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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把沈老板送走,邓鑫扭头问冯美琪:“琪琪,我的表现咋样?”
冯美琪亲了他一口:“非常棒。”
邓鑫这才松了口气,道:“没给你丢脸吧?”
冯美琪幸福的智商直线下降,靠在他身上道:“没有,我老公是最优秀的。”
邓鑫笑呵呵地,道:“以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见了你们老板,这觉得这个优秀的标准得重新定议一下了,换了谁见了你们老板,也不敢说自己优秀。”
冯美琪道:“别跟我们老板比,不然全世界男人都没法活了。”
邓鑫琢磨了下,赞同地点点头:“还真是,两马老板在他这个岁数还不知道在哪呢!”
冯美琪道:“七月份公司的房子就能住进去了,咱们年底就结婚吧!”
邓鑫苦着脸道:“这多不好,我不想吃软饭啊!”
冯美琪打了他一把:“不结老娘找别人结去。”
“哎哎哎,可别!”
邓鑫连忙求饶:“老婆饶命,我结还不行嘛!”
沈辉回到滨江花园,刚下车就看到了正在不远处散步的杨雨。
杨雨自也看到他他,走过来招呼:“沈老板,好久不见啊!”
沈辉点着头,打量她几眼,这女人穿着白短袖、牛仔裤,看着特显肥,特别屁股,目测长了不少肉,就问:“几个月没见,怎么胖成这样了?”
杨雨脸色一下垮了:“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就长了三斤好不好!”
沈辉呵呵呵:“假话说多了感觉人都会变的虚伪,所以我一般不说假话。”
杨雨没好气地道:“可是真话都不好听。”
沈辉不接她这茬,问:“怎么有时间来沪市了?”
杨雨道:“有事呗,你应酬完了?”
沈辉嗯了声:“正好今晚没人给暖床,去你家?”
杨雨说:“一次就够了,你还想多来几次?”
沈辉问:“多来几次不行吗?等哪天媒体把我曝光了,再想上我床就得排队了。”
杨雨不想翻白眼,但还是忍不住翻了,一扭头:“走吧!”
沈辉跟着上楼,洗澡,然后
不能然后了。
把子弹用完,沈辉掏了根烟,却叼在嘴里不点。
杨雨看了好一会,才摸出打火机给他点上,问:“港岛那两人是不是你整的?”
“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呗,娱乐圈谁不好奇。”
沈辉道:“好奇这个干啥,都吃饱了闲的。”
杨雨道:“怎么能不好奇,至少得搞清楚哪些大佬不能随便得罪啊!”
沈辉道:“那你最好别得罪我,不然哪天把你装麻袋沉江。”
杨雨道:“我都被你霸上床了,哪里敢得罪你。”
“我开玩笑的。”
沈辉笑呵呵:“以前也埋喜欢你的,再说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自愿的。”
“好吧,我自愿的。”
杨雨无可奈何:“你准备还霸占我多久?”
沈辉吐着烟圈,道:“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从来不欺男霸女。”
杨雨道:“那这是最后一次?”
沈辉不解地道:“偶尔打个友情炮不好吗?”
“去你的。”
杨雨气的打了他一把:“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戏子就没有人权了吗?”
沈辉道:“我又没有强迫你,你情我愿的跟人权有啥关系?”
杨雨道:“你口口声声说不强迫,但每次都在胁迫我,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那我也是个有化的流氓。”
沈辉不以为耻:“难道被我征服你不应该觉得荣幸吗?”
杨雨彻底无语,半晌才道:“最后一次行不,以后再别找我啊!”
沈辉才不理她,就当个笑话听听。
不过喜新厌旧这个毛病的确是深植到男人骨子里的东西,想改掉实在太难,心里一边想着要结婚了,该收收心,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可看到漂亮女人就是管不住裤腰带。
还好黄佩佩不怎么管他,否则日子怕是没法过。
有时候想想,沈辉也觉得挺羞耻。
所以每次跟黄佩佩说起女人,他都会特别心虚,不愿意多说。
第二天,沈辉赶到市里,跟张领导一起下去考察企业。
张领导这边人多,各部门主要负责人和相关工作人员,能有十几号人。
沈辉带的人不多,陈丽君不在,就带了个杨姗以及秘书欣欣,再加上刚刚跟孙阳换班的吴杰,算是轻车简从,没敢开太好的车,开着黄佩佩的奥迪去的。
这车是真的低调,他不说,没人知道这是上千万级别的豪车。
第一个考察的企业是沪星机床公司,企业早接到通知,三十多人就等在门口,高管中层全来了,车还没停下,一群人就分成三拨迎上来,作势要拉车门。
张领导作风正派,没让人给他开门,车一停稳就开门下来了,跟迎上来的企业负责人握了下手,又介绍跟在他后面下来的沈辉:“这是星海投资的沈总。”
别惊讶,沈辉就是从张领导车里下来的。
到了市里汇合后,他就被请到了张领导的车上。
“沈总,欢迎欢迎。”
企业负责人有点纳闷,不知道这姓沈的来干嘛,但还是恭敬的跟沈辉握手。
跟着张领导一起来的,而且还是从张领导车上下来的,而且还让领导介绍,关键是一看这架势就不像是那种小企业的小老板,恭敬点总不会有错。
第258章 拦路打劫
沪星机床是一家民营企业,规模挺大,能有三千职工,主要生产金切、成型机床,这几年随着竞争加剧,许多制造企业经营遇到了困难,面临着升级转型的难题。
张领导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对企业十分熟悉。
沈辉跟在领导身后,一边听着企业负责人价绍情况,一边琢磨领导的意图。
参观完生产车间,一行人又来到会议室,跟企业管理层座谈。
在会议室又听了一番汇报,还是老三样,近年来取得的成绩,今后的发展规划,还有经营发展中遇到的难题,主题还是资金方面的难题,希望市里能帮助解决难题。
张领导听完鼓励了几句,并没有现场表态。
等出了厂子上了车,才问沈辉:“沈总觉得怎么样?”
沈辉也不客气,道:“我有点不明白,这类企业在制造业中也算是高端产业,国家的扶持政策应该有不少,就算经营上遇到困难,也不应该缺钱缺成这样。”
张领导叹气道:“快资不抵债了。”
沈辉默然,刚才虽然只是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听了一些面上的汇报,但多少也看出来一些东西,沪星机床还是有些底子的,却能搞的资不抵债,这里面得有多少问题。
张领导道:“这家企业还是有些底子的,虽然技术沉旧了些,市场份额没剩多少,但主要还是经营不善造成的,如果能彻底的改革一番,还是很有希望的。”
沈辉依旧默然,不发表意见。
任何一家企业如果到了撑不下去的时候,必然会有撑不下去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制造企业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是资金,也可能是市场因素造成。
不管是资金还是市场因素,都不是太复杂的问题。
但机床制造这种具有战略高度的高端制造企业,即使资不抵债,也有的是人接盘,现在却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这里面的问题就很复杂了,沈辉不想碰触。
至于在没搞清楚里面有什么地雷之前,绝对不会碰触。
第二家考察的企业沪东电子是一家微电子企业,经营半导体装备、泛半导体装备、高端智能装备的开发、设计、制造等,规模比沪星机床还要大。
沪东电子的问题相对就比较简单,主要还是钱的问题。
先期研发投入太大,结果搞的资金链断裂了。
项目前景不明,银行就不肯放贷,企业想要融资,但开出的条件却很苛刻,资本方接受不了,沈辉听了也觉得蛋疼,二十亿美元只给20的股权,还没有话权语。
关键是还特么不能上市,资本家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拿钱打水漂。
二十亿美元就算扔到沟里也能起了水花,扔这里有什么?
空谈技术前景和情怀有屁用,特么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看完出来,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
张领导就请沈辉吃了顿午饭,饭桌上问:“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投资,沪东电子的技术实力并不比日本的那些小企业差,市场前景广阔,唯一差的就是资金的支持。”
沈辉就呵呵了:“领导,我能不能说实话?”
张领导点点头:“你说。”
沈辉道:“我觉得沪东电子想要融资,先得把身段放下来,想要收获就得有付出,不能把投资者当成傻瓜,说不好听点,二十亿美元干点啥不好,为啥非要往沟里扔。”
张领导笑着说:“这个还可以再谈嘛!”
沈辉也跟着笑:“星海对参股企业没有多少兴趣,要么绝对控股,要么就不掺合,星海可以投资,但必须绝对控股,溢价收购都可以,如果只是财务性质的投资,说实话以星海的获利能力,我还真看不上那点收益。”
张领导点着头:“行,回头约个时间你们再谈谈。”
沈辉没有拒绝,沪东电子在半导体装备领域确实很有实力,虽然跟国外的巨头比起来还有差距,但在国内也算是首屈一指,不管是人才还是技术积累都很雄厚。
要是能拿到控股权,他不介意拿过来好好搞搞。
关中,一条乡间小道上。
两台越野车在雨中穿行,黄佩佩坐在后排昏昏欲睡。
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多,从沪市出来都快半个月了,为了绕过荆襄,先向北穿过江南进入东山,又从东山折道穿过中原进入关中,一路游山玩水看遍祖国山河,总算是看遍了祖国的大好山河,可近半个月来,几乎大半时间在下雨,就比较草蛋了。
上午难得天放晴,黄佩佩就让下了高速走国道,想看看关中的田园风光。
不料到了中午天又阴了,很快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要是阵雨也罢了,乌云过去天也就晴了。
可最怕的就是这种小雨,一旦下起来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
雨天没啥好看的,黄佩佩就坐在车上打个盹儿。
林月婷望着窗外,也有点无聊。
开车的女保安神晴专注,荆红坐在副驾驶盯着前方。
下午三点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黄佩佩总算心情好了点,坐起来点下车窗,打量雨后的关中农村。
穿过一个小村子,前面的一段路被洪水冲掉了桥墩,女保安放缓车速打量几眼,见左边有条泥巴路,舍此无路可走,就一把方向拐了下去,在泥巴里穿行。
酷路泽的越野性能确实强悍,即使是泥坑里依旧如履平地。
林月婷有点担心,就怕车子陷泥里出不来可就惨了。
黄佩佩却不怎么紧张,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路边的农田,努力辨认半天,也没认出地里种农作物是什么,多少有点汇气,问林月婷:“那长的啥你认得吗?”
林月婷瞅了眼,有点不太确定:“好像是麦子吧?”
黄佩佩疑惑道:“关中好像种的冬麦吧,五月份应该黄了呀,怎么还是绿的。”
林月婷猜测道:“这天天下雨呢,估计会受到影响吧?”
黄佩佩觉得有道理,就点点头。
在泥巴路上颠簸了一阵,车子终于上了柏油路。
不料没走多远,前面就被人拦住了。
只见马路上横了条杆子,两辆小汽车停在路边,看到有车过来,车门打开,从车里下来了五六个人,招手示意停车,然后全站在马路中间,一脚踩着杆子,也不过去,就等车里的人下来,像极了传说中拦路打劫的匪徒,林月婷不觉有点害怕。
黄佩佩却不怕,还想下去看看。
“姐,你别去,我去看看。”
荆红连忙拦住,飞快地解掉安全带下车。
“这路不让过?”
荆红走到跟前,看着六个嘴里叼着烟的男人,淡定地问道。
“过,怎么不让过。”
一个男人说道:“不过小姑娘也看到了,前面那桥被车给压塌了,路是我们修的,钱是我们出的,回头修桥还得我们出钱,你们这些外面的车是不是该给个修桥费?”
荆红道:“路是国家修的,你们这是在拦路打劫,犯法的。”
“哎约!”
另一个男人道:“小姑娘家家的没见识就别胡说八道,谁告诉你这路是国家修的。我告诉你,这路就是我们村上花钱修的,今儿你要不给修桥费就掉头回去吧!”
荆红扫了几眼,觉得没必要跟这些地头蛇墨迹,就问:“多少钱。”
先前的男人道:“后面那车也是一起的吧,一辆车一百,两百块。”
荆红没有废话,回车里取了两百块钱甩给男人:“让路。”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