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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笑笑,挖了小勺,送到她唇边,“张嘴。”林欣一怔,脸颊轻俏。
这哪像约。炮,倒是有点约会的既视感了。
恍然的瞬间,男人捏着她脸颊,把蛋糕送进她嘴里,“好吃吗?”
浓郁的乳酪裹上厚厚的糖油,在舌尖化开,甜的发麻,林欣点点头,抬眸对上他视线,小声问,“那个,健身课真的有效吗?”
“有效,”陆渊又挖了一勺,送到她嘴里,眉梢一挑,轻佻的笑意从眼尾溢出来,“就是运动量太大。”
小姑娘腮帮子鼓鼓,含含糊糊,“我不怕。”
陆渊眸光一顿,放下勺子。
林欣红唇微张,“怎么了?”
男人向前倾身,捏起她下巴,吻着说,“没什么,就是想亲你。”
林欣心尖颤了颤,轻轻阖上眼。
简单粗暴,很陆渊的风格。
气温正攀升,有人敲了敲门,甜美的声音飘进来,“陆先生,您的咖啡。”
林欣心下一慌,缩了缩。
男人捧起她脸蛋,长睫轻轻扫到她苹果肌,恣意地缠着她,加深了吻。
“对不起……”
服务生红着脸落荒而逃。
一小时后,车子在海边停下。
林欣推门下车,眺了眺空寂的海滩,杏眸瞪大,“为什么来这?”
江城临海,海景却鲜被提起,因为地处长江入海口,江水带来的淤泥沉积,海水比较浑浊。
已是黄昏,晚霞缱绻,海面铺了层红光,本来的浊被掩住,天水相应,辽阔而壮丽。
海风一吹,她的警惕松了几分,看着他的背影,心微微漾了漾。
男人回过身,逆光而站,背靠漫天红霞,宽肩窄臀,双腿像白杨一样修长笔直。
“上健身课啊。”他信步走来,嘴角牵起一丝笑,嗓音慵懒勾人。
林欣茫然,打量了一周,“这里?”
陆渊抱起她,放在车引擎盖上,热气扑到她耳后,看着她柔白的肤色一点点被吹红,“私教喜欢这。”
林欣讶然抬眸,心头的涟漪刹那平息,“你……”
“嗯?”陆渊尾音上扬,修长漂亮的指尖勾起她裙摆。
她恼火的模样,像只被宠坏了的小猫,冲主人举着爪子要哄要抱。
林欣没拦他,咬他唇角呢喃,“你讨厌死了。”
男人呼吸变重,眸色浓郁,堪比翻滚的海水。
车子局促地晃。
一行海鸥掠过,洒下声声的清鸣。
林欣双手撑住车盖,贴在他耳边,声线和呼吸搅合一起,断断续续地有些不稳。
“有人看见怎么办?”
“我在上,挡住你。”
“车子……会不会坏?”
“震不坏。”
夜徐徐而来,天色越发地温柔,水天之间一片寂静,只有海浪不知疲倦,一次次冲撞岸边的礁石。
浪静风停,已是午夜。
林欣躺在副驾上,颊边绯色淡淡,身子还在颤。
窗外,星辰漫天,像无数的碎钻倾洒在巨大的蓝宝石上。
陆渊点了一支烟,凑过身,软唇自上而下,从眉心轻轻扫过她鼻尖,闻她的女人香。
她脸颊轻俏,耳畔的碎发被汗水粘成小团,贴在肌肤上,娇俏中透着风情。闻到烟味,她抬手,挡了挡鼻尖。
“抱歉。”陆渊拨了拨她碎发,别到耳后,开门下车。
林欣唇角弯了弯。
大概是夜色太缱绻,一切都像加了滤镜,他从眼神到指尖,全是温柔。
星光下,男人闲适地倚坐在车头,指间的火光忽明忽闪,轻烟缥缈,背影和烂漫的苍穹融成一体。
看着他,林欣心头愈发地宁静,睡意渐浓。
翌日,礼拜一。
醒来时,她已经躺在陆渊家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眼睛直发酸,脑袋晕晕沉沉的,挣扎了几次,才慢吞吞爬起来。
男人侧过身,嗓音低哑,“再睡会。”
“不行,早上有例会。”林欣着急,他家离公司不算远,地铁换乘太绕,公交最方便,但礼拜一的交通,想想都能让人头皮发麻。
早出发,错不了。
“来得及,我送你。”男人把她拢入怀里,吻铺天盖地落下来。
一腻歪,又是两小时。
来不及洗澡,简单收拾,两人一起出门。
“早啊,陆大少。”季子谦坐在前院的休闲椅上,咧嘴一笑,阳光下,小虎牙闪闪发光。
陆渊征了一瞬,但很快,那抹讶然悄然没入眼底,“怎么进来的?”
“翻墙啊。我来借车,我车不行,菲菲嫌太高调,不愿意我送她去机场。”季子谦耸耸肩,看到他身后的女人,嘴巴定成o型,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几秒后,才笑嘻嘻迎过去,“林小姐,又见面了。”
林欣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车还借不借?”陆渊挡他面前。
“借借借。”
林欣第一次见到陆渊的车库,两层,她默默数了数,每层12个车位,全停满了。炫酷的顶级超跑,低调有逼格的商务车,都是平时鲜见的车型。
都说车是男人的小老婆,爱车的男人比较多情。
林欣压了压唇角,微微不悦,暗暗腹诽。
哼,败家玩意。
她脑中蹦出这么句话,自己也吓了大跳。正常人应该感叹一下,贫穷限制了自己想象吧,他多情,他败家关自己什么事。
“这辆吧,低调稳重。”季子谦指指一辆黑色保时捷。
“坏了。”陆渊漫不经心吐字。
“靠,不是刚提车吗,你上刀山,还是下火海了?”季子谦下巴差点惊掉,比主人还心疼,“这车型出了名耐艹。”
林欣眼睫垂下,脸红到耳根。
“我赶时间。”陆渊倒是若无其事,瞥了瞥季子谦,气定神闲催客。
季小少爷悻悻地挪步,回头最后看了眼心水的车车,重新选了辆香槟色迈巴赫。
路上,林欣心情复杂,偷偷网上查了查。
当事人的现身说法,混杂着插科打诨,看得她反感,但结论却是统一的。
林欣嘴角抽了抽,又查了一下车型。
季子谦说得没错,保时捷那款车,性能强悍得一塌糊涂。
她心情更微妙了,瞄了瞄身旁的男人,“车真的坏了吗?”
陆渊娴熟地转方向盘,俊脸映着阳光,神清气爽。
“嗯。”
林欣抿了抿唇,眼睫不停地扇,含糊呢喃,“别人都说,车能……”
她顿了顿,脸直发烫,略喘不过气,“震……坏,那是电影才有的情节,现实中一般不存在。”
陆渊扭头,桃花眼弯下,“你在夸我?”
林欣剜了他一眼,扭头气鼓鼓看窗外。
哼,反正花的是他的钱。
陆渊挑眉,心旷神怡。
半小时后,林欣踩着点,一手端咖啡杯,一手夹电脑,优雅地走进办公室。
大清早,几个女同事时而笑嘻嘻时而哭唧唧,激动得手机直晃。
“你们看了吧,陆总跟女人在街上搂搂抱抱,上热搜了。”
林欣被咖啡呛了呛,咳得满脸通红。
第22章
“多大点事; ”苏雯放下指甲油,款款欠身; 准备拿起手机,“陆总没女人才怪好吧,我来看看; 哪个小妖精敢作死去逼宫。”
“你别八卦了,帮我看看我熬夜做出来的策划案; andy马上要用的。”林欣吓出一身冷汗,飞快把苏雯往自己身边拉。
“等会。”苏雯伸手够手机。
“不行。”林欣死死拽住她。
偷拍的照片; 多少有些不清晰; 别人不见得能认出她,可苏雯一定能啊。昨天碰到陆渊前; 她可是和苏雯黏一起; 时间、衣着、地点; 样样吻合。
“哎哟,热搜被撤了。”
“好可惜,刚刚没截图。”
“陆家的公关手段好强大; 这才几分钟啊。”“那个女的完了,逼宫不成; 这下被打进冷宫咯。”
……
同事们叽叽喳喳不停。
林欣一怔,唇角勾起惬意的笑。
“什么策划案?”苏雯拉开椅子; 在她身旁坐下。
“哎呀,我糊涂了,已经发过给andy; 不用你看啦。”林欣拍拍脑袋,杏眸湛清,懵得十分自然。
苏雯倒没在意,满面春风靠在她肩上,眼中笑容荡漾,“跟你讲,老赵还行,数量不够,质量取胜,老男人就这点好,我俩应该能稳定一段,你解放了。”
林欣啜了啜咖啡,茫然,“老赵谁啊?”
苏雯掐她的腰,恼她一眼,“你相亲对象。”
林欣:“……你开心就好,别太勉强。”
“对了,你声音怎么哑了?昨天还好好的。”苏雯凑进她,仔仔细细审视,眼色从担心渐渐过渡到戏谑,“明明眼带血丝,气色还这么好,皮肤又细又白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林欣恍惚了一瞬,赶紧打哈哈,“羡慕吧。”
昨晚,空寂的海边,浪涛翻滚,她放开声……
苏雯坐她桌上,“老实交代,昨晚滚了哪个帅哥?”
“你走开。”林欣微微嘟嘴,盯着电脑屏幕,眼神却是放空的状态,“加班加的。”
苏雯推了推她肩膀,捏着嗓子撒娇,“好了,逗你玩的,生什么气,看看,耳根都红了。”
林欣心头发虚,佯作若无其事,喝了大口咖啡,额头热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哇,大料来了,赶紧截图。”有人尖叫了一声。
“好大一出戏,坐等陆家撤热搜,哈哈哈。”
林欣的心蹭地蹦到嗓子眼,手都是抖的,连连点几次,手机才解锁成功。
她可不想红啊。
热搜第十,赫然挂着陆家乘龙快婿徐然出轨张嘉瑜,后来还带了个小红方的热字。
林欣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睫微翘,心平气和点了进去。
石锤很硬,是徐然送张嘉瑜回家,到了车库,依依不舍,取下口罩接吻的视频。吻了将近十分钟,然后镜头不停地晃。
哦不,是车子晃。
林欣眼神微闪,脸颊的热刚刚消去,又飞上一抹红晕。镜头里没什么,她脑子倒是轻松地补全了某些缱绻迷蒙的画面。
底下嘲的铺天盖地,夹杂着各式各样的恶搞。
徐大影帝要被陆家扫地出门喽。
陆岚赔了丈夫又折兵,堵一包辣条,《朝秦暮楚》血本无归,她没有命坐稳陆影老总的位。
都头顶大草原了,硬气点,干脆不上映算了,看渣男小三爱得死去活来不得膈应死,反正陆家还赔得起。
……
办公室像过年,同事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兴致勃勃地交换小道消息,八了陆岚还不够,扩展到陆渊,再到陆家,意犹未尽。
“小林啊。”andy走出办公室,双手交叠,倚在门口位置的隔板上,声音悠长。
“在。”林欣收起手机。
“中止张嘉瑜的合约,把宋时延签下来。”andy言简意赅。
林欣暗暗叹气,短短十来分钟,她的心情像坐了趟云霄飞车,还是直上直下那种。纵然心头一万个不情愿,她还是笑意盈盈,得体专业地应下来。
“好。”
andy很满意,压了压唇角,轻快愉悦折回办公室,到了门口,回身抬手,指指林欣,“越快越好,签了马上官宣。”
林欣挤出一个灿若春花的笑,“放心吧,安总。”
人一走,林欣脸拉下来,恹恹地撑腮。
往好处想,她审美很到位,前男友现在艹盛世美颜的人设起飞,小迷妹多得不要不要的,人家也不见得想纠缠她。
沁香楼下。
吴秘书一身职业套裙,打开车门,“陆总。”
陆渊从旋转门出来,微微仰头,紧了紧领带,衣服随着动作稍稍收了收,姣好的身形轮廓被勾勒得愈加清雅明朗。
“其他股东态度如何?”
吴秘书语速稳重平和,“他们本来对陆岚夫妇就颇有微词,现在股价大跌,明面上也快挂不住了。”
陆渊唇角微勾,不疾不徐上车。
半小时后,陆影办公楼顶层。
黑色大理石长桌反着冷光,陆老爷子坐在主位,一众的大股东坐在两侧,西服笔挺,正襟危坐。
陆渊双手插兜,慢条斯理进门,“抱歉,各位叔伯,我来晚了。”
老爷子眉宇间刹那阴霾密布。
陆渊拉开椅子,长腿交叠,在老爷子身旁闲散舒展坐下。
他父亲陆贤生前就是陆影最大的股东,去世之后,遗产分到老爷子和陆渊母子,老爷子重新成为陆影大股东,而陆渊虽然失去老总的位置,但10%的股份还在。
“坐没坐样。”老爷子冷冷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