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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香的脾脏轻微出血已经构成轻伤,总得有人站出来负责。
据说检察机关已经准备起诉中年男和司机,量刑上不会太重,但也不会太轻,估计会在一年以上,但不会超过两年,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则以批评教育为主。
这都无所谓了。
据说中年男一家已经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正应了那句古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在医院养的长了好几斤肉的闻香香和郑宓也听到了消息,都给老板点了个赞。
就两个字,给力。
让那几个打人的家伙去坐牢,自己这打就不算白挨。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这是每个人心里都有的固有观念,如果不能让仇人得到应有的教训和制裁,即使事后老板给发上一笔奖金,心里总是会留下一根刺,不会痛快。
现在可就痛快的多了。
在港岛呆了一个星期,沈辉又飞往日本,拜访了瑞穗金融集团、三井住友等银行、第一劝业解行、富士银行等大型金融机构,进行了友好会谈。
在日呆呆了一周,又飞去了欧洲,拜访了欧洲几家大型金融机构。
不过傲慢的欧洲人显然不怎么看得上沈辉这个来自社会主义国家的爆发户,与在日本受到的礼遇相比,欧洲的几家大型金融机构话事人根本没见他,只派了个大事根本做不了主的管理人员接待,搞的沈辉很不爽,发誓一定让这些傲慢的欧洲佬好看。
至于美国,沈辉没去。
目标没有达城,沈辉到也不失望,就当陪黄佩佩旅游了,带着黄佩佩和一干手下在瑞士玩了几天,都说瑞士佛系,走在大街上都能感受到那种独特的懒。
瑞士人懒,但跟人们一贯认知里的懒汉不同。
如果非要形容,或许应该算是富到没有追求的懒。
沈辉就觉得涨了见识,又有那么点不爽,特么的国内的上班族每天负重前行,只为了能奋斗一套房子,特么的瑞士人就算不工作每年都能领到五六万美元补贴。
玩了几天,感觉没什么意思。
冬天马上到了,欧洲也迎来了阿尔卑斯山的寒流。
沈辉不怕冷,但不喜欢冬天,因为冬天是个蛰伏的季节,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万物复苏的春天和鲜花满园的夏天,喜欢在独特的风景中领略大自然的美丽。
马上年底了,各种总结会议越来越多。
光是上飞机之前,沈辉就接到了三个电话。
有官方的总结表彰会,也有各种经济研讨会和工商业的交流会,加上私人酒会,如果全部去的话,可以肯定沈辉从现在到过年的这段时间基本不用上班了。
沈涛的订婚宴已经办完了,家人们正在忙活。
就等腊月十八再添口加丁。
为了给沈涛娶媳妇,家人甚至还成立了婚礼委员会,由最德高望重的大姑父总抓,二姑父和三姑父协助,其他人分工明确,各管了一摊,分头准备。
等到了最后,沈立国和张金花愕然发现,他俩没事干了。
似乎娶媳妇的不是他们的儿子,啥事都有人在跑,不用他俩操心了。
三叔沈立伟产动揽了一块业务,负责接待沈辉这边过去的人。
这种事沈立民不擅长,沈立伟则是最合适的人选,手下还有几个人使唤,主要有沈超和沈谦哥俩,以及沈璐,二代们由李光明和胡国平负责组织,沈说在对待安排。
明星们则是沈璐联系,手下还有几个县里和市里派来的跑腿办事的。
搞的沈璐有点懵。
是真懵。
搞不明白市里和县里怎么会派人来帮忙,莫非是来追星的?
不对啊,追星也不可能扔下工作来追星。
难道是大哥觉得人手不够打招呼了?
也不对,毕竟是家事,自么可能跟县里市里要人。
再说沈辉不缺人,这种事亲戚都要来帮忙的,人手足够。
算了。
不想的。
该咋咋地吧!
第179章 碰瓷
回到沪市后,沈辉连着开了几天会。
期间,法院正式开庭,就打人致伤事件进行了判断,中年男被判一年,司机判的比较重了些,因为是闻香香轻伤的直接造成者,被判了一年半。
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放过了,教育为主。
据说中年男和司机在判决下达之后,当庭哭了出来。
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也哭了。
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这么散了。
所以说,对法律要有敬畏之心,要守规矩。
不然万一遇到扛不起的人和事,就得去小黑屋里忏悔了。
特别是那些长时间游离在规矩之外,太久不受约束的人。
如果守规矩,好好说,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就因为自觉牛比,豪横太久了,觉得法律也就那样,甚至压根就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也会被法律制裁,结果进去了,再后悔也晚了。
所以说,种什么样的因,就得什么样的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二代们也在关注这事,作为公司的股东,该发光发热还是要发光发热的,据说区局和区院也承受了压力,所以判决的很快,不然这种事拖个一年半载也不稀罕。
闻香香和郑宓心里最后的一点阴影也消散了。
两个早就出院了,养的白白净净的。
行凶者已经偿到了恶果,这事就圆满了。
沈老板还算给力,没让自己那顿打白挨。
这也是两个姑娘的心声。
周末,沈辉推掉所有应酬,和黄佩佩去看陈娇娇。
回来就各种应酬,天天奔忙在酒场会场上,说话实心累。
宾利劳斯莱斯太高调,黄佩佩觉得去看闺蜜开那车不好,建议开奥迪去。
沈辉就坐善如流,坐黄佩佩的奥迪去。
荆红开车,吴杰坐副驾驶。
出了繁华的中心市区,奥迪速度猛增。
开了近一个小时,来到南边的一片居民间。
车开进一小条街,沈辉正听黄佩佩说陈娇娇和她男人的工作现状,车子嘎的一停,沈辉一个不防,往前一窜,脑袋就撞上了副驾靠背,顿时心里火大。
黄佩佩也呀的叫了声,吓的不轻。
“是碰瓷的。”
吴杰说了句,飞快的下车。
沈辉懵了下,碰瓷的?
以前刷抖音时看到了不少,自己还没遇到过呢。
荆红也飞快下车,跑前面去看。
沈辉和黄俩佩哪还坐得住,也跟了下去看热闹。
车前面,一个老太太躺在地上哼哼,几个吃瓜群众看热闹。
路太窄,后面的车过不去,就狂按喇叭。
吴天蹲在地上跟老太太说:“奶奶,我们车没撞上你,你躺地上干嘛?你说我们的车撞你了,你得拿出证据来,这四周肯定摄像头,我可以告你讹诈知道不?”
老太太有气无力的哼哼道:“哪有摄像头你找来再说。”
吴杰下车时就看了,四周压根没摄像头,心里MMP,这是遇到惯犯了。
荆红说:“我们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你讹不到我们的。”
老太太又哎哟几声,一个劲的哼哼,旁边有人看不下去了。
“报警吧,这种人就不能惯。”
有吃瓜群众不知是不是也曾受其害,建议报警。
荆红跑去看行车记录仪,吴杰去给后的车说了下情况。
沈辉看了看躺地上的老太太,刚想说话,路口的交警已经飞奔而至。
“怎么回事,谁让在这里停车的?”
交警语气不善,看着火气挺大。
吴杰跑回来说:“有碰瓷的。”
交警一怔,跑到前边一看,火就更大了,喝道:“还不起来躺着干嘛!”
“我被车撞了。”
老太太还在哼哼唧唧:“哎哟腿好疼。”
交警看样子估计认识这老太太,问吴杰:“有没有行车记录仪?”
吴杰说:“有。”
交警扭头一看,就看到正在车里倒腾的荆红,心里妥了,就对老太太喝道:“赶紧起来滚蛋,人家上百万的车哪能没行车记录仪,真要是没撞到你,你这就属于讹诈。”
老太太也不哼唧了,忙问:“这破奥迪能值上百万?”
不但交警给气笑了,沈辉和黄佩佩也笑了。
吴杰乐道:“奶奶您去后面看看,这奥迪得上千万。”
交警瞥他一眼,心里不悦。
特么的吹啥牛B呢。
老太太一溜爬起来,跑到后面看了眼,立马闪人。
沈辉还听到她吐槽:“怎么是A8,哎哟喂眼花了。”
搞的跟场闹剧一样。
“散了,赶紧走!”
交警开始赶人,疏散交通。
吃瓜群众不满意了,围住交警就开喷:“你怎么执法的,那老太太明显就是讹诈,已经构成行事犯罪,你作为警务人员识而不见,这是在助涨社会不良风气。”
有人痛心疾首:“那老太太在这条街上碰瓷,我见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放过她,还要法律何用,是不是那些没装行车记录仪的车就活该倒霉?你们这是严重的不作为。”
交警满头大汗:“你们别添乱,先疏散交通再说。”
吃瓜群众们不满意:“你别找借口,我就问你那老太太是不是已经犯了法?”
“今天你要不给个说法,我就去投诉你们不作为。”
有吃瓜群众也急了,感觉被碰瓷的是他本人一样。
交警也有点急:“人家当事人都不追究,你们着什么急”
忽然发现有人举着手机,连忙闭嘴。
沈辉和黄佩佩上车走了,也没心思理会今天这事儿会不会被人拍到抖音炒热,更没兴趣猜测那位满头大汗的交警会不会因为言辞不当而摊上事儿。
黄佩佩心情不太好,叹着气道:“真是世风日下,坏人都变老了。”
沈辉道:“怎么不说是老人都变坏了?”
黄佩佩没好气地道:“你这打击面有点广,我爸我妈都不是那样的人。”
到了陈娇娇家,把这事儿一说,陈娇娇也跟着同仇敌忾。
概因这些年社会上的各种怪现象越来越多,不少人深厚其害,所以要求法律公平公正的呼声越来越高,诸如老人碰瓷,机动车在事故中不管有理没理都要担责成为了热议话题。
陈娇娇弄了一桌子菜,看着就很丰盛。
两人都上班了,刘奇中进了一家工厂,陈娇娇在一个小公司做个员。
用她自己话说,能干的工作也就只有这个了。
快二十八岁的大姑娘,从来没上班过,工作经验等于零,找工作难度实在不小,也就只能在小公司混个员干干,否则就只能去饭馆端盘子了。
不过陈娇娇到是挺想的看,虽然工资有点少,但工作也轻松,反正不用租房子,生活没啥压力,在沪市这种地方,这样的日子其实才是好多人追求的好生活。
回去的路上,黄佩佩有点伤感。
虽然闺蜜没有变,联系也没有变少,可见面的次数却越来越少了。
可以预见,时间越往后,再见面或者吃饭的次数还是会越来越少。
也不知道和娇娇的这份感表还能保留多久
沈辉没心思多愁善感,回到滨江花园后就进了健身房。
黄佩佩在旁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就去了书房练字。
沈辉折腾完体力,歇了一会冲完澡,出来发现黄佩佩在泳池里泡着。
“你不是练字去了吧?”
沈辉在边上坐下,往后一靠问。
黄佩佩仰躺在水面上,两条腿踢踏两下,道:“练完了,等我字练好了,就写两副表起来挂卧室,我觉得练字挺好的,你也练一下,能养精气神。”
沈辉没兴趣,说:“你怎么胖了?”
“胖就胖呗!”
黄佩佩压根不在乎,心大的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发愁的。
沈辉也服了,心大成这样的女人委实少见。
睡觉前,黄佩佩还上称称了下,结果发现自己没胖,一斤都没多。
“我没胖啊!”
黄佩佩眨眨大眼,有点疑惑地瞅了瞅沈辉。
“就是胖了。”
沈辉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眼睛有问题,强调了一句:“看着胖了。”
黄佩佩摸摸自己的脸,再瞅瞅他,似乎有些明白了。
照例造小人,然后睡觉。
睡到半夜时,沈辉做了一个旖旎的梦,一梦醒来又想要,黄佩佩正瞌睡,迷迷糊糊的被折腾醒,感觉有点不堪鞑伐,就求饶:“不行了!”
沈辉不吭声,像头野牛一样吭哧吭哧的犁地。
黄佩佩又撑了一会,实在有点受不了,就喊:“不行了,你去找林月婷。”
沈辉顿了下,然后更猛了:“瞎扯,人家又不是我女人。”
“你去找她。”
黄佩佩是真有点撑不住了,扭着身子拼命躲。
沈辉有点不理解,从来只有牛累瘫,哪有女人受不了。
风平浪静后,就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黄佩佩捶着他胸膛没好气道:“男人会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