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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觉得恶心?”上官逸突然很受伤的停下来,认真的问我。他这样子倒是让我愣住了,这么直白的问我这种问题,我苦笑一下,“是,恶心,很恶心。”
上官逸,你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仗着我对你的爱,知道我舍不得推开你,然后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把这种事摊在我面前。
是,我舍不得推开他,就算一开始的愤怒,我也没想过不要他了。刚才在房间里看见他,我那一瞬间就什么怒火都没了,我对自己说:他是爱我的,他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不在乎,我可以原谅他的这一次。
我发脾气是我故意矫情,我希望他哄哄我,这样我心里会平衡一点。可他这什么意思,一副好像我把他怎么样了似的。
他的手掌轻轻的放在我的头顶,顺着身体的线条一路往下轻抚着,直到,他的手指伸向我的腿间,受伤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突然压下来,咬住我的耳朵道:“那么,你不用介意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让你恶心的事,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你说什么?”我没回过神来。
他继续道:“你都听见了是不是?”
===第239节
我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点点头。
“都是假象。”他伸出舌头舔了下我的耳蜗,“一切都是假象。”
“什么意思?”我惊愕的推着他的胸膛,让他的头抬起来,正对着我,“把话说清楚。”
“你怀孕那时,我出去任务,我不是也帮你制造过假象?”说着一手拄在我的头侧,支起一根手指在我的额头上慢慢滑动,“只不过给你的和她的正好相反,你的梦是真的,她的梦是假的。”
我眼珠子转了转,细细的品味他话中的意思。
我的梦是真的,我怀孕的时候,他因为执行特殊任务,每次见我都是在我的睡梦中,等我醒来让我以为就是一场梦。
她的梦是假的,那就是说,我猛然看向他,“你的意思是,银灵在做梦,那为什么她会……”太真实了吧。
上官逸轻笑一声,在额头上滑动的手指敲了下我的脑袋,“你笨起来还真是无可救药,不过就是用了点药,制造一场春梦而已。”
“你没骗我吧。”我心里其实已经相信了,他当初能给我制造那种假象,那给银灵制造一场梦境也不难。
“不信你现在去听听,我人在你c上,怎么跟她做?”上官逸说。
“那,你哪来的药?”银鲨那个岛上,他身上藏不住这种东西的。
“云磊给的。”上官逸白了我一眼,“你有时候怎么就这么笨。”吐槽完我解释道:“你不会真以为你老公那么没用吧,我早就跟云磊他们搭上线了,让云磊做了这种药,放在机场的洗手间里,银灵对我看的再紧,也总要让我上厕所吧。”
“所以你都安排好了,合着我是个傻瓜,还在这为你担心,又是安排这又是安排那的。”这说明他早就有了周密的计划。
“你也没白忙活,我能和云磊搭上线,还能这么顺利,也多亏了阿大。银鲨的岛上出入困难,不过阿大一个人潜水倒是没问题,我就让他帮忙带消息出去,所以,不管我的计划多周密,最关键的一步,还是你派去的人。”上官逸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你的付出没有白费。”
“那,你在岛上和她……”
“没有,从来没有。”上官逸说:“你也看到了,我对她置之不理,她愿意往我身上贴是她的事,岛上的时候的确是同睡一间房,不过我睡床,她睡沙发。”
我第一次听到男人让女人睡沙发还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不过,我这心里暖和。
“你别胡思乱想了,我跟她什么都没有,是她一厢情愿,我几乎不跟她说话。”
上官逸捏了捏我的鼻子,又捏了捏我的脸蛋,又捏了捏我的胳膊……
“你别捏了,你当我是橡皮泥呢。”终于从他的话中读出了完整的信息,我有了一种乌云散尽的感觉。
“你要是橡皮泥还好了,我就把你揉成一团装进口袋里,也不用分开这么长时间了。”他撇了下嘴,继续在我身上摸摸捏捏。
“你别闹了。”话都说开了,我的语气也缓和了。
“你不生气了?”他问我。
“嗯,不生气了。”我点点头。
他抬起上半身,“好,那我们就来算算账。”
“算账,算什么账?”我狐疑的看着他。
“你说呢?”他的双眼突然危险的半眯起来,“于君悦,你够大方的啊,对情敌可真好,帮情敌追你男人,可真是大度的典范,开天辟地头一个。”
“我,我,怎么,了?”我有些结巴的说,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隔开那微不足道的距离。“那个,她就是要做个菜,还是你爱吃的,对你身体好,再说,你也该补补。”我一脸谄媚的笑着。
上官逸却丝毫不领情,完全当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身子又往下压了一下,我的手掌完全阻挡不了他的靠近。
“你说你怎么了?借厨房,教做菜,你怎么不把你这张床借给她,让她跟我做呢?”
“我——”我无从辩驳,我也很委屈,一肚子委屈好吗,可是,看着他这个样子,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上官逸磨了磨牙,一手抓住我的两只手举过头顶,邪气的说:“要不,你教教她,我都喜欢什么样的姿势,喜欢什么样的叫声,喜欢进入多深。”
☆、第306章 上官逸真敢赌
“唔——”
“于君悦,今晚,你别想睡了。”
霸道的吻再次席卷而来,不再像刚才那样,这一次,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还带着一些惩罚的成分。
他用牙齿咬开我睡衣的扣子,埋首在我身上啃咬着,久别后的重逢,在这一瞬间点起了体内的原始欲望,都想要用这种方式诉说彼此的思念,诉说彼此的爱意,牵挂……
“帮我把衣服脱了。”他哑着嗓子命令道。
我看着他已经发红的眼睛,“你,这样可以吗?”
“放心,她不到中午都不会醒。”说着催促道:“快一点,别磨蹭。”
我手指搭上他的衣襟,去解纽扣,“你平时不是不爱系睡衣扣子么,今天怎么系的这么严实。”
闻言,他猛地抓着我的手指放在嘴里啃咬,“你个没良心的,难道你要让你男人的身体被别的女人看光吗。”
一股电流,从指间传来,击的我浑身一麻。
“才刚前戏,你就软成这样,一会儿你可怎么办呢?”他似笑非笑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真难把他白天对银灵的样子拿出来比较,这根本就是两个人好吗。
“于君悦,今晚不管你受不受得了,我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你哭着求饶,我都不会放过你,这是对你的惩罚,再敢把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送,我保证让你每天晚上都体验一次8400,连着一个月都不带停歇的。”
他霸道的说着,不满足我的慢动作,干脆自己扯了衣服往地上一扔,不由分说的就撞进我的身体。
“啊!”太久没有做过,猛地被他侵入,多少有点疼。
“叫出来,我要听。”他迫不及待的就开始索取,连一点适应的时间都不给我。
“我,嗯……”
“对,叫给我听。”他一边动一边亲吻我的身体,嘴里还说着各种少儿不宜的话。
我沉浸在他的欲海中,听着他,感受着他,我知道,他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才是上官逸,是我的上官逸。
他像是刚体验男欢女爱的毛头小子,一刻也不停歇的要着我。
我很惊讶他的精力居然都是瞬间就恢复雄风,一连三次,他的身体就没离开过我,都是在我体内就又抬头了。
“求你了,放过我吧,你让我喘口气也行。”我哀求着他,他的体力我一向知道,所以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不太敢招惹他。每次在床上,他都跟一匹饿狼似的,好像怎么都喂不饱。
“我说了,今晚你求我都没有用。”他说:“要不是情况不允许,那次在岛上我就办了你。”
“岛上?”
我猛然想起,他故意把果汁洒在我身上的时候,除了腰间一紧,好像后腰也被什么怼了一下。
“上官逸,你那时候还重伤未愈,那种时候你还有心情想这个!”
谁说他是正人君子,他就是个色中恶狼。
“想睡你还分时候吗。”他十分嚣张又无赖的说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上官逸,我错了。”我哭着求饶。
“哪错了?”他挺了下腰问。
“哪都错了,以后有女人敢多看你一眼,我都拿刀把她眼睛挖了。”
“这还差不多。”
“……”
天都亮了,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我,略带嫌弃的道:“像你这样怎么行,动不动就受不了了,我才吃个半饱。”
我无语的看着他,还半饱,不是我不行,是你太行。要了六七次了,还不够。我都佩服我自己的承受力了,居然没晕过去。
我在夜色港湾当公主的时候,见过承受力强的女人,虽然能一次承受不同的男人,但玩的都是花样,也没见真刀真枪的做这么多次还这么久的。
“抱你去洗澡?”他亲了亲我的肩膀。
“算了吧,没力气,待会再洗。”还洗澡,我怕一进浴室再被他折腾死。
“好吧,让你休息会儿。”他十分开恩的说道,一手圈着我的腰,把我死死的扣进怀里。
我突然想起他出任务临走前的那一夜,“你走之前那晚,怎么不让我洗澡?”
一般我们俩做完之后,他都会抱着我洗澡,我不洗都不行,他说热水澡能缓解疲劳,可以让我睡个好觉。可那晚,他特意不让我洗的。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凡事都有万一,所以我想让你的气息在身上留的久一点,也让我的气息在你身上留的久一点。”
他说的很平淡,语气中没有一丝波澜,可我的眼眶,却湿了。
“怎么会出事的?”我其实从一开始心里就明白,他们这次走,谁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不是张狂,从来没有一次他们出任务会有这种心态走的,虽然知道战争就会有牺牲,但上官逸带出来的人,一向自信的很。用他们的话说:区区小事,最多身上留几滴血,能要我们命的人还没出生呢。
“遭遇了m国特工拦截,他们想要抓我回去。”上官逸说着,目光中透露出一股凶狠。
“抓你?”我似懂非懂,上官逸是国际上公认的军事天才,华夏军方为了保护他,对他的个人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
就连他在哪里服役都是秘密,除了军部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具体在哪。
虽然他分管南疆特种部队,但其实他的行踪是飘忽不定的。
有时候会突然变出一个身份出来,有时候又会去别的重要部队。而南疆驻地的这些官兵,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的,不会泄密。
还有一部分外围士兵只知道他的代号,并不知道他就是上官逸。
“有人出卖了我。”上官逸直接说出我想说的,“不过这个人知道的信息也不是很多,只知道是我带队,带的是哪支队伍,他也没摸清。”他轻笑一声:“不然,我的这些兵,也许真就都回不来了。”
上官逸翻了个身,仰面躺着,让我的头枕着他的胸膛,“想抓我哪那么容易,我上官逸向来只有战死,没有被俘的道理。”
“你该不会是故意中枪的吧。”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也就这么说了。
“也算也不算,中枪是真的躲不过去了,不过可以躲开致命要害,我索性就让他打在胸膛上,让他们以为我死了。”
“你这话说的轻松,那是子弹,子弹长眼睛吗?你就真的能保证不会一枪打在心脏上?”我听着他说当时的情况,都后怕,他就这么拿自己的命去赌,他知不知道我会疯掉的。
“弹道的轨迹和风速阻力我瞬间就能感觉得到,这点我很自信。”他自豪的说:“我要是不死,怎么能探查他们的阴谋,怎么揪出背后的叛徒?”
“你还真敢赌。”我说:“他们安排了一个假的你,现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死在这次任务里了,我都差一点就信了。”
上官逸眯了眯眼睛,片刻后嗤笑一声:“还真是邪不压正。”又问我,“那你最后怎么没信?”
“我是因为给他整理仪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平安扣丢了,我就到处找,结果无意中看到那人的胸膛上,只有一个枪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