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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找到一块空地坐下来,就听到山谷间响起了一个男人洪亮的歌声。
“真的是这样放牧的啊!”我还以为电视上都是为了艺术效果呢,现在都21世纪了,我以为那些习俗都没有了呢。
上官逸笑着摸摸我的头,“这里民风淳朴,老百姓的生活很大程度还是保留着从前的安歇习惯,不过,这倒是好事。”
“的确是好事,我们能真真实实的看见,地域的文化,而不是从书本上,这算是文化遗产吧。”
他点点头,“你不是说,你要唱给我听吗?”
“什么?”我故作不知道的把脸转向一边。
他从背后拉了我一把,直接让我跌进他怀里,“想耍赖?”说着刮了下我的鼻子,“也行,我看这里挺隐蔽的,我们可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说着两只手就伸到了我的腰间,我一怔,“上官逸,别胡闹。”
他眯着眼睛邪笑着,“天时地利人和,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浪费了。”说着一双手就从腰间伸进了我的衣服里。
“上官逸,你放开,你别耍流氓。”这家伙说得出做得到,我绝对不怀疑他会在这里来一场“野战”,吓得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可是我哪是他的对手啊,根本就撼动不了他分毫,眼看着他朝我压过来,以为自己今天铁定跑不了了,没想到他伸在衣服里的手突然转了方向,直接爬到我的腋下。
“哈哈,哈哈,上官逸,你混蛋,哈,你放开我,不行,太痒了……”
“说话不算话,该罚。”他一边说,十根手指还非常有技巧的在我腋下蠕动,笑的我眼泪都出来了,他还不肯放手。
“求求你了,哈哈,放开,唔唔,我错了。”我开始求饶。
“真知道错了?”
我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
他这才满意的收了手,我一得到解放,咬着牙,趁他不备,直接朝他扑过去。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居然就被我扑倒了,而且,我们是在一个小斜坡上,他抱着我的腰,我们俩就这么滚了下去。
我吓得本能的把头埋在他的胸膛,直到两个身体停了下来,才心有余悸的抬头看了一下周围,还好还好,都是草地,斜坡不大,我们俩都没受伤。心里反而有一种很刺激的喜悦。
可我这还来不及笑一下呢,他便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邪气的笑道:“老婆大人对我如此投怀送抱,是在抗议我刚才没有……”他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眼神的暗示非常明显。
我脸一红,推着他的胸膛,“一边去,鬼才跟你抗议。”
“哦。”他一手抓住我的双手,身子往下压了下,“我就当,这是你对我的邀请了。”
话落,雨点般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脸上,脖子上。另一只手还伸到我衣服里,在我身上到处作乱。
“上官逸,别闹,这是野外。”我抗议道,晃着脑袋躲着他。
他嗤笑一声:“我知道,这不正好,蓝天作证,白云为媒。”
……
我知道,我是躲不过去了。
这样露天的地方,我虽然在电影里看到过,但总觉得非常不真实,也太那个了。可是当他紧紧的抱着我,跟我合二为一的时候,我才知道,情动,心动,是没有办法受任何限制的。所能选择的只有两种,一是释放,二是压抑。
很显然,我们俩现在的情况,不需要压抑。
我很害羞,非常非常害羞,尽管对这种事并不生疏了,但是从没有想过两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简直太疯狂了。
但,心里却非常的刺激,从未有过的刺激。
那种既兴奋,又害怕,又……总之说不上来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异常的空虚,只能紧紧的抱着他,随便他在我身上索取。
上官逸也是一样,他的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兴奋的好像是第一次一样,不,比那还要疯狂。
山林间除了鸟叫,回荡着都是彼此的喘息,还有我压抑不住的呻*吟。
一直知道他的持久度,可是今天,完全是破了记录。一场下来,狂风暴雨,我站都站不起来了,小腿都直哆嗦。
咬着牙愤愤的瞪着他,“上官逸,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野兽。”
他笑呵呵的帮我整理衣服,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纸巾,帮我擦拭,我惊讶的发现,居然还有湿巾。
如果是普通的清洁湿巾就算了,那是我平时用的女士湿巾,于是,我愤恨的抓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第183节
他帮我整理好衣服,餍足的笑问,“为什么咬我?没尽兴?”
“尽兴你个头,上官逸,你少在这拿流氓当有趣,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的。”我指着他还未来的及放进口袋里的湿巾控诉道。
他目光随着我的手指看过去,舔了舔嘴唇道:“糟糕,被老婆大人发现了。”说着却仍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凑过来咬着我的耳垂,压低嗓子说:“这么好的地方,不充分利用上可惜了。”他说:“你不是学文的嘛,难道不知道这么美的景色辜负不得?”
他倒是有理了,这么文绉绉的说话,真让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就是给你自己的淫*荡行为找借口。”
“食色性也,天经地义。夫妻间的小情趣,你不是挺享受的。”他说着像拎小鸡似的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我的假期难能可贵,当然要有质量的吃个够本,不然销假了,那可就得饥一顿饱一顿了。”
☆、第238章 山的那头有故事
上官逸这么一说,我刚还气呼呼的一下子就蔫了。
可是,他下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这个男人,你果然就不能信他那一套。
他说:“我这也是为你好,我要是不趁现在把你喂饱了,到时候你想我怎么办。”
“上官逸!”我挥起拳头就打在他的身上,这家伙说的好像我多饥渴似的。
他咯咯的笑了两声,任由我打他,好一会儿,我也打不动了,也实在是没力气,瞪了他一眼,转过头看别处。
因为瘫坐在他怀里,所以这个高度,他的下巴正好搁在我的头顶。
“君悦。”他的声音还有激情过后的余温。
“嗯?”
他说:“给你讲个故事。”
“好。”
“在抗战的年代,陕北是工农红军的根据地,这里出过很多的革命烈士。那时候,还不兴自由恋爱,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过好多人已经被革命的新思想影响,而且,年轻的男女总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在这里的一个村庄,一个青年和一个女孩偷偷的定了终身,可是战乱的年代,那个青年毅然投身革命,去了前线战场。他对女孩说,等战争结束了,就回来娶她。
女孩守着这个诺言,一等就是几十年。”
“那个青年牺牲了?”我不禁问。
上官逸摇摇头,“没有。”
“那,他是另结新欢了?”在那个战争的年代,军人可以说是所有姑娘争先抢后要嫁的,不像现在,军人找个对象都难。我以为那个青年战士是立了功,在外面娶了媳妇,就忘了家乡这个女孩。
上官逸又摇摇头,“也不是,你听我说完。”他说:“那个青年战士在战场上负伤了,那个年代医疗水平有限,他的一条腿,再也站不起来了。战争结束以后,他隐姓埋名,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生活。他不想连累那个女孩,以为只要他迟迟不回去,女孩会以为他死在战场上了,最多就是伤心一段时间,然后就能嫁给别人,开始新的生活。”
上官逸感慨的叹了口气,“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自认为的为她好,竟然耽误了女孩的一生。
那个女孩很倔强,誓死都不肯嫁人,后来等成了老姑娘,也就没人再提亲了。她到处打听青年的下落,始终不相信他会死。
几十年里,她走遍了大江南北,直到六十多岁了,还是不肯放弃。直到有一天,一个青年找上门,跟她说,那个青年战士要见她一面。
几十年的寻找,终于得到了爱人的消息,再见之时,她的爱人已经从那个帅小伙,变成了一个弥留之际的老头子,她也从满头黑发的漂亮姑娘,变成了满头白发的沧桑妇人。
两个人抱在一起,几十年的深情谁也没有说话。”
“后来呢?”我眼眶湿了,哽咽着问道。几十年的风雨守候,不是不说话,应该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后来,那个战士去世了,就躺在爱人的怀里,咽了最后一口气。”上官逸说:“他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想见自己的爱人最后一面,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个女孩。如果,他早知道女孩等他一辈子,他怎么都不会不见她,只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一辈子,他们终究没有结成婚,后来这个女孩非要把这个战士带回老家下葬,本来他是革命战士,国家已经有安排了,但是女孩一把年纪了还去哭求,说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了,起码让她天天能看见他。
大家都感动,也就答应了女孩,陪着她一起护送战士的骨灰,葬在了家乡。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成了这个战士的守墓人。”
“太傻了,他不知道其实那个女孩只要他活着,就算废了一条腿又怎么样,就算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那女孩也愿意当他的拐杖,只要他活着,能够陪着她。”我抹了抹眼泪说道。
“所以说,谁都不要把自己以为的好,强制加给别人,尤其是爱你的人。”
“上官逸。”我仰头看他,“你还怪我吗?”
他摇摇头,“我从没舍得怪你,要怪也是怪我自己,我只希望从今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别再瞒着我,我也不会。
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只想在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都好好珍惜。我也不会瞒着你,哪怕我下一秒就上战场,我都会告诉你。”
我垂下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上官逸拥紧我,很认真的说道:“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福是拥有你,最亏欠的人,也是你,但我宁愿自私的把你绑在身边,也不希望你会成为我的守墓人。”
我蓦地哭了起来,我的心思,他都懂。
“傻丫头,哭什么。”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也带着颤抖。
我装作生气的捶了他一下,“平时不言不语的,让你说句好听话都费劲,最近倒好,一说一大堆,还净说些让人想哭的,好好的蜜月,你是打算等我回去的时候,顶着两个红肿的眼睛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他故意做了个投降的样子,逗得我破涕为笑。伸手打掉他举着的双手,“这个动作一点也不适合你,你还是适合接受敌人的投降。”
见我笑了,他也笑了。
我想了想,又问他,“你说的这个故事,那个女孩,不,现在该叫老人,在哪?”
上官逸指了指我们前方的那座山,“那座山的后面,有一个小镇,离这里大概两百公里。”
“两百公里,看着挺近的啊。”我睁大眼睛看着前面的那座山。
“傻丫头,你不知道看路识途累死马的道理吗?”
“你带我去看看吧。”反正这一个月,走到哪算到哪。
“你怎么知道我能带你去,万一我不认识呢。”上官逸揶揄的问道。
“切,你要是不认识,还能讲的这么绘声绘色,说不定那个战士的后事你还帮忙参与了呢。”上官逸这个人,可不擅长讲故事,要不是他亲眼所见的,绝对讲不出这个样子,虽然讲的也不怎么地。
“就你机灵。”他说:“明天我带你去看看李奶奶,今年都七十多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上官逸告别了姚山的父母,启程去了两百公里外的镇子。临走前,上官逸把一打钱用报纸包裹好,塞进了这两天给我们盖的被子里。
老两口一直送出我们好远,才在我和上官逸的催促中,恋恋不舍的回家。
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我们俩刚坐车到县城,准备转车,就看到当地部队的军车停在客运站的门口,几个穿着军装的人见到我们,急忙迎了上来,冲着上官逸就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上官少将。”
上官逸拧了拧眉,脸上的表情有点沉,我知道他这是不高兴自己的假期被别人打扰,更不高兴这些人这么劳师动众。
不过既然人家都来了,上官逸也不能再说什么,只摆了摆手,“我今天没穿军装,大家都随意吧。”
这意思很明显,我在休假,你们打扰了我。也是告诉大家不用拘礼。
为首的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