入长江,再溯江西去。
傍晚时分官船到达了太仓州。
太仓,《书经。禹贡》中说属于扬州之域,其地滨海枕江,春秋时期属吴地,吴王尝于其地置粮仓。越灭吴,楚败越,尽取吴故地,迁封春申君黄歇于吴,春申君亦置粮仓于此。秦灭楚后,置畛邑,属会稽郡。汉改畛邑为娄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