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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让这位师妹来那绝不是帮忙,而是帮倒忙。
两个少年一边在三清像周围掸着灰尘,一边闲聊着。
“树伢子,你说师父这次怎么这么好说话,竟然就这么将人放了,我可是听我爸说过,咱们师父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娄志远神神秘秘地说道,还故意压低声音,只是这音量还是很大,连神像前面的英妮都能听到。
李树芽苦笑着回道:“这不是我们该关心的好吧,有那功夫,我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提高施术效率呢。”
“切!事事关心啊,再说了,这跟我们有切身关系好不好?”
“什么切身关系?”
“这些人可是绑架了小师妹,还害的我们受罚,一年啊!多么残忍啊,一年啊!我的大好青春就浪费在这青灯古佛,哦,不,青灯古……道之中了。那些害了我们的混蛋怎么能轻轻的放过,你说是吧?小师妹。”
“才不是,师父自有决断,我听师父的。”
“切,马屁精!”
“才不是,姑姑跟我说了,你这是妒忌师父对我好!”
“姑姑?哪个姑姑?你还有个姑姑么?”
李树芽扯了扯嘴角:“大师兄,小师妹说的姑姑是你的亲姑姑。”
“咦?这,这是什么意思?是我亲姑姑还是你亲姑姑,怎么这么害我啊!不行,我得找她理论去。”
“大师兄,你想溜走偷懒,我告诉师父!”
“额,小师妹,我管你叫师姐好不好?你管的也太宽了!小师妹一点都不可爱,是吧,树伢子?”
“那啥……小师妹其实很可爱的,大师兄,那边有灰尘诶,我去清理!”
“靠,见色忘义!”
“大师兄,你又说粗口!”
“我没有好不好,天啊,你快来收了这些妖孽吧!”
……
欧阳候天砰地一声用力的拍在椅子的宽大扶手上,吓得在座的众位长老会成员都哆嗦了一下,在经历了沪上事变、获取瀛洲洞天,参与物理研究所的事情之后,欧阳候天的威望日重,对地煞门内部的控制力越的发强了,如今他一发威,长老会的人也不由得凌然生畏。
“擅自行动该受什么处罚?”
坐在欧阳候天左侧的大长老低垂着眼脸不咸不淡地说道:“违背门主命令,擅自行动者死!造成严重后果则另加肉刑或者元神刑罚。”
“好,好的很,现在有些人觉得我太好说话了是吧,看来,我也要立立威才行。谁能告诉我,这事到底是谁在背后主使,别跟我说没有总坛的暗示或者明示,他们敢于擅自行动!”
站在欧阳候天身后的林天音阴冷的看了看大长老,她对于长老会的权力斗争真的是深恶痛绝,门主英明睿智,近几年带领着地煞门发展的非常顺利,可是这些顽固的老家伙却总是跳出来掣肘。
这些人嘴里说的好听,一个个都是为了地煞门着想,其实谁都知道,他们只是为了自己手里的权力着想,生怕门主威望过甚会夺取长老会的权柄罢了。
大长老似乎完全没有看到林天音那危险的眼神,就算看到了,他也不会理会这个小丫头的心情。
“门主,或许你的猜测很有道理,但是仅仅停留在猜测上是毫无意义的,更不能以此作为选择的依据,想必这个道理不用我这个老头子多嘴,门主一定很明白的。”
林天音气得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给这个老东西几下,谁都知道幕后黑手就是你吧。
欧阳候天却完全不在意大长老耍无赖的嘴脸,反倒笑着开口道:“大长老说的是,是我有些冲动了,那么,擅自行动的人有罪么?”
大长老理所当然的点头道:“有罪。”
林天音闻言不由得齿冷,这个大长老真是果断啊,过河抽桥兔死狗烹的事情做起来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那些肯帮他做事的人可得小心了,必须做好随时被他卖掉的准备。
欧阳候天哈哈一笑:“那好,就按照门规处罚。”
“等等,门主,此事如何处置还有待商榷。”
坐在靠后位置上的一位长老提出了疑议,林天音皱了皱眉,果然不会这么顺当就对了。
欧阳候天点头道:“大长老刚才也说了,有罪!那么还有什么需要商榷的,违反门主令该死,难道某这个门主没有权力处罚这些明目张胆对抗门主令的人么?”
“并非如此,门主出发门人当然是合适的,不过,这事青城山都已经明确表示禁制有关人员元神一年,并不准备大动干戈,我们自己又何必自断手足呢?依我看,只需要适当的惩罚一下就行了,至于对外面嘛,可以说得严重一些,反正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欧阳候天不屑得撇了撇嘴,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位长老道:“你这么想实在是太让某失望了,这样的程度,显然不适合做长老这个位置。”
“你,门主,请你注意,我是长老会任命的长老,也是门主你批准的。”
“不错,我当初没看清你的真实水平,竟然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竟然说出如此让人吃惊的话来,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你这是滥用权力,肆意污蔑!大长老,门主的行为并不符合门规,请长老会提请门主改正。”
大长老笑了笑正要开口,欧阳候天却抢先抬手阻止了大长老的法言,看着这位恼羞成怒的长老道:“某污蔑你?没错,青城山确实没有对这些人下狠手,而是宽宏大量的略施薄惩,可是,你真的以为人家不知道这些人背后是地煞门么?真的认为青城山是宽宏大量的么?青城山只不过是想要做好人,他们可以宽宏,可是我们能宽宏么?青城山宽宏同道都会赞赏,如果我们也宽宏,那么就是敌意!”
“敌意?我们本来就是敌人好不好,门主大人!”
“不错,我们是敌对的,但同时也是合作的,这才需要我们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包括跟官府,现在是一个大变局的时代,跟不上时代的都会被淘汰,以长老的智慧,恐怕很难看出这点,是吧?”
“你这是污蔑……”
“注意你的态度,不要你你我我的,请叫我门主,或者门主大人,不管你是不是长老会成员,都应该维护门内的戒律尊严!”
欧阳候天冷冷地说道,那长老被欧阳候天那阴森的眼神一看,顿时有种脊背发冷的感觉,想要说什么却愣怔了一下,场面顿时有些冷场。
大长老呵呵一笑:“两位都冷静一些,门主,廖长老也是一时情急罢了,大家都是为了门派着想,不要意气用事为好。至于门主所言老朽也觉得甚有道理,青城山这是故作大方,其实是要看看我们的态度,如果我们包庇不作为,必然削了青城山的脸面,让人觉得青城山威严受损,地煞门行事狂悖,勒众不严,所以,门主处罚的意见老朽是赞同的,虽然心里也是不忍,只是,为了门派的发展,少许的牺牲也是应该的。”
欧阳候天闻言并无喜色,反而在心里暗骂不已,这个老狐狸竟然没有反对,坏事他做了,坏人自己做了,他却摇身一变成了顾全大局的人了,真是该死!
没等欧阳候天开口,那位跟欧阳候天唱反调的廖长老又快速的接口道:“既然大长老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没有意见了。”
欧阳候天有股想要杀人的冲动,可惜,他只能冷冷的看了这两人一眼,露出一个习惯性的笑容道:“很好,那就赐死参与行动的两位主事者。”
“哎~本座附议。”
大长老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接着众位长老也各怀心思的同意了,两个主事的人就此被决定了命运。
欧阳候天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次开口道:“不过,这两位鲁莽的做法也好歹有些回报,他们已经确认了方石新收的弟子英妮确系古巫因果系即死咒术的传承,至于她是否只传承到了即死咒术的皮毛还有待商榷,但是……”
欧阳候天扫视了众位长老一眼道:“但是,方石肯定已经掌握了这个咒术,他当时施展了睡眠咒术,两位主事者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就被催眠,并且还需要特殊方式唤醒。以方石之能,他已经完全掌握了这种古老的即死咒术也很有可能,这回让他,以及青城山的硬实力再上一层,各位,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树此强敌。”
大长老笑呵呵的表示赞同,不过也有长老不以为意。
毕竟这种即死咒术如果那么强大,又怎么会失传呢,肯定是有因为这种咒术限制性极大,所以,并不需要过分的担心。
当然,如果有可能,可以尝试跟方石交换这种咒术,就算咒术本身不值得深究,但是这种法术思路还是很值得玩味的。
第1250章 可笑的复仇
摔在坑里对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是一件曾经经历过的,十分平常的事情,但是,如果在一个坑里摔两次,那么你就要好好的检讨一下了,有必要略微的检测一下智商水平,也许,你自我感觉稍微超过了真实线那么一点。
如今被不知名的术法弄得浑身无力的小鱼就有这种自觉,她觉得那网上测智商的APP都是骗人的东西,自己的实际智商水平显然并没有手机上显示的那么高,要不然怎么会被两个小屁孩抓住两次,还都是用相同的办法。
更让她羞耻,不,羞愧的是,她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栽的,没感觉到阴阳气息的波动,没有看到他们使用法器,更没念咒烧符,然后自己就浑身软到了,难道真的是传说中无色无味的某种奇毒?
不过,小鱼现在已经顾不得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她的内心如今已经完全灰化了,帮师父报仇的事情恐怕永远都不可能完成了,虽然她也知道,这事原本就不大可能,但是连方石的面都没有见到,自就被方石的两个小徒弟给抓了,这种挫败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了,强烈的让小鱼心如死灰。
小鱼花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从青城山后面的群山中,突破了军方和安全局的层层布防溜了进来,就此而言,小鱼其实足以自傲,至少,某将军和某部长在小鱼面前估计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可惜,幸运又或者强大的小鱼正在青城山后山的某个灌木丛下面琢磨着不远处的青城护山大阵,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无声无息的溜进去,就见到从后山的石阶上下来了两个熊孩子,真所谓冤家路窄。
不过小鱼当时真的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这点道理小鱼还是懂的,虽然她是一个有些感性和韧性的女人,但是大事当前,她却成功的压抑住心里极端的羞怒。
可惜,这两个扛着药锄的熊孩子却似乎就是奔着她来的,当小鱼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准备先下手为强,可惜,她的咒语还没有念完就中了招。
身为邪道诡门的精英一代,小鱼确实有不少足以自傲的资本,可惜的是,她所有的资本都被两个熊孩子给残忍的踏在了脚下,如果是一次,小鱼还能骗自己是一时不察,但是连续两次,而且还都是莫名其妙的被抓,小鱼已经无话可说了,她已经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
将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小鱼从树丛里弄出来之后,娄志远嘿嘿的笑了笑,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水道:“这家伙死沉死沉的,怎么弄啊?”
李树芽暗暗的鄙视,大师兄那点小心思自己还不知道么,他不就是想让自己来背这个女人上山么,其实对他们来说,这个女人的体重真的不是太让人为难,毕竟他们也跟小师母习武来着,身体棒着呢。
不过,就算明知道大师兄在耍滑头李树芽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是师弟呢,再说了,师父说过,吃亏就是占便宜,既然没法反抗,就不如让事情朝着最有利的一面发展。
“师兄,这种事情我来做就好了,师兄帮我拿背篓和药锄吧。”
娄志远笑得很高兴,这么有眼色的小弟谁都喜欢啊。
“行,那就辛苦师弟了。”
“不辛苦,应该的,师兄你先帮忙将她弄到我背上来。”
“嘿嘿,好啊,怎么觉得这个姿势有些怪怪的呢,对了,应该是你在后面才对啊!”
李树芽翻了个白眼,虽然他是个农村孩子,但是不代表不懂这些荤段子是什么意思,事实上,他们这个年纪正是对异性十分好奇的年纪,只不过,身为修者的他们比别的少年有更强的自制力,这些话纯粹是觉得说着好玩,并没有别的什么心思。
娄志远自顾自的哈哈笑着,也不管脸色跟猪肝似的小鱼,还顺手在小鱼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走吧!”
小鱼想要愤怒的瞪一眼娄志远,可惜,她没法转动脖子,只能使劲的在李树芽的背上喷着粗气,事实上她还是能说话的,只是现在她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树芽背着小鱼软乎乎的身体,心里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