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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花听兰所说的办公室人员,里边坐着七八个人,最靠近里边的位置有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坐着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应该就是主任廖高格。
大背头打着发胶梳得一丝不乱,就跟刚洗过一样,三角眼鹰钩鼻,嘴唇很厚一看就带着奸诈小人的样子。
因为都在车间里办公,何况也没有对外业务可言,所以包括他在内,所有的办公室人员都穿着与车间工人一样的米白色工作服。
足足有二三百米长几十米宽的车间内灯火通明,一排排的机器发出阵阵噪音,旁边有许多的工人站在流水线上操作。
光工人便足足有上百个,也难怪这主任会这么嚣张,管理着上百人也算是不小的权利了。
“小花,你到办公室来有什么事?”
两人一走进办公室,办公室人员目光立刻集中到两人身上,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率先开口问道。
“王姐,我表弟在上大学,还是学医的,觉得好奇想看看咱们这药品生产线到底是怎么操作的。”花听兰微笑着解释道。
“这事要问问廖主任,经过他同意之后才能进车间。”
王姐只是客套的打个招呼,对这样的事情明显做不了主,边说着边看了一眼宽大办公桌前的廖高格。
都在一个办公室内,廖高格肯定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却没有吭声,而是抬了抬眼皮。
向这边望了一眼后,继续低头看着电脑,那装逼的神情让张阳有种冲上去抽他一个耳光的想法。
“公司以外人员不能进车间,这是公司的规章制度。”
一侧的办公桌前,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侧头白了这边一眼继续道:“你直接把人带到这里,这不是明摆着让廖主任为难吗?”
女人小眼睛,眉毛画的又细又长,脸上打着厚厚的粉底,大红的嘴唇与办公室人员很不协调。
尤其是工作服的上衣拉链开到胸部以下,黑色的紧身衣将一对鸽子大小的峰峦勒的格外扎眼。
廖高格听到她的话后,侧头向她望了一眼,当然她立刻回了一个暧昧的眼神,明显就是有一腿的迹象。
当然如果没有一腿的话,她也不敢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毕竟这是上班,又不是坐台。
“法律还不外乎人情呢?大家都在一起工作,所以我才过来问一下行不行。”
花听兰脸上露出不屑,或者说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内,根本就不在乎这样的态度。
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道:“我这表弟开了口,我这当姐的总要走个过场,也让他知道我不是不帮这个忙。”
“咳咳,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
廖高格终于开口了,咳嗽了两声显示着自己的权威,打着官腔继续道:“既然是你的表弟,这个面子总还要给的,给你们几分钟的时间,可以进去看一下。”
尼玛的,两三百米的车间,就几分钟,顶多也就是一溜小跑的速度,张阳心中骂道。
只见他抬头看了一眼张阳,若有所思的继续说道:“既然是学医的,如果毕业之后想到咱们公司上班,也可以说一声,到时候跟上边领导打个招呼,熟人优先嘛!”
看张阳这么年轻,穿的也不怎么阔气,他这么说无非就是搭个人情,显示一下自己话语的权威性。
毕竟就业形势严峻,大学生都不太好找工作,而盛豪集团也算是颇有名气的公司。
很多大学生想进都进不来,他提上这点,也算是让花听兰再掂量一下,好好巴结一下自己。
“不用了廖主任,我也就是一时好奇,既然这么为难,看不看都无所谓。”
张阳自然明白他的想法,毫不客气的继续道:“就这公司,姐在这里工作了好几年,才拿两千块钱,这恐怕是北都最低工资了吧?请我来我都不会来。”
就这么大车间加上视力惊人,透过玻璃便能看的一清二楚,根本就不用到里边去看。
他心里有些失望,因为一排的机器都是装药及包装的生产线,完全流水线作业,根本看不出天凝血膏的制作过程。
工人就像机器一样熟练的操作,其它地方也没有隔离的房间,说明配药根本就不是在这里进行,加工的都是成品,也就没必要进去再看。
而之所以将花听兰的收入说出来,就是让办公室人员都知道。
她的工资恐怕在公司里是最低的,怎么可能跟廖高格又任何一丝关系?
“怎么可能,小花工资这么低吗?”
“嗯,早就听她说起过,当时我还不信,连她表弟都这么说,看来她的工资真不高。”
“怎么说也在公司好几年了,也算老员工,怎么能……”
……
果然,张阳话音一落,办公室内,相邻办公桌的人员惊讶之余,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
当一个公司里经常安排关系亲属等进入公司工作时,它的发工资奖金制度势必会保密。
毕竟关系越硬,工资肯定越高,能力却未必被其他员工所认可,造成能力强而工资反而低的员工不满。
也就容易产生员工工作积极性不高,消极怠工等情况,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工资奖金遮遮掩掩也就正常。
“说这些干什么?姐的工资低也认了,谁让咱不肯巴结奉承人呢?”
花听兰明白他话语的意思,心中十分感动,侧头看了一眼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眼,明眸中满是不屑。
继续道:“既然来了,何况廖主任也同意,就进去看看吧?”
“不看了姐,这也不是生产线,就是包装线而已,没什么看头。”张阳直接解释。
他刚才的一番话,廖高格已经气得不行,此时装逼的脸上更是阴了下来。
沉思了一下厉声道:“花听兰,这是上班时间,哪能这么胡闹?难道你不需要工作吗?居然接待外来人员,无论是什么关系,公司都不能允许,难道公司的规章制度是摆设吗?”
他这纯粹是鸡蛋里挑骨头了,本来还想给花听兰一个面子,结果张阳的话无疑打了他一个耳光,让他颜面无存,这么发火也算正常。
“廖主任,刚才你不还说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吗?”张阳故作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廖高格已经气得脸上发紫,支支吾吾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发火才好。
办公室里已经有几个开始偷偷笑起来,只是碍于廖高格的职位,所以都低头掩饰而已。
“廖主任刚才是给你们个面子,怎么这么不识趣?”
廖高格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的女人发话了,同时带着鄙视向他瞟了一眼。
“对,对,我心里还是十分感激廖主任的。”
张阳脸上立刻露出讨好的神情继续道:“他肯不顾公司的规章制度而给我个面子,我知道作为盛豪集团这么大的公司,管理肯定十分严格,所以担心他会受到公司的处罚,才不想参观了,也是为了他好。”
这下办公室的人都愣了一下,尤其是花听兰,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倒是把廖高格推到规章制度的框框去了,本来是求他的,貌似现在他欠了张阳一个人情?
第353章 一样的病
“你……知道就好。”女人也彻底无语了。
“姐,你双眼浮肿,气息不足,左边眼珠比右边多几分白色,说明有病症在身。”张阳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露出神秘的神情道。
“胡说八道,你才有病呢。”
女人先是一愣,立刻气呼呼的反驳,却又拉开抽屉,将一面小镜子拿出来照了一下。
办公室人员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了女人身上,当然都是冲着她双眼及眼球去的,一看之下确实像张阳所说的一样。
当然女人确实有一点病症,却也没说的那么严重,眼皮肿不肿?眼白多点少点?完全都是心理作用。
“赶紧出去,这是上班时间,岂能容你胡闹下去?”
廖高格坐不住了,大声呵斥的同时,站起身来愤怒的走了出来,大有一番动手的架势。
本来就是个痞子,无非就是披上了主任的外衣,恼羞成怒这下原形毕露也是正常现象。
“廖主任,你听我说完,我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张阳也急了,甚至面红耳赤,额头青筋都露了出来。
“为我好?”廖高格一愣,好奇的问道。
他倒不是不想动手,关键张阳那神情整的跟要拼命似的,把他给震住了,何况张阳还喊着为自己好,更是感到迷惑。
不只是他,办公室内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就连花听兰都是一头雾水。
“不错,廖主任,你千万不能发火。”
张阳环顾了一下办公室内其他人员故作尴尬道:“这病不能让别人知道,咱们到外边我再告诉你。”
他这么说是故意刺激廖高格,他说的越是神秘,办公室内其他人眼睛就更明亮了许多。
作为廖高格来说,哪有什么怕被自己员工知道的病症?何况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肯定也就不会答应去外边。
“去什么外边?老子压根就没病,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说完了赶紧滚。”
“既然这样,我可就直说了廖主任?”
“说。”
“唉,廖主任跟这位姐姐得的是同一种病,我就不说什么病了。”
张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因为这种病关系到人下边那地方,所以前期的症状就是,一冲动便会大小便失禁……”
“去你妈了个比的……”廖高格气的五官都开始扭曲,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不等他说完便挥拳向他打了过来。
他这么愤怒有两个理由,第一个当然就是自己没病,张阳说自己得这病简直是太损了,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再就是张阳嘴里说,不说什么病了,实际上尼玛的地球人都知道。
还说跟女人一样的病,这不就说两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吗?
当然两人也确实有那么回事,但是守着这么多办公室人员被揭出来,自然接受不了。
当初对花听兰耍不要脸,是因为得不到才会这么做,真搞到手的,有几个愿意明出来的?
何况自己还打算在花听兰身上下点功夫,现在倒好,被他说自己有病,还跟女人有关系,明摆着这事就泡汤了。
“廖主任,别冲动。”
张阳紧张的大喊一声,匆忙躲避之时,手中多了一根银针,向他腹部的葵脉穴刺了进去。
葵脉穴控制着人的排泄系统,说白了人的行为能力都是靠脑神经控制。
而他刺中了这个穴位,加上九阳真火的霸道侵入,相当于切断了脑神经的控制功能。
就好像很多老年人一样,虽然看起来十分清醒,越老脑神经便越是脆弱,渐渐失去最基本的支配能力,大小便失禁也就可以理解。
噗!
随着一声撕裂裤子般的声音,在充满紧张气氛的办公室内格外刺耳。
廖高格呆住了,虽然无法控制,却并不代表没有感觉,裤子里黏糊糊的一片他还是十分清楚。
药品生产流水线自然十分干净,所以工作服也是米白色,加上他又是领导,衣服也就十分干净。
此时裤子前边慢慢变湿,裤腿里流出的液体散发着尿骚味道,更要命的是后边,黄澄澄的一大片污渍也显露了出来。
他此时已经不是正常的排泄,而是直接变成了直肠子,很多未消化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喷了出来,那味道可想而知。
“廖主任,我去车间看一下。”
“我去趟厕所。”
“办公楼还有一份文件没拿,现在我去拿回来。”
……
办公室的人员都开始找着各种理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有几个女同志直接是捏着鼻子往外跑。
还剩下刚才的女人跟花听兰与张阳,办公室封闭效果又好,弥漫着恶臭令人作呕,让人喘不过气来。
女人之所以没有离开,是因为完全吓呆了,她突然响起张阳说过,廖高格跟自己是一样的病症。
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心慌之下心理产生波动,渐渐相信了张阳所说的话。
俩人到底谁传染的谁?自己完全没问题,除了老公就跟他搞过,明显就是他传染给自己。
“廖主任,我说了别冲动,这病要心平气和才行。”张阳带着狡黠安慰道。
“他妈的,你肯定在外边乱搞女人,惹了一身的病传染给我,怪不得你老婆跟你离婚。”
女人停顿了片刻之后,终于反应了过来,激动之下顾不上要脸不要脸,直接抓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冲廖高格扔了过去。
“滚你妈了隔壁,老子半年没碰女人了,一直都好好的,一碰了你之后便得了这病,你还有脸怪我?”
廖高格本来就是痞子无赖,耍不要脸是强项,但是这次不是要脸不要脸的问题,简直可以用这辈子抬不起头来形容。
何况他还更担心自己的病情,太邪乎了,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