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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陈谨萱足足长了二十多公分,如今已经是一米六几的个头,亭亭玉立的模样还带着知性美的气质,只是一只手的尾指紧紧的勾着林聪,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被周瑾瑜瞧过来,腹黑而毒舌的陈谨萱居然会微微脸红,羞怯的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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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和创作的原因的确很少阅读了,同居写得好不好我不敢下断言,但我至少用心了,也将我所想表达的情感表达了出来,也许因为初次接触情感都市文,会显得混乱,但我也是在逐渐的学习进步中,同居写到现在差不多也有了自己的风格,我不想变得太多,使得这本书不伦不类,会继续保持这样的风格直至完本,但这次的创作中也使我了解了自己写书的很多弊端,如果有机会写下一部作品,我会写的轻松一些,多谢众多书友的宝贵意见,使我一下成长了很多!
第二百三十七章 永恒之后的五颗流星
“怎么,认不出来了吗?”苏玥婷问道,她脸上犹带着焦急和疲惫,虽然赈灾巡演是陆婉琪提出来的,可是作为领队却连最基本的意外也没能预感到,这件事险些令她悔恨终生,幸好在通讯彻底断绝前,她及时向已经是校长职务的苏博求救,而苏博也在愁眉不展之际碰上了周瑾瑜,一切就好像事先写好的剧本一般,所有人都按照自己的位置占好了时机,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充满巧合,无法预料……“无法预料的事情太多了,谁能晓得林胖子为了谨萱而减肥成功,而谨萱遭遇爱情也变得羞怯内敛,当然也有永恒不变的东西!”苏玥婷一边说着,忽然间伸出手猛地用咯吱窝夹住了周瑾瑜的头,先前一刻还是久别相逢时的喜悦,这一刻就变得横眉冷目的吼道:“比如说你这副欠揍的态度!都将大上海翻了遍也找不到你,你这头牲口死到哪里去了?不到最后一刻就是不肯出面是不是?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我们大家都担心死你了!一直没有你的消息,我的心就一直沉甸甸的,在失望中还带着一丝期盼,你是耍着我们玩吗?联系方式也不留下,所有的信息也不回复,问陆婉琪,她却什么也不说,要死你就死远一点,省得令我们看着难受!”
周瑾瑜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口,翻着白眼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样,尽管他的脑袋歪斜着靠在苏玥婷丰满的酥胸上,却一点绮念也升不起来,那份柔软舒适的触感也抵不了胸腔快要压瘪的痛楚,眼看着周瑾瑜泪水都快飙出来了,苏玥婷这才放过他,松开了手微微喘气着轻轻摘下眼镜,抹了一下眼角道:“下不为例!作为你的导师,现在宣布你为期两年的修业结束,立即归队!如果还有下一次不打报告就擅自离队的,自动自觉的退出乐团,并且记大过一次,休想再让我给你及格分了!”
周瑾瑜用力呼吸着,第一次觉得带着些霉味的气息也是这么令人享受,但是耳闻苏玥婷那份独特的关怀,心中却是满满的温暖,他一边松弛着被苏玥婷勒疼的脖颈一边道:“知道了!苏导师,真高兴,再次看到你,你还是这么生龙活虎,该怎么说呢?……我也好想大家啊!”他弯起眉眼笑着,这份笑容没有丝毫的虚假,作为同居的学友,一起生活,一起学习,一起演奏,尽管时间不算很长,可却建立非常深厚的感情,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相亲,有些人也许只要一个眼神,而有些人即使生活在一起数十年,也可能形同陌路,那就是所谓的“缘分”。
“呜……”周瑾瑜笑着,可是李思睿却哭了,恢复了女儿身却依旧做着中性十足的打扮的李思睿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周瑾瑜的肩膀,使得周瑾瑜那份令人欣慰的笑容顿了一下,耳畔传来李思睿充满磁性的话语道:“想你想你想你想你,除了想你,还是……想你!”周瑾瑜感受得到那份特殊的情愫,曾几何时面对着李思睿时,他只有闪烁的眼神,如今却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许多话并不需要说出来,只要轻轻的一个动作,许多感情也不需要太多的描述,只是一个简单的词语,越是浓烈越是单纯,也只是不断的重复而已。
李思睿的行为或许过激了一些,在女孩子中她向来表现的很man,甚至可以说是酷,在巡演中不知击倒了多少少女,许多女人因为对李思睿的爱慕甚至放弃了对男性的欣赏,神话传奇这个团体虽然只有仅仅数人,可是每一个都有着完全不同的气质,可以说极大范围适应了所有人群,就连钱荣轩也赞叹过,中国乐坛前推五十年,后推五十年,近百年间也只有神话传奇这个乐团可以做到如此风靡世界的“偶像派”,李思睿的动作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了连锁效应,卓漫妮也紧跟着抱了过来,然后是靠的最近的苏玥婷,神经大条的萧雪也情不自禁的扑了过来,包括艾伯、林聪也团团相拥,只有少女初长成满脸羞红的陈谨萱独自在墙角玩弄着手指,黎矽也是跃跃欲试,无奈手臂带着伤,只能向求救中的周瑾瑜摊了摊手表示遗憾……
“情况就是这样,陆婉琪病倒之后,我们也陷入了两难,在组织了几场演出后,打算离开凤县,先去苏州,虽然陆婉琪清醒的时候极力劝说我们要替她隐瞒父母,我也编撰了无数谎言去搪塞,只是这一次我再也不能这么做了,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怎么说,隐瞒了两年多的病情,若还是不让他们知道,光是良心上的谴责我就无法原谅自己,我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多的给她鼓励和支持,可现在这个样子,说也说不清楚明天会发生什么,你刚刚来或许还不知道,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三五次的余震,有时候强,有时候弱,强的时候不亚于一次地震的爆发,弱的时候甚至感觉不到,可想离开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门外那么些志愿者,只要我们一出门,就会爆发出欢呼声,说什么‘我们的存在是他们的精神支柱’……看着他们那么辛苦的在帮助遇难者,这种心情下我们又怎么能辞别呢?一边是私情,一边是大义,真的是难以取舍啊!”苏玥婷托着额头苦恼的道。
周瑾瑜侧坐在床边,接替萧雪照看陆婉琪,再一次体温测试后才放心道:“体温已经稳定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过一段时间就能醒来,可能维持多长时间也无法确定了,而且她的生命体征都非常微弱,我怕即使是清醒的时候也非常接近睡眠状态……彼得的话,可能真的要应验了!”
苏玥婷一时无语,看了看睡姿各异的队员们,不由得叹了口气道:“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父亲的书房里放着这么一幅字,小时候我就瞧着别扭,总不明白个中的含义,直到见着了陆婉琪之后我才有些懂了,这小姑娘,明明那么瘦弱,苍白的脸上看不出血色,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下,可是却经历我们常人所无法经历的苦难,你是爱别离、怨长久、她却是求不得、放不下……你们天生就是一对,连人生的那份苦也一起分享了,我们这些旁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是什么忙也帮不上的,那份心结是自己系上的,自己不想松开就真的松不开了,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你,经历了这样的苦难,也能无事一样的从容放下,换做是我,怕再也没有勇气见对方一样,不是爱的无法迈开脚步,就是恨得咬牙切齿。”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给熟睡中的队员们摁好被角,充满了母性光辉的她,虽然没有结过婚,可是这个岁数的女人谁没有那么一两段难忘的过去呢?或许是周瑾瑜与陆婉琪的苦恋激起了她的记忆,令向来开朗大方的苏玥婷也有了一丝愁绪。
“你也去睡吧,晚上我一个人看着就好,这些天辛苦你们了,不过,我想劝你一句,有时候想得太多就是一种负担,一位做大夫的朋友曾经跟我说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位绝症患者临死前说过他的五个心愿,第一位的就是如果还能回到从前,我希望能过自己喜欢过的日子,而不是别人希望我过的日子……”周瑾瑜凝视着陆婉琪道。
苏玥婷微笑道:“真的不一样了,以前只是觉得你老成,如今真的是熟透了,不要总说这样的话,会让我对你很有同龄感的,回头我爱上了你怎么办?我可不想对不起琪琪,也不想跟思睿争什么……不过,真的好么?弃大义于不顾,在风头浪尖上的时候离开,神话传奇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父亲一心打造的国际级乐团我可不想毁在我手里。”她随意的调侃了几句,似乎觉得自己失口说出了不该说的话,脸色一变立即跳开话题。
周瑾瑜只当没有听到前半句,反正苏玥婷向来都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的,这一点倒是与卓漫妮有些相似,他抬起头望着苏玥婷道:“大义?说白了只不过都是自己给自己下的套罢了,如果这个套将你牢牢套住了,最聪明的办法就是远远躲开,让这个套,套住谁算谁……苏博老师那么睿智,怎么会被一道区区选择题为难住,我碰上他的时候,就知道他已经是成竹在胸,只是苦于无法联络你罢了,无需担心大家了,如果累了就回去吧,过一些自己想过的日子,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别让自己在人生的最后一刻才忏悔,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是一场罪孽。”
苏玥婷怔住良久,从周瑾瑜的眼神中她瞧出了一丝从前从未见过的深邃,那么一瞬间,心底平静多年的水面被轻轻的吹出了波纹,不由自主的便点点头,事后才反应过来笑道:“你还是第一个除父亲外,能将我说服的男人,我自小的性格就很倔强,觉得有些必须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哪怕是错的,也要做完了才行,这一次从开始我就知道不妥,可是依然带着他们出来了,若不是碰着你,就算陆婉琪发生了不幸,我也会继续走下去的,再往西边去直到灾区的最中心,然后留在那里……你说的既对,又不对,其实这本身就是我想过的日子,能够用自己的力量为所有人做出奉献,大概是艺术家心中永恒不灭的火花吧!……能听听其那个故事里,其他的几个心愿吗?就当是睡前的故事好了,唯独碰到你的时候,我的思维特别活跃,想趁这个机会,好好升华一下我的人生观,别让我继续一场罪孽了。”
周瑾瑜微微闭眼思索了一下道:“第二,如果能够回到从前,我将不再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而冷落我的家人,要用心体会夫妻间相融的默契,也要去享受与孩子的天伦之乐;第三,如果能够回到从前,我将不再虚伪,整日里装扮自己的面具,用谎言穿梭在人群中,将自己的心也污染了,一身的疲惫与透支的精力是上天给予我的惩罚;第四,如果能够回到从前,我将不再忘记那些自幼交好的朋友,没有维系好那些朋友的关系,没有经常与他们交流,直到失去联系之后,躺在病床上的我才觉得孤独和寂寞;第五,如果能回到从前,我不会离开那个生我养我的城市,闻不到那里土地的气息,让我失去了应该保留的记忆,即使无奈的离开,我也应该常回去看看,直到我即将离去的时候,我才知道父母那个时候的心情……”
周瑾瑜望着苏玥婷没有再说话,苏玥婷已经进入均匀的呼吸中,连日来的担忧与疲惫一放下来很快就进入了睡眠中,周瑾瑜叹了口气,白雪松告诉他这个故事的时候,他也只是当做一份趣事,可随着艾森克利的笔记越发的深刻理解,这儿故事就越发的清晰,像警钟一样时时刻刻的敲响在脑海里,他淡淡的道:“上辈子我离开的时候,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下辈子一定要好好把握你,要和你结婚,哪怕只有一分钟,只要那个时刻你能牵着我的手陪伴着我就足够了,虽然你放弃了那份约定,可我明白你的心……这个约定达成的虽然有些窘迫,可却真的是如此,你再也无法离开我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即使你想推开我也做不到了。”
陆婉琪微微眨着眼睛轻轻睁开来,眼角已经滑落一滴泪水,周瑾瑜俯下身吻了一下她的眼角,将那滴泪水含*入了口中,微笑道:“醒了么?什么时候醒的?”
“在那个故事里,我扮演什么角色呢?”陆婉琪轻轻说道,若不是看得出她嘴唇的颤动,周瑾瑜几乎不知道他在说话,他贴在了陆婉琪的脸上,彼此的口都对着对方的耳朵,这样话语才清晰一些,周瑾瑜答道:“如果我是那个人,在我的遗书中会这样写道,第一,当我知道你生病时,我应该紧紧守在你身边,不论是吃药、打针,我都要亲自为你准备,要让你在我手中一天天的康复;第二,当我和你独处的时候,我应该紧紧的抱住你的身体,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突然冲出来的车辆,遭罪的只要是我就好,多么希望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