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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比画像漂亮太多了,厉害,挺年轻的,估计死的时候也就20岁不多吧。”
“馆长,都几百年了还没腐烂怎么做到的?”
“古代有很多防腐的技术至今不解,再加上这座墓没有被盗过,棺椁处于真空状态,我们也是花了很多科学技术才保存下来,无价之宝啊。”
“呵。”听到无价之宝,赵灿冷喝一声。
“喂,班长愣着干嘛,过来啊。”
“来了。”
赵灿深呼吸一口气,还是迈出步子走了上去。
女子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很安详。双手放在小腹上,一身的珠光宝气。
目光最后落到女子的脸上,赵灿皱了皱眉,“不对啊。”
“什么?”
“哦,没什么。”
赵灿悬着的心放下来,这不是永清。
奇怪了,永清墓里躺着的人不是永清,那是谁?
赵灿细细复盘了壁画上的内容第四幅图出嫁,再想起风铃寺戒空说的主仆二人来此地代发修行。
很快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了:墓的确是永清墓,但永清去了皇家别院,所以皇帝以永清过世的消息了了这件事,找了一个女人代替。
如此一来公主死,则皇帝的赐婚也就算了。
越十八年薨,谥为静慈仙师,时正统八年十一月初五日也。
这句话是真的了,也就是回去之后,估计永清依旧誓死不嫁,决定出家,但以她的性格有舍不得剃度,所以带发修行,和她父皇又哭又闹,不得已只能这样答应下来,搞了这一出。
“院长让人家入土为安吧,人家没做错事,这样放在这里有毛的研究价值。”赵灿拍着院子的肩膀,“院长,你要是把这具女尸让我带走,你女儿美国绿卡的事,简单,我给你办好。”
院长的嘴角抽搐两下:“咳咳……这个……哎行吧,女尸保存不当遗失了。”
“OK。”赵灿看向王胖子。
王胖子微微一怔,“不会让我背她吧?”
“你不是号称粽子都不怕吗?这可是公主,你祖坟冒青烟才有机会背她,还不赶紧的。”
“哎……”
王胖子叹息一声,打开展柜,伸手要去抱起女尸,一瞬间飞灰湮灭只留下一具骸骨。
当晚,赵灿临时买了一口棺材和一块墓地埋葬了这名女子。
站在墓前,王胖子问:“班长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入土为安,供人参观并不好。”
……
第二天,林隐寺。
赵灿来找大宝。
大宝这人虽然是个网红和尚,平时不念经,专门给女子开光。当这货的确是有两把刷子。
“赵公子找我是想听佛还是讲经?”
“都不是。”
“那赵公子所为何事而来?”
“这两个人你知道吗?”赵灿拿出手机那张赵灿和永清枫林晚在风铃寺门口的照片给大宝看。
“哎……何必执念呢,就当一场梦过了就过了。”
“3千万。”
“赵公子这真不太好。”
“5千万。”
“你这,赵公子我是出嫁人。”
“8千万。”
“成交。”大宝呵呵笑了笑,“赵公子你这人就是这样,都老朋友了,何必谈钱伤感情呢,这两人我的确是听我师兄戒空说过,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这世上来来去去很多人,比如……”大宝指着进进入入的大雄宝殿的香客,“赵公子你现在看到的人,你确定就是当下的人吗?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谁,是不是远行客……”
“我不是来听你讲禅的,我就问你,有没有办法把她们带回来?”
“这个……不太好吧,你看过成龙演的神话吗?不同时代的人怎么能在一起呢,过了就算了吧。”
“OK,8千万没了,拜拜。”
“啊这,赵公子请留步,我话还没说完。”
“说。”
“其实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有信物吗?”
“这只风铃算吗?”
“不出声音?”
“嗯,走了之后就发不出声音了。”
“噢……”大宝把风铃还给赵灿,“赵公子这事相当凶险,我若给你办好了,你可得付钱啊?”
“行,现在就打订金都行。”
“不用不用,你打给我我现在也用不了,这样,等我办完事把人带回来了,你再打给我,若是我没回来,那就代表我死在那边了。”
“了解,我会每年今天给你上香的。”
“啊这……”大宝摇摇头,“你这典型的重色轻友。”
“别废话了,赶紧上路吧,怎么走,我送你一程。”
“我自己走,你保重吧。”
大宝起身,转身朝旁边那条深巷走去,雾气很浓,待到片刻人影消失不见,只有大宝的声音:“赵公子,若是风铃再想起,人就回来了……”
……
阳光透过山间婆娑的树林照在一处京城郊外一处别院。
别院门口一清一红两名女子已经在此劳作了好一会儿。
“呼……累死我了,终于挖出一个坑了,晚儿把铁盒放进去,然后把银杏树种上。”
“公主,这样真的行吗?”
“应该行吧,不知道啦,就看他自己有没有重视我说过的话。”
青衣女子累得不行,坐在旁边看着红衣女子埋土种上银杏树。
“公主,听说今天就是陛下昭告天下,你在送亲途中病逝的日子?”
“哦,不重要,说不嫁就不嫁,……晚儿我饿了。”
“公主你等等,晚儿这就去给你做早善。”
红衣女子扔下锄头,拍拍身上的尘土,快步跑进厨房开始忙活膳食。
“晚儿还有鸡腿吗?我想吃那个叫什么肯德基炸鸡腿,好想吃哦,你能做吗?”
“我……我试试……”
第366章 一起吃饭吗?'求订阅'
风铃别院。
主仆二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啃着枫林晚第一次凭借着记忆复原的肯德基炸鸡,为了给永清制作这份炸鸡,枫林晚的小手还被溅起来油烫了几个水泡。
枫林晚咽了咽唾沫,“公主,鸡腿好吃吗?”
永清瘪瘪嘴,“差是差了点,炸是炸老了一点,没有番茄酱,马马虎虎吧凑合,别愣着看我吃啊,你也吃。”
“嗯,谢公主赏赐。”枫林晚挑选了一根炸糊的鸡腿,刚要下口。
“糊了还吃,扔了,吃这根。”
“没事的公主,晚儿就吃这根……好吧……”枫林晚看着永清脸色一沉,默默的放下炸糊的鸡腿,双手接过永清手中递过来的鸡腿,一口咬下去,嘎吱脆的声音带着鸡汁,“太好吃了……呼呼呼……”烫的直吐舌头。
永清起身拍拍裙摆:“本公主命你把剩下的三根鸡腿全部吃下。”
“公主,晚儿吃不了那么多。”
“晚儿,现在离开皇宫,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枫林晚吓得扑通一声跪在永清跟前,举着鸡腿的右手还不停摇晃,“不不不……晚儿不敢,晚儿这就把鸡腿全部吃完。”说完就啃了起来。
永清见到枫林晚如此可爱的样子,倒也笑了起来,“吃慢点,小心噎着。”
拒婚假死的永清犹如重获新生,很享受现在当下的生活,张开手闭上眼,享受了片刻这种没有约束,没有条条框框的自由。
蹲在小银杏树旁浇了浇水,摸了摸小银杏树,“小树快快长大,带着所有的回忆去往六百年后告诉那个人我想他了……”
之前回来的那一段时间,永清消沉了很久,每天待在院子里舞剑,舞得筋疲力尽又坐在那个台阶发呆。
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
本以为在六百年后自己就像是远行客一样,没想到回到六百年前依旧像是远行客,一个没有自由的人,成了皇权联姻的附属品。
消沉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舞剑终究是停下来了,因为那次偶然之后再也去不了六百年后了。
有些时候,永清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和枫林晚去过六百年后,感觉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既真实又虚无缥缈。
主仆二人来到别院也有几天的时间了,虽然没有奢靡的生活,锦衣玉食,但活得很真实恬静。
“公主我吃完了……嗝……”
“呵呵……晚儿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十六了,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本公主已经离开皇宫了,打算在这别院过一辈子,你以前是通房丫头,现在其实不必了,可以找个好人家嫁了,过段时间本公主给你物色一个老实人,呃……下村的牛大哥还不错,家境虽然清贫了些,当人挺老实巴交的,我把你许配给他,让你过上好日子,也不必再伺候我了。”
枫林晚吓得打了个嗝,又一次跪在永清跟前。
“奴婢不嫁,奴婢生是公主的丫鬟,死也是公主的丫鬟,奴婢要伺候公主一辈子,公主在哪儿奴婢就跟到哪儿。公主若是不答应,奴婢就一直跪在你面前。”
枫林晚瘦小的身子,眼神坚定不移。
枫林晚一天之中大部分时间都是下跪,这是一种她这样的侍女本能的求生欲望。
主仆二人从小相识,枫林晚进宫伺候永清也有十年的时间,最开始是永清缺少玩伴,挑中的枫林晚,后来两人经历了很多事,每一件都表明了枫林晚的忠心,那种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尊卑之分。
永清毕竟是皇族血脉,能和枫林晚如此平易近人的相处倒也是枫林晚这辈子最大的幸事,但永清毕竟从小在宫中长大,骨子里也渗透这王权至上。
即使是在六百年后,回去未知前提下,赵灿提出人人平等的概念,枫林晚也不敢作甚,甚至觉得惊讶,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奴婢,能和公主一起吃饭已经很不错了,更不敢有过分逾越之举。
永清就是枫林晚的全部,需要一生去侍奉的主人,这就是枫林晚在这人世间的使命。
永清看到枫林晚惊慌的样子,忍不住又笑道:“晚儿,早知道我就把你赐给赵灿当老婆,反正赵灿对你眉来眼去。”
“不不不……奴婢不敢,赵公子是公主的,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个通房丫头。”
“呵呵呵……晚儿你脸红了,还说没心动。”
“我……我……我吃鸡腿撑红的。”
“哎……无聊,今天怎么过得那么慢啊。”
每天,永清就想方设法的混吃等死。
以前也是这样过的,那时候永清觉得过得很快活,每天下下棋,舞舞剑,看看戏,劫富济贫,一天也就很快的过了。
但是自从去六百年后走了一遭回来之后,永清对目前的生活提不起一点兴趣,索然无味,再也找不到以前生活的乐趣了。
当下的世界太无聊了,还是六百年后的世界好玩。
永清觉得自己中毒了,中了六百年后花花世界的毒,都是赵灿害的,要是有机会再见到他,一定好好的掐他——这终究是心里慰藉,那还有什么机会。
赵灿离自己太远了,隔着六百多年那么远。
枫林晚端来躺椅,永清懒洋洋的躺在上面,枫林晚端着一盘瓜子站着跟前,永清摇着椅子,沐浴在阳光下嗑着瓜子打发时间。
某一刻前方一队人马驾马而来。
“公主来人了……”枫林晚看到那对人马的朝服瞬间毛骨悚然,这是所有宫中人的噩梦——东厂。
永清只是瞄了一眼,权无理会,东厂在怎么臭名昭著,永清贵为公主,还是凌驾于东厂之上。
小丫头枫林晚则本能的后退一步躲在永清身后。
吁……
侍卫拉住缰绳,为首一名穿着东厂麒麟纹饰图案的老太监翻身下马。
“微臣东厂刘五参见公主殿下。”说着话却没有行礼。
“东厂你们来干嘛?”
“咱家这次来是替陛下看望公主殿下,随便送上经书给公主殿下抄录,愣着干嘛,还不快把经书给公主殿下搬进去。”
身后几名随从从马车上的经书去别院。
“公主殿下,陛下嘱托功课不能拿下,每日一篇抄录十篇经文。”
“知道,你可以走了。”
刘五并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反而走到那边刚种下的银杏树旁,把剑挑了挑银杏树,“公主殿下好雅兴,种上了银杏树,怎么不种上相思树呢?呵呵……”
“混账,刘五你是什么东西,岂敢在本公主面前放肆。”
永清是对东厂的恶名远扬早有所闻,东厂出没的地方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事。
枫林晚则吓得浑身打哆嗦。
刘五像是一个来监督查岗的。
“噢?还有鸡腿?公主殿下你是带发修行,这种行为可不行。”
“本公主的事由不得你们东厂管。你现在可以走了。”
刘五笑了两人,呵斥一声:“来人啊,把公主殿下的婢女给我拿下,明知公主带发修行,还做此等荤食给公主殿下食用,其心可诛,带回东厂好好教调教调教。”
“你敢!”永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