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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爵面无表情地睨了宁宝贝一眼,薄唇挽起轻笑,转而问宁溪:“他晚上要在酒店找女人,你确定要打扰他的好事?”
“”宁溪的脸颊刷一下红了。
阿澈更是整张脸都烧了起来,含糊落下一句,然后落荒而逃。
宁宝贝听不懂这话什么意思,怀疑地盯着宁溪。
“妈咪,为什么大魔王说完,阿澈叔叔就跑了?”
“因为他还有工作要忙。”宁溪迅速将这个话题模糊过去,指着行李箱说:“和哥哥一起把行李箱拖回你们房间,顺便收拾一下。”
宁宝贝虽然很不情愿自己是弟弟,但是宁溪用事实证明,他的确是弟弟。
两个小家伙吃力地推着比他们还高的行李箱回了房间。
战寒爵怡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锐利的眸光扫视着房间每一个角落。
桌面上摆着不少相框,都是她和两个孩子的合照。
笑容很甜,唯独没有他。
其中一张竟还有程颐!
战寒爵的眼神微冷,就听到宁溪戒备地问:“不请自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252章 追妻火葬场
“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孩子是我的!”宁溪条件反射般强调,由于心虚,就连声音也不自然地拔高。
战寒爵很享受看她局促的样子。
她越是恐慌,才越证明他的筹码有多值钱。
“没有我,你一个人能把他们生出来?宁溪,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单细胞生物?”
战寒爵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抿了一口,是街边几十块钱一包的茶,很粗糙,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
但他心情好,竟觉得也能接受了,甚至一连喝了好几口。
宁溪的表情变得很复杂,却也出奇的坚定:“这里是法国,不是殷城,如果你想抢走孩子,我一定会报警,战寒爵,不要逼我和你鱼死网破!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们是我最后的底线”
“你怕了?”
战寒爵挑眉,视线攫住她坚定的眼帘。
宁溪挺直脊背,垂在腿侧的五指慢慢收拢。
尽管不想承认,可是她无从抵赖。
在他的逼问下,她节节溃败
“是,我怕,我怕你抢走我的孩子,我怕重蹈四年前的覆辙,所以战寒爵,你痛快一点吧,到底想要做什么?”
“”
沉默蔓延着,他没有开口。
在宁溪紧张的等待中,战寒爵继续慢悠悠地喝茶。
宁溪等来等去都等不到他的答案,快不耐烦的时候,就看到他将茶杯放了下来,而后鹰隼般的视线一下和她对上。
他眼底充满了豹锁定物的决然。
“不许和程颐结婚。”
“什什么?”宁溪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战寒爵紧跟着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宁溪,削薄的唇一张一合。
“我说,我不许你嫁给程颐,你要和他断得干干净净,否则我就跟你打官司,夺回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你连一分赢的胜算都没有!”
胜券在握的笃定慢慢消散,战寒爵眼底没了笑意,满目清冷。
他脑海中闪过宁溪和程颐在一起的无数画面。
两个孩子乖巧地喊程颐叔叔。
家里有他的专属拖鞋
战寒爵从来不觉得有朝一日会为女人吃醋,会为她失控,可是就在刚才,他的理智告诉他,他是真的吃醋了,他嫉妒得都快要疯了!
“无论是生理,还是名义上,我的孩子只能有我一个父亲!我坚决不许你给他们找一个后爸,所以你必须离开程颐!”
宁溪有那么一瞬间的思绪空白。
原来是为了程颐那一句,他们订婚了
果然,他最擅长用她在意的东西威胁他,这很战寒爵。
她故意抚了抚小腹,笑着反问:“可我肚子里的孩子呢?他也不能没有爸爸。”
“我可以接纳他。”战寒爵唇线抿得很紧,甚至有些发白:“全世界战公馆那么多,你随便挑一个,我会让他平安长大,风光做战家的少爷。”
“可你昨天不是才说不会留下他么?”
战寒爵脊背略僵,漆黑的视线扫过她平坦的小腹,拳心攥得死紧:“所以你最好不要再得寸进尺,现在马上和程颐打电话,取消你们的婚约!”
宁溪心中狠狠地吃了一惊,像被什么东西敲中,有些闷,又有些沉。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战寒爵竟会为她妥协
尽管这妥协的方式太过荒唐和可笑。
见她不答,战寒爵危险地凝眸:“你不同意?”
“没有,只是”
“没有就打电话!”战寒爵不听她后半截的解释,自顾自拿出一枚黑色手机递给她:“里面有程颐的号码,拨过去,说清楚,这件事我就可以当做翻篇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我也不会跟你争。”
宁溪脑子乱作一团,她和程颐压根没有婚约,她也没有怀孕
要怎么跟他解释?
而且他这副她应该感恩戴德的口吻算什么?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宁溪没有去接手机:“战寒爵,其实我”
“妈咪,我肚肚饿了。”
宝贝软糯的小嗓音突然从儿童房内传出来。
宁溪的话一下子顿住。
两个小家伙各自捧着一本比较喜欢的书,愉悦地从卧室跑出来。
这些书都是战公馆带来的,应该是刚才俩小家伙整理了行李箱。
一出来竟看到客厅内宁溪和战寒爵在对峙。
战寒爵还把手机递给宁溪,两个小家伙眼底立刻又涌起戒备的光。
宁溪最终什么都没再说,叮嘱小家伙陪着战寒爵,而后去了厨房做晚餐。
战寒爵捏着黑色手机的力度猝然加重,狠狠地瞪了一眼宁宝贝。
他出来搅什么局?
宁宝贝知道战寒爵生气,可他一点都不怕。
在战公馆的时候,他挑衅的次数早就数不清了。
“看什么看,再看宝贝也比你可爱。”他朝战寒爵做了个鬼脸,又老神在在的捧着科技书去餐桌前看。
战宸夜不知道和战寒爵说什么,只能刻意忽略。
也跟着宝贝一起去了餐桌看书。
四周安静了一小会,只有厨房里响起炒菜的声音
不知又过了多久,两个小家伙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身后蓦然笼罩下一层阴影。
由于是夜晚,头顶悬挂着的灯光很亮。
战寒爵的影子被拖长,将两个小家伙完全覆盖。
战宸夜倏忽抬头,就见战寒爵已经走了过来,盯着两人的科技书看了一会,沉声道:“能看懂?”
“”两个小家伙一致性忽略他,不回答。
战寒爵胸腔窝火,一忍再忍。
他拉开宁宝贝身侧的椅子,正打算坐下去,忽而就见宁宝贝指着这把椅子道:“这是程颐叔叔的专属座位!你不可以坐!”
程颐的专属座位?
他有专属拖鞋,现在还有专属座位?
战寒爵冷笑一声,起身时故意用力撞了一下那椅子。
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怎么了?”厨房里的宁溪听到了动静,连忙出来瞧。
战寒爵一本正经地将椅子扶正:“椅子腿歪了,我让人帮你拿去修理。”
话落,他直接当着宁溪的面,将椅子拖到了门口,然后
丢掉!
第253章 我今晚睡哪
动作一气呵成,无比流畅。
宁宝贝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这竟然是大魔王做出来的举动?
太幼稚了!
宁溪手里还拿着锅铲,见没什么事也不多想,继续回厨房炒菜。
战宸夜深深地望着战寒爵,还是忍不住戳穿:“父亲,你这样很没礼貌。”
“既然知道我是你长辈,那就给我闭嘴。”战寒爵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女主人的板凳上,也许是因为秋冬缘故,所以板凳上还放着一个软软的坐垫,是可爱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是宁溪的专属。
战宸夜拧了拧眉,怀疑以前的战寒爵和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四人吃过了晚餐,战寒爵始终没有离开的意图。
宝贝一直撑着眼皮,想把战寒爵赶出去。
但宁溪担心他是颗不定时炸弹,故意哄着儿子。
很快两个宝宝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宁溪温柔地抱着宝贝先去卧室。
战寒爵看了眼小夜夜,也抱起了他,跟在了宁溪身后。
宁溪将宝贝搁在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指了指宝贝身旁的空位:“放在这里吧。”
宝贝和小夜夜并排躺着,宁溪一一为他们俩脱了厚重的睡衣,露出里面可爱的天蓝色马甲,将被子给他们捂好,她习惯性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角。
一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扫过宝贝的脸颊
“妈咪,不要离开我。”
小家伙无意识的一句呢喃,让宁溪心里柔軟一片。
她怎么舍得离开他们?
她一起身就看到战寒爵身体斜倚在门口,灼灼的黑眸就幽幽地盯着她。
宁溪关了灯示意他往外:“出去再谈吧。”
没了两个宝贝,客厅内显得无比安静。
“我今晚睡哪?”战寒爵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客厅内。
宁溪瞠目,怀疑地盯着他:“这里没有你睡的房间,你想留下来?”
虽是小区,但依旧是套二的格局。
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压根没有多余的房间。
战寒爵优雅地一颗颗解西装的纽扣,接着是衬衫,不容置喙的霸道口吻:“一个半月不见儿子,我很想念他们,如果你非要让我半夜离开,我不排除为了能时刻见到儿子,会让洛晋来打这场夺子官司。”
宁溪气结,他又威胁她!
贝齿紧咬着下唇,宁溪破罐子破摔:“你要留下来只能睡客厅!”
“不是还有一间房么?”
话语间,战寒爵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喷薄有力,线条分明,彰显着力量。
宁溪咬牙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的肌肉。
“那间房是我的,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
“一张单人床也足够睡了。”战寒爵脱完上身的衣服,开始去解金属皮带扣。
宁溪听到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响,死死攥着拳,不停地深呼吸,克制着发飙吵醒儿子的冲动。
“好,那你睡次卧,我睡沙发。”跟着,宁溪便要去主卧拿被子铺沙发。
战寒爵却在此刻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还摁在西裤的拉链处:“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你抢一张单人床,行了,去给我拿毛巾和洗漱用品。”
他说话时,隐隐带着笑,那笑意落入耳畔宛若魔鬼的低语。
宁溪一下子就炸毛了,但转瞬想到他的律师信,眼底的怒意渐渐散去。
她不害怕打官司,只是害怕两个宝宝上法庭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伤害。
她微闭上眼,沉重地深呼吸着,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控制好了情绪。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放手,我带你去拿。”
战寒爵跟着她,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套二的格局,浴室很小,简单的盥洗台上堆着很多洗漱用品。
没有做干湿分离,花洒的水龙头就在盥洗台的对面
战寒爵眸中微沉,划过一抹异样。
战宸夜从小被他富养,很难想象,他会在这样的条件下撑下去,还那么乐观自在。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明明只要她愿意松口,他可以给她更多。
宁溪正在找全新的牙膏和牙刷,都是超市买的普通货,牙刷甚至是一次性的,看着很粗糙廉价。
发丝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点点散乱开
在如此逼仄的浴室内,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弥漫在鼻息间,战寒爵心尖痒痒的。
宁溪终于找好了牙膏和牙刷,又取出一条崭新的蓝色毛巾,刚要转身给战寒爵,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战寒爵紧紧地抱着她,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昨晚天色太暗,他也没有好好的看看她
这么一抱,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瘦。
“宁溪,我可以不在意程颐,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他哑着嗓子,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岂料,宁溪背后原本就有一大片的伤,被他这么从背后抱着,更是疼得剜心。
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重重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战寒爵原本只是想抱一抱她,想要嗅一嗅她的清香,也没预料到她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