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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还真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别说,他的手艺还不错。我边吃边在心里点赞。
他凑过来,给我挑了块鱼肉放进碗里,“怎么样,好吃吗?”
“好吃,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呢。”在我的心里,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应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算是个军人,那他的手也只会拿枪不会拿菜刀的。
“我小时候,大多数都是自己一个人过,时间长了,我就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家里的保姆常常被我放假,所以,就自己料理一日三餐。后来进部队,很多时候野外训练,也要自己动手的。”他说着,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眼眸里闪着柔情和宠溺,“吃到我做的饭,你是第一个。”
我正好舀了一筷子米饭放进嘴里,听到他的话,惊得忘记了动作,张着嘴巴愣怔怔的看着他。
“傻丫头,愣什么神,快吃。”
“咳咳!”我回过神来,却被饭粒呛了嗓子,猛地咳嗽起来。
他急忙倒了杯温水一边替我顺背一边喂着我喝了下去。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吃个饭还能呛。”上官逸见我没事了,带着宠溺的责备道。
“我,我真的是第一个吃到你做饭的人啊?”我问了一个非常傻瓜白痴的问题。
“是啊,如果你喜欢吃,可以吃一辈子。”他云淡风轻的说。
“咳咳,咳咳!”
“又怎么了?”他无奈的看着我,我摆摆手,“没事,咱们说正事吧。”
“嗯,你有收获?”
“你的怀疑是正确的,信中集团的确不干净。”我说:“迟锐让我做公关经理,专门负责那些高级的隐秘客户,他给了我一份高级应召女的名单。”
上官逸听着点点头,“所以呢?”
“有些事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那些隐秘的顾客玩的多过分,我本来就想不明白,名单里大学生,白领,明星,各色的精英人群都有,我不能否认有一些是自愿的,但是那样过火的玩法,我不认为那些高级白领和明星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钱,她们的经济来源稳定,相对收入也都不低。所以,迟锐用毒品控制了她们。”
“你有证据吗?”上官逸问。
“嗯。”我点点头,从贴身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十分细小的小珠子递给他,“这是一种新型毒品,你看能不能分析一下成分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证明什么,这是从他那里拿到的。”
当时给娇娇毒品,往外倒的时候我悄悄的收了一粒藏在指甲缝里,然后放进衣服口袋,就是想拿回来给上官逸看看。
“你是怎么得到的?”上官逸小心的拿了一张纸巾把那颗小珠子包好,放进贴身衣服的口袋。
我咬了咬唇,还是把娇娇的事情跟他说了。
他听后脸色十分难看,拧着眉头不说话。
“你在想什么?”我问他。
他摇摇头,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嗯,迟锐的目的是嘉乐,上次在游乐场的那伙人是他派去的,他拍了我们的照片,想利用我去跟嘉乐疏通关系,给他传递消息做内应……”
我又把迟锐对我说的话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上官逸。
上官逸听后,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君悦,这下恐怕你想躲都躲不掉了。”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以前是他让我配合他演戏,那么演戏的对象也可以换成别人,但是现在是对方盯上了我。那就由不得我们自己做决定,说白了,从现在开始,有关信中的案子,我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了。
“我知道,我没有马上答应他,他给了我两天时间考虑……”
我的话还没说完,手机提示有新的邮件。
我拿过来一看,整个人傻眼了!
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扔了。
上官逸见我神色不对,抢过我的手机一看,顿时额头青筋暴起。
手机邮件是一段视频,不过是经过剪辑的。
视频的内容用文字概括就是:我送三个女孩去别墅,然后大家一起吃饭,我被几个男人吃豆腐,但是我调笑着离开,站在楼梯上看着几个女孩被蹂躏无动于衷回了房间。夜晚的时候娇娇受不了凌辱来求我,我用毒品诱惑她,她把头都磕破了保证会听我的话,我才给了她毒品,画面最终停止在娇娇吸食了毒品后对我保证以后一定什么都听我的。
我呼吸一滞,脑子里嗡嗡作响。视频的剪辑很巧妙,角度找的很好。整个视频把我表现的就是一个用毒品控制女子卖银的毒枭。
“上官逸,这……”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迟锐那么笃定我一定会答应他,原来他早有预谋,这一切都是他算计好的。
“如果这个视频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你一定会被警方列为组织卖银和贩毒嫌疑人,并且嘉乐的前途……特种部队和普通部队还不一样,他会因为你这样的姐姐而被停止工作并接受调查。”
“他这是想逼我合作。”
“嗯,答应他。”上官逸想了一下又道:“这个视频的原件必须找到,否则以后会是个麻烦,还有,我要跟上级报备,从现在开始,你必须是我们的内线卧底了。”
对于上官逸的这个决定我并不意外,其实心里也做了准备,但想象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我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我搅进了一个无边的深渊,这种感觉十分强烈,强烈到让我觉得无法呼吸。
而后来的事实,验证了我的感觉。
☆、第37章 午夜神秘男
两天以后,我被一张拘传证带到了公安局刑侦大队。
那天下午,我正准备出门去上班,在楼下看到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
他们看到我后亮出了工作证和拘传证,我一头雾水的被带上了警车。
要知道拘传和传唤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传唤是自由配合,而拘传是基本上已经认定为嫌疑人了。我实在想不出我做了什么需要刑警队这样大的阵仗。
我本想问问来拘传我的人,但看他们一副严肃的样子还是算了,反正到刑警队就知道了。
然后,在审讯室里,我听到了一个噩耗。
当审讯室里,负责审问我的警察拿出一沓照片给我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照片上是一具女人的裸尸,身上伤痕累累,整个人趴在地上,身下是一片已经被染了血的草坪,我认得出那是别墅院子里的。
“娇娇!”我脱口喊出,眼中噙着泪水,虽然我跟她谈不上交情,但是一个好好的女孩就这么没了,还是以这样惨不忍睹的方式,作为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何况我还认识她。
“她是怎么死的?”我愕然的看向对面的警察问,俨然已经忘记了我现在身在何处。我愚蠢的忘记,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也就不会想起,我被拘传已经是被当成了嫌疑人。
负责审问我的警察年纪不大,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人长得很好看,眉清目秀的,有点像阳光大男孩,身上的警服,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
他看向我的目光有点复杂,又有点疑惑,紧紧盯着我脸上沉思了片刻后,让旁边的人倒了杯水给我。
“别紧张,有些事情想要跟你了解一下,希望你能如实回答。”他的口气算不上温和,但也很客气。
我点点头,端起水杯压了一口,不是真的口渴,也不是紧张,而是需要缓解一下心头的震惊。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见我神色缓和了,他公式化的问道。
对于我跟娇娇,其实很好交代,就那么几句话的事。放下水杯,我一五一十的说道:“其实我们算不上有什么关系,或者应该说我们都算不上熟悉,充其量就算认识吧。”我抬头看了那个警察一眼,他很认真的在听,旁边的人也很认真的在做笔录。
“我是夜色港湾的陪酒公主,用白话说,是个出来卖的。”说到这我挑眉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表现出想象中的讽刺,不屑,或者是嫌弃,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安慰,不由得对这个年轻的警察多了些好感。
毕竟,现在不鄙视我们这行的人实在少见,尤其是他们这些警察,经常扫黄打非,见过我这样的女人不计其数,在他们眼里,我们这些人是没得救了,屡教不改。
我继续说:“前几天,我被升职当了公关经理,娇娇就是其中一名高级公关。”
“高级公关?”年轻的警察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这不禁让我有些愕然,他居然不知道高级公关是什么意思,估计是刚毕业的,而且是个私生活十分检点单纯的人。
听到他的疑问,不等我回答,旁边做笔录的抬头说道:“就是应召女,专门陪一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吃喝玩乐的,不过价格贵的咂舌,可比那些陪酒的女人赚的多多了。”
闻言我瞥了他一眼,不想他知道的还挺多,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个年轻的警察动了动嘴角,转而看向我,让我继续说。
我点点头,“大前天,有一笔生意说要找三个女大学生,我就给她和另外两个女孩打了电话,我也是在那时候才见到她,之前并不认识。”
“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警察继续问。
“就是那天晚上,我把他们送到地方后,当晚就离开了。”
“我们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你的指纹,还有你的皮屑组织。”年轻的警察说:“我也不绕圈子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死者是被你带走后死亡的,而根据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死者生前受过很严重的性虐待,下身多处撕裂,而且,她的血液中含有大量的毒品,初步判断是毒品吸食过量,和性虐待导致死亡。我们调查过你说的两外两个女孩,但很遗憾,目前为止并没有联系到她们。”
毒品过量!
我脑海中被这四个字重重的击了一下,怎么可能?明明我给她的毒品很少。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彻底懵了。
不管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曾给她提供过毒品。
事情到这里,我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简单一句话,我有很大的嫌疑。
“那六个客人呢?”我像捕捉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年轻的警察看着我,半晌才说道:“我们针对六个人分别做了调查,他们都说死者去找你了,然后,就再也没看见她。”
完了,现在所有的嫌疑都指向我,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迟锐,我刚想说迟锐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但转念一想,警察肯定跟迟锐碰过面了,而且他还摆脱了嫌疑,更何况,我当时先离开了别墅,后来发生了什么谁能证明。送我回去的司机?上官逸?不,我不能把上官逸说出来。
我知道警察也是好人,但是现在我的处境,加上之前的种种,一联系,不管是谁要害我,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不对,警方对我下了拘传证,那应该是对事情有过很细致的调查,但现在很多地方都漏洞百出,比如为什么那两个女孩却找不到了,我都想到了,警察怎么会想不到。
“我当天晚上就离开了,我真的不知道发什么事,也不知道她怎么就……”
年轻的警察见此,还想要问什么,突然眼睛朝对面的窗子看了一眼,叫上做笔录的那个人一起出去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空荡荡的审讯室,这是什么意思?转头看了看后面的窗子,什么也看不到啊!
我就这样在审讯室里待了好几个小时,期间只有人进来送过水给我,但是却一句话都不说。
===第29节
直到审讯室墙上的挂表指针指向十,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突然开了。
由于审讯室的灯比较暗,我看不清来人,但确定不是那个年轻警察。直到人走进了,我才看清楚,是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黑色的墨镜。我不禁腹诽,这大半夜的,没有太阳,这男人戴着一副墨镜出现在警局的审讯室要干嘛?
猛地,我想起电视里那些被灭口的场景,该不会是……我没出息的打了个哆嗦,仰头看着已经走到我面前的男人。
“你是谁?你要干嘛?”
男人扶了扶墨镜,这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透过镜片与我对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于君悦,今年十八岁,父母双亡,有一个弟弟在南疆军区特种部队服役对吧。”
我看了他一眼,这人到底是谁,怎么对我的事情这么了解。心里一寒,鼻子哼了哼,虽然他说的都对,但是我并不打算回答他。心里还在腹诽这刑警队怎么这么容易让别人进来,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