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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皎虽然没有萧媛的大小姐气质,可是,气场这种东西确实与生俱来了,但凡一个女人,可能都比不上穆皎,就连岑云,都没有以前那样强大了。
萧媛了解一点穆皎,毕竟顶着贺言恺前妻的身份,如今这样一看,弯着唇角说:“穆小姐好,一直很想认识你,今天见到,算是缘分。”
她伸出手,穆皎便也伸出手与她交握了下,淡声道:“你好,萧小姐。”
两个人说完话,气氛一度冷到了冰点,不过没有关系,岑云总是喜欢这样的场面。
“穆皎,你看萧媛怎么样,她今年比言恺小了两岁,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打算……”
“很不错。”穆皎打断了岑云的话,淡漠的勾着唇角,一字一句说的清楚:“萧小姐与言恺门当户对,自然再合适不过了,贺夫人一向慧眼识珠,自然也不会看错人。”
穆皎如此配合,岑云自然高兴。
可是,贺言恺却不敢相信,穆皎竟还是这样说了,他对穆皎永远抱着那么大的期待,可是,一次一次的,穆皎就狠狠的将他推进深渊。
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脸色冷的像座冰山。
岑云淡淡瞥了一眼,笑着说:“言恺,你和萧媛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瞧瞧,岑云永远都是聪明的,是不是她们千金大小姐,都喜欢用这样的把戏,简直就是屡试不爽。
贺言恺正在气头上,看不得穆皎这样对他,缩了缩瞳孔,沉沉开口道:“考虑好了,可以。”
萧媛愣了一下,看向贺言恺:“言恺,其实不必这么着急,我还……”
“哪里不着急。”岑云打断她的话,将她拉到了贺言恺的身边,两只手叠在一起,穆皎看着刺眼,将头偏过来。
也就这一个动作,让贺言恺几不可察的哼了一声,随手拽住萧媛的手,岑云满意极了,忙道:“爸,你瞧他们多般配啊。”
说完话,岑云又看了眼谭秋,谭秋扯了扯嘴角,笑着说:“是呀,这才是郎才女貌,在一起是最好,最赏心悦目了。”
贺言恺的举动也好,岑云和谭秋的话也好,还是萧媛那明媚的笑容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好像一把一把的刀子,但狠狠朝穆皎的身上扎。
而且必须刀刀见血。
穆皎强忍着,站在那里,从容不迫的开口道:“既然贺夫人无法帮我的忙,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话音落下,她要转身,谁知道岑云却叫住她:“穆皎,你等一下,我还有话跟你说。”
说话间,岑云走过来,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到门口,微微倾身,低声道:“穆皎,今天叫你来,当然不会帮你,只是想要告诉你,言恺有了未婚妻,就是萧媛,他们将来会结婚,你就算回来了,也请你不要来打扰言恺,至于你父亲,那是罪有应得。”
说完话,她松开穆皎,意味深长的笑着,穆皎只觉得那笑容十分的刺眼,紧紧抿了下唇角,可到底如鲠在喉,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来。
从贺家出来,她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贺言恺没有出来,他默认了这一切,冷眼旁观她被欺负的全部过程。
可她也没有办法去计较,为什么不来保护她,为什么不帮她说话,母子两个同仇敌忾,穆皎能说什么。
好像每一步都开始走的很艰难。
她走后,贺言恺其实就松开了萧媛,而萧媛多么聪敏的人,能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
当下没有说什么,倒是岑云回来后,还是笃定的说:“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是说说就算了,交往试试看,行的话就订婚,不行就再说。”
贺言恺心早就飞到了穆皎那里,真想看看她离去的背影,想看她的神情,想知道她的去向。
脸也不自觉的朝落地窗看去,岑云注意到,沉沉咳了一声:“言恺,你听到了没有?”
贺言恺拧了下眉头,不耐烦的说:“知道了。”
而此时走在贺家大院里的穆皎,停住了脚步,因为前面,贺子淮和叶汐正缓缓走来,叫她停住脚步的,不是贺子淮,而是叶汐的肚子。
贺子淮也是早就知道她回来了,也知道她来了,刚才谭秋偷偷给他打了短信。
走到身边,穆皎扫了眼叶汐的肚子,叶汐就已经笑着说:“穆皎,好久不见了,是不是认不出我来了?”
“恭喜你。”穆皎淡淡开口。
看得出叶汐是真的高兴,谁不高兴啊,孩子只要出生,就身家过亿,叶汐马上就要母凭子贵。
真正的成为贺家入得了眼的人物,取代穆皎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贺子淮审视了眼穆皎,淡淡开口对叶汐道:“你自己先进去吧,我跟穆皎说点事情。”
叶汐恩了一声,并没有逗留,一个人慢悠悠的离开。
待她走远,贺子淮才看着穆皎慢条斯理的开口:“她怀孕七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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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为什么不兑现承诺
穆皎几不可察的动了动眉梢,面色依旧冷淡:“那很好。”
贺子淮也没有介意,指了指大门口说:“我送你回去?”
穆皎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自己走出去打车就好,权当是散步了。”说罢,穆皎就自然的颔首,准备离开,可是贺子淮却低声轻笑了下:“也是。”
那笑声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穆皎蹙了下眉头,看向贺子淮,就见他薄唇冷冷说着:“若是当初你一直坚持跟我在一起,也许就不会有你现在这样的结果了,穆皎,你后悔吗?”
后悔?
穆皎勾了下唇角,微微偏头看向贺家的主楼,缓缓开口道:“如果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因为门不当户不对而被赶出家门了?贺家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家门,无论嫁给谁。”
穆皎看的透彻,哪怕是贺子淮,也都没有办法,也许比贺言恺还是惨烈,连婚都结不了。
贺子淮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冷冽,语气也冷了几分:“穆皎,这么多年,你还是没有变化,你知道吗?因为你一直没有变化,经常会让我想起二十出头的自己,那样爱着你的我。”
穆皎闪了闪眸光,诧异的看向贺子淮:“你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过久的事情了,你妻子也怀孕了,说这种话是不是不太负责任?”
“什么叫负责任,什么叫不负责任,穆皎,当时你抛弃我的时候,负责了吗?”
贺子淮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就是突然涌上来,多多少少也是对穆皎的消失心里有气吧。
这些年,在贺言恺的寻找外围之外,他也在默默寻找穆皎的下落,谁知道找是找不到,她就自己出来了。
穆皎沉了口气:“贺子淮,这些话你其实不必再说了,我们的事情两年前,甚至更加的之前,我们就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贺子淮真是讨厌穆皎冷静理智的样子,总是滴水不漏,连一句漏洞都不愿意有。
看着她,她也冷冷看着自己,只是末了还是对贺子淮道:“若是没事,我就先走。”
这下她也没有顾忌什么,提着包就越过贺子淮离开,谁知道刚走两步,就有一个女声叫她的名字。
“穆皎。”
穆皎心下一沉,登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就见贺言恺和萧媛正朝这边走来,萧媛面带笑意看着她:“叶汐说你们在聊天,我们就出来了。”
穆皎没有开口,贺子淮倒是瞥了眼穆皎,波澜不惊的说:“好久没见了,寒暄两句,那你们聊,我先进去。”
“去吧,叶汐肚子大了不容易,你可别欺负她呀。”萧媛与贺子淮的关系还不错,所以说话也没那么多的顾忌。
贺子淮淡淡笑了下:“哪里敢欺负她,都要生了,全家都宝贝着呢。”
这话听在萧媛那里也许没什么毛病,毕竟贺家的事情,萧媛了解的也不是很详细,可是听在贺言恺和穆皎那里,就很有毛病了。
曾经穆皎也母凭子贵,成为贺家的宝贝,怀孕三个月,经历流产,一朝成为弃妇。
扯了下嘴角,穆皎并未说什么,看着贺子淮离开,她扬了扬眉脚,看向萧媛:“萧小姐叫住我,有事吗?”
萧媛看了眼贺言恺,笑了下,亲和力十足的开口道:“听说你没开车过来,这里打车很难打的,你坐我的车走吧,我送你一段。”
“不用了,我权当散步了。”
穆皎微微欠身,十分礼貌的说:“谢谢。”之后就准备走了,全程无视贺言恺的存在,而贺言恺哪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沉沉开口:“穆皎,不是想救你父亲吗?”
穆皎抿了下唇角,下一秒就听他道:“坐我车。”
车子行驶在路上,贺言恺开车,萧媛坐在副驾驶,她穆皎坐在后面,靠着椅背,她双手轻轻交握放在腿面上,一直看着窗外。
萧媛对她很好奇,又为了不尴尬气氛,一路都在跟她说话。
“听说过你先前两年一直没在潭市,去哪里了吗?旅游?”
她自然的询问,穆皎也就自然的回答:“算是旅游吧,我弟弟先前因为医疗事故去世了,想要替他出去走走。”
贺言恺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了些,穆皎从后视镜可以看到他的眼眸,那双漆黑耀眼的眼眸,暗了暗。
萧媛很抱歉的说:“不好意思。”
“没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穆皎即便这么说,手却还是紧紧握在一起,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萧媛十分的聪敏,贺言恺异常的沉默,周身还散着强大的气场,带着怨气和怒意的气场,她抿了下唇角,又回身看着穆皎说:“刚才的气氛有些尴尬吧,我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先前并不知道你会来,叫你也跟着尴尬了。”
穆皎扯了扯嘴角,萧媛又笑着说:“谎称有事没吃饭就出来了,不如我们三个去吃饭吧。”
萧媛是真的没有在意她的身份,也没有因为贺言恺和自己的关系就对穆皎有敌意,萧媛对贺言恺也不是说那么喜欢,只是很欣赏,觉得在一起也可以。
但是,她觉得没关系,不代表穆皎觉得没关系,穆皎不是她,也不是美籍华裔,穆皎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是个骨子里传统的女人。
她看向萧媛,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我们三个在一起吃饭岂不是更加尴尬吗?”她转头看向贺言恺,压低声音道:“在前面路口停下把我放下去就好。”
“穆皎,也许尴尬的人只有你一个,你又何必矫情。”贺言恺略略抬眼,看向后视镜里的她。
穆皎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沉沉道:“是吗?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本来就不打算吃晚饭了,你们去吃吧。”
她强忍着,真不愿意跟他怎么样,只希望下个路口,贺言恺真的会把车停下来。
可是,贺言恺却冷冷哼了一声,嗓音低沉着说:“穆皎,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坐着,别那么多事情吗?”
穆皎哪里是事情多了,难道她说的不对吗?难道他觉得,他们三个人有必要一起吃饭吗?
萧媛看得出贺言恺已经生气了,而穆皎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们两个人都很低气压,萧媛坐回去,没有再说话。
而穆皎则嗤了一声,挑着眉头,说:“如果你答应让我和我父亲见一面,我会老老实实的坐着的。”
贺言恺眯了下眼眸,眼眸里压抑着深不见底的黑色,一字一句说着:“好啊,你跟我们去吃饭,我明天就让你去见你父亲。”
穆皎沉了口气,扬声道:“好,我答应你。”
萧媛暗暗有些明白,穆皎和贺言恺的相处模式似乎就是这样,没有一刻是可以好好说话的。
穆皎不饶人,贺言恺也不见得饶过谁。
车子开到翠祥居,穆皎下车,站在门口怔愣住,深深吸了口气,看向贺言恺,贺言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么,翠祥居也不认识了?这两年,没想这里的龙须面吗?”
穆皎缩了缩瞳孔瞪了眼贺言恺,讽刺道:“都不会想这里的人,又怎么会想什么龙须面,不过是一个吃食,哪有什么讲究。”
说罢,她便抬步走了进去,贺言恺站在她的身后,锐利的眼眸狠狠一眯,萧媛扫了他一眼,站在他身边问:“言恺,我是不是做错了?”
“没有。”贺言恺冷冷扫了她一眼:“你做的很好。”
他就是要折磨穆皎,就是要让穆皎知道,这两年他过的多么不好,而她也别想好过。
可是,这样的折磨到底不是在变相的折磨他自己吗?
痛苦的感觉,难道只有穆皎一个人在体会吗?
进了翠祥居,他们到包厢,穆皎已经先进去了,萧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