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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他最终对着节目组的镜头,装模作样道:
“你要是敢灯下黑,我白月光就敢一条道走到黑!赌一把!!”
……
哐啷。
一声清响,手铐入箱。
………………………………
202。结果公布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参差不齐的歌声回荡。
一楼公共大厅里,玩家们重新聚集,等待节目组宣布最终投票结果。
以及——到底是哪一方阵营获得了胜利。
方白身为玩家,玩游戏也有胜负心,他当然是盼着真凶阵营失败,玩家阵营获胜的。
而且《明星大侦探》节目组还会给胜利方嘉宾发奖品,都是些挺有意思的小玩意儿。方白在海都分到的新别墅,现在还很大很空,带些小东西回去,当展示品左右摆放着,总是些不错的点缀。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侦探撒微笑领头唱着这支哀歌,其他嘉宾们也跟着纷纷效仿。
节目现场的气氛一度极其悲伤。
这是《明星大探案》往期节目的传统艺能环节,在每期公布最终投票结果之前,侦探和玩家们都必唱此歌。
听说,虽然这首歌的歌词不太吉利,但在唱出后的实际效用上,竟有反向毒奶的奇效……
呃,大概吧?
方白在来这节目之前紧急刷了好几期上一季的《明星大探案》,也知道这个传统,但从观众的角度来看,并没有感觉到唱这首歌有什么用——
该输还是输,该赢还是赢啊。
所以说,为什么不干脆唱《好运来》?
哦,这里是蓝星,没有好运来。
只有《红红火火过大年》。
那算了。
广播里肃穆的钟声又响,这一次响了五下,造就比上一次少了一下。
但游戏已经结束,众人已经失去推理其中缘故的耐心了。
他们现在心情,就像刚看完推理高潮情节的读者一样,只想知道最后的答案。
“有人问侦探今天为什么长了胡子,”紧张的气氛之下,撒微笑摸着自己的下巴,见缝插针地抽空子讲了个笑话:
“因为今天我是胡(糊)探,糊涂侦探!
瞎做案,糊侦探!”
他这几乎可以算作一个冷笑话,但大家还是给面子地笑起来。
只有老资格何超呛了一手撒微笑:
“撒撒,按照我们主持人的标准,乱抛谐音梗可是要扣钱的。”
撒微笑用傲娇的小眼神儿瞥了一眼何超,就再没理他。
那样子,让方白没来由想起了前世小时候在农家瓦房顶上看到的、正在舔爪子的黑色狸花猫。
真的超级像。
“好,现在就让我们来看一眼……”
冷笑话讲完,撒微笑按照节目流程,对着镜头说:
“最后我们投出的是谁?请揭晓!”
艺术馆广播立马予以回应:
“《明星大探案》第x季第xx期,第一案《逃出无名岛》中,谁是杀死【甄相帝】的凶手呢?”
众人不自觉竖起耳朵,蠢蠢欲动。
然而卖关子、拖时长,向来是这类节目宣布最终结果环节的拿手好戏,方白感觉起码过了好几十秒,广播的下一句话都还没到。
国内的这些综艺导演怎么好的不学尽是学坏的——真是人间真实。
良久,公共广播的下一句才终于吐出来:“下面宣布结果。”
“票选锁定在两位玩家之中——究竟是哪两位玩家呢?”
狗比导演还想卖关子,然而这种伎俩最多通过后期剪辑技术骗骗开播时的观众了。
大家都对最有可能被票选的两位玩家心知肚明,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
只在原地留下了鸥小编和张医生,两者皆无奈苦笑。
“劝你们慎重。”
他们俩一前一后,说出完全相同的一句话。
事到如今,还是不知道谁真谁伪,谁清谁冤,只能等节目组把案件真相公布了。
“是张医生、和鸥小编!”
广播总算念出了他们俩的名字。
“现在我宣布,票数最多的那位,就是——
鸥小编!!”
方白露出毫不意外的神情。
他听着广播员陡然变得利落的讲话:
“张医生的票数是一票,鸥小编最终获得的票数是六票。”
也就是说,除了鸥小编可能投了张医生一票外,其他全体成员都把票投给了鸥小编。
这下稳了呀,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会错……都是我方某持续坚持扣屎盆子的功劳……啊呸,是指导有方!
对,指导有方。
方白目视着鸥小编无奈走进公共大厅不知何时多出的一个大铁笼子里,并自觉反锁。
那是“真凶铁笼”,是所有被投票投出的人的归宿,不论真假。
如果待会儿进笼子的嫌疑人,真的被节目组确认为凶手,那么,现场就会响起胜利背景的音乐;如果不是,则玩家阵营不幸失败,铁笼子上空会被道具组师傅提前造好的的机关凭空洒下一些棉花、鹅毛等飘絮物,营造“六月飞雪、含冤而死”的廉价物理特效。
“侦探,我还有个问题想问,”可能是因为票数过于悬殊,待在铁笼子里的鸥小编还有点不甘心,问:“你为什么第一票也投的我?”
第一轮集合推理之后,线索繁杂,情况也尚未明了,但撒微笑那时候还是投了她,而没有投刚怼完自己的方白,简直没道理。
撒微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很不好意思、看上去就很贱的笑容羞涩地说:
“第一票嘛,还是可以蒙一蒙的。”
鸥小编气绝。
听着这话,刘传单带着饱怀热情的笑容上前一步,和撒微笑大力拥抱了一下,还用胯下的绿色充气恐龙头狠狠地与他“击剑”了一番,兴奋异常。
“谢谢侦探你的信任。”刘传单道。
妈的,玩玩游戏就这么嚣张……
撒微笑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投错人了。
但其实没有,随后的广播宣布了真凶的底细:确实是鸥小编。
刘传单只是出于自己不为人知的恶趣味,临走想要皮一下调戏侦探而已……
咳咳咳。
投票检举成功,小徒弟捕鱼把侦探金条酬金给端了上来。
那些金条,不知是真是假,是纯的还是镀的,都统一被放置于一个盘子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撒微笑作为侦探,两票都投对,自然就获得了两根金条;余下的其他嘉宾各自一人一根。
方白偷偷咬了一口,结果给弄得牙疼——玛德,电视剧上不都这么验证金子的吗?怎么感觉跟石头一样?!
………………………………
203。全部嘉宾里只有我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正当大家为抓到“真凶”兴奋得意之时,有人无意中发问:”
“可我们先前来岛上遇见的那些双胞胎又是怎么回事?时间又为什么是倒着走的?”
这……
刚刚还欢欣鼓舞的众人顿时沉默下来。
确实,这没办法解释啊。
不止时间和双胞胎,岛上变幻莫测的天气,走廊里不断改换形态的艺术画,都是大问题。
如果只是这么个简单的结果的话,那前面的那些超自然异常现象,又算是什么?
反正方白是一脸迷糊。
可马上更迷糊的就来了,撒微笑中气十足,对着众人高声道:
“因为这个孤岛没有任何轮渡,也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交通工具可以出岛,所以现在天色已晚……
各位客官,我们只好在这里暂住一宿,不知各位意下如何啊?”
众人纷纷点头同意,唯有方白懵逼。
“那么,在各位晚安休息之前,我还有事要跟大家交代一下。”
撒微笑接着说了一段广告词,真是老滑头了,赞助商爸爸眼里的最佳主持人。
“天色已晚,那么老衲就允许各位客官,在这里借特别住一宿了……”他又在厚脸皮搞怪了。
“但是条件有限,所以各位呢,还是要回到你们各自的房间……我们这儿现在是个孤岛,反正鸥小编也跑不了,还是让她个女生离开铁笼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吧。”
众人又纷纷说好,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
方白真是越听越离谱——
喂,真凶抓到,已经破案啦,节目不是都录完了吗?
接下来,难道不是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吗?讲什么轮渡,说锤子晚安?
难道是入戏太深?!
可是哪有一群人都入戏太深脱不出来的道理……再说这也不是正经演戏,就是综艺节目角色扮演,有必要吗?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当设计组的镜头横扫过来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从众了。
随大流虽然可耻,但一般都很有用——不然万一出了什么幺蛾子怎么办?
接着,方白就眼睁睁地看着撒微笑代替后场工作人员,主动把锁在铁笼子里的鸥小编给释放了出来。
“走吧,把门关好。晚上听到什么敲钟的、小孩儿唱歌的、半夜敲门的,都不要理会。”有人这样开玩笑。
然后一行人说说笑笑,再上了旋转楼梯,果真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方白还是掉在最后面,左看右看。
由于戴着墨镜的缘故,所以别人无法捕捉到他的情绪。
很茫然。
——不是,大哥、大姐们,真就回房间了啦?今晚真要在这儿住?
还是说,就只是拍摄最后一个结束镜头?
但是怎么看也不像啊……
他给了镜头一个回头,努力的想向摄像师表达出自己现在的心境,以获得解答,可忘了自己这会儿还戴着墨镜,落到摄像师眼里就是一个潇洒帅气的甩头……
多给了方白好几次特写,就是没主动上去解答。
方白没辙了,只能先回房间,准备待会儿出来问。
开房门时他还听见了外面侦探师徒的玩笑话:
“徒弟。”
“诶师傅!”
“别说师傅不照顾你,师傅给你指一个清凉的地方,保证你今晚睡得舒服。”
“好嘞!”
“看见这大厅面前的环水池了吗?我跟你说——嘿,就睡在水里!还能顺便泡个澡。”
“我懂了,师傅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心静如止水!”
“嗯,对,对对对,你说的很对。”
是啊,撒网、捕鱼师徒二人,他们都在无名艺术馆没有预定房间,晚上住个屁嘞?
诶等等,我为什么会考虑这个?
我又不想在这里住!嘉宾组不可能真在这里住!!都是假的、演的,节目效果!!
方白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他开门进屋,坐下休息了。
房间里的桌子上,准备了很多小零食,数量规模几乎与方白储存在别墅里的零食库等同。
看在黄瓜味薯片和番茄味虾条的面子上,方白还是愿意在这里短暂休息一会儿的。
大概吃了三包零食,他的耳朵就接收到了一条全新的广播通知。
大意是此刻全组暂停拍摄,留15分钟休息时间,请各位嘉宾最好在房间内好好休息等等。
“暂停”拍摄?
节目录制真的还没有结束?难道这次添加了新环节?
可我完全不知道哇……
方白吃着薯片虾条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出房间去问人。
外面的房间廊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台定向摄像机还工作着,忠实地记录走廊上的变化。
那就没法找工作人员了。
不过看其他嘉宾,好像对这个安排也都很了解的样子,他仔细想了想,决定去问相对比较熟的何老师。
【白月光】和【何超】的房间都被节目组安排在无名艺术馆三楼,中间只隔了一个【刘传单】,找起来很方便。
哒哒哒。
方白轻轻敲门。
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谁呀?你别来了。
侦探说,晚上听到有人敲门,就不要开门,更不要理会!”
“何老师,你不是根本不听撒老师的话吗?!我是方白,我想找问你点事儿!
现在方便吗?”
木质房门被微微打开,露出一条不宽不浅的缝。
门后面的何老师带笑道:
“什么方白?我是何超,我只认识白月光。”
方白露出尴尬的神情。
他知道何老师是在开玩笑,只能忍痛献出两代节目组提供的、自己特别舍不得的黄瓜味薯片塞给何老师,算是借花献佛,表达自己的诚意。
再一段小碎步钻进房间,向何老师进一步详细表达了自己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