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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睡了多久,周瑾瑜觉得脖子都僵硬酸疼的,腰部硬的都弯不起来了,不论怎么在椅子上调整也觉得难受,这才站起来回头一瞧,林玲也从床上坐起来了,她睡着的时候连妆也没有卸,这下都真成了花脸猫,她揉了下眼睛一看,手背都被染黑了,顿时明白过来道:“我先去洗把脸,你在床上躺会儿吧……”
周瑾瑜如蒙大赦一般趴在柔软的大床上,这才稍减痛楚,过了没一会儿门响了,林玲走回床边道:“谁让你自讨苦吃要睡椅子上的?是不是僵硬的厉害?我给你松一松吧!”说着话,手已经按住了周瑾瑜的肩,一轻一重的开始揉捏起来,周瑾瑜起初痛得哼出来,到后来习惯了林玲的手劲儿却是享受的呻吟出声道:“可以再大力一点……你在侧面弄累不累啊?要不要坐在我身上?我的腰有点酸疼,看你的功夫了!”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咳嗽,却是周父起来了,周瑾瑜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闻声立即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一觉居然睡了个饱,但周父并没有敲门说什么,而是直接下了楼,口里似乎嘟哝了一句道:“大白天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啊!动静最好不要太大声……”
林玲听得摸不着头脑,只是困惑的望着周瑾瑜道:“还要继续吗?”
周瑾瑜眉角一抽道:“还继续什么?再继续的话,那个趴在门缝偷听的家伙更加得意了!天啊!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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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说,晚上回来的很晚,又遭遇了一次停电,幸好稿子没有全部丢失,凌晨一点才来电,因为怕今天的工作会耽误很多时间,只好强忍着瞌睡爬起来把最后一点赶完,现在是凌晨两点,实在是太累了,为了保证更新啊!我去睡了,大家晚安!
第一百三十一章 过分的举动
晚上的家宴到的人很齐,以至于乐器行的门店里摆了三张大圆桌,街坊邻里关系好的都请来了,如同摆流水席一般,家里是没工夫做菜了,都是从附近的餐馆里打包来的好菜,周瑾瑜向林玲介绍着道:“这里八成都是我的亲戚,虽然她们很多都不姓周,但平时把自己当做周家人一样,从前年我三爷爷去世之后,周家就是我爸当家了,说起来是个话事人,但实际上也没有什么特权,无非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要张罗着一家人聚聚,清明重阳什么的也要组织全家人去祭祖。”
“哎呀,这就是林家小姑娘吧!长得可真好看,周老爷真有福气啊!来来,阿姨这里给你个红包,祝你们早日修成正果!”……随着周父的介绍,许多走的较为亲近的亲戚都过来见了见林玲,还按照习俗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包了个红包,虽然不见得是多大的红包,但是讨的就是个喜庆,连带着要做戏的林玲越来越重的负担。
林玲凡是收了红包的,转身就将名贵的胸围送了出去,也不论男女老少,弄得很多亲戚欣喜的拆开时,脸上的表情很奇怪,看到价格之后,大冷的天也不知为何头上一股冒汗,王婶自然也到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不免凑过去提醒林玲道“咱们乡下可能不像城里,女人还好,送些私密物也就算了,若是男人收到这种东西,可是一种骂人的行为,婶子不是教训你,知道你是不太懂我们的规矩……”
周瑾瑜的一个小叔叔拿着那对胸围,扔了也不是,收了也不是,脸上阵红阵白,他也不是存心找茬,抬头苦笑的看着周父,希望这位话事人能给个台阶下,周父轻咳一声,瞥眼瞧了瞧林玲,脸上已经带着略微的不喜,挥手道:“今天过小年,我喊大家过来吃顿便饭,有几件事要宣布!先坐下吧,我们周家虽然摊子大,但又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没那么多规矩,各位边吃边听就好!”
周父顺口遮掩过去,使得大厅的气氛缓和下来,林玲狠狠的一瞪周瑾瑜,心里因为周父那么淡淡的一瞥有了种很难过的感觉,周瑾瑜却松了口气,若是让林玲按平时的行为来做,估计家里人会越来越喜欢她,恐怕还拖延不了时间,父亲就逼着他跟林玲结婚了,不管怎么样又要将这几年混过去,等陆婉琪到了合适的年纪再带回来,他扯了扯林玲的衣袖坐到周父的那张桌子中。
周父继续道:“这第一件事,是件喜事,周氏乐器行经过二十多年的经营,也算是家远近闻名的老铺子了,这些年我也攒了些积蓄,寻思着可以帮衬着大家一些,我知道周家许多年轻人十多岁了还游手好闲,这可不太好,我准备把乡下老家的那个作坊扩大,如果你们舍得将孩子托付给我,我就带着他们学做乐器,如果对我的手艺不满意,我也会请好的师傅来教他们,希望能把我们这份家业继承下去。”
如同周父所说的,这的确是件好事,虽然许多乡下人因为受不了种田耕地的微薄收入,又被城市的华丽传说所诱惑,跟着人潮纷纷涌进城市,可是真的有所成就的实在是少之又少,若是没有手艺,没有什么文化的乡下人是很难在城市里混饭吃的,周父这番话立即得到了街坊和亲戚们的响应,周父微笑着手掌虚按道:“好的好的,既然是为了家里做事,就不存在有什么偏帮,只要愿意将孩子托付给我,我都会收下的,但是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以后他们的路怎么走我也打不了包票……这第二件事嘛,就是我儿子周瑾瑜回来了,他可是我们周家第一个研究生!还是上音院那种全国最有名的大学!这不仅对我,对整个周家来说都是一种荣誉!而且他还带回来了一个女朋友,刚刚大家应该都见过了,城市里的女孩子,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就冲我老周的面子,包涵包涵!我老周再这就先干为尽了!”
周瑾瑜脸上一阵惭愧,他并不想让事情这样继续,可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就没什么回头的余地了,他紧接着站起来,向街坊亲戚连敬了三杯,倒不是要为林玲遮掩承担什么,只是愧对周父,心中巴不得挨上两个耳光才好,林玲见他们两个都喝了,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该喝一杯,想起周瑾瑜曾经交待过的,周父喜欢那种文文静静、相夫教子的女人,最讨厌能喝酒、会抽烟,又总是玩社会经验的女人,不由咬咬牙举杯跟随着周瑾瑜敬酒一杯,可是一杯接着一杯,林玲可不是一个人站在那遥遥一敬就了事,而是每张桌子都挨个儿敬酒,后来索性将一两的小酒杯放下了,手里拎着白酒瓶子碰上个没喝过酒的人就直接照着瓶口喝上一口,火辣火辣的白酒从舌根处流下去,搅的胃部火炉一样燃烧着难受,可是很快酒劲上来,林玲的舌头一阵麻木,就没那么多感觉了,平时执行任务时也没有少喝酒,原本喝酒就是刑警的一项必修技能,说是职业技能也不为过,林玲不但能喝而且会喝,尤其在微醉之后,始终记着周瑾瑜的话,利用自己女性的婀娜身体如同在酒吧里一样向那些男人灌酒,往往自己才喝了那么一小口,对方却已经连干了三大碗。
现场的气氛犹如一颗随时都要爆炸的炸弹,周瑾瑜低着头只顾着夹菜,根本就不想去劝阻林玲,他发现父亲的脸色已经铁青了,而被林玲敬酒的男人虽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可是却偏偏不敢表露出来,只能低着头快快的喝完酒,等那两桌的酒敬完了,林玲也喝了大半瓶白酒,可能是真的醉了吧,她脸上带着嫣红,对着周父摇摇晃晃道:“周老爷,我也敬你一杯好了!谢谢你那么照顾我,我先干了!”说着话当真是仰起头将小半瓶白酒喝了个干净,在场的人不禁咂舌,这份酒量就是许多男人也不及的。
周父只是端起酒杯浅浅的一饮道:“林姑娘喝醉了,瑾瑜,你把她带到后院去醒醒酒吧!”意思已经给很明显了,赶紧把你的女朋友拉出去,别在这里丢人了!
周瑾瑜应和一声,半拉板扯的将林玲往后院扯,林玲若是真醉了撒起酒疯了,估计在场多数人都要被她痛揍一顿,周瑾瑜可不敢担保这样的风险,要在惨剧出现之前遏制才行,哪怕就是周父不发话,看到林玲如同自暴自弃一般的灌着白酒,他也要找个理由将她带出去的。林玲和周瑾瑜离开之后,酒宴总算走上正轨,该喝的喝、该吃的吃,似乎将先前的不快都望了干净。
林玲弯腰低头干呕着,喝的那么急,即使多好的酒量也吃不消,周瑾瑜轻拍她的背,递上纸巾道:“让你做做样子就行了,干嘛这么和身体过不去?”
“怎么?你也会心疼我吗?这不正和你的心意吗?刚才那个样子连我自己想起来都会讨厌,你父亲一定很生气吧?我在想如果他忍不住跳起来打我,我说不定还要还手的,这样你就更得意了吧?当然,我肯定不会弄伤伯父的。”林玲擦去嘴角的污渍道。
周瑾瑜一阵无语,实际上让林玲来帮他这种忙,他自己都觉得不合适,但身边又的确找不到更适合的人,若是真的签约租一个女人回家,他也不太放心,想来想去,也只有林玲这种无话不谈的“亲密好友”才做得来,的确,受到当时莫怀告知那件事的时候,周瑾瑜是有一种很憋屈的心理,以至于没有去考虑林玲的感受,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这种事对于林玲来讲实在太艰难了。
好一会儿林玲才缓过来,一下子身体软瘫下来靠在周瑾瑜身上,星空一样清澈的眼睛令人心灵颤动,周瑾瑜扶着她在后院的石凳上坐下来,冬天的石凳都是冰冷的,林玲被这股冰凉刺激使得精神清醒了一些,周瑾瑜正要站起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拉住他的手怔怔的望着他。
周瑾瑜微微挣扎了下没有挣脱,也只得任由林玲拉住,好一会儿后,林玲轻轻的一笑松开手道:“你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刚刚那个样子……你父亲也一定有很多话想跟你说的,我想我也许可以提前收拾行李了。”
周瑾瑜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却最终也是一句“对不起”,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跟林玲说这句话了,无论是他爱的女人,还是爱他的女人,似乎都让他欠了太多,以至于很多时候周瑾瑜都不得不带着很复杂的心情与她们交流,他知道刚刚林玲期待的是什么,也很明白林玲为什么又放开了,因为这个傻女人知道自己所期待的永远得不到,抓住与其两个人都不快乐,不如让自己一个人不快乐。
若是这个时候周瑾瑜抛下她就这么走了,恐怕事后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这不是什么感情上的亏欠,而是一种道德上的谴责,他轻抚林玲的头发道:“很多事情在一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我不是在宣传唯心论,而是觉得命运这个东西真的很无奈,你是我所遇见的人中极少令我牵肠挂肚的女子,可是在你之前我就已经约定过了另一位令我魂牵梦绕的女子,所以尽管因为意外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彼此心灵上靠的很近很近,我却始终无法开口向你承诺什么,错过了我,你还可以有很多选择,我并不是最好的……”
林玲的难过不仅仅源自于对一个善良老人的欺骗,还和她深爱着周瑾瑜有关,代入了个人感情的任务,在执行的时候总是让人的心摇摆不定,再怎么坚强的人,都会因为这份无助而感到彷徨,林玲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困惑,可是这却是唯一的一次没有答案和结果的错误。
“我忽然想家了……”林玲趴在石桌上道,夜的清冷和石桌的冰凉让她因为酒精作用而火热的身体冷却下来。
周瑾瑜的手一颤,对于林玲来讲,最可贵的财富就是家庭,很小的时候家庭就因为各种意外而分崩离析,只能和生性懦弱的哥哥相依为命,表面上林玲是一个工作狂,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会把警务挂在嘴边,但这种病态的心理却是和幼年孤独寂寞的生活分不开的,周瑾瑜回家,无论是周父还是朱振、万良这些朋友都显得很热情,这原本就刺激了林玲,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她一度忘记了这一行的目的,而刚才的表现也夸张的不像是做戏,更像是自暴自弃的颓废的模样。
喝醉的林玲不像周瑾瑜想象中那样发起酒疯来胡言乱语,或是感情爆发出来抱着她一阵哭泣,而是沐浴在月光下静静的趴在石桌上闭着眼睛微笑着,在周瑾瑜轻抚头发的动作下显得无比安静,周瑾瑜不由奇怪的道:“在想什么呢?”
林玲瞧过来,那醉眼朦胧的妩媚摸样令周瑾瑜一阵心动,说到底周瑾瑜也只是个正常男人,对于美丽的女人即使再有抵抗力那也是有上限的,原本跟林玲的接触、对她的了解、以及她火一样热情洋溢的爱恋就使得这个上限下调了好多,林玲却犹自未觉的道:“我在想,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