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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撞到南墙又何必烦心。
但现在……
这他么都什么事!
又不知过了多久,李政赫就那么一直坐在车内,闭着眼睛,任思绪胡乱飘飞,昏昏沉沉间,忽然听到车窗的玻璃忽然被人轻敲了几下。
李政赫心脏忽地一跳,睁开眼睛,一转头恰好跟一双眼睛对视。
“呃!”
李政赫一愣,诧异问道:“怎么是你?”
车窗外,Irene正站在眼前,笑盈盈地看着他。
打开车门,让Irene进来,坐下后,李政赫又问了一句:“好巧,怎么在这儿碰到你?”
Irene笑道:“刚才我从旁边路过,一转头看到你,还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是你。”顿了下,又笑着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我站这几分钟,见你一直动也不动,不会是躲在这睡懒觉吧?”透过车窗,朝街道上环视一眼,又笑道,“这儿好像也不是什么睡觉的好地方吧。”
李政赫失声笑笑,摇头道:“闹中取静,心安自可眠。”
Irene好笑地看了李政赫一眼,凝视着李政赫端详片刻,忽然道:“可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正为什么事心烦?”
李政赫楞了一下,笑道:“我能有什么烦心事。”不想让Irene再继续问下去,随即,就转移了话题,“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你最近怎么样?出道的事有眉目吗,你们公司什么时候准备推出新的组合?”
见李政赫问起出道的事,Irene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但瞬间又展颜笑道:“快了。”话刚说完,就把话题又扯回了李政赫身上。
“别岔开话题。刚才见你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到底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开导开导。”
第819章 无力
“你……?”
李政赫笑了一下,本来想岔开话题,不想多谈,但看了Irene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问道:“你当初不是说期待我让你遍体鳞伤吗,后来为什么突然就离开我了?”
Irene一愣,没想到李政赫突然提起这件事,看着李政赫,沉默片刻,Irene笑道:“你劈腿都被我抓到了,难道我不应该离开?”
李政赫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你一开始就知道,在你选择跟我时,你心里应该就已经有了准备。”
Irene忍不住笑道:“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劈腿看起来挺理直气壮啊。”
李政赫闻言不由干笑一声,看了Irene一眼,讪讪笑道:“理直气壮倒谈不上,我只是觉得你当初应该就有了心理准备,就算见到了似乎也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顿了下,又说道,“至于说你当时准备出道,现在看来也只是一个借口。”
Irene脸色不由又黯了一下,随即强笑道:“李政赫,骂人不揭短,你能不能别总提我出道的事。”
李政赫沉默了下,歉声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Irene91年出生,按实岁算,今年也已经23岁,年龄越大,出道的机会就越小。虽然李政赫从会员那里知道Irene将来肯定能够出道,但Irene本身却不知道,他不经意反复提起这个话题,确实有些像是在Irene伤口上撒盐了。
“其实……”
顿了一下,Irene强笑道:“其实……是我自己太过敏感了,你不用道歉。”又看了看李政赫,Irene又道,“我当时说因为出道的事情离开,也不仅仅只是理由,当时确实有这一部分原因。”
沉默下,Irene又道:“当然,也有其他原因。”
李政赫没有说话,看着Irene。
Irene忽然问道:“李政赫,其实我也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李政赫道:“你说。”
Irene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不说了,第二次在公园那次,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的假的?”
李政赫一愣,问道:“什么话?”
Irene道:“你真的为宣美自杀过?”
李政赫下意识地就要点头,但看着Irene的眼睛,沉默片刻,李政赫摇了摇头——为宣美自杀的是原身,不是他,他现在是李政赫,但已经是另外的一个“李政赫”了,另外的一个“李政赫”从来不会为任何人自杀。
Irene于是笑道:“我就知道,像你这样性格的人,是不可能会为一个女人自杀的。”
李政赫没有说话,苦笑了一下。
Irene道:“李政赫,你知道吗?虽然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我知道你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付出真心的人。”
眼睛看着李政赫,Irene道:“喜欢一个人,你会默默地注视对方,会在乎对方所做的任何事,说的每一句话,或许只是一句话玩笑话也会放在心上。你会处处小心谨慎,怕让对方不开心,或者一不小心被对方误解。当你喜欢一个人时,你的眼睛里就只有对方,只想时时刻刻都跟他在一起……”
笑了下,Irene问道:“李政赫,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李政赫怔然无言,表情沉默。
Irene笑道:“我们在一起时,包括最开始认识时,你除了给我写过两首诗,给我买礼物,你从来没有真正把我放在心上过。……你从来没有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也很少给我发短信,你没有关心过我的生活,也没有像其他人的男朋友那样陪我逛街,陪我吃饭,陪我一起看日升日落,陪我一起从夜幕守到黎明……”
说到这,Irene似想起什么,忽然又笑了一下,看着李政赫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你离开时说的那句话吗?——你技术不错!”失声笑笑,Irene道,“李政赫,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你就只把我当成了一夜丨情的对象,我从来都不是你女朋友,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当女朋友看过。”
看着李政赫,Irene长呼口气,脸上带着笑,又似乎只是苦涩,她低声道:“李政赫,当你知道你在对方心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时,你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李政赫无言以对,又只能沉默。
他扪心自问,他真的关心过Irene吗?李政赫想说是,但真的说不出口。
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而是一种漠然的无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Irene放在心上,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任务,一种责任,一种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安慰。他除了给了她物质上的给予,从来没有在乎过她心理上的需求。他忽然想起当初他把自己的信用卡交给Irene使用时,Irene只是淡然的接过,没有拒绝,但也没有欣喜,而那张信用卡Irene也从来都没有用过。
原来,他从来都没有给过Irene尊严。
他以为他和Irene是好合好散,原来不知不觉间早已让对方遍体鳞伤,心理上的无视比肉体上的伤害更让人痛苦,也更让人觉得冰寒。
想到Irene,李政赫又想起宣美,想起IU,想起Tiffany,想起林允儿,想起朴初珑、郑恩地,想起金智秀,想起金雪炫,甚至,想到了刘仁娜和金泰妍……他真的尊重过她们吗?他真的又在乎过她们吗?难道写几首诗又或送几首歌就可以自我安慰地说给了她们最需要的吗?
无视,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也是最大的蔑视。
李政赫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来到这个世界前,他是无忧无虑的;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却好像掉进了一张网里。他奋力挣扎,一直告诉自己说,他最大的目标是摆脱会员的钳制,只有真正自由时,他才能真正随心所欲。
但人真的能随心所欲吗?
自由是什么?自由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自由是你不想做什么时有拒绝的能力。
但扪心自问,会员真的能钳制他吗?他真的就没有拒绝的能力吗?还是……会员一直都只是他的借口,一个他可以自我放纵的安慰自己的理由?
坐在车内,这一刻,李政赫忽然发现自己是这么无力。
原来一个人最容易欺骗的,是他自己;但一个人最难欺骗的,也是他自己。
第820章 冲动
“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些?”
车内的气氛极为沉静,沉静中,李政赫蓦然转过头,看向了Irene。
Irene一时没听明白,疑惑着回看李政赫。
李政赫道:“我说,为什么现在突然对我说这些?”
Irene皱眉道:“什么意思?”
李政赫道:“为什么之前不说?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要在现在?”
Irene哑然失笑,笑了好一会儿,才又看向李政赫,坦然道:“好吧,我承认我刚才看到了一场情景剧。”顿了下,问道,“刚才那个女生也是你的床伴之一吧?她今年多大了?”
李政赫没有回答,只是看着Irene。
Irene笑了笑,不以为意,也不说话,反而颇有兴趣地跟李政赫对视。
她跟李政赫突然说这些确实没什么目的,只是之前金智秀下车阴沉着脸离开时她迎面走来恰好看到,又因为之前见过金智秀跟李政赫一起,就好奇走到了车旁,见李政赫一个人待在车内,很长时间都没有离开,反而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闭目沉思。本来事不关己她没想插手,最后还是没忍住敲窗上车。
若说真有什么目的,或许只是感慨吧——从金智秀的身上,她看到了过去的自己,李政赫开口询问,她也就顺口说了出来。
“我在你眼中,真的有这么不堪吗?”对视良久,李政赫叹了口气,嘴角又浮起一抹苦笑。
Irene勾勾嘴角,笑道:“你觉得呢?”
李政赫道:“我承认,我会忽视很多东西,但我本心上,并不想伤害你们。”
Irene笑了一声,看不出是嘲讽或只是单纯的笑笑,看着李政赫,Irene道:“李政赫,你知道吗,这就是你让我最反感的一点。”
李政赫看向Irene,Irene道:“如果你只是一个花花公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烂人,那么遇到你这种人,就全当是被疯狗咬了一下,伤口会很痛,也可能会得狂犬病,但至少以后看到你,其他人会绕着走。”苦笑了下,Irene又道,“但你偏偏是一只贵宾犬,聪明、优雅,又惹人亲近,就算被你咬了一口,大多数人也会当成无心之失,不舍得伤害你。谁让你拥有一副极有欺骗性的外表呢。”
李政赫只觉哭笑不得——说来说去,反正是离不开禽兽圈了。这是不是故意在绕着弯骂我?
摸了下鼻子,李政赫尴尬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Irene不由笑道:“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李政赫叹了口气,无奈道:“随你。”沉默片刻,又转过头,看向了Irene,“有时间吗?一起去喝一杯。我现在突然很想喝酒。”
Irene摇头道:“算了。我戒酒了。”
李政赫道:“戒酒?”
Irene笑道:“是啊。”顿了下,又瞥了李政赫一眼,“自从喝醉了一次被某人捡尸之后,我就决定再也不喝酒了。”
李政赫瞬间无语。
张了张嘴,习惯性地就反驳了一句:“天地良心,我那次可没打算打你主意,是你非……”见Irene横眼瞪来,李政赫扯扯嘴角,干笑道,“……不喝酒好。其实我现在基本也戒了,除了一些避不开的场合,我现在基本上也不喝酒。”
似是想起什么,Irene道:“你现在要是没事,就开车送我去见一个朋友吧。本来约好了下午去她那的,在你这已经耽搁了半天。”
李政赫下意识就道:“男的女的?”
Irene挑眉道:“跟你有关?”
李政赫道:“男的免谈。”话出口后,似乎也觉得自己语气有些过分,李政赫勾勾嘴角,故作洒然地笑道,“虽然我被你说成是狼心狗肺,但你在我心里毕竟跟别人不同。你要是让我送你去见什么男朋友或相亲对象之类的,那还是免了,我这人心眼小,怕给你搅黄了。”
Irene好笑道:“怎么,分手了还准备霸着我不放啊。难道这辈子除了你,我就不能找其他人了?”
李政赫摇了摇头。
但不知为什么,一想到Irene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李政赫心底忽然涌出一种说不出的别扭。其实这些事他以前并没有想过,也没有考虑过Irene会不会交新男朋友,但此刻提起这个话题,就像是一根刺一样,突然间就扎进了李政赫心里。
或许是因为Irene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女人吧,对Irene来说,他也是她的第一个,之前没想过这些还无所谓,现在总觉得这应该代表些什么。
至于代表什么?李政赫说不清。
但一种忽如其来的情绪似乎一下子就填满了李政赫的内心。
Irene还在笑道:“喂李政赫,你说将来我要是结婚了,你准备给我随多少份子钱?再怎么说你也是大明星,要是出手的少了,我将来可会看不起你哦。”
李政赫怔然道:“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