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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却频繁替穆皎说话,这一次,甚至还直接叫她岑云不要再管这件事情。
可她哪里能不管?
“言恺,你怎么还帮着外人说话,是不是她顶撞我,你也要顶撞我?”
这一次,老爷子希望穆皎去贺家住,不单单是老爷子的意思,也是她岑云的意思,这孩子,她也不喜欢,只要是穆皎生的,她是绝对不会喜欢的。
至于为什么要让她去贺家住,自然是有她不喜欢这孩子的考量了。
话锋转到贺言恺,贺言恺暗了暗神色,凛然着身躯看着岑云,薄唇冷冷开启:“穆皎哪里说的不对,做的不对,我会教训她,但是这件事……”
话还未说完,岑云就起身,抬手打断了贺言恺的话,沉沉开口,笃定的说:“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穆皎必须搬到贺家来住,这是老爷子的命令,谁也不能违抗!”
在这件事情上,岑云没有想要退让的意思,她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穆皎并非不知道她的心思,大概不知道她心思的只有贺言恺一个人了,他哪里知道,岑云连这个孩子都不愿意放过。
穆皎沉吟了下,在贺言恺开口之前,拽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这件事我可以考虑。”
她意味深长的看着贺言恺,贺言恺狐疑的蹙了下眉头,轻薄的唇角紧紧抿了下,才缓缓道:“妈,你听到了,穆皎说可以考虑,今天暂时就这样,等她考虑好了,我会给你答复。”
岑云保养得宜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极轻极轻的恩了一声,随即便起身,走到贺言恺的身边,瞥了眼穆皎,淡漠的开口:“既然这样,我就不逗留了,希望你好好考虑,不要让我失望。”
穆皎将头瞥向一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为了不让岑云发脾气,而忍受她一切的穆皎了。
她没有了贺太太的身份,才不会再去在意这些。
岑云离开,穆皎闭了闭眼,坐到沙发上缓了缓自己的情绪,李妈见状拿来一杯温开水:“太太,您喝口水润润喉。”
穆皎淡漠的弯了下唇角,接过来,却一口气将水都喝光了。
接着重重的放到茶几上,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妈妈为什么执意要我去你们贺家安胎吗?”
贺言恺起先并未怀疑什么,说到底这是他贺言恺的孩子,是流着贺家血液的孩子,岑云不喜欢穆皎可以理解,岑云厌恶穆皎可以理解。
可是,这跟孩子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一向敏锐,这次岑云这么强烈的要求,还拿出老爷子作为镇压,可见她迫切的心情。
那么贺言恺就不得不去怀疑了。
黑眸微眯,眸中显现深不见的的黑色,脸色阴沉的仿佛是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下。
“穆皎,你有什么证据这样猜测她?”
闻言,穆皎低声笑了,讽刺的看着他,缓缓道:“有什么证据?贺言恺,你以为你妈妈只是讨厌我就算了吗?不是的,你妈妈她,讨厌我的所有,我身上的每一件东西她都会讨厌,包括肚子里的孩子。”
她目光阴沉的看向贺言恺,原本清澈的眼眸也变得越发的笃定。
“我今天跟她去贺家住,明天我就有可能流产,我还真不是随便说说,你不知道吗?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
她饶有兴致的看着贺言恺,看着他,在得知母亲有这样的想法时,会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但是,她是失望的,因为贺言恺似乎不那么意外,又或者这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稍稍有些不悦罢了。
贺言恺一双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幽暗深邃的看向穆皎,毋庸置疑的开口:“我贺言恺的孩子,谁也不准动。”
穆皎轻嗤了一声,似乎对他的这种话不太相信,男人喜欢玩弄权术和政治,要论心计,怎么可能耍的过女人。
岑云若是有心,什么事情都可能成为残害穆皎的理由,哪里还等着贺言恺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听到穆皎的轻嗤,贺言恺眸光凌冽的扫向她,意味深长的开口:“穆皎,我们做个交易吧。”
穆家动了下眉梢,这倒是有些感兴趣了,扬眉问:“什么交易?”
“你搬到望江苑来住,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这也算是给老爷子一个交代。”贺言恺锐利的眸子看着穆皎,好像笃定了穆皎会答应一样。
事实上,穆皎真的不想答应,但是,也懒得和贺言恺再因为这件事闹得不可开交,而且,就算是她感谢贺言恺为她送药的事情吧。
“行啊,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来这里住,当然,我要带着穆辰一起过来。”
贺言恺不置可否,略略抬手,示意她可以提出任何的条件。
穆皎单手杵着自己的下巴,清澈的眼睛朝上看着,似乎在想什么,大概过了一会儿,她说:“我的条件就是,我暂时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我们再兑现。”
贺言恺挑了挑眉头,狭长的眼睛深深看着她,薄唇冷冷吐出几个字:“可以,那你可以搬过来了?”
穆皎点了点头,旋即便起身,说:“现在我回静海,以后穆辰要住在这里,这里离他的学校太远了,你得派人司机专门接送他。”
“这不算条件?”
穆皎瞪了他一眼:“这算什么条件,这是命令。”
穆皎冷哼了一声,抬步离开望江苑。
没有想到时隔这么久,她竟然还要回来,扯了扯嘴角,穆皎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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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故技重施?
很快,穆皎就回到了静海,穆辰虽然觉得诧异,但是一向知道体量姐姐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
许邵平过来帮他们整理的行李,幸好也不算多,穆皎平时都很节俭,衣服是很少的,用的穿的只要够就可以。
平素出席一些公众活动,都是品牌直接拿礼服过来选,倒也省心。
就在当晚,他们搬到了望江苑,穆辰与穆皎住在隔壁的位置,穆皎并没有搬到主卧,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没有要住在主卧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贺言恺去公司之前,先回了贺家。
岑云正吩咐魏叔整理老医生给开的汤药,一包一包的按天数整理好,贺言恺进来时,余光瞥了一眼,岑云并未注意他,而是沉声吩咐着魏叔:“老魏,药都好好包着,到时送给望江苑的李妈,叫她按时按点的为穆皎熬。”
魏叔微微欠身:“是的,夫人。”
“不必了。”贺言恺颀长的身躯笔挺的站在客厅的位置,单手闲适的插在口袋里,略略抬眸,带着一丝审视的看向岑云。
薄唇轻启:“药就不用了,穆皎现在喝汤就很好。”
“那怎么行。”岑云见他来稍显意外,但还是拿捏着情绪,挑了下眉眼,淡声道:“这药都是沈家老药局专门为穆皎抓的,都是上好的安胎方子,对穆皎和孩子都是很好的。”
贺言恺依旧冷冽的看着她,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这丝不耐也准确无误的传递到岑云的眼里。
岑云几不可察的抿了下唇角,抬手示意:“去楼上叫老爷子下来,就说言恺来了。”
说着话,她慢条斯理的走向贺言恺这边,闲适的为自己和老爷子倒了茶,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才波澜不惊的问:“穆皎考虑的怎么样了?”
贺言恺稍稍动了当眉梢,并未开口,直到老爷子从楼上下来,贺言恺上前扶着老爷子下来。
老爷子似乎还在为这两天的事情生气,并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色,贺言恺也不在意,只是将老爷子扶到沙发上坐下。
自己还是站着的状态。
“爷爷,您们叫穆皎回来住的心情,我与她都非常理解。”贺言恺低低沉沉的嗓音就像古罗马世纪的钟声那样的沉稳,严肃。
目光锐利的扫了眼岑云,才又缓缓道:“只是穆皎一向独立惯了,又没有放下工作,暂时不会回来住,我与她商量,叫她搬回望江苑了,望江苑离这里也不远,以后方便贺家来照顾,穆皎这边,我也会多加照顾小心,不会有什么差错。”
他说的非常坦然,也很有理有据。
岑云闻言,眸中快速闪过一丝阴冷,随即又变换了脸色淡笑看着老爷子:“爸,既然他们两个这么商量了,那就让穆皎在望江苑好生住着,我平素照顾也是方便的。”
老爷子即便不满意,倒也没有再坚持,只是低声嘱咐:“住在望江苑可以,孩子是万无一失的我不会说什么,还有,你们离婚的事情,也暂时要对外界隐瞒。”
贺言恺轻薄的唇淡漠的抿了一下,老爷子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前些日子他刚刚在寿宴上替他们澄清的离婚的传闻,还将穆皎怀孕的消息公之于众。
现在发现他们早就离了婚,将来若是有人问起,他老爷子的脸面是没地方放的。
贺家一向家风严谨,不能因为穆皎而出了差错。
“知道了,爷爷。”贺言恺淡淡答应下来,接着便离开去了公司,而魏叔最终还是听了岑云的话,将所有的汤药打包送到了望江苑。
穆皎已经去上班了,忙碌一天,下午她早退回到望江苑,还没有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阵药香。
这药香味道她太熟悉了,先前已经吃了三年,挑了挑眉头,穆皎冷冷笑了出来,这是怎么,故技重施吗?
推门进去,走到餐厅这边,打眼一看,就见李妈正忙着熬药,小砂锅咕哝咕哝的冒着药气。
穆皎扬了扬眉头,还没有开口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在敲击她的心。
走到她的一旁,低低沉沉的吩咐:“李妈,这些药,不要熬了,以后就告诉夫人,穆皎吃过了。”
李妈微微怔愣了下,忙道:“先生,魏管家说这次的药是老爷子嘱咐要去沈家开的,没有任何的问题。”
“有没有问题,这药穆皎也不会吃,全部扔掉。”贺言恺态度十分的笃定,一次出现问题,就永远不会再吃岑云拿给穆皎的药。
这是贺言恺的底线,谁也触碰不了。
李妈没有再说什么,忙将火关掉,所有的药全部都收拾好。
穆皎见状淡淡的嗤笑了一声,讽刺着说:“你妈妈会傻到故技重施吗?如果是,我还真是有兴趣,让她可以成功呢。”
闻言,贺言恺眸光凛冽的一暗,剑眉冷冽的竖起怒瞪着穆皎:“我警告你,这孩子要是出事,我第一个过问的就是你。”
他今天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竟没有说几句就有了吵架的姿态。
穆皎审视的盯着他,四目相对,竟有种针尖对麦芒的感觉,穆皎沉了口气,低声道:“你可别气我,我现在身体不舒服。”
贺言恺黑眸冷冷眯了一下,上前勾住穆皎的脖颈,将她拥到自己的胸膛前,因为个子高,穆皎只到他的肩膀,他并未低头,而是平视的某处,压低声音讽刺着:“你现在倒是很会用自己的身体威胁我,可惜,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狼来了的故事,今后给我少说这种话!”
穆皎拧了下眉头,面露愠色,手按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他却猛地将她拥到了怀中,紧紧抱住,沉声呵斥:“你最好也别反抗我,别像你妈妈一样,要的太多!”
穆皎心下一沉,他突然提起向兰干什么?
他心情不好跟向兰有关系?
可是当穆皎想要开口询问,他却已经利落干脆的松开她,迈开长腿上了楼。
不过穆皎也不必再问贺言恺,因为晚饭后,她在花园散步的时候,就接到了向兰的电话。
响了半晌,穆皎才不耐的接起。
还没说话,那头就很快响起向兰的声音:“皎皎,听说你搬回望江苑了,我看这贺家对你不赖嘛。”
穆皎冷冷哼了一声,心情瞬间跌至谷底,淡漠又疏离的开口:“有什么事就说,没有事我挂了。”
穆皎一直都不清楚,自己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向兰,她是母亲,是那样一个伟大的身份,可是,她们之间,似乎没有所谓的母女亲情。
她对向兰不好,就是不孝,对她好?凭什么对她好?向兰这么多年都做了什么,为什么穆皎要被道德绑架?
果然,她的冷淡,叫向兰不悦的沉了口气,教训道:“你这孩子,我给你好脸色你还这样对我,要是没有我,哪有你的今天。”
“我是很感谢你把我生到这个世界上,可是我不是很喜欢,这样活着。”
三年前,穆皎得知向兰与贺煜的奸情,一周后,温芊芊流产,她被贺言恺强迫成了贺太太。
这一切的孽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