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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了耸肩膀,卫燎摇头晃脑地吹了声口哨,无趣地打开了汽车cd,顿时,舒缓的音乐声慢慢流泻而出。
眉头微蹙,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大手却顺着怀里小丫头软乎乎的发丝伸到她颈后,一下一下的縻挲着刚才被他敲击过的穴位。
她,很软。
气氛柔和,鼻翼被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撩拔着,袅袅,萦绕,在这方狭小的空间里,他突然觉得自个儿有些疲乏了。
眼皮越来越沉,他沉睡了过去。
透过后视镜,看到呼吸匀称睡着的老大和他怀里的小警花,卫燎诧异的都想要问天寻求答案了,这到底咋回事儿,他家邢老大竟然没有借助药物睡了过去?
他那毛病,都多少年了?
天,果真降妖孽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的响起,乍然将沉睡的邢烈火惊醒。
眸色微沉,他心里一悸,怎么睡得这样沉?
顺手揉了揉腿上的一颗小脑袋,他拿过手机接起。
“喂。”
他静静地听着。
卫燎自觉的关掉了cd。
可是良久,他都没有说话,挂掉电话后声音倏地冷了八度:
“送我去渭来苑。这丫头……带到景里交给卜亚楠。”
他的声音暗哑阴沉,情绪难辩。
卫燎轻‘嗯’了一声,没有回头。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永远不会去质疑上峰交给的任务……当然,这任务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
★○
不知道睡了多久,连翘才缓缓睁开眼睛,神智未清的状态下,她脑子有些茫然。
环顾四周。
这是一间仅有简单黑白色装潢的卧室,空气里弥散着十足的雄性气息。
很显然,这是男人的房间。
屋内的光线昏黄,朦胧而温暖,与装修不太协调的是——视线正前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红蓝白三色对比十分强烈,蓝色的雨天,打着伞的红裙子女人,撑着一把白色的雨伞。
好诡异!这啥地方?
动了动僵硬的脖子,身体传来的异常感觉让她猛地惊醒。
手动不了,脚动不了,大惊之下她视线下移。
===第8节
丫的!她手腕上,脚腕上竟被武装带给绑缚得结结实实,而她的制服也不知道被剥到哪儿去了,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半新的男式军衬,透着一股子陌生人的味儿。
更令她眩晕的是,衬衫里空荡荡的,未着寸缕……
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银靡,荒诞。
足足愣了两分钟,她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想起了大马路上那倒霉催的事情来。仔细一表述,再瞧着自个儿,她的脸霎时胀得通红,浑身像针扎似的不自在,真想挖个坑把自个儿埋起来。
那冷面阎王,心理该多阴暗啊?
嗷!
可怜她守身如玉了整整21年,难不成今儿就要交待在这儿?
饶是她再大胆,遇到这样的情形,也有点发虚。
这时,四周一片死寂,一点声儿都没有,那人也不知道滚哪儿去了。
真要命了!
倏地——
“啪”
门锁在转动……
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她尽量将自己暴露得彻底的腿蜷缩起来,双手紧张地攥张。
眼睛,死死盯着推开的房门——
……
坑深 005米 霸道!
出乎意料,进来的不是冷阎王。
视线里,瘦高个儿的短发女人冷冷盯着她,整洁的军衬衣扎在裤子里,肩膀上扛着一杠三星,一看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连翘暗暗舒气,好歹是个女的。
顾不得自己这一副引人遐想的恶心造型了,她努力挤出惯常的招牌儿微笑来,小梨窝儿荡漾着:
“同志,这都整的啥事儿啊?咱先解开说话,成不?”
“……”人家不理会。
“大姐……”
“……”
依旧没有吭声。
连翘笑不出来了,冷静思索了0。01秒后沉默了,雾蒙蒙的美眸冷冷地扫向她,心里愤着火儿。
“说,到底要干嘛?”
她一动不动地站得笔直,可审视的视线落在连翘身上久久没收回。
许久——
她终于挪动了脚步缓缓走近,从裤袋儿里掏出一个纸质包装盒儿草草地放到她枕头边上,冷声说:“好好伺候老大,记得吃药。老大的孩子,你要不起。”
说完,转身走了!
神经病!
深呼吸一口气,连翘偏头一看,脸唰得就红到了耳根,纸盒上写着几个字儿——毓婷,左炔诺孕酮片。
郁结了。
心突突地跳,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这种紧急避丨孕药以它广泛的知名度早就流传于世。
嗷!天啦!
★○
景里。
一处占地几千公尺的建筑群落,背靠京都城郊外的景山,处处彰显着低调中的绝对奢华。此处戒备森严,四周高墙电网,几处呈对角分布的高高哨塔上24小时都有荷枪实弹的特种兵站岗放哨。
神秘,诡异。
外间的人纷纷猜测着这是保密的军事重地,其实,这只是太子爷邢烈火的秘密府邸。
此时,偌大的客厅里,大灯全开着。
落地窗前,刚从渭来苑回来的邢烈火整个人倚在汉白玉的栏杆前,望着窗外的夜幕,指尖的烟头忽明忽灭。
“老大,你咋打算的?”
瞥了困惑的卫燎一眼,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抖了抖烟灰,吩咐道:“明儿就向交警队发公函,然后,民政局那边抓紧办。”
“她行么?”
迟疑。
他一个字说得很慢:“行。”
===第9节
“这事儿,你需要给老爷子报备不?”
眸色一黯,邢烈火嗓子一沉:“我的事儿,啥时候轮到他做主?”
观察着他明明灭灭的表情,卫燎似笑非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老大,别是你看上人家了吧?咳,假公济私可不是你的范儿啊?”
斜睨着他,邢烈火面无表情地缓缓侧身,声线儿严肃:“没有人比她更合适。”
“这小警花的可不是个善茬,她能答应?”
“我自有分寸。”
他皱眉,由得了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良久——
他摁灭了烟蒂大步往楼上去,刚到楼道口,脚步一顿,回过头望向卫燎:
“人呢?”
吹了一声口哨,卫燎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笑了,意味深长地眨眼:“亚楠这丫马屁拍得好啊,洗干净给你放房间里了,我说老大,第一次得好好搞啊,要不要给教两招儿?”
“滚!”不等他继续往下说,邢烈火冷嗤一声打断了他,大步离去。
卫燎好笑的摇头。
……
站在卧室门口,邢烈火脚步略停。
犹豫了几秒,他终究还是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进屋后,他迅速洗了个战斗澡,擦干头发,习惯性地打开了随身携带的一个蓝色玻璃药瓶儿。
拧开盖儿,倒出一粒来托在手上瞧着。
目光渐冷。
脑子里那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一一放映,他垂下了眼眸,恼怒地一把甩掉药粒儿,再将手里的药瓶放了回去。
摁灭了灯,他躺倒在床上,黑眸紧阖。
时间逐渐流逝,一个多小时后,辗转反侧,依旧了无睡意。
失眠,永无止境的失眠。
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是无法自然入睡?
恼怒,烦躁。
他腾地起床,点燃一根儿烟在窗边静静的站立了好一会儿。
该死的!
他猛地熄掉烟,扒拉了一下修剪平整的寸发,一脸阴沉地拉开了房门。
……
黑夜里骤然闯入的男人,暗沉的阎王脸。
这一切都足够让窝在大床上半梦半醒的连翘脑子激灵清醒。
要来的,终于来了!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唇,身子却动弹不得。
身上的男式衬衣很宽大,却难以将她娇小的身段完全包裹起来,而她可耻地被捆绑成一种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蜷曲姿势。更悲催的是,衬衫刚好撩到腿的位置……该遮住的是遮住了,可不该露的也露了。
惹人犯罪的造型啊!
手心里冒着虚汗,脊背发着凉意!
她想沉住气,可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靠近,还是没法儿控制那几乎要跳出喉咙口的心。
果然,下一秒——
一股蛮横的大力袭来,身边往下凹陷,她脑子一阵眩晕,身体瞬间就落入一个刚劲儿十足的健硕怀抱。
僵了,石化了。
彻头彻尾被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头晕目眩,说话都结巴了。
“非礼勿,勿碰……”
“闭嘴。”他不耐烦的低吼,眸底的火焰暗暗滋生,一翻身就将她娇小的身体压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绝美的脸蛋儿,骇人的目光里满是燃烧的火焰,像要把她吞噬得骨头渣儿都不剩。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
连翘瞪大双眼,艰涩地吸了一大口气。
震惊了。没有搞错吧?
===第10节
绝境之下,她骨子里不认输的倔强天性终于被逼了出来,事已至此,她索性不躲不避,坦荡荡地与他对视,反常地牵出一抹讥诮的笑容来:
“你该不会喜欢我吧?嗳……可惜,真对不住您了,下辈子早点儿排队吧,因为,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没错儿,她是有男朋友的。
……不过,那是曾经。
一年以前,在易绍天那个王八蛋还没有移情别恋的劈腿之前,她也曾傻得把整颗心都掏给过一个男人,然后被人用脚狠狠碾碎。
在那一段日子,她的生命里充斥着黑与白两种颜色。
可是,既然只能看见黑白两色的狗都能活着,还活得乐颠乐颠的。
——她,当然也可以。
------题外话------
……打滚求收求评求荡漾……
坑深 006米 被抛弃的伤不起!
一念至此,她喉咙一紧。
事过境迁,那件事竟像在她心里放了根绣花针似的,时不时的扎得难受,刺挠得厉害。
情侣间分分合合本是平常之事,遭遇抛弃更是司空见惯,男朋友与闺蜜搞在一起这种故事老套得都不忍复述。
可是,易绍天那个混蛋!
她为了他报读警校,为了他收敛起爪子,为了他不惜放低自我。
……
所幸,劫后余生,她依旧活得灿烂。
所幸,这个世界,谁都不是谁的必须。
“男朋友?”一声低沉的冷哼,强势地将她拉回了现实:“最好给老子忘掉!”
连翘郁结了。
心里窒着,气得脸都快充血了。
“你凭什么?”
“就凭这个。”
他眸光幽冷一闪,“嘶拉”一声,她身上的衬衣竟被一把撕开。
顿时,一阵凉意袭来,凝脂瓷白的嫩软,轻荡,撩人。
一时间,如被电流击中,连翘浑身一颤,心底紧绷的弦儿刹那断裂。
每个男人的内心深处都有着偏执和疯狂,一旦兽性被唤醒,不管这个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英雄盖世,一旦大脑被荷尔蒙把持,理智都会为欲丶望让路。哪怕冷酷霸道如邢烈火,在这个时候,照样儿是一个恶劣的家伙。
瞬间,疾风骤雨。
连翘脑子晕眩得都快死过去了。
挣扎着,吃奶的力气儿都使了!
哪容她反抗,邢烈火眼里全是冰冷的戾气,气息粗喘着如一只沉寂了千年的野兽,覆上她的唇就毫无章法的啃。
连翘错愕了,悲愤了,难堪了。
初吻,也没有了?
王八蛋!
趁他不备,她忽地侧过头就狠狠咬在他的颈动脉上,拼尽全力不要命的啃咬。
邢烈火哼了一声,倾身压住她,呼吸急促,一出口就是京骂。
“操!”
“靠,混蛋……”
爆粗谁不会?谁都知道,这京骂不叫骂,其实只算京文化。
手指捏上她的下巴,他再次趁虚而入。
如同他这个人一样,他的吻霸道而强势,可,哪怕他骨头缝儿都泛着冷,身体却烫得吓人。
连翘冷汗涔涔,现在她身上除了挂了几块破布,都快光溜儿了,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内心飞快地打着小算盘,无奈地硬着头皮求饶:
“嗳,我说,先解开……这样你也不方便不是?解开我伺,伺候你……”
“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