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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贺言恺现在就在温芊芊这里,她打电话过来,说准备了汤给穆辰,但怕味道不好,要他帮着尝尝。
贺言恺对这样的理由,当然想要直截了当的拒绝,但温芊芊大概是怕他拒绝,委屈的柔着声音说:“阿恺,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我只是想弥补,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好不好?好啊,与温芊芊这么多年了,他怎么样也会给温芊芊一个机会,这算是特权吗?
拿起勺子他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他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说:“味道还不错。”
“真的吗?”温芊芊惊喜的看着他,期待他说点别的出来,但他只是说:“还不错。”
温芊芊抿了下唇角,软糯的嗓音说:“那我明天拿过去给穆辰,你说方便吗?皎皎会不会不喜欢,不愿意我看穆辰?”
“你觉得呢?”贺言恺冷冷扫向她,她就像被洞察一样闪了闪眸光,轻声道:“我不知道。”
“芊芊,你出现,穆皎肯定不会高兴,所以这汤,我会吩咐李妈做,你就不用折腾了。”
贺言恺笃定的说出口,硬生生断了温芊芊的想法。
待了没多久,便起身离开,温芊芊特别想要留住他,可是,她也知道,就算是将衣服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贺言恺都不会再看一眼,甚至还会觉得温芊芊低俗,下贱。
暗了暗神色,温芊芊冷眸眯起,穆皎,听说你很痛苦啊,可惜我没有办法去医院看你的痛苦了,不过其他的地方,似乎还可以考虑一下。
有的时候,温芊芊更相信破釜沉舟的力量,但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有人爱你的时候,千万别作死,当没人爱你的时候,你作死就是真的死。
第二天,穆皎照常是去公司,处理一些重要的事物,judy会陪她去看一看广告拍摄的情况,中午就在公司简单吃一口,穆辰则有护士照顾,也十分的安心。
下午她会早退一点,去医院照顾穆辰,但是,今天,她早退打算陪着穆辰做化疗,中途却接到贺家的电话。
是魏叔用宅电打来的。
“少奶奶,您现在方便吗?”
穆皎心下一沉,将车速放慢:“什么事?”
魏叔在那头犹豫了下,低声道:“是这样的,夫人说有事情要问您,叫您现在就过来,您若是方便,就过来一趟的。”
穆皎狐疑的蹙下眉头,思忖了下,最近除了她弟弟的病情,似乎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岑云想要问什么?
“家里来什么人了吗?贺言恺去了吗?”
魏叔在那头停顿了下,似乎在接收什么重要的指示,过了一会儿,才听他缓缓开口说:“少爷也在路上,这就朝这边来了。”
穆皎就算狐疑,似乎也没有理由拒绝,毕竟她不想吃苦头,什么事情,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管是什么事情,难道还能要了她穆皎的命不成。
现在除了穆辰,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穆皎掀起波澜了。
车子开向贺家,贺言恺却正从公司下楼,许邵平正跟他说待会儿的行程:“六点钟有一个饭局,是跟潭市城建局的一个会面。”
“推了。”
贺言恺淡淡开口,许邵平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总裁,这次不能再推了,这饭局已经约了三个月了,咱们那块地批下来好几个月了,城建局那边是要知会一声的。”
贺言恺揉了揉眉心,迈开长腿坐进车里,静默了半晌,才道:“推到七点,先去医院。”
许邵平应下来,去与对方沟通,司机则开车去医院。
两个人就这么完美的错开。
穆皎到了贺家,车子停在主楼,进了门,她将包交给佣人,走到客厅,并未看到贺言恺的身影,反而,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竟然闲适的坐在贺家的客厅里,温芊芊,竟然坐在贺家的客厅里,嘴角含笑看着她。
那目光似乎有些危险。
穆皎淡漠的挑了下眉头,心下却是一紧,下意识的防备起来。
说不准这就是个鸿门宴,在门口就没有看到贺言恺的车子和鞋子,他是没到还是压根不来,穆皎可要怀疑一下了。
但面上穆皎依旧是镇定的。
她已经不再叫岑云为妈妈,但还是叫老爷子为爷爷,打过招呼后,她还是站着,岑云扫了眼她的肚子,瞥了她一眼,端着架势,沉沉开口问:“你怀孕多久了?”
穆皎动了动眉梢:“三个月。”
岑云点了点头:“三个月还正好。”说话间她看向老爷子:“爸,前四个月是流产的最佳时间,若是要流掉,我看这个时间就很合适。”
穆皎缩了缩瞳孔,下意识的看向温芊芊,温芊芊弯着唇角,得意的看着穆皎,缓缓开口道:“爷爷,这件事我看还是要问问穆皎的,万一是我说错了呢?”
“这还有假?”岑云眼底闪过一丝怒意,抬手将手边的文件照片一股脑的扔到茶几上:“证据都在这里清清楚楚,我看没什么假的,反正也离婚了,孩子流掉,咱们贺家也没有损失。”
老爷子沉了口气,审视的看向穆皎,低低沉沉的喝道:“穆皎,你来说说看,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穆皎眸色更加的冷硬了,手也下意识的攥紧,终于明白了温芊芊的用意,原来是想打她孩子的主意。
冷冷眯了下眼眸,她扬起脑袋,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这孩子,当然是我和贺言恺的,千真万确掺不得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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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掐死他
没有想到,温芊芊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打起她孩子的主意,竟然还打到贺家来了,到底是说了什么事情,她和岑云才能如此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穆皎掷地有声的开口,面色也是一片镇静,并没有因为他们一唱一和的质问而打乱了阵脚。
再者说了,这明摆着就是在找她穆皎的麻烦,旁观者看不清就算了,她这个当局者还拎不清了?
暗了暗神色,穆皎凌厉的眼眸扫向温芊芊,抬了抬下颚,冷冽的开口:“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了什么消息,还敢来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贺家的。”
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气势,气场强大的压迫着温芊芊,温芊芊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偏头淡淡看了她一眼,下一秒便红起眼眶,怯生生的看向老爷子:“爷爷,不瞒您说,我在望江苑住了这么久,我是知道穆皎的,这三年,她真的从未有过对不起言恺的事情出现,但是……”
温芊芊耸动了下喉咙,意味深长的看向穆皎,一字一句道:“但是,自从贺子淮回来以后,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便越来越多,爷爷,您也是知道他们先前的关系的,他们之间能够有所联系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夜不归宿这个……”
说到这里,温芊芊停顿了下,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穆皎缩了缩瞳孔,刚要开口,老爷子便不耐的开口命令:“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踌躇。”
温芊芊咬着唇角状似无意的瞥了眼穆皎,老爷子更是横眉怒目的瞪向穆皎,沉沉喝道:“我看谁敢说什么,温芊芊,你说你的!”
穆皎始终笔挺的站立,只是手下意识的收紧了些,骨节处已经泛白。
而温芊芊似乎有了靠山,弯了下唇角,波澜不惊的开口道:“只是穆皎有过夜不归宿的情况,我不知道是不是跟贺子淮在一起,这一次穆辰晕倒,穆皎也是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贺子淮,按理说,是要言恺过去的,可是她却找了贺子淮,贺子淮又第一时间赶过去。”
说到这里,温芊芊轻笑了下,认真的看向穆皎:“我只是好奇,你们关系不是很僵吗?怎么第一时间就会想到他而不是言恺呢?”
穆皎已经知道她的用意,在这个时候来找她的不是,来打她孩子的主意,无意是让穆皎雪上加霜。
穆辰的病情还在控制当中,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今天抽空过来,也是以为贺言恺会过来,她怎么样也不会有事。
可是,谁知道会是这种局面,就是想也想不到,温芊芊竟然这么大胆,在贺言恺保护着她的时候,主动上了贺家,将这些子虚乌有的讲给岑云和老爷子。
本来岑云就不喜欢穆皎,就不愿意要穆皎生下的孩子,得了这个理由,还不是要将这件事情做成真的。
不管真的假的,她都希望是真的,然后将穆皎赶出贺家,彻彻底底的赶出贺家。
而老爷子又是个疑心很大的人,若是大家都听信了温芊芊,贺言恺又不过来,那她穆皎,就是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抿了下唇角,穆皎压低声音沉沉开口道:“温芊芊你倒是忘记了,穆辰晕倒的当日,我先给贺言恺打了电话,但是他的电话在你这里,而贺子淮又恰好给我打了电话,我为了就我的弟弟,才叫贺子淮过来接我们。”
穆皎说的都是真的,甚至一点添油加醋的都没有,她一向如此光明磊落,不像温芊芊,总是要用这样那样的事情,来混淆视听,来处心积虑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不过,她能不能达成,那也是一个问号了。
话音落下,岑云不悦的扫向她:“谁知道你是先给言恺打的电话还是先给贺子淮打的电话,再者说了,你和子淮的事情我们又不是不知道,先前多次提醒,你若是不听话,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温芊芊讳莫如深的眯了下眼眸,波澜不惊的帮衬道:“是呀,万一是做了出格的事情,我们谁能知道呢,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言恺的。”
她转头看向老爷子,认认真真的说:“爷爷,我看您还是要好好考虑的,虽然都是贺家的孩子,但是说出去到底是不好听,给贺家蒙羞啊。”
贺家规矩多,老爷子又是最为年长的,许多事情都是他亲自定下来的,贺家的家风也是他一手带成的。
这样一个底蕴深厚的贺家,出了贺煜那档子事情已经是出格的事情,后来贺言恺和穆皎结婚,却还叫温芊芊住在家里,也已经超出了老爷子的忍耐范围。
只是这些年,贺言恺将公司打理的好,岑云又在一旁吹吹风,他才没有追究,可这温芊芊还没闹出什么事情,穆皎就先跟贺子淮暗度陈仓了。
温芊芊一句给贺家蒙羞四个字说出口,老爷子脸色更加的阴沉,不悦的看向穆皎,沉沉道:“穆皎,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如果这孩子被我知道是子淮的,我不会让你生下他。”
这是原则问题。
但是穆皎也是有原则的好吗?
清澈的眼眸瞬间冷了半分,她仰起头,凛然着神色,从容不迫的说:“我穆皎嫁进贺家三年,从未有过其他的念头,即便我真的不太愿意跟贺言恺在一起,我与他的婚姻也不是奠定在相爱基础上的,我和贺子淮更是三年未见,不存在与他夜不归宿的情况,温芊芊所说的夜不归宿,我不知道她说的是我,还是虚构出来的我,因为我就算是在家里听着她和贺言恺咿咿呀呀,也没有夜不归宿过!“
穆皎的话说的不卑不亢,十分的沉稳镇定,确实也没有什么不镇定的,穆皎没有任何做错的地方,温芊芊三言两语想要让她受到折磨,门都没有!
显然,温芊芊也是有备而来,早就料到穆皎会这样解释,几不可察的勾了丝冷笑,偏头看向穆皎,缓缓道:“皎皎,可我知道的是,在老爷子的寿宴上,贺子淮还劝你跟他在一起,只要你离开贺言恺,你们就可以重新开始,这些话,也都是假的了?”
穆皎眸色暗了暗,确实没有想到她会说起这件事,而岑云见她如此讶异,冷哼了一声,对老爷子道:“瞧瞧她,表情就已经出卖了她,看她还能怎么解释。”
这一点确实无法解释,就连打个擦边球都不合适,她也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欺骗谁,只好沉吟了下开口道:“确实无法解释,因为贺子淮确实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我并没有答应他,我深知我与你们贺家的差距,也深知我根本就不想再与贺家扯上什么关系,所以,这种事情,你们扪心自问,是我穆皎能够干得出来的?”
“你穆皎怎么干不出来,当年言恺娶你,不也是因为你躺在了他的床上吗?”岑云的话,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说出口,带着淡淡的鄙夷,末了还讽刺的笑了下:“现在说你不是干那种事情的人,未免有些太假了。”
穆皎心下狠狠一沉,就好像从高空,瞬间跌向谷底的感觉,压迫的穆皎深深吸了口气。
“好,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我明天就预约医生去打掉,反正我也懒得给你们贺家生孩子!”
穆皎挑了挑眉头,讽刺的看向温芊芊,闲适的居高临下的睨着温芊芊,轻描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