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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衣服和包包是吧?我会帮你带回去的。”
“说话,别告诉我,你们在打分手炮不小心按到的。”
林欣刚要呛回去,陆渊捡了手机,按掉直接扔到后座,微微讽刺,“这次又赌赢了什么?”
林欣秀眉微蹙。
陆渊自嘲笑笑,手搭到她柔白的膝上。林欣躲,他狠狠抚了抚,拎起她左腿,放到自己身上。
“放开我。”林欣脸颊微烫,两条腿忽地被人拽开不小的角度,又羞耻又气愤。
陆渊置若罔闻,打开小瓶子,指腹沾了沾瓶口,涂到她脚踝上。
微凉的触感化开,脚上隐隐的胀痛感稍稍平息。
林欣怔怔,心口悄然漾开浅浅的涟漪。
他是怎么注意到的?刚刚托着她上车的时候?
男人微微低头,安安静静端详着她的脚边那小块淤青,像在专心致志雕塑一件易碎的工艺品,月光倾斜而入,把他侧颜轮廓打磨得柔和而清雅。
好一会,他合上瓶子,把她的腿放回去,“疼吗?”
林欣点点头,红唇浅抿,趁机低低落落地撒娇,“阿渊,我手被勒得难受。”
陆渊眉梢微抬,盯她一眼。
小姑娘像只受惊的小鹿,杏眸覆了层水雾,自上而下扫过他时,那楚楚惹人怜的劲,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几乎要投降了。
小姑娘无力垂眸,乖乖倚在靠背上,绵绵柔柔的声音透着无限的委屈和恐惧,“阿渊,我好害怕。”
他心一酥,急急忙忙把领带解开。
小姑娘扑进他怀里,假惺惺地哭了两声。
陆渊阖眼,低头闻她发香,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刚刚已经很克制,脑子里一直有个念头在不停地徘徊:绝对不能伤到她。
车子一路飞驰。
到了家,林欣被吻着进门,男人扣着她后脑勺,细细地研磨她的唇,像在耐心地品樱桃,咬开口子,尝到里头鲜美汁多的果肉后,辗转反复,爱不释口。
敞亮的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把光线折成一束束,清晰地映出疯狂交缠的身影。
两人都没提刚才的不愉快,呼吸混在一起,像热乎乎的风,吹得屋里春意盎然。
衣物一件件坠落地毯,带起阵阵清凉的风。
林欣撑在镜子上,男人天然无修饰地立在她身后,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期间突兀地奋起一角。
她杏眸水光熠熠,淡绯色从雪白的颊边透出来,含羞透蜜,“阿渊,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派对上,大家衣服都差不多。
陆渊俊眉拧了拧。
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招蜂引蝶,裤子那么短,腰那么细,t恤领口那么低,一堆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她身旁挤破头。
陆渊扶住她雪白的腰,横冲直闯,“如果不是我,你准备怎么办?”
林欣尖尖地嗯了一声,搭在镜面上的手紧紧蜷了蜷。
她大言不惭,“逃。”
陆渊狠狠加了劲,“逃不掉呢?”
林欣杏眸溢了层水,轻飘飘恼了眼镜中耳尖透着红的男人,“不会,我让了你。”你才得逞。
陆渊紧紧抿着唇,眼中闪过郁色,随即被欢愉没过,底下折腾得更放肆。
没一会,林欣站不稳,娇滴滴软在他怀里,两人一同滚进镜子边上换鞋的单人小沙发。林欣坐在沙发上,腿被生生折开,横在两边的扶手上,眼神微醺,俏脸宛若春日里烂漫的桃花。
“轻,轻点……”
陆渊一遍遍动情地唤宝贝,嘴上哄着,身体却一次比一次压得深,仿佛这样紧紧缠着她,他们之间隔阂才会被磨掉。
翌日。
林欣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过,才想起今天还有行程。
她缓了缓,眼神渐渐清明,倏地把手送到眼前,正面反面瞧了瞧。
还好,没被人绑着栓在床头。
昨晚几乎一夜未眠,衣帽间结束之后,她几乎软成一滩水,陆某人可没软,从客厅到阳台,然后到淋浴间,最后到被窝里,孜孜不倦把她揉得没了形。
哄到他软,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
真是累人。
她欠了欠身,某人立即翻过来,嘴里含含糊糊,带着点奶味起床气,“宝贝,不准走。”
林欣嗔他一眼,搓搓他微乱的黑发,然后又拨了拨他长而浓密的睫毛。
某人舒适地哼,头枕进她胸口蹭了蹭,像只黏人的巨型奶狗。
有点可爱,比昨晚玩捆绑py的臭男人讨人喜欢多了。
林欣戳他脸颊,“乖,我要迟到了。”
陆渊一个翻身,重重压在她身上。
林欣气结,深呼吸,贴着他耳畔呢喃,“欣欣生气了。”
陆渊忽地睁开眼,从她身上下来,一双水雾雾的黑眸,慵懒而无辜地瞧着人。
林欣赶快起身,坐他身上把人按回去,声音放轻放柔,“快睡,我不走。”
男人阖眼,呼吸渐渐均匀。
林欣呼了一口气,起身洗漱,稍稍化了眼妆,把浓浓的黑眼圈盖住。
出门前,她站在床边,微微嘟嘴,揉了揉陆某人的脸。
再这样下去毫无节制下去,她很快就变丑了。始作俑者睡得正香,冷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浓眉长睫,像质感清透的水墨画,丝毫看不出放纵过度的痕迹。
哼,气人。
门外大雨瓢盘,一排西装革履的人撑着黑伞,有男有女,笔直地立在门口。
林欣惊讶抬了抬眼帘,随即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开了门,吴秘书下车,踩着细高跟蹚水优雅前行。
“早,林小姐。”
林欣颔首,“早,陆总还要一会,辛苦你们了。”
吴秘书笑笑,暗暗打量她,“我们是来接你的。”
几天不见,林小妖精皮肤更好了,又白又腻,透着莹润的光,宛若清晨的白玫瑰,花瓣刚刚打开,露珠还没褪去。
看来陆老板没少滋养这朵娇花。
林欣愕然,眨了眨眼,脸色冷下,“什么意思?”
吴秘书眼神躲闪,“陆总担心安全。”
林欣敛眸,气鼓鼓折回头被吴秘书拉住,“林小姐,人是我安排的,不是陆总,他们绝对不打扰你,只负责接送你。”
林欣秀眉浅蹙,“我不需要。”
光天化日,又不是去什么危险偏僻的地方,她根本没有危险。突然冒出这么多人,给她一种监视加囚禁的感觉。
吴秘书为难地扯了扯嘴角,“要么这样,我一个人送你。”林欣还想斥回去,看到对方央求的眼神,话咽了回去。算了,昨晚她爽约,感觉有点亏欠人。
路上,林欣望着窗上的雨帘,若有所思,“陆总是不是经常情绪失控?”
吴秘书一惊,方向盘差地打滑,小心翼翼回,“没有啊,他怎么了?”
自从有了林小妖精,陆老板已经很久不发疯了。她现在过得惬意,可不想回到原先天天收拾烂摊子掩饰太平的日子。
林欣回过头,深深瞧了她一眼,摇摇头止住话题。
随随便便就让她套出话,吴秘书还怎么可能在陆渊身旁呆那么久。
雨越下越大,到处都水雾的一片。
陆渊醒来时,摸。到身旁空荡荡,马上拨了电话。
吴秘书支支吾吾,“她在参加陈小姐的婚礼彩排,让我在门口等,不准靠近她。”
陆渊眼尾微弯,把手机扔一旁。一觉醒来,人还是他的,还乖乖地迁就了他的控制欲,他心情不错,餍足地伸了伸腰。
昨晚他疯了些,把她翻折得格外狠,也不知道伤着没有,是不是吓到了,或是生气了,陆渊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人。
陈若楠和陈景然的婚礼彩排,他也该去了,穿戴好,便神清气爽出门。
婚礼定在黄金地段的罗曼会馆,英伦古典风的建筑临江而建,进园就看到不少人在铺玫瑰花田,火红的一片,顶上搭了临时帐篷挡雨。
陆渊直接去了礼堂,有人提他接过伞,声音甜得发腻,“陆总。”
他没在意,疏淡道了谢,径直往里走,那人又提了句,“听说陆总跟她求婚,她连出现都没出现。”
她?
陆渊步履顿了顿,回过头,给了人一个正眼,“是你啊。”
唐瑶瑶。
她穿了身绿色工作装,胸卡上印着某个花艺公司的logo,外面围了白色围裙,脸上还隐隐透着青肿,五官极其不自然。
唐瑶瑶一笑,“她根本不喜欢陆总你,就好像当初她追宋时延一样,到手就丢。”
陆渊眸色凝了凝。
唐瑶瑶暗笑,继续乘胜追击揭他痛处,“她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恨唐家,借你的手报仇而已。陆总心里也很清楚吧。”
陆渊沉眉,眼中落入几缕阴翳,“我的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最好老实点。”
唐瑶瑶温婉点头,“正好碰到,我就顺便提醒陆总。我现在到处东躲西藏躲债,连糊口都困难,陆总不用担心我有精力害她。”
说完,她把伞放好,转身就走,嘴边掠过一丝残忍的笑。
陆渊走了几步,脸色悄然变了变,一边拨林欣号码,一边到处寻人。
始终无人接听。
他火急火燎进了嬉笑不断的女化妆间。
屋里气氛骤然一静,陈若楠提着婚纱转身,“怎么了,小渊?”
“林欣呢?”
“小林啊,我的捧花有问题,她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去找插花师傅了,马上就回来。”
陆渊掌心渗了层冷汗,打开伞冲进雨幕中。
第65章
雨声簌簌; 林欣和徐羽坐在礼堂后的木质小洋楼里,静静地看着老师傅从一堆娇艳而杂乱的鲜花中灵巧地采撷所需; 变魔术般巧妙地扎出一捧素雅的花束。
婚礼的主题是绽放,需要很多花,这幢别致的小洋楼便成了临时的花艺工作间。
徐羽解约之后签到陈若楠的工作室; 给陈若楠的电影唱过好几首主题曲,陈若楠结婚; 工作室的女孩们都来当小姐妹撑场面。
林欣和徐羽熟悉,自然而然就腻歪到一起。
林欣双手交叠放膝上; 望着浓密的雨幕; “不知道明天婚礼能不能变晴。”
陈若楠办的是草地婚礼。蓝天白云下,新娘从满地郁郁芬芳的玫瑰中走来; 微风习习; 吹得洁白的礼服翩翩飞舞。画面应该很美好; 无奈暴雨不断,可能要挪到礼堂里了。
徐羽蔫着一张脸,“听说好几个地铁站都被淹了; 若楠姐运气好差。”
插花师傅扶了扶厚厚的老花镜,话比小姑娘们喜庆漂亮得多; “大雨来财,这是好事。”
林欣和徐羽同时哎了一声。
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 会遗憾吧。
插花师傅还在扎花,多做几捧风格各异的,让挑剔的新娘从中挑选。
等待的时间; 林欣和徐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欣欣姐,你学游泳吧,今天外面都发洪水了,有个初中生在街上被冲到下水道,没命了。”
林欣听得心有余悸,连忙点点头。
在海岛那两天,徐羽好几次找林欣去游泳,陆渊嫌占用属于他的时间,以林欣不会游泳拒绝了。其实她会一点点,很偶然的机会学的,能游一小段,就是不会换气。
桌上手机嘟嘟嘟响。
徐羽接起来,应了两声,看着林欣揶揄,“欣欣姐,若楠姐说你男朋友着急找你。”
林欣眨眨眼,懵了一瞬。
她穿的是伴娘的白纱短裙,没口袋带手机不方便,就离了一会会,他居然还找到别人手机上。
挂了电话,徐羽戳戳林欣手肘,挤眉弄眼,“你家陆小狗好黏人哦。”
林欣扯了扯嘴角,笑容发苦。
得跟他谈谈,这样无时无刻盯住她,她迟早要发疯。
徐羽歪头晃脑捧着腮,眼含憧憬,“欣欣姐,你马上结婚了吧,我当伴娘好不好。”
林欣听到结婚两字,倒吸了一口气,“还,还早吧。”
木质楼梯哒哒哒作响,有人抱着一堆鲜花上楼,放到工作台上。
插花师傅瞥瞥来人,厚厚的镜片反出亮光,指指林欣,“小唐啊,找个袋子把花装好,这位客人着急回去,让她先带一些。”
林欣点头致谢,礼貌地看了看小唐。
和小洋楼里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她身穿绿色工作服,外面扎白色围裙,但突兀地戴了副口罩。
林欣多瞄了一眼。
那人有开眼角的痕迹,伤口烈开了,渗出红红的血丝,眼神透着凶光,格外恕
唐瑶瑶?
林欣吓得太阳穴一跳。
徐羽也发现了,攥了攥林欣的手臂,望着唐瑶瑶离去的身影压低声音,“她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