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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我的天职就是除暴安良,如果面对这么丑恶的事情,我只是为了自保安身而退却的话,那么我本就失去了作为警察的资格,我不知道李队长是怎么和你称兄道弟的,我只知道如果是李队长站在我的位置,他也是绝不会退却!就像他说过的一句话,‘我们坚持的并不是正义,我们并没有神圣到那种可以审判别人的高度,我们只是站在人民的立场去保护自己人!’,王队,李队长进去的时候没有机会和我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如果要讲,一定会告诉我,林玲!你是一名警察,我很欣慰你没有因为犯罪的是我而手软,我为你而自豪!今天,我同样把这句话告诉所有人,我是一名警察,无论我站在什么位置,面对犯罪……绝不会退缩!”
王队怔怔的望着她,他忽然明白李志和当初所说的那种震撼,林玲这个女子身上真的有那么一种令人敬畏的震撼,在京城这样的浮华之地为官,时间久了,似乎连自己都忘记了,难得的是这个女子始终未曾忘记,即使她那么辛苦的度过了那样一段岁月,王队尴尬的弯起嘴角,把烟盒里准备抽出来的烟又塞了回去,重重的叹了口气道:“你说的话我已经听到了,很高兴,我今天认识了一名真正的警察,而不是为了前途在警队中厮混的俗人,林队!不管你们片区有多么难,只要我们海淀区能够帮上的忙,尽管开口,不为什么人情之类的,就像李志和说的,我们只是在帮自己……走吧,他们在外面应该等急了,不管明天有多么难,今天是你的生日,开开心心的把你二十七岁的最后一天过完吧!”……
“滴答、滴答、滴答……叮咚!”周瑾瑜坐在沙发上看着座钟敲响了十点的钟声,同一时间他的手机响起来,周瑾瑜想也不想的接通,这是他一直在等待的电话,洪渊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道:“已经准备好了,只要政策一松口,我们随时都可以进行操作,等这一天已经足足有五年了吧?当初你说起这个想法的时候,我都觉得是天方夜谭,可是现在却要开始实施了,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振东集团现在的身份很敏感,外人不敢碰,是害怕政治反弹,可是你硬要去反弹政治,我怕你会撞得头破血流。”
周瑾瑜沉声道:“我并不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家伙,我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在看电视吗?请开到中央台吧,应该是全国人大会议的实况转播,我们听一听最新的政策如何?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帮助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隐隐约约传来电视的声音,周瑾瑜并没有开电视,但是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就这么半个小时没有说话,他只听得到洪渊越来越不敢相信的急促呼吸声,猛然间洪渊大声喊道:“真的!真的出现了!二十一条,整整二十一条房改意见,我们动手了!该死,你这家伙真的能掐会算么?你是怎么知道会有类似的政策出台的?”
周瑾瑜没有回应洪渊的话,只是反问道:“没有问题的话,立刻开始吧,以振东建设为先锋,还有这些年来以各种名目兼并的十三家中小房地产企业同时对JS银行发动控诉,二十一条里起码有十七条是这些年来JS银行管控或者资金问题造成的违规,记住!我们的目的就是让JS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从一开始就被踩,一直要踩到底,只有这样才能完成不可能完成的事业……”和洪渊打完电话后,周瑾瑜抬起头深深了吸了口气道:“莫怀,忍到现在不是因为我仁慈,而是想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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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本的系统崩溃了!一大早就令我烦躁不安,幸好下午下班取来的时候已经OK了,饭都没吃先把字码了,马上要过年了,千万要顺顺利利的,别再出什么讨厌的事情了。
第三百零二章 不愉快的邂逅
“祝林队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生日快乐!干杯!”酒桌上所有人都举杯向林玲祝贺道,林玲平时不怎么饮酒,甚至熟知的人都阻止她饮酒,因为林玲一旦喝醉将是连自己都收拾不了的人,周瑾瑜就是在林玲酒醉下莫名其妙的被“推倒”,所以直到今日,即使面对周不渝的时候,周瑾瑜也有一种深深的“屈辱感”,可是同事们的盛情难却,林玲实在没办法,只得浅尝辄止,她的酒量和她的酒品一样,正是因为自己了解自己,明白每次醉酒都意味着不可收拾的局面,所以林玲长期以来都在控制自己,偶尔喝点啤酒舒缓情绪而已,但是这一次却逃不开了,偏偏警队里的男男女女全都是酒神转世,大半都是北方人,从小喝白酒跟喝白开水一样,弄得林玲实在没法子,被灌下二两白酒,顿时就有些头晕了,阵阵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涌起来,林玲连忙告罪一声跑去洗手间。wWw;
好一阵子才收拾完,林玲感觉好多了,人也清醒了一些,她在洗手的时候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镜子,忽然便看到一位女士从身后的女厕中走出来,认清了那人顿时脸色就变了,连忙低下头去装作没瞧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心虚,本想避开去,可是她下意识的躲闪却反而引起了那女人的注意,那女人迈步走了过来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小姐,林小姐不是在酒吧坐班的吗?什么时候换了工作地点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赶来给你捧场嘛!”
这女人正是几次三番闹到林玲队里的欧阳仪,一般人自然是连进也进不去,更别说拍着队长的桌子闹场,但是欧阳仪却不一样,她本身就是官场中人,自己还身兼要员的职务,王队在她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更别提林玲了,林玲深呼吸了一口气道:“欧阳女士你好!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我跟几位同事来这里吃饭,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她本来并不惧怕欧阳仪,甚至因为欧阳仪对她的误解而感到委屈,偏偏她又是个承情的人,不想给欧阳剑和王队惹麻烦,所以才一直忍让,这次邂逅并不算什么美好的事情,对于林玲来说更担心这疯女人又吵闹起来,她很多时候不明白,欧阳仪这样的素质是如何成为国家要员的,或许只是关心则乱,涉及到欧阳剑的时候,欧阳仪才会如此失态。
“怎么?阿剑给你介绍个工作,你还真把自己当作警务人员了?什么同事?那只是给我们欧阳剑脸面而已,你真当是你自己本事混上的么?我告诉你!如果不是借我们欧阳家的门脸,你还是个啤酒妹!别以为换了身皮在我面前说话就能挺起腰杆,你骨子里是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很!不要脸的女人,拖着一个野种就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吧,为什么要勾引我儿子?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药了?是不是野种养不下去了,想找个可靠的男人帮你养啊?你要是缺钱就跟我说,我给你!别一天到晚打我儿子的主意!”欧阳仪并不打算放过她道,似乎一想起欧阳剑,这个女人的世界就崩塌了,她甚至不分场合的堵在女卫生间的门口,挡住了林玲离开的路。
眼看着避无可避,林玲一股酒气涌了上来,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就像当年在街边审问线人时的架势,双手捏捏拳发出“喀喇喀喇”的脆响,接着插腰道:“欧阳仪,我对你是一忍再忍了!你凭什么对我这么说话?欧阳剑要怎样是他的事情,我跟他清清白白什么也没有做过!还有,你辱骂我没有关系,但是你再敢说一句‘野种’,信不信我抽你?”她抬手作势,那瞬间外放的霸气,当场就将欧阳仪震住了,本以为是一只*,哪里想到脱下了羊皮,却是一只张开獠牙的野狼。
欧阳仪怔了怔,自持身份绝对对方一个小警员哪里敢放肆执意站在她面前道:“你还有理了?阿剑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回家,没有跟我说一句话了,我到单位去找他,他都瘦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有人告诉我,他一天到晚就是窝在办公室里,下班了也就是随处找个地方喝酒,喝醉了就喊着你的名字,好几次在街边就那么睡着了,我能不担心他么?我不怪你能怪谁?我好好的一个儿子,在认识你之前对我吧百依百顺,可是认识你之后就变成了这副样子,我让他回家他也不听,我让他吃好点,穿暖点他也不听,只当没认识过我这个母亲,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都是你!就是你干的,你把我儿子还给我!还给我!”她越说越是激动,大概也是来吃饭喝了些酒,大着胆子上前去撕扯起来。
林玲足足比欧阳仪高出一个头,哪里会让她欺负到,随手一推就将欧阳仪推开道:“你是疯了吧?欧阳剑三十好几的人了,你还把他抱在怀里说话,他是个成年人,他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想要怎么样你管的着吗?他现在这个样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想不开自杀了,我也不可能是谋杀者,真要为你儿子着想,自己检讨一下自己吧!还有,别以为周瑾瑜在我面前为你说了几句好话,我就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对我儿子做过些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难道就你有儿子吗?你知道吗?我恨不得现在就一脚踹过去!”
林玲的手劲儿那是一般男人都比不了的,欧阳仪一个中年妇女,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住,被推开四五步,正巧是是卫生间刚打扫过,地面有些滑,脚下一个不注意,“啪”的一声跌倒在地,她顿时怔住了,仰起头来喝问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别胡说,我只是轻轻退一下,是你自己不注意滑倒的!”林玲此时才清醒了一些,刚刚上涌的酒劲儿借着这一推都消散了,此时想起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和做出的事,不禁一身冷汗,她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冒失冲动的毛丫头了,如今她已经身为人母,并且经历过许多的社会沧桑,更加明白许多社会道理。
欧阳仪却不想放过林玲,借着这个机会撒赖一般的靠在地上喊道:“天啊!*了!快来看啊!这叫什么警察,撞到了我,不但不道歉,还要打我!”大厅里多得是用饭的人,这家酒店说不上什么特别上档次的高级餐厅,但却是北京比较有特色的地方风味,楼上也开设有招待贵宾的席面,但是大厅里都是工薪阶层居多,听到卫生间的喊声,中国人爱凑热闹的习性又被撩拨起来,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围上来好几十人,林玲这时候想往外走都走不出去了,面对截指过来的询问“你为什么打人?”“警察就可以随便打人吗?”“你是什么警察啊!就知道欺负中年妇女……”围观者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林玲百口莫辩,也怪责不了他们,他们毕竟是站在社会公益的角度上对她进行谴责的,只是对歪曲事实的欧阳仪更加讨厌罢了。
忽然间,一名男士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挡在林玲身前,面对众多口水阵势道:“你们知道什么啊?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头你们知道吗?堂堂北京市纪委领导、妇协主任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被一个小警员欺负?你们不要上这个老女人的当,这个老女人最喜欢用这招骗人!我老子就是被她骗过的,你们要骂也去骂她,凭什么骂我姐?”这时候林玲才看清出来为他说话的人,居然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张谦,只是和几天前那飙车党一样的朋克打扮不同,此时的他衣冠楚楚,连头发都被整齐的修剪过。
张谦的话刚刚说完,还来不及被人所质疑,又有一群人冲进了人群,先是扶起了欧阳仪,随即其中一名四十余岁的男人走上前道:“你们刚刚谁对欧阳主任动粗的?两个都跟我走一趟吧,我是纪委的,有公职在身的请配合我们调查,没有公职的我们也会扭送*门,像这样严重影响警务人员在群众中形象的行为,我们会按照有关要求严格处理的,有任何想要申辩的回头会给你写材料的机会!”他的话仿佛间接证明了张谦刚刚的反驳,顿时围观者鸦雀无声,并且做鸟兽散,生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协助调查,纪委这个名字在普通老百姓心目中是正义的、光辉的,可是在圈子里的名声却并不怎么好,显然在这里吃饭的人都是懂得一点政治圈的人。
“喂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刚刚看我们热闹就知道起哄,现在真正看你们不畏强权要起哄的时候,你们就当没看见是吧?”张谦脸红脖子粗的问道,林玲拍了拍他的肩道:“行了,我谢谢你!这周围都是行政机关,在这里吃饭的大半都是公务员,谁敢惹纪委的人?……你好,我是新任朝阳区刑侦大队队长林玲,刚才和欧阳女士有些私人矛盾,或许是我们彼此情绪上都有些失控,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这种事情没必要牵扯到工作中去,我们还是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散了吧。”
那中年男人回头瞧了瞧欧阳仪道:“主任……你看?”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