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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刘一菲的语音信息也蹦出来:“我在美国,能安排个摄影师给我拍吗?”
程玉安道:“这谁把她拉进群的,她就两句词,拍什么个人宣传照啊。”
刘一菲发了个生气的表情在群里。
群主吴精发话了:“我说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哈,在这儿秀恩爱。”
反正通知也到位了,程玉安发了个“溜了溜了”的表情就退出了聊天界面。
程玉安在天府待了两天才回京城,继续投入到《花木兰》的后期剪辑与制作中。
今年五一档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很惨。
刘奶茶导演处女作《后来的我们》首日砍下2。8亿的超高票房,与好莱坞大片达到同一量级。
但是,就在同一天,多方媒体就爆出,《后来的我们》在首映日就出现了大规模退票,被退票的影院总数接近4000家,退票总额在1500…2000万元。
仅猫眼一家,被退票房就高达1300万。
而淘票票平台在电影首映当天也被反常地退了12万张票。
猫眼和淘票票两家占据了国内在线票务超过80%的市场分额,退票也大多来自这两家平台。
中国影史从来没发生过如此大规模的退票事件。
事情迅速发酵,引发了院线、影院、票务平台、业内专业人士的发声。
影院是此次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各院线经理纷纷在网上要求《后来的我们》剧组彻查此事,一定要给个说法。
“我们一家影城被退了三百多张票,比平常退的票多了数倍,很多场次出现大量空位,损失较大。”魔都JA区的嘉禾影城经理如此向记者反应。
远秋影业高级副总裁,嘉禾院线CEO郑彦晨则公开质疑是猫眼影业在搞鬼。
“猫眼影业是影片出品方,还是宣传方、发行方,又是主要售票平台,并且多数退票都来自猫眼,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猫眼影业贼喊捉贼。”
第二天,电影局就发文,初步认定《后来的我们》的退票“确有异常,具体问题尚待研判。若查明为不正当竞争或票房造假行为,将严肃处理。”
有行业大V分析称,《后来的我们》票房造假,主要是通过炒高预售票房来增加影院排片,真实客户则因怕自己买不到票而提前入场;在上映首日,假数据再通过票务平台退票离场。而此时,影院排片已经无法更改,院线方面遭受了巨大损失。
第二天,在电影局发文后,猫眼影业也就此次退票事件中外界对猫眼的质疑进行了说明。
称恶意刷票订单集中在19。9元等特惠票。在4月28日的退票订单中,有54%属于用户正常改签行为,剩余46%退票订单,有部分确定为恶意刷票,疑似黄牛行为。
但这样的回应并不能让外界满意,嘉禾痛打落水狗,总经理方斌直言猫眼的回应没有根据:“黄牛买票价19。9元,一个ID两三张,这么大规模的退票,不知道需要组织多少人才能办到。系统是他们的,他们怎么说都可以。上千万元的退票,黄牛如果被堵死退不出,要赔很多钱,(黄牛)是不大会冒这么大风险的。”
淘票票再加一把火,以“说真话不容易,做平台有担当!”为题发表了一份长声明,对猫眼的解释进行了逐一批驳。
文中提及黄牛是这样说的:“随着近年来电影票在线购票比例大幅提高,以及影院整体平均上座率不高的情况下,电影票领域的黄牛现象已微乎其微,已绝不可能对某一部影片的售票产生重大的影响。”
淘票票此次损失非常大,退票事件直接导致了淘票票暂时关闭了票务退改签业务,由此引发了大量用户投诉,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经济损失和品牌受损。
刘奶茶也适时回应,称正在与片方和发行方进行沟通,强烈希望找出问题所在、查清事实真相,并会积极配合相关部门查明真相,使影片早日回到更纯粹的电影讨论之中。
国家在电影领域的立法还很不完善,程玉安知道这件事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在法律上,刘奶茶和《后来的我们》并没有为此付出代价。
但是在行业内部,刘奶茶已经开始招人厌了,本来就是个糊咖,处女作玩这种骚操作,还想行业内对她有什么好眼色。
《后来的我们》是她导演的起点,也会是她的终点。
但是,有时候故事的结局就是这么操蛋。
《后来的我们》依然是五一档的冠军,4天捞了9亿票房。
有时候想想冯晓刚说的那句话,其实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第八百六十章 该来的还是来了
公司对旗下两个女演员的偏爱是有目共睹的。
一个是宋祖尔,一个是赵金麦。
宋祖尔从小就拍公司的戏,中间去加拿大留学也没留出个什么名堂,公司直接把她叫回来,并送进电影学院。
大一没让她接任何戏,今年直接为她拿下鹅厂S+大戏《九州缥缈录》的女主角。
现在的鹅厂S+还没被弄臭名声。
程玉安更是为她在《花木兰》里硬加了个小花木兰的角色。
宋祖尔的天赋在同代女演员里绝对是一流,公司对她的定位就是小荧幕大花——她的脸上大荧幕不好看。
如果对宋祖尔是偏爱的话,那赵金麦就是被程玉安当女儿在养。
在1000名女孩中,程玉安偏偏选中她来演《流浪地球》。
签约后为不打搅她正常的学习和生活,硬是不允许她在学习期间接戏。
今年8月要上的《快把我哥带走》是她去年暑假拍的。
而《流浪地球》傻子都知道会爆,而且是史无前例的大爆,到时候身为女主角的赵金麦会冲到一个许多女演员梦寐以求的高度。
正当外界以为远程会为赵金麦量身定戏,以延续到时候《流浪地球》的热度时——起码明年第一季度得给赵金麦上一部戏接《流浪地球》,但是远程居然让赵金麦回去上课了!
一年多没动静。
今年好不容易有了点动静,还是一部电视剧,叫什么《少年派》。
不过看阵容是真不错,让张家译和阎妮带她,重点栽培也就是这样了。
公司很看好宋、赵二人,对她俩的定位是不过分商业营销,往实力派上发展。
赵金麦接《少年派》也费了很大的工夫,她向公司充分保证不会耽误学习,耽误的课会想办法在拍戏之余补回来。
别的公司巴不得给艺人塞满工作,远程倒好,对赵金麦接戏还严格限制。
对了,还有个编外人员蒋一一,但她是韩董放在远程代培的,她的戏约和通告都有自己的团队负责,严格来说她不算远程的人,公司也基本不管她。
程玉安带女儿来魔都迪士尼玩,顺路来探《少年派》的班。
电视剧五一前刚开机。
“麦麦。”程木繁居然还记得赵金麦,一到剧组先是拒绝了阎妮抱她,后又拒绝了刘资的糖果诱惑,直奔着赵金麦去。
赵金麦才16岁,抱一个快三岁的小孩还有点费劲,抱着程木繁在手里颠了颠就把她放下来。
“麦麦,带妹妹别乱跑。”程木繁拉着赵金麦就要在片场周围逛,程玉安嘱咐她。
《少年派》三秦人占一半,两个导演都出自三秦,张嘉义和阎妮都是三秦人。
程玉安在剧组直接切换三秦口说话。
惹得剧组其他人骂他们:“你看看这几个人,尽挑我们听不懂的话说,你们不是在骂我们吧。”
众人大笑。
阎妮用三秦话说:“我们是老乡见老乡,三秦人不说三秦话说啥。”
在导演的引荐下,程玉安认识了一圈在场的主创。
还别说,论起来都跟程玉安或者公司或多或少都有点关系。
阎妮和张嘉义不用说,老相识了,张嘉义下半年更是要拍公司的《止杀2》。
钱三一的扮演者郭俊晨,演过《太子妃升职记》,是宋祖尔的同班同学,老蔡一直想签他,但下手没别人快。
邓小琪的扮演者王玉文和彭玉畅演过公司创投的文艺片《大象席地而坐》。
除了赵金麦正在被程木繁不厌其烦地缠着玩以外,程玉安和剧组这些年轻演员们也都打过招呼。
“看来是真的老了,97年的都演戏了。”程玉安笑道。
郭俊晨和王玉文都是97年。
阎妮笑道:“可不是嘛,我们家元元98年。”
程玉安道:“所以他们真的是你的子女辈。”
张嘉义在一旁笑着撇开关系:“她女儿98年,我女儿10年,我可生不出他们来。”
阎妮道:“你比我还大一岁,你咋生不出他们。”
程玉安一边在脑子里想,一边说:“我98年考进电影学院,97年……我刚回国准备艺考,15岁,啧啧啧。”
这么一算,还真是有些岁月唏嘘之感。
“他们21岁演戏,你21岁在干吗?”
“他21岁已经拍出了《狙击电话亭》,大卖4000万,一炮而红,全国闻名。”
“运气好运气好。”程玉安谦虚道,“那时候莽撞,拿到钱就敢拍,什么都不管。”
《少年派》导演刘辉宁问郭俊晨这些年轻演员:“你们看过《狙击电话亭》吗?”
“没有。”一个个都摇头。
程玉安笑道:“03年上映的时候他们才多大?六岁,哪能看过这片子,他们父母差不多会看过。”
聊了一会儿,程玉安就受不了:“不跟你们说了,越聊越没劲,一群老家伙在这儿感叹岁月,没意思。麦麦。”程玉安朝不远处喊道,“带妹妹过来。”
程玉安要走了。
赵金麦把程木繁带过来。
“爸爸,看。”程木繁现在正戴着赵金麦在剧里的眼镜,小小的脸上挂着一副大大的眼镜,竟很可爱。
“还给姐姐,我们要回去了。”
“不嘛,还要玩。”程木繁不愿意走。
“那你还想不想去迪士尼公园玩了?”
“想。”程木繁想了想,还是觉得迪士尼公园比较好玩,遂把眼镜还给了赵金麦。
还眼镜的时候,小家伙还搂着赵金麦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下次再找你玩。”
也不知道她个3岁不到的小鬼和16岁的赵金麦有什么好玩的。
程玉安带女儿去迪士尼游乐园玩了一圈,把游玩拍的视频和照片发给了大洋彼岸的刘一菲。
程玉安带着女儿在魔都待了两天就回去了。
和迪士尼的版权授权协议依然没有谈拢。
倒是回国后和环球开的几次远程会议进展十分不错。
回京城还没两天,出事了。
冯晓刚微博突然宣布《手机2》开机,保留第一部全部阵容:
冯晓刚导演、刘振云编剧、范小胖主演。
程玉安心里咯噔一下,要遭!
娱乐圈从今天开始要变天了!
第八百六十一章 内部调查
小崔第二天凌晨就在微博给出了自己的回应,大骂冯晓刚是渣子,并说编剧刘振云「变成渣子速度偏快了一些」。
在微博的配图中,小崔晒出了之前与刘振云的短信沟通记录。
小崔试图阻止刘振云写《手机2》的剧本,称《手机》第一部「给我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按说不该干预你的创作自由,只是这件事情特殊,望三思而行」。
刘振云在短信中表示新片不叫《手机2》,而是叫《朋友圈》,故事的主要场景也被放在了网络空间,「与您目前的职业和作为没有任何联系」。
小崔当时相信了他,结果现在发现自己被两人耍了,电影还叫《手机2》!
这才动了火气。
事情一出就引起舆论关注,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正常的撕逼大战,看看热闹,有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过去了。
但是,程玉安很警觉。
他是董事长没错,但他不可能管到公司的每一个人。
他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和妻子的财务经得起查,但他真的不敢保证公司艺人各个都干净。
集团有个反腐败调查部,直接向他汇报,但一个部门不能发现所有的问题,总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所以,程玉安11号一早就在集团内网发了一封《致远程全体员工的公开信》。
公开信写得不长,首先从刚结束的五一档期中《后来的我们》票房造假事件说起,谈及做电影做市场要有诚心实意,不弄虚作假。
再梳理了集团内部大大小小的问题及这些问题的解决进度。
之后便说到内部的反腐败调查,总结了反腐败调查部成立的初衷以及取得的成果,之后宣布启动针对整个集团为期至少一个月的反腐败大调查。
「会抽调精兵强将,对在此次调查中出现问题的人和事,绝不手软。」
程玉安在公开信的末尾说:「我从不怀疑大家对这份事业的热爱,反腐败调查同样也是为了大家能更健康更长久地工作。程玉安。」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救得了多少算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