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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又是一个人,那多危险……”
听了陆然这番话,老实说,赵兰蕤还有些小感动,这家伙,还知道关心人嘛,她耐心解释道:“请我吃饭的是个大商人,有头有脸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流氓?”
“可是我还是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赵兰蕤笑了笑,突然有个人关心自己,心里还觉得有些温暖呐。
“别人肯定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我怕你对别人动手动脚!”
这一刻,赵兰蕤以前所未有的虔诚祈求上苍,您就发发慈悲,降下一道天雷把这贱人给劈死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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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张总,海量!
一品膳堂,整个金陵最贵的中餐馆。
陆然穿着一身皱巴巴的风衣,嘴里叼着五块钱一包的大红河,卓立在四个鎏金大字下。
“妈拉个巴子,忒纸醉金迷了,在这里搓一顿起码得上万吧,赵兰蕤这娘们儿绝对是个女贪官,居然还敢赖我的账。”
陆然根据赵兰蕤发给他的地址,走了进去。
他是来抓赵兰蕤回去的,没办法,赵兰蕤不回去就没人给他做饭,他就得饿肚子,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陆然才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
从洗手间出来,到了包间,赵兰蕤只觉视线迷糊,天旋地转。
本来只是个简单饭局,吃完饭事情也谈得差不多了,哪知道对面觉得不够尽兴,非要她陪着喝点酒,说是庆祝下第一次合作。
喝酒时她一直控制着酒量,哪知道几杯下肚,就有些不对劲了,身体隐隐有些发热。
“赵局长,您这是怎么了,喝醉了?”
赵兰蕤揉了揉太阳穴,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仍是一脸笑容。
“不好意思,我不能喝了,我得走了。”赵兰蕤说道。
“赵局长,时间还早嘛,再喝两杯,真醉了我送你回去。”胖子不动声色,又把酒杯满上了。
“张总,真不能再喝了。”赵兰蕤起身就要走。
“赵局长,你这可就是不给面子了。”胖子脸色一冷,递了个眼色,身后的保镖顿时把赵兰蕤拦住了。
“你想干什么?”赵兰蕤顿时警觉起来,脑袋愈发昏沉,身体也愈发灼热,软绵绵的,说不出的古怪。
“我想干什么,赵局长难道你还不明白么?”胖子邪邪一笑,寻思这日本的新药效果就是不错,想着等下这金陵官场出了名的冰山美人等会儿在他胯下娇啼婉转模样,心里顿时炽热起来。
要怪,也不能怪他张胖子心狠手辣,谁叫你爹得罪了那么多人?
赵兰蕤面如死灰,眼里满是绝望。早知道的话,就答应陆然那个家伙回去给他做饭了……
就在此时,包间门嘎吱一声开了。
陆然站在门口,扫视一眼,正想打声招呼,就发现赵兰蕤面色酡红,眼神迷离,瘫软在沙发上。
陆然这点江湖经验还是有的,一看就知道赵兰蕤这是被下了药,而一个死胖子色眯眯的盯着她,哪里还明白不过来,眼里顿时多了些寒意。
胖子脸色一变:“你……你是谁?”
陆然冷眼看着他,“胖子,把我家小兰蕤灌醉了打算霸王硬上弓?”
“你是……赵局长他男朋友?”
“当然……不是。我是她姘头。”陆然笑了笑。
“姘头?”
路然点点头:“新华字典上面有解释,非夫妻而同居的男女关系,就是姘头……我叫她回去给我做饭。”
胖子眼珠一转,干笑一声,说小兄弟别误会,鄙人姓张,赵局长可能有些喝多了,正打算送她回去。
他嘴上说着,暗中跟身后保镖递眼色,陆然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哦?”他坐了下来,“原来是张总,相逢就是有缘,那我可得陪你喝两杯。”
一个保镖绕到了他身后,一拳就打向他后脑勺,陆然却微微侧身,这一拳顿时打偏了。
“这位大兄弟喝多了吧,走路都不稳了。”陆然淡然一笑,手搭在这名保镖腰侧,“还是先去躺着吧。”
劲力喷吐,此人顿时惨叫,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另一个保镖见势不妙,掏出军刺就往陆然身上招呼,陆然没有起身,肩膀下移,单手扣住此人的手,用力一错,军刺顿时掉在了地上,此人也惨呼起来。
“看来你也喝多了,一边躺着去。”
陆然使了式太极推手,此人顿时云里雾里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惨哼不止,挣扎一番也没有爬起。
胖子脸色大变,肥脸不由哆嗦,这小白脸竟是这么能打?
“张总,你那么紧张干嘛,你朋友喝多了,我看你倒是清醒得很。”陆然浅笑着说道。
“小兄弟,你别误会。”胖子连忙解释,“老哥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知道啊,一看张总的面相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陆然点点头,拿起显然下过药的酒瓶,给胖子满了一杯,继续道:“我家小兰蕤喝多了,接下来就我陪你喝吧。”
他说着,拿起边上的开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张总,我肠胃不好,不能喝酒,用凉白开代替,你心地这么好,一定不会介意吧?”
“这……”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
这年轻人笑得不阴不阳,实在是渗人得紧。
“先干为敬。”陆然端起凉白开一饮而尽,摆摆手,说到你了。
胖子肥脸又开始哆嗦了,端起酒杯,不肯下肚,酒壶里的酒,可全是他动了手脚的。
“张总,你不会是瞧不起我吧?”陆然很是严肃得说道。
胖子吓得一哆嗦,连忙把杯中的酒喝了。
“豪爽!”陆然又给他倒上了一杯。
胖子哆嗦着继续喝。
“海量!”再满上一杯。
胖子强忍着,继续喝。
“爷们儿!”又倒上一杯。
就这么着,一大酒壶的洋酒,起码有两三斤上下,胖子一滴不剩全喝了下去,脸色变得极为古怪。
“张总,尽兴了没?”陆然眉梢微扬,“要不要我再给你叫几瓶?”
胖子脸色铁青,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小兄弟,是老哥我糊涂了,你就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说完干呕起来。
陆然厌恶地踢了他两脚,胖子顿时如弓着的大虾般哀嚎不止。
陆然没有再理会,抱起沙发上的赵兰蕤,摔门而去。
两个保镖挣扎着爬起来,将胖子搀扶起来:“老板,你怎么样了?”
胖子哆嗦着,脸色发白:“快……快送我去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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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拂柳胜雪,寂寞如雪
赵兰蕤房间,陆然眉头微蹙。
他将赵兰蕤扔到了床上,这小娘皮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药力作用下,已经开始脱了,画面很限制级。
“擦,你能把衣服穿上么,我不是这样的人。”陆然没好气地说道。
赵兰蕤哪里还有意识,看着他,吃吃笑着,眼神勾人。
“怎么办?”
陆然自诩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没掉价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怎么救,就是个问题了。
“纠结啊,还好我不是个一般的男人。”
陆然当然不是个一般的男人,他除了会道术和武术之外,还会房中术。
房中术脱胎自《黄帝内经》,经过无数先贤的研究探索,已经发展成一门严谨科学。里面有一门专门认穴打穴的功夫——这门功夫与武术中的点穴毫不相干,所认所打的是拂柳胜雪。
拂柳胜雪,一听就挺小清新,翻译过来就是福留肾穴。
古籍《夹关秘术》记载:“人身有福留肾穴,按之可使女丢。”
正想到这里,赵兰蕤变本加厉,扑向陆然,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陆然连忙把她按住,没好气道:“赵兰蕤,请你庄重一点,你突然这么直接,我接受不了的。”
赵兰蕤哪里管他乐不乐意,反手抱住他。
这尼玛,陆然生气了,骑在她身上,摸到位置,重重一按。
嗯——
赵兰蕤蓦地低呼一声。
陆然守住心神,心中一喜——有效果!
他开始上下其手起来,赵兰蕤面色愈发红润……
五分钟后,她整个人瘫软在陆然怀中,剧烈喘息,面上仍是一片绯红,只是眼眸终于恢复了些清明,想来是药性已经过去了。
陆然呼了口气,只觉浑身都是汗渍,而小伙伴还挺威武的顶起帐篷,不由骂了一句,操,咱能有点出息么,这可是在学雷锋做好事。
瞅了瞅赵兰蕤,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额头有些汗渍,脸颊微红,带着诱人余韵,挺翘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这诱惑,啧啧,太致命了。
陆然砸吧下嘴,自言自语道:“我滴个小茉莉,这小娘皮的胸看起来好软的样子,反正她现在也没有知觉,我就是摸一摸,她也不会发现的吧?”
说着就要伸手。
赵兰蕤身体轻微动了一下,明显有些僵硬了,呼吸也略显急促。
陆然就快要摸到的当口又把手收了回来。
“不行,陆然,你是一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这么禽兽。”他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正在发作的麒麟臂。
“不过……看起来真的很软的样子诶,我就摸一下,应该不算太禽兽吧。”
赵兰蕤呼吸更急促了。
“你大爷,真摸了你对得起马克思么,对得起伟大领袖么,对得起你心中崇高的道德准则和头顶的灿烂星空么,不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小爷还是风紧扯呼算了。”
说着帮赵兰蕤盖好被子,放了杯水在床头,关上灯带上房门,滚出去睡沙发了。
陆然前脚刚走,黑暗中,赵兰蕤蓦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青丝后面耳垂通红一片,神色更是复杂到了极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家伙,真是……
她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睡去,素来有些失眠的她,这一次没借助安眠药,却睡得格外香甜。
……
第二天,赵兰蕤起了个大早,深呼吸几下,出了房间,发现陆然还在睡,没去打扰他,洗漱完毕,开始做早餐。
早餐做好,已经是早上七点,陆然竟是还在睡,跑去叫他,发现这家伙已经醒了,却还赖在沙发上不起来。
“姓陆的,今天可是你第一天上班,还不起来吃饭,要不就迟到了。”赵兰蕤没好气说道。
她在房间就想好了,昨天的事情那么尴尬,自己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啦,要不然多难为情嘛。
陆然支吾了一声,还是没有起床。
赵兰蕤再次催促。
陆然催得心烦,只得大叫道:“催什么啊,我昨晚练功走火入魔了,作为罪魁祸首的你,怎么滴也得负主要责任吧!”
“走火入魔?”赵兰蕤懵了。
“具体来说,我裤裆湿了,而我没有换洗的。”
“你……你尿床了?”赵兰蕤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见陆然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眼珠转了转,终于明白,脸颊刷地绯红,表情古怪,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羞愧难当,最后都化作一腔揶揄,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陆然恶狠狠说道:“不许笑!”
“我就要笑!”赵兰蕤笑得愈发欢畅。
陆然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寂寞如雪。
……
因为陆然“走火入魔事件”耽搁了时间,赵兰蕤总算有点良知,怕他赶不及,开车送他上班。
路上陆然打开手机,随意翻看着腾讯新闻,翻到金陵市今日简讯那一栏,忍不住笑了。
“什么事情这么好笑?”赵兰蕤问。
“笑死我了,原来‘我真是日了狗’不仅仅是江湖传说呀!”
赵兰蕤在开车,陆然便念给她听了:“本报讯,昨晚一醉酒肥胖男人公然在医院猥亵小护士,被保安制止后,竟强行与一宠物狗发生关系,狗主人称已经对该男子发了律师函,并对这一禽兽行径表示强烈谴责……”
趁着红绿灯,赵兰蕤瞅了一眼配图,脸颊不由一阵抽搐。
那名日了狗的醉酒男人,不是昨晚那意图猥亵她的张总是谁。
“你干的?”赵兰蕤问道。
她素来聪明,稍微一联想,也就明白这事儿跟陆然脱不了干系。
陆然点了点头,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喂,你有没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