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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演技佳，保密工作好，省时又省力。”
曾莹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再看一眼屏幕，突然大叫起来，“这怎么还不到十分之一了，而且还在减少。”
“哥说了，怎么吃的，让他们怎么吐出来，刷票的很多，没见过真么可耻的，人家都是只刷一个零头，他们是只有零头，其他都靠刷，杨斌老糊涂了吗？”
杨斌傻了，彻底傻了，他看着屏幕上不停减少的数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大吼出来，“张小凡，快，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快联系他们，快啊！”
第348章 从天堂到地狱
如果不是杨斌将媒体和网友的注意力转移到销售榜上，销量突然骤减的事情可能还不会被这么多人关注到。
他又一次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个真理，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命令张小凡给技术人员打电话的速度，远远没有媒体和网友的反应速度快。
“快看，怎么回事，唐慧子的销量一直在减少。”
“是不是系统出错了，究竟是刚才她第一时候的数字出了问题，还是现在的数字是出了问题的。”
“看看版权协会怎么说。”
网友们都在艾特版权协会。
这个世界的版权协会分有几个大分类，音乐，影视，文字等多个部门。
在音乐分支里主要负责所有歌曲的版权还有各大奖项评选的监督，榜单的统计和监督。
所有专辑销售实时排行榜的所有统计工作也都是由版权协会完成的，他们有专门的工作人员进行监督和统计工作。
早在网友发现之前，他们就发现了数据的异常，知道是有人侵入了他们的系统，技术人员正在努力的进行恢复。
也就是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之前销量的统计中，竟然存在一个漏洞，唐慧子专辑的销售数据有大量的水分。
版权协会音乐部副会长办公室的门被急促的敲响了。
“副会长，我们已经查到了，这次确实是有黑客侵入咱们的数据统计系统，可是他的目的不是破坏而是修复，现在的数据才是正常的。”
“什么？那唐慧子的销量怎么回事？”副会长猛地坐直身子，表情惊讶。
“他们之前在销量上动了手脚，都是假的。”
这可不是假的一点半点，现在唐慧子的销量不足半小时前的十分之一，如果说之前的全都是假的，那他们版权协会音乐部也有很大的责任。
副会长凝着眉，“必须严惩，不过对外不要说是有人侵入我们的系统，就说是咱们自己发现数据有问题，现在的才是真实数据。第二，立刻通过各个渠道用官方帐号公布唐慧子的数据造假，我们正在调查中，一经落实，严惩不贷。”
秘书表情严肃，领了命令，匆匆走出办公室。
在版权协会的官方帐号发布了声明后，媒体的新闻反应速度惊人，刚刚处于观望态度，没有一起报道唐慧子专辑销量登顶的媒体，此刻都开始发声。
“唐慧子新专辑销量涉嫌造假。”
“版权协会声明：对任何挑战公平，公正的行为，都严惩不贷。”
“唐慧子与经纪公司在劫难逃。”
之前没有报道过唐慧子专辑销量登顶的媒体们，笑了。
可是刚才没过脑子直接报道了的那些媒体，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只剩哭着拍大腿了。
网友们从来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本来就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事，现在连版权协会都出来发声明，网上对唐慧子的声讨声一波接着一波。
“实锤啊，我当时就觉得怎么可能超过舒雅，真的这里面有鬼。”
“刚才经纪公司还出来庆祝啊，现在打脸了吧。”
“这种事一定跟经纪公司脱不了干系，狼狈为奸，必须给大家一个说话，这是欺诈。”
“唐慧子滚出娱乐圈，歌坛的败类。”
同行是赤裸裸的敌人，这句话适应每一个行业。
唐慧子半个小时前，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得到了第一名，那时候其他歌手却是不知道的，没有一个人愿意发微客祝贺她，可是此刻，全都发声，有的和她撇清关系，有的落井下石。
“同为歌手，刷榜的行为我无法容忍。”
“人品决定了她的歌品，声音代表了她的灵魂，灵魂坏了，歌声也不会好听。”
“就算我的专辑销量是0，我也不会去刷榜，想出名连脸都不要了吗？”
不久前还真以为自己稳定销售冠军的唐慧子，此刻被最恶毒的言语攻击着，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心上狠狠的刺一刀，她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谩骂。
“我要骂回去，这些臭婊子，竟然这么说我，见风使舵，不要脸。”唐慧子手指疯狂的在手机屏幕上按着。
“别闹了，现在你做的最正确的选择就是不说话，说多错多，别再做没脑子的事了。”杨斌一把将唐慧子手里的手机抢走。
张小凡一直跟之前找的刷榜的人沟通，可是对方给出的答案只有，他们只管刷，至于会不会被发现，他们不管。然后就关断了电话。
张小凡再次拨了过去。
“接了吗？”杨斌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油腻的脸上满是汗水。
张小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杨斌一屁股瘫坐在沙发里，“完了，全完了。”
“亲爱的，你有办法的，你一定有办法的，我现在不想得第一了，只要能进前十，只要能让我露个脸就行啊。”唐慧子又想用以前的招数，勾住杨斌的脖子就要亲。
可是动作还没有开始，就被杨斌一把推开，“滚，给老子滚。”
唐慧子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了，刷数据被查到了，她也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杨斌要这样对他。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整个公司，甚至在公司以外，唐慧子这样的女人都很多，杨斌根本不怕失去，可是公司对于杨斌来说只有一个，他这次最失败的就是刚才竟然蠢到用公司帐号发那条微客。
本来他还可以弃车保帅，将所有责任都推到唐慧子一个人身上，说自己毫不知情，可是现在……
“杨总，版权协会又更新状态了，是一条新的声明，关于我们公司和唐小姐的。”
杨斌鼓圆眼睛，冒着红血丝，一把将电脑拽到自己面前。
“版权协会郑重声明：阳光传媒监管不利，致使旗下艺人用不正当手段干预榜单统计，特做出如下惩罚，永久禁止任何唱片活动，并处罚金300万元。其旗下艺人唐慧子，刷榜证据属实，永久离开唱片业，终生尽唱。”
杨斌一字一句的将版权协会的声明看完了，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顶，只听扑通一声，杨斌肥硕的身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杨总！”
“杨总……”
……
“真解气，这是杨斌和唐慧子应有的下场，不过版权协会把我们侵入他们电脑的事情假装成他们的自查行为了。”小庞谢合上电脑。
“不当成自查，他们就要承认之前的疏漏，数据刷的这么离谱都没有发现，这是很大的失误，他们不想背。”韩墨平静地说道。
直到最后曾莹才知道小庞谢刚才噼里啪啦神神秘秘的在做什么。
“韩哥，您这招真狠啊，先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升到制高点，再重重的摔下来，这一下子他们就残废了。”小庞谢胖乎乎的圆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韩墨看了眼时间，刚好上午十点，一个小时，估计杨斌和唐慧子体会了一把天堂，又跌到了地狱。
韩墨突然想起来孩子画画的评选也是在上午，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他之前没有仔细问丁柔老师关于画展的事宜，不知道怎么能知道孩子有没有入围全国总决赛。
他点开搜索页面，想着网上肯定有相关的信息。
快速的输入关键字，刚刚点击搜索，突然电话响了。
第349章 自己设计的
屏幕上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韩墨看了一眼，接通电话。
“您好，是韩芷萱小朋友的家长吗？”电话的另一边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韩墨情不自禁的看向舒雅，心里好像猜测到什么，赶紧说道，“是的，我是韩芷萱的父亲。”
“哦，您好，韩爸爸，恭喜您，韩芷萱小朋友的画作通过层层筛选，最终获得了入围全国总决赛的机会，相关工作人员会通过推选幼儿园再通知您一次，我们也会在官网上公布入围名单，现在我联系您主要是通知您，三天后会在北都画展中心举办一次画展，届时所有的入围全国总决赛的画作都会在画展中展出，由专家评委统一评选出获奖作品。”
电话另一边的工作人员又跟韩墨介绍了一些有关画展的要求，主要是着装和时间地点，一切都交代清楚才挂断电话。
小庞谢还不知道舒雅和韩墨的关系，虽然觉得俩人总是含情脉脉，却也只是觉得这是俊男美女间正常的互相吸引。
唐慧子的事情结束了，小庞谢虽然还处于亢奋状态中，但现在也没他什么事了，抱着自己的电脑离开了办公室。
这时候舒雅才凑到韩墨身旁，她听韩墨的回答像是关于小家伙的事情，赶紧问道，“是孩子的事吗？”
韩墨控制着情绪，假装平静，“你猜猜。”
“这我哪猜得到，你快说。”舒雅用质问的口气说道。
韩墨终于忍不住笑了，“萱萱的画真的入选全国总决赛了。”
“就是那幅小树，小草的画？”舒雅又惊又喜的问道。
韩墨砸吧一下嘴，“那是《春天来了》。”
“哦，对对，萱萱起的名字，《春天来了》。”
之前韩墨跟舒雅提过孩子的画参加比赛的事情，两个人都很高兴，却也没抱什么希望，很多萱萱这么大的孩子都在美术学校接受很正规的绘画学习，而小家伙只是在家里，韩墨教她。
而韩墨的教学理念就是，别出心裁。孩子愿意怎么画怎么画，想象出的任何形态都可以画出来。
这天下午
唐慧子的事情结束后，舒雅再次回到了销售榜的第一名，跟之前韩墨预测的一样，霸榜全部榜单。
韩墨很早就到了家，为了给小家伙庆祝，舒雅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爸爸，妈妈，今天丁柔老师说，我马上就可以参加画展了，要穿很漂亮的裙子去参加呢。”小家伙一看到爸爸妈妈回来了，兴奋的小燕子般，啪嗒啪嗒的跑了过去，一下子跳到了韩墨的身上。
“是呀，我们萱萱要穿好漂亮的裙子去参加画展呢。”韩墨也跟着高兴，虽然这种全国比赛大大小小韩墨参加的太多了，比这种儿童绘画比赛规模要大很多，可这次是他第一次借着小家伙的光去参加画展，心里不免有些激动，只是想想就觉得非常得意。
“爸爸，上次咱们不是说好了，让萱萱自己设计裙子，可以吗？”萱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爸爸，眼眸中充满期待。
“当然可以啦，不过画展三天后画展就要举办，时间紧张，我们必须抓紧，今天晚上萱萱就把裙子的雏形画出来。”
小家伙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突然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萱萱可不是那种拖拉的小朋友。”小家伙学着大人的模样仰着摇脑袋，“萱萱早就把草稿画好了。”小家伙没给爸爸妈妈反应的时间，只听到一串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小家伙已经一溜烟跑了。
再次回来的时候小手里多了一张画纸。
舒雅接过小家伙的画纸，优魅的眸子一怔，“萱萱，这是你一个人画的吗？”
小家伙两只小手背在身后，颇为得意的仰着小下巴，“那当然了，这是萱萱准备参加画展穿的裙子呢。”
舒雅确实有点吃惊孩子的绘画天赋，将手中的画纸递给韩墨。
韩墨也吃惊，倒不是因为孩子画的太好而惊讶，主要是因为小家伙竟然早就做好了参加画展的准备，哪里来的自信啊，这孩子跟他很像，够自信。
舒雅俯身拿着萱萱画的画，温柔地说道，“妈妈可以跟你一起做这条裙子吗？”
小家伙听到妈妈的话高兴的跳了起来，“太好了，妈妈跟萱萱一起做裙子啊，太好了。”
舒雅宠溺的揉了揉孩子的头顶。
一天。
两天。
三天。
小家伙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盼来了画展当天。
因为萱萱的画是由金太阳幼儿园选派的，所以作为园长的王磊和班主任老师丁柔也一起应邀参加画展。
韩墨牵着小家伙的小手，远远的走向画展中心的大门，每次举办画展的时候，大门前面都会铺上红色的地毯。
小家伙还是第一次走红毯，心里非常兴奋，故意学着电视里的那些明星的样子，在地摊上慢慢的走着，然后时不时亮个相，虽然红毯两边一个人都没有，萱萱的小脑袋里却还想出很多镜头对着她。
“萱萱爸爸，萱萱。”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