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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重重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战寒爵原本只是想抱一抱她,想要嗅一嗅她的清香,也没预料到她激烈的反抗,整个人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瞬间弥漫起一层寒霜
不顾她的反抗,战寒爵将她拽了回来,菲薄的唇强势探寻她的阵地。
一番挣扎纠缠,衣服摩挲着伤口,宁溪额间冒出冷汗,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可这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想要征服的渴望!
哐当
手里的牙膏牙刷掉在了地上。
宁溪被战寒爵抵在墙壁上,蛮横地一通亲吻。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跃,一定要她乖乖地顺从
只要他要,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哗啦啦
一番纠缠间,宁溪竟被推到了花洒下。
水龙头不小心被拧开,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一冷一热,刺激着后背的伤口,宁溪疼得站立不稳,揪心得难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战寒爵还疯了一样在吻她,浑身都湿漉漉的。
“疼”
水流汩汩,冲刷着伤口,宁溪终于忍不住,浑身哆嗦着低呼。
战寒爵强势的动作微顿,眉峰紧蹙:“你受伤了?”
第254章 深夜带她去看诊
“没有”
宁溪倔强地说着,可是身体的疼痛再加上他的野蛮,莫名就觉得好委屈。
眼神瞅着地面的陶瓷砖,想等后背的痛感缓过去,但鼻尖一酸,竟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战寒爵没想到她会突然哭出来。
哪怕他把她抵在假山后面,她也只是很冷漠地回击,每一个字都能深深地戳中他的逆鳞,而现在的她,脸色苍白,难受地微曲着身,呼出的气多吸进去的气少,也不知道是疼还是因为抽噎。
“我看看伤到哪了?”他的心脏随着她的眼泪而被重击,不自觉放软了声调。
可他才一碰到宁溪,宁溪就拍开了他的手背:“别碰我!”
战寒爵被她这么抗拒,语气冷下来:“你是要我去叫醒那战宸夜和宁宝贝,才肯乖乖听话是不是?”
宁溪一下子咬紧腮帮。
他又威胁她!
她没有再说话,下唇都快要被咬出血来
战寒爵将她翻转过去面朝着墙,然后去撩她的衣摆。
衣服沾了水,全部贴在肌肤上。
他的动作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可惜宁溪看不到,她只觉得每一下都很痛。
当战寒爵看到她后背一大片的擦伤,上面似还有些没有清理过的碎石渣,很小很小的颗粒,嵌入了肌肤,已经发了炎,有溃脓的迹象,有的起了水泡,此刻也被弄破了,看着很是触目惊心
一定是在假山的时候造成的!
“你怎么不早说?”战寒爵气恼她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冲着她吼。
宁溪把眼泪一颗颗忍回去,依旧面朝着墙壁,看不到他的表情,反唇相讥:“知道你就会放过我么?”
战寒爵猝然捏紧了拳。
是啊,当时那样的情况,他看到程颐抱着她扎马步,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算知道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攥紧的五指慢慢松开,他随便扯了一件长款外套给她裹着,拉着她往外走。
“我带你去医院。”
宁溪身上全湿,头发也脏兮兮的,她不想这样出门。
“我明天自己可以去。”
“宁溪!你非要跟我唱反调?”战寒爵拽着她的手,一双幽深的眸泛起冷意:“一定要我威胁你,你才会懂得好赖?”
宁溪垂下眼睑,任由战寒爵把她拖下了楼。
他的车子就停在路旁,解了锁,一路狂奔去最近的医院。
宁溪裹着一件松垮的外套,反趴在副驾驶上。
随意一瞥,窗外的景象都在往后倒退
眼角余光去瞧驾驶座上的男人。
他似乎很着急,不停地加速,油门被踩到了底,好在现在是晚上也没有什么车子。
但最让宁溪心里不是滋味的是,战寒爵出来得太急,上半身套着件白色衬衫,尚且算是正常,可是身下的西裤也全部湿了,西裤的颜色不是那种纯黑的,所以水渍蔓延开,会有一圈痕迹。
总之,很狼狈。
她眼神闪烁着纠结和复杂,趴着趴着,竟有了困意。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战寒爵不敢抱她,怕再扯动伤口,叫醒了宁溪,让她自己往里走。
已经是深夜,战寒爵嚣张得直接往诊室里闯。
由于晚上值班的医生很少,所以导致每个诊室外面都有人在排队,还有个护士专门负责,可战寒爵一来就嚣张极了,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和指责
尤其是,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发梢似还在滴水。
女护士看着战寒爵长得很帅,眼前一亮,却还是尽责的拦住了他们:“先生,麻烦你到后面排队,今晚的病人有点多。”
后面排队的几个病人也叽叽喳喳地喊出不满。
“让开。”战寒爵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战寒爵”宁溪感觉某些病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刀子,忍着疼,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摆:“你别这样,我们去后面排队。”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战寒爵直接回了她一句,而后对护士道:“我把你们医院买了,插队,给她处理伤口!”
宁溪听到了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然后,她尴尬地刷一下红了脸。
那护士看向战寒爵的眼神也从放光变成了惋惜。
啧,长得这么帅,竟然是个傻子,太可惜了!
宁溪不忍直视,拉着他往回走:“对不起,我们去排队”
“排什么队?”战寒爵制止她去排队的动作,便要打电话,当真要收购医院。
宁溪赶紧脸上火烧火燎的,忙摁住他的手:“你别闹了。”
因为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口,是有些疼,睫羽轻颤,声音也有些闷闷的,听在耳朵里,反而像带着撒娇的意味。
战寒爵和她对视了眼,最终败下阵来。
他扶着她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我去挂号。”
“嗯。”宁溪看着他去挂号窗的步伐踏得很快,抿了抿唇,又补了一句:“伤口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不用这么着急。”
战寒爵步伐依旧没有停顿,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听到。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背影,有片刻的恍然。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不就是哭了有人疼,伤了有人陪么?
可是真的到了战寒爵这里,所有的画面都显得太不真实了。
战寒爵挂完号回来,就陪着宁溪在外面等。
两人一时间也没说什么话。
只是随着腕表上的指针不停往前走,始终没有轮到宁溪,似乎前面有个病人耽搁了,一直赖在医生的办公室内。
战寒爵忍了好久,视线掠过宁溪惨白的脸颊,猛地站了起来。
宁溪以为他又要去买医院,忙问:“你做什么?”
战寒爵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从钱夹里掏出一叠厚重的钞票,径直闯进了医生的办公室,然后将那叠钞票拍在正在看诊的年轻病人面前。
“我女朋友受伤了,看你伤口不严重,我把你的诊号买了,这些钱够么?”
年轻男病人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又透过玻璃窗看了眼宁溪。
“够了够了。”
男人伤口本来也确实不严重,望着厚重的一叠钞票,立刻抱着钞票心满意足地走了。
第255章 她对他说你笑一笑
战寒爵扭头叫宁溪进来看诊。
宁溪进诊室的时候,感觉有不少目光扫来。
她竟也开始厚脸皮地假装没看到。
看诊的值班医生是个男医生。
宁溪趴在急诊室的病床上,男医生做了常规的询问后,便要给宁溪检查伤口。
当战寒爵看到医生的手落向宁溪的衣服时,眉峰拧紧,一把扣住了男医生的手腕:“你干什么?”
“我我给她检查后背的伤口啊。”医生的手腕被战寒爵反扣,动弹不得,一时间有些恼了:“不把衣服脱了,我怎么看伤口?先生,医生眼底没有男女!”
宁溪趴在病床上,歪着个脑袋看向战寒爵,声音还是很软很绵:“把衣服撩起来就行了,你快点让医生检查吧。”
“叫个女医生过来!”战寒爵冷冷命令。
他怎么可能让男医生脱她的衣服?
医生横了他一眼:“神经病,这大半夜的,值班医生就那么两个,要看就看,不看就滚!”
宁溪还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却见战寒爵削薄的唇紧抿,一双鹰隼般的厉眸直直盯着医生,宛若一汪幽深的寒潭,叫人心惊。
当他这样盯着你的时候,就好似被一头猛兽盯上。
男医生后背逐渐发凉,在他这样的气场中节节溃败
最终没了办法,只得让护士找了一个当值的女医生。
纯白色的病床上,映衬着她愈发显目的伤口,已经红肿发炎,女医生仔细地将那些还嵌在肌肤里的碎小石渣挑出来,又做消毒包扎。
战寒爵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床沿,紧握着她的手。
随着女医生的消毒,她双手猛地收拢,战寒爵感觉到她掌心的湿润,她的手特别容易出汗。
掌心滑滑腻腻的,但他一直没有松开。
视线不经意扫过她的手,纤长而又骨节分明,指甲的颜色都是诱人的粉,像晶莹的扇贝。
“她怀孕了,你待会开药的时候小心一点,别开孕妇忌用的药。”安静的病房内,突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化不开的复杂。
女医生闻言,有些羡慕地望着宁溪,笑着道:“难怪你男朋友对你这么好,原来你怀孕了啊?我们医院妇产科就在对面,要不要也去做个检查?”
宁溪被盯得头皮一阵发麻。
“不用了,我挺好的。”
战寒爵却像被点醒了,恼恨地扫过宁溪的小腹:“你在这等着,我去挂号。”
“真的没事”宁溪紧紧抓着他的手,不给他走:“而且我有点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战寒爵此刻是站着的,视线远远高于宁溪,哑着嗓子道:“不是我不带你去,是你自己不去的,要是孩子有什么问题赖不到我头上!”
宁溪有些哭笑不得。
他不应该巴不得“这个孩子”掉么?
真难想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战寒爵,其实我没有”
嘟。
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宁溪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划开屏幕看到是两个宝贝打来的电话,估计是半夜看到家里没人,所以着急了。
安抚了两个小家伙,宁溪看向战寒爵生人勿近的俊脸,再想要解释也有些开不了口。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宁溪后背的伤口虽然看着狰狞,但实际上经过处理,恢复得很快。
第二天早上,宁溪就能活动如常了。
只是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以免牵扯到伤口。
战寒爵亲自开车,先载着两个宝宝去幼稚园。
拉风的豪华轿车内,宝贝抖着小腿,眼神滴溜溜的转悠着,小夜夜坐姿端正规矩得多。
宁溪就坐在两个孩子中间,一手扶着一个。
战寒爵透过车镜看到宝贝投来嗖嗖的戒备视线,薄唇挽起冷弧:“偷我资料的人是你?”
宝贝神气十足地昂了昂小下巴:“怎样?”
“胆子倒是不小。”战寒爵意味不明地冷笑:“不愧是我的种。”
“我还没承认是你的种,别乱攀亲请。”
小家伙立刻嫌弃地皱皱小眉头,然后扭头窝进宁溪的怀里。
眼皮一翻,就做出睡觉的表情,别提有多不想搭理战寒爵了。
小夜夜无奈且同情地看了眼战寒爵,也抿紧小嘴巴,不跟他说话。
他到现在都不敢告诉妈咪,坏阿姨半夜从父亲的房间里出来
如果妈咪知道的话,一定心都碎了吧?
想到如今这勉强维持着的平衡,他暂且决定什么都不说。
战寒爵第一次送两个小家伙上学,也是同学和老师们第一次看到双胞胎的爹地。
不少小朋友的家长都热络地朝战寒爵挥手打招呼。
战寒爵起初是绷着一张俊脸,吓退了好几个原本想打招呼的小姑娘。
“你笑一笑,或者不乐意来送宝贝和夜夜,你就回车里。”宁溪站在他身侧,忍不住压低声线叮嘱。
战寒爵扭头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笑一笑?
他现在有什么值得好笑的?
宁溪看他脸色更加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