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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姓宋的养的一条狗而已,没资格发言说话。”张阳眼中闪过狠辣,继续刺激着大汉。
“你找死……”
络腮胡大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骂完后突然出手,一拳狠狠向张阳脸上打了过来。
他一出手,张阳便感到十分失望,虽然他的身手不弱,却明显与黑衣人差的太多……
不过既然他出言辱骂叶文倩,张阳心里已经打定主意狠狠教训他一下,替叶文倩出口气的同时,打击一下宋烨寒的嚣张。
张阳正想反击,只见一个人影闪过,快速的冲向络腮胡大汉。
砰!
啊……
随着大汉一声惨叫,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壁摔落到地上。
而出手的居然是跟着老头一起来的年轻人,动作迅猛狠辣,干脆利索,丝毫不逊色于那帮特种兵的身手。
“妈的,老子毙了你们。”络腮胡大汉挣扎着爬起身来,在腰间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年轻人。
他的身手并不弱,只是刚才注意力都放在了攻击张阳身上,被年轻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才会如此狼狈,心里不免恼羞成怒,直接把家伙亮了出来。
年轻人一个箭步冲了过去,飞起一脚踢在他手腕上,将手枪踢飞了出去。
正当他准备继续收拾对方时,感到一阵芬芳扑来,知道是宋烨寒身边的女子出手,本能的反应一个凌空飞身侧踢攻向对方。
作为一个阳刚男人,对付女人时难免会有所保留,虽然速度很快却并未用尽全力,毕竟双方没有深仇大恨,只是恼怒之下教训对方,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
何况对方还是个柔弱的女人……
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小手在他腿上轻轻一拍,随即一掌打在他的胸口,动作轻盈飘逸,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优美。
年轻人腿部一麻,根本用不上丝毫力气,而胸口却如一块巨石袭来,整个人双脚离地飞了出去,向正中央的餐桌上摔了过来。
张阳心中一惊,当年轻人就要摔在桌上时,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将他平稳的放在地上,笑着道:“千万别把桌子砸坏了,在这里可不便宜。”
年轻人听到他调侃的话语,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臂后就要再次冲上去跟对方较量一番。
这也难怪,他对自己的身手十分自信,却因为心软遭到对方的算计,心中很不甘心,想要找回点面子也就可以理解。
“对方是冲我来的,怎么好意思让你出手?”张阳再次拉住他的胳膊,微笑着阻拦。
女子的出手很快,以至于张阳并未看清她到底如何一招便能击退身手很好的年轻人,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女子对人体的穴位非常了解。
年轻人虽然在被攻击之下仓促出手,但是力道还是非常大,她能轻易的卸去对方的力道,明显就是控制了他的腿部穴位,让他有劲使不出来。
这让张阳看到了一丝希望,毕竟子母夺魂针也是靠攻击人体死穴来达到杀死对方的目的,所以她们往往都会先学医,对人体穴位构造十分了解之后,才会练习这种霸道的针法。
也就是说,眼前的女子可能就是地下车间攻击自己之人,而宋烨寒便是黑衣人之一……
说完后不等年轻人回答,转身向女子走去,他现在并不急于报仇,总不能在会所内大动干戈。
而是想先确定对方的身份,毕竟还有太多的疑惑要在宋烨寒与女子身上才能找到答案。
女子俏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当张阳走到离她两三米远的距离时,突然出手扑了过来。
张阳早就有所提防,而对方的出手也是如他所料,处处攻击自己身上的重要穴位,只要被点中一个,虽然不至于毙命,却也会瞬间失去战斗力。
女子挥舞的纤细的手臂,更像是一个舞者一般,动作优美却又透着杀机……
“这么漂亮的女孩,做医生多好,为什么非要学这么毒辣的功夫?”张阳微笑着闪避,开口说道。
女子并没有说话,反而攻的越来越快,突然飞起一脚,踢向张阳的小腹。
她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脚十分小巧性感,当张阳伸手去抓她的脚腕,想要戏弄一下她时,只见皮鞋内突然闪出几根细如发丝的梅花针,闪烁的黑色的光芒向小腹刺了过来。
第394章 阴险的针法
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闪避,张阳只能在她脚上一拍,借助她抬腿的力量一跃而起,翻过她头顶,狼狈的躲避了过去。
当然他没忘记顺手摸了一把女子的俏脸,十分冰冷没有任何柔软的弹性……
啵!
黑色的梅花针刺入几米远的坚硬的红木酒柜上,直接完全没入,可见女子的力道及控制梅花针的功力,已经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住手。”突然一声大喝,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走了进来。
不用猜也知道他便是宋烨寒的爷爷宋士忠,虽然上了年纪满头银发,脸上的皱纹印证着他的沧桑,却腰板挺直没有丝毫佝偻,眼睛深邃而刚毅,声音洪亮,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一看就是习惯发号使令之人。
“爷爷,刚才看到麦爷爷的车子在这里,所以我过来敬杯酒。”宋烨寒脸上恢复了习惯性笑容,走了过去开口说道。
宋士忠没有开口,只是冷冷的看了老头一眼,随即目光落在孙子身上,开口道:“跟我回去。”
“老宋,咱哥俩虽同在京城,算起来也有多年未见了,难道就不能坐下来喝一杯叙叙旧?”
老头嘴角下摆,话语带着老朋友般的熟识,却又有种远隔千里的距离感,矛盾而纠结。
“我跟你之间没什么好叙的。”
宋士忠话语十分坚决,眉头紧缩对宋烨寒道:“跟我回去。”
说完后转身走出了包间,而宋烨寒与一男一女两人回头狠狠瞪了一眼屋里的几人后,一起跟了出去。
刚才还嘈杂充满火药味的包间内立刻恢复了安静,几个人都望着门口,显然各有各的心思。
对于张阳来说,看到女子对梅花针的使用自如,便基本断定,她就是那天在地下车间攻击自己之人。
毕竟这门功夫早就失传已久,自己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之内遇到两个这样的高手?
扑通!
正当张阳还在沉思中时,刚才与女子交手的年轻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嘴唇发紫不听的抖动,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快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张阳心里一惊,知道女子梅花针上都淬有剧毒,匆忙地喊道。
叶文倩与老头将年轻人扶了起来,挪到包间一侧的沙发上。
此时年轻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张阳将他裤管挽起至膝盖以上,只见整个腿部都已经漆黑如墨,与自己中的子母还魂针之毒症状一模一样。
“怎么办?”叶文倩显然看到这一幕惊呆了,声音中带着颤抖。
“不用怕,别忘了我是医生。”
张阳笑着安慰,既然九阳真火能自愈疗伤将剧毒化解,治疗年轻人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说完后,手指快速的点住年轻人腿部的曲全,血海及中都穴位,以防剧毒继续快速扩展,最后将手掌放在他膝关节处,九阳真火源源不断的进入。
黑色的中毒面积越来越小,也让三人松了口气,直到黑色逐渐消失,恢复了正常肤色之后,张阳才将手挪开。
“不错,年轻人不简单啊!”老头眯着眼睛笑着道。
上次自己的病症在许多京都有名的大医院都无法确诊治疗,无奈之下才到老友的医院,也就是鬼门十三针那里控制病情。
虽然说是控制病情,实际上自己明白,已经越来越严重,根本就毫无作用。
当张阳为自己治疗好时,他虽然眼睛看不见,却听说只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自然心中惊讶无比,所以这次专门借请客的机会见见张阳。
有这么高的医术,自然内心都不免傲气,所以他才选择到这个会所完全是他故意难为一下张阳而已。
或者说让他在叶文倩这个美女面前出出丑。
刚才看到张阳的出手已经让他更加惊讶,现在看到他为年轻人不用任何医疗器具便化解了剧毒,心中更是好奇赞赏。
“谢谢夸奖。”张阳难得的谦虚。
“你们快看,又开始变黑了。”随着叶文倩惊讶的喊声,两人低头看到,刚才恢复正常的肌肤,居然在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内再次迅速扩散到几十公分大小的面积。
“毒针还没取出来。”张阳吸了口气,再次将手掌放在年轻人膝盖上,用九阳真火控制着毒性的蔓延,看了一眼餐桌后继续道:“帮我把刀子拿过来。”
刚才服务员端来的小碟子中,除了水果之外,还有一些鱼肉之类的食品,虽然都切的很小,却食用起来更加文雅方便,所以放了刀叉之类的餐具,此时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叶文倩匆忙回身拿起一把之后递了过来。
张阳伸手仔细抚摸了一下年轻人腿部,根本察觉不到绣花针刺入的位置,说明针已经完全没入身体,可见女子强劲的功力。
没办法,他只能用九阳真火将因中毒变黑的肌肤再次化解,随着逐渐消褪,最后消失的部分便是绣花针刺入的位置。
毕竟毒性是向四周扩散,而绣花针刺入的位置,自然便是毒性最强烈的地方。
嗤!
当剧毒黑色缩小到硬币一般大小的面积时,张阳手气刀落,干脆利索的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口子。
黑血喷涌而出,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将两侧的肉皮挑开后,刀刃用力下压,一根细如发丝的绣花针便露出了出来。
张阳回身在餐桌上扯下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将绣花针擦擦拭了一下之后,抬头头顶,整根绣花针上边都漆黑无比,显然一直在剧毒之中浸泡,剧毒已经完全融入到里边。
如果是普通的钢制材料,剧毒根本无法侵入到针体,显然绣花针也是靠特殊材料制造而成。
“好毒辣的暗器,稍不留神便会置人于死地。”老头盯着梅花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嗯,幸亏文倩发现毒性再次扩散,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细微的梅花针,很容易骗过治疗者的眼睛,当清除出剧毒之后便会觉得没了危险,殊不知毒针只要在体内,很快二次扩散,时间稍一耽搁,便会有生命危险。
他突然想起,当初自己中了子母夺魂针之后,绣花针应该也在体内二次扩散,却并没有再次发作,难道是九阳真火克制了剧毒?可是梅花针留在体内自己该有所反应才对?
难道是会九阳真火的黑衣人在与自己交手时,悄悄取走了银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肯定就是为了救自己……
张阳越想越是迷惑,更加迫切的想要回到丹霞山问个究竟。
片刻之后,直到伤口处黑血流尽,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时,张阳知道剧毒已完全去除,才算彻底松了口气。
“谢谢你。”
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昏迷中苏醒了过来,脸上带着微笑表示感谢。
“别客气,剧毒刚才侵入血液,虽然已经去除,不过对身体仍有损伤,好好休息几天,吃点抗生素药品很快便能康复。”张阳刻意叮嘱道。
“没这么娇贵,这点伤无所谓。”年轻人一个侧身坐起,不顾流血的伤口,将裤腿放了下来。
“张阳,你是哪里人?”老头望着张阳,突然开口问道。
“丹霞山。”
“你父母呢?难道也是丹霞山人?”
“我是个孤儿,小时候得了重病被父母遗弃,师傅救了我,将我带大的。”
凄楚的身世一直是他最脆弱伤感的地方,而这个问题却总是被人问起,让他无奈却又无法回避。
这是人之常情,人与人之间的了解,不就是从身世家庭背景开始吗?
所以说并不能怪任何人触碰自己的伤疤,只能怪自己的父母太过无情……
“你今年多大?”
“十八岁。”
“嗯,你跟我儿子十八岁时很像。”老头呆呆的望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慈祥,却又带着一丝凄凉。
“你儿子有我这么帅吗?”
张阳知道这个老头说话不靠谱,笑着调侃,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开口道:“你跟宋烨寒的爷爷是朋友?”
“几十年的战友,他把我才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岂能是朋友这么简单?”老头苦笑了一下反问。
对于军人来说,战友的情谊不是朋友之间的友情所能比拟。到了战场上,战友可以替你拼命挡子弹,而现实中的朋友肯为你拼命的能有几个?
这并不是说现实中的朋友感情不深厚,而是没有军人的那种胆量与魄力。
一帮热血青年一起同吃同睡亲如兄弟,他们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