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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虎的逼婚,行动坐立没有任何问题,那就足以证明这桩事情是虚假的,他不由眯起眼睛道:“真有意思,以军人自居,出任*部长十年,将整个韩国打造的如铁桶一般的金泽勋大将,居然帮助儿子居然逃避军役,如果这件事曝光的话,这位声誉极好的金泽勋大将,恐怕一下就得回到解放前了吧?不过……这些资料还欠缺证据,必须再加点料才行。”他摸着下颌邪笑着,脑中已有了个十分圆满的计划。
周瑾瑜又再次核对了一下时间,在韩国18岁以上的成年男子必须要参加军队,这是强制性的兵役制度,如果违背或逃避,几乎是等同于叛国的重罪,然而金浩民服兵役的最后期限则是恰好与韩秀熙结婚的时间,假如他参加兵役,两三年之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了,韩秀熙说不定早就携款私逃了,所以或许金泽勋并不是心疼儿子,也不是不懂军法,只是因为私利,才不得不帮金浩民隐瞒了下来,前面的几起事件或许金泽勋都能依靠强大的政治舞台势力,以及群众基础摆脱罪责,可是叛国罪对于他来说无异于斩首之刑,他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有那么一瞬间周瑾瑜涌起了恻隐之心,就像是当年赵君杰把那份光碟交给他一样,如果他当初将这份资料转给刑事机关公了,莫怀或许就不会那么逍遥法外了,正是因为动了一丝恻隐之心,加上对刘诗涵的关切,才让他把资料交给赵雨婷私了,从而令莫怀更加怨恨自己,在后来的生活经历中,留下了永远无法弥补的创伤。
看完所有的资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今天韩秀熙没有来找他,听说是有赈灾拍卖会,ENZO拿出几件珍藏来公开拍卖,所得全部交给红十字基金用于对灾后地区的重建工作,在国内这样的慈善也是屡见不鲜的,但到底有多少资金是真正用到实处的就不得而知了。
周瑾瑜正打算关上电脑吃点东西,忽然一封新邮件再次传来,他随手点开来,却是刘诗涵发来的邮件,在这个私人电子邮箱里装满了刘诗涵的邮件,自从洛杉矶一遇之后,刘诗涵隔三差五的就会发一封邮件来,那时候因为正决心要和陆婉琪走下剩下的路,狠下心去谁也不见,违心的去对刘诗涵不理不睬,违心的不去找消失的林玲和自己的孩子,违心的否认对赵雨馨的感觉,只想跟陆婉琪一直走到人生的终结,可是时过境迁之后,周瑾瑜再看到刘诗涵的邮件却有种想哭的感觉。
周瑾瑜随手点开邮件,只见上面写道:“你还好吗?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已经一年没有见面了,我在洛杉矶这边过得很好,就是有些累,以前在国内的时候,karen总是叫我忍受,说出名之前所有的明星都是草,谁想踩就可以踩,只有在红了之后才可以摆谱,被人瞧得起,我真的很喜欢演员这份职业,我并不觉得它是多么高尚,只是瑰丽的人生让我觉得满足……到了现在我才知道,karen那是哄我的,现在我红了,而且还是国际一线的女演员,却依然要忍受,忍受着拍戏的艰苦,忍受着孤独和寂寞,忍受着相思的难熬……昨晚我又梦见你了,你带着我骑着旋转木马,在游乐场里一圈圈的转着,我老是想追到你前面去,可是你回头总是嘲笑我,如果不自己下来追逐的话,坐在那里是碰不到你的……是呀,这个道理我懂,很早以前我就懂,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真的好想你,尤其是再工作之后的疲惫时,多想你像以前那样搂着我的肩膀安慰我,在我耳边唱首歌,哄我睡觉,可以珍惜的时候我没有珍惜,想珍惜的时候却没得珍惜,人生无奈之处就在于此吧……不好意思,牢骚多了些,可能跟今天扮演的角色有关,新接了个情感片,扮演的是苦候相思的女人,她老是默默地等待,希望自己的男人回来,可是她的男人以为她再也不需要他了,就再也没回去……我找不到你,问了好多人都说找不到你,我没有办法,只好给你发邮件,希望你能够收到,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不想犯下那个女人的错误,我要告诉你,我需要你,我想你!我会等你,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期盼着……”
一封简短的讯息却道尽了刘诗涵的心酸与无奈,周瑾瑜揉了揉了脸振作了一下心情,很多时候他都是个逆反心理的人,明明心里想的要死,却偏偏克制自己不去想,直到今天,虽然淡化了感情上的那份冲动,可也绝做不到说不想就不想的程度,只是看了这么一封邮件,周瑾瑜就有种沮丧的想哭的感觉,好似艾森克利的那些行为心理学都白学了,无论怎样控制,起伏的心绪都静不下来,他叹了口气用房间里的电话拨打了韩秀熙的号码,他现在极需一个人来陪伴,一起说说话,才能阻止自己的泛滥的相思。
“拍卖会刚结束,我还准备给你打电话呢!”韩秀熙接通了电话道,她的声音透着一点欣慰,或许尽自己所能做一些可以帮助他人的事情,对于目前的韩秀熙来说就是最大的满足吧,很快,她也就是个无能为力的女人了,至少在她想来是那样的。
“那就一起吃饭吧……酒店?太麻烦了,就在大楼旁边的快餐店好了,那里的鱼丸味道不错,我先过去占位子,等你过来。”周瑾瑜回应道,放下电话,穿好鞋子,身无分文的就出门了,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胆气,虽然身在异国他乡,但是就好似逛自家的后院一样轻松随便。
周瑾瑜要了两碗鱼丸,又拿了些铁板烧,特地让老板仔细烤了一只大鱿鱼,取了几瓶烧酒便坐在位子上自斟自饮起来,没多一会儿韩秀熙便来了,她穿的也很随便,灰色的纯棉长裤,粉色的连帽卫衣,里面则是一件米色的毛线,加上她清秀的模样,这样的装束看起来就像是不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哪里有年近三十的模样,周瑾瑜为她斟上一杯酒笑道:“你穿成这个样子过来,小心老板将你撵出去,这里可是禁止未成年饮酒的。”
韩秀熙吐了吐舌头道:“正好在釜山嘛,就回老家看了看母亲,她一个人住下乡下也挺想她的,你又说来这里吃饭,我总不能像在拍卖会上那样穿的珠光宝气的吧?正好把当年上学的衣服都翻出来了,好似胸口有些紧,最近我是不是发胖了啊?撂下模特事业后,我越发的不注重饮食健康了。”
周瑾瑜调侃道:“你不是发胖了,你是发育了!哈哈。”惹来韩秀熙一阵白眼,她夺去周瑾瑜手中的鱼蛋,嚼了一口道:“说真的,我妈今天听说你了,她说想见见你,你是打算晚上跟我过去呢?还是明天一早过去呢?”
“为什么想见我啊?”周瑾瑜怔了怔问道。
韩秀熙脸色一红,看着天花板故作无事道:“因为我跟她说,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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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语出惊人的丈母娘
“咳咳咳……你就不怕撒谎遭雷劈吗?”周瑾瑜一口烧酒被呛住,好不容易缓过来道,脸上却尽是说不清意味的笑容。
韩秀熙瞪眼道:“我哪里说谎了?你分明就是把我的心取去了,就算打雷也劈的是你!谁让你辜负我的?幸好现在弥补也不算迟……妈妈让我带你去看看她,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下哪家的男孩子那么招人爱,把我的心给偷去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那么盯着我瞧做什么?”
周瑾瑜咬着鱿鱼干直盯着韩秀熙,忽然笑道:“想起了刚来这里的时候,你一副认命的态度,还拼命的让我离开,这会儿却让我见父母,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不但是你的想法变了,连个性也开朗了不少,想起了老师曾经的那些揣测,有些看起来很邪恶的东西,只要运用正确,本身也是行善的工具,剑本身没有错,错的是握剑的那个人将它指向了哪里……”周瑾瑜感慨着用鱿鱼干蘸了些酱油继续咬着,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艾森克利,这个时候艾森克利应该已经入土为安了吧,有时候觉得自己挺惭愧的,为了一己私欲连对老师最起码的尊敬也放弃了,可是艾森克利并不是普通人,他所崇尚的就是绝对的自由,随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可惜的是在研究行为心理学的过程中,他早就忘记了什么是自由,什么是自己想做的事情,甚至分不清下一个需要到底是来自于自身,还是其他人的心理反射,换句话说,艾森克利在心理学的造诣上已入化境,什么心理在他看来都是一种无谓的情绪罢了。
韩秀熙听得并不是很明白,侧着耳朵困惑道:“你说的是金泽勋吗?这倒是令我最近心情放松的最大因由之一,我们的金大将军最近可是焦头烂额的,各大媒体都争相报道着有关他克扣军饷,吃空军以及利用职权中饱私囊的恶*性*事件呢!”从她那笑容看起来,韩秀熙果真是放下了许多压力,尽管她敢和金浩民瞪眼,可是金泽勋就像是一座大山那样压在她的心头,沉重的令她喘不过气来,连反抗的情绪也升不起来,整日里就觉得好似苟且偷生的感觉一样。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现在为您播报关于金大将‘巨资采购不合格军需案’的相关情况,自昨日夜里接到匿名人士举报,通过相关资料的印证,我们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次导致三万余韩**人溺死的劣质救生衣就是当年担任*部长,现任国务院理事的金大将同意采购的,大家可以看到画面中的打印文件,里面不但有金泽勋大将在末尾签署的名字,还有私人印章以及当时*的专用公文章等等,均可以证实金泽勋大将是直接参与其中的,我们十三家新闻媒体联合发动投诉,要求政府彻查当年的相关物证,现在我们听听检察院检察长是如何做结果说明的。”周瑾瑜正对面悬挂的电视里忽然传来声音道,大概这次事件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举国轰动,店老板都放下手里的活儿,用遥控调大了音量,想听听到底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官员们是如何对老百姓负责的。
检察长是一位花甲年纪的老人,但是眉目方正,看得出来是一位铁面无私的固执人,他皱着眉头面对麦克风道:“在三个小时前,我们已经动用检察院里最专业的技术人员连同其他部门的监察人员对十年前至三年前由金泽勋大将签署的国防采购进行了抽样检测,结果……是令人愤怒的!在这些总共几千亿韩元的军需采购中,抽样检查达标的仅有3。7%,损毁甚至根本无法使用的军需却高达27。6%,我虽然并不是国防专业出身,但是我知道这可怕的数据里代表着什么意义!接到检测数据后,总统先生特地与监察科、检查科、军事法院、民事法院等部门召开特殊会议,在庞大的数据库里调出了一共一千七百多起现役、退役的韩**人对伪劣军需的投诉,其中光是不合格的胶皮军靴中含有锈钉,扎伤案例就有三百多例,由此而被迫截肢的可怜韩国同胞就有二百多人啊!这还仅仅是无数湮没在历史尘埃中的一个浪花而已,再看看如今因为救灾而牺牲的韩**人,他们本来可以活下来,用那些千千万万的韩国人民纳税而购买来的生命保障活下来,可就是因为某个人的私欲,那些年轻的生命就这样去了!几千人啊!我们一个韩国,能有几个千人?虽然我还有一年就要退休了,平时不论什么事务都是能躲就躲,可如今我躲不开了,我代表检查科全体向军事法庭起诉前*部长金泽勋大将!”
检查科门外已经站满了游行示威的民众,这些人毫无例外都是被媒体鼓动的受难家属,闻听检察长的话就好似韩国解放一样兴奋,手中的横幅和血书都高兴的抛了起来,其中还有数名撑着拐杖穿着旧版的韩**服的男人都痛哭起来,周瑾瑜忽然有一种救世的错觉,分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可是他却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使命感。
画面一转,金泽勋出现在讲台上,这是紧急召开的新闻媒体见面会,金泽勋年近六十,但是精神依然卓硕,四十年的军人生涯令他无所畏惧,镇定自若的面对着这一场危急,他捏了捏眉心道:“我知道韩国正处于危难中,因为巨大的灾难牵动了每一个人的心,我们必须要为这场灾难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我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做的这些事,很好!利用韩国人民善良的心,将矛头指向了我!但是我金泽勋不怕,在*那十几年里,我问心无愧!军需采购的计划是每年都必须做的,恰好那几年韩国的经济处于蓬勃发展阶段,大部分资金都转移到市场经济发展上去了,为了节省军费,我几番与NGC公司磋商,才低价购买了那批物资,既然是低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