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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寒爵黑眸扫过紧闭着的房门,复杂之意闪现,看向保镖:“她今天怎么样?”
“很好,宁小姐没有像之前那样闹,也没有吵着要出去,一直很安静,听说您要来,还高兴地多点了几个菜。”
战寒爵拧了拧微蹙的眉心。
如果她真的想通了,他也不会使用这种极端手段。
“开门。”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保镖拧开了门。
原本敞亮的房间内窗帘被紧紧拉合着,没有开灯,由此入目一片漆黑。
法国的昼夜温差很大,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寒意顺着肌肤逐渐入骨。
战寒爵一踏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怎么会这么安静?
“宁溪,我来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回荡在空气中。
突然,一股劲风从后袭来,带着悉悉索索的动静。
战寒爵一扭头,便见宁溪从门后窜出。
眨眼之间,一把冰冷的水果刀抵在了他的脖颈。
“战寒爵,我等你好久了。”宁溪紧握着水果刀,樱唇挽起清冷的笑,一口整洁的白牙在夜色下格外触目。
第293章 对战寒爵使用冷暴力
战寒爵明显也没想到宁溪竟敢拿刀对他。
但他丝毫不惧,反而邪气低笑。
“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别跟我耍嘴皮子了,现在马上放我走,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宁溪咬牙瞪着他,攥着刀柄的手一而再收紧。
战寒爵面容坦然,习惯了漆黑的夜色,他也能看清她的脸,有些白,也很漂亮。
“有本事你就刺下去。”战寒爵深沉地凝视着她:“你不是说接受不了我伤害你么?行,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刺下去,我们两清!”
“你以为我不敢么?”
“那你试试。”
宁溪掌心开始有些颤抖了。
刀尖一遍遍贴在他的脖颈,却怎么都刺不下去。
哪怕是划出一条小小的血痕,她都下意识地想要把刀子丢开
她从来都不是那么心狠的人。
烦躁极了,也愤怒极了。
“我要的不是和你两清,我要你放我走!”
“外面那批保镖接到的命令是在这里守着你,就算你挟持我,他们也不会撤离。”
宁溪抓着刀柄的手一下子用力,手背都开始泛白。
“除非你这一刀捅下来,我受了伤,他们急需送我去医院。”战寒爵眸光灼灼,语气认真,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宁溪,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
就在宁溪和他僵持的时候,战寒爵突然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背。
强行攥着刀柄,往他的脖颈上割。
力度很大,像真的要把他的动脉割破,惊得宁溪匆忙松开了手。
刀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在夜色下发出尖锐的声响。
但战寒爵的脖颈也还是被划出了一条细长的口子,正在往外流血
门口的保镖听到了动静。
“爵少,你还好吧?”
战寒爵声色与平常无异,冷冽道:“我没事,不用进来。”
“是。”保镖又退了回去。
“宁溪,你舍不得杀我,承认吧,你还喜欢我!”战寒爵从兜里掏出干净的纸巾,一点点擦拭脖颈鲜红的血色,满脸笃定。
宁溪回过神来,看到掉在地上的水果刀,紧绷的神经轰然松弛。
却也被气得心胸起伏不定。
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么无耻的人!
竟然把自己的命当成赌注
可惜的是,她竟真的下不去手。
“我没有杀人见血的嗜好!别把我不刺下去就当成还喜欢你!”
“可你刚才明明是舍不得了”战寒爵心情突然无可避免地好起来,甚至有些痞:“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给你的冲击很大,但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弥补,我都满足你。”
“弥补?你最大的弥补就是放我走!”
“那还真是可惜,你刚才失去了唯一的机会。”
战寒爵慢悠悠地将弄脏的纸巾丢到垃圾篓,顺手开了灯。
整个房间内瞬间亮如白昼。
照亮了宁溪倔强隐忍的小脸,也照亮了战寒爵此刻的慵懒闲散。
宁溪一看到他这副表情,就无比痛恨自己刚才的心软,她真的应该把那一刀捅下去!
哪怕是捅伤他的胸膛或者肩膀,都好过现在和她在这里僵持!
无话可说了,宁溪恶狠狠瞪了一眼战寒爵,扭头回了主卧。
门被用力砸上,还上了倒锁。
为了避免战寒爵半夜溜进来,她甚至将柜子搬了过来抵在门口
客厅内,战寒爵望着主卧的门被关上,脸上那一抹得意之色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纠结和冷意。
就算这么耗下去,他也不可能放她走的。
从她四年前招惹他开始,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更何况,古堡那对双胞胎还在等着他把她带回去
隔天,宁溪早餐也没吃,拖到差不多十一点才从主卧出来。
她以为战寒爵已经走了。
不料,他竟将笔记本电脑和一些件都搬到了客厅正在办公。
宁溪差点想去偷他的手机报警,但扭头又觉得失败率太大。
“起床了?”战寒爵听到身后的动静,顺手将笔记本电脑放回茶几上:“我让人准备了早午餐,你应该饿了吧。”
宁溪不发一言,坐在餐桌前。
就算再愤怒,也要吃东西。
保持充沛的体力,才能找到机会逃跑。
餐点很快送过来,摆满了方形餐桌,酱汁飘香,卖相极好,勾引着人的馋虫。
战寒爵主动给自己拉了个台阶:“你眼睛有点肿,昨晚没休息好?”
“”
宁溪默不作声地用餐,开始把他当成空气。
房间内只能听到宁溪均匀的呼吸声,以及她咀嚼食物下咽的声音。
战寒爵眉梢微挑,趁着宁溪去挑小菜的时候,故意弯了弯手肘,试图去蹭一下她的手臂,有些示好的意味。
可是不等他的手臂挨过去,宁溪猛地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勺子盛汤
两人的手肘刚好避开,战寒爵的示好也落了空,俊脸瞬间变得阴沉。
在宁溪重新坐回座位上,继续夹菜的时候,他沉声道:“我们再心平气和,好好地谈一谈?”
宁溪慢条斯理吃着东西,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
战寒爵更加不悦了,唇线紧紧抿着。
他已经拉下脸来和她示好了,她还想怎么样?
“难道你想我们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也不为战宸夜和宁宝贝想想么?”
听到两个孩子,宁溪的眼珠动了动,终于回了三个字:“谈什么?”
她总算有了回答,战寒爵冷峻的脸庞稍稍缓和了一点点。
“他们见不到你,一直很担心,就当是为了孩子,再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
“不可能。”宁溪毫不犹豫拒绝。
战寒爵眸中挫败满满,声音渐冷:“那你是想让他们生活在不健全的家庭里?”
“我没有。”
太过敷衍的回答,让战寒爵眸中席卷一层怒火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谈一谈?”
“正在谈。”
通篇三字回答,连敷衍都不用心,战寒爵的怒火彻底被点爆,蓦然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因这番突然的动作往后滑。
椅子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男人高大的黑色阴影笼罩着宁溪
第294章 小家伙报警告他非法禁锢
宁溪毫无惧色,依旧无视他强大的气场,继续用餐。
“你以为用这种冷暴力跟我对抗就行了么?我不会放你走的!”战寒爵烦躁地拽了下领带,感觉呼吸不顺。
声音从头顶响起,有些嘈杂刺耳。
宁溪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吞下最后一口米饭,才道:“你随意。”
好像找到了刺激他的办法,宁溪坚决将三个字回答贯彻到底。
凭什么就她被气到,他也应该尝尝这种无力感的味道?
她的从容淡漠,让战寒爵的怒意甚至都爆发不出来。
宛若重重的一拳砸进了棉花里。
收回拳不够泄愤,继续出拳又没有着力点,能把人憋到内伤。
终于吃完了饭,宁溪放下餐具,优雅地擦拭了下嘴角,也不去看男人愤怒的脸庞,转身直接回主卧。
“你要去哪?”战寒爵快步追了过去,从后拽住她的手腕。
“回主卧。”
又是该死的三个字!
战寒爵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憋闷,从齿缝里挤出一句:“我有准许你离开?什么时候跟我好好说话,什么时候回去!”
宁溪瞥他一眼,然后直接轻轻闭上了眼帘。
不仅不说话,连看也懒得看他了。
战寒爵被激怒,五指蓦然收拢:“睁开眼!宁溪,我让你看着我,你哑巴了?”
“”
手骨就像要碎裂,宁溪咬着牙,一声没吭。
“你最好不要耗光我最后一丝耐性。”
“没了耐性正好。”宁溪被他这么吼着,只得无奈地看向他:“何必这么纠缠?”
“肯跟我好好说话了?”终于不是可恶的三个字!
宁溪面无表情:“和你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我没什么话可说。”
“你已经答应过我的求婚了!”
“戒指都丢了,求婚还算数么?”眼眶忽而泛红,宁溪盯着他漆黑的瞳仁里两个小小的自己:“战寒爵,你真的放我走吧,与其这么互相折磨,不如保留对彼此的最后一丝好”
“我说过了,会用以后来弥补!我为什么就是偏偏要往后看?”
战寒爵蓦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好像抱得越紧,就越能证明她越不会离开自己
宁溪知道自己挣扎不掉,也懒得去推他。
“你所谓的弥补就是把我囚禁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也不让我见两个孩子?这和你把我当成工具有什么区别!”
战寒爵语塞,烦躁之余低眸想去吻她。
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斥在鼻息间,意识到他想做的事,宁溪眼底闪过一抹浓浓的抗拒和厌恶:“滚开!”
这一抹厌恶让战寒爵刚消散下去的怒火重新爆发。
他单手卡着宁溪的下颌,偏偏要吻上去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阿澈着急的声音
“爵少,不好了,夜夜小少爷报警说您非法禁锢,现在楼下聚集了一大批的警员!”
一瞬间,空气凝结成冰,整个房间内落针可闻。
“”
宁溪和战寒爵齐刷刷僵住。
宁溪更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小夜夜竟然敢报警,控告战寒爵非法禁锢?
小夜夜是和程颐一起上楼来的。
他倒是不想叫上程颐,可他只有三岁半,就算他再能说会道,警员也不会相信他的“恶作剧”。
只有带上一个大人,警员才会出警。
警车停在楼下的街道上,警灯闪烁个不停。
逼仄的走廊上,战寒爵的保镖和警员互相对峙着,现场一触即发。
身后房门紧闭,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警员,他就是战寒爵。”程颐指着战寒爵,铁青着脸:“涉嫌非法禁锢我的朋友宁溪,这位小朋友是战寒爵的儿子,可以作证!”
小夜夜被程颐点名,粉嫩的唇瓣紧抿。
却毫无迟疑。
点头,再点头。
用一口流畅的法语对着警员叔叔眨眼卖萌
“是的,叔叔,我父亲因为感情不顺,导致性格大变,麻烦你一定要带走屋子里的阿姨,别让我父亲继续错下去。”
如此的大义灭亲,警员叔叔忍不住揉揉小家伙的脑袋。
“小朋友你放心吧,我们会阻止你父亲的罪行。”另一名女警花也被萌翻了,连连安慰。
战寒爵俊脸铁青,视线略低,扫向和程颐站在统一战线的战宸夜。
很好,这下连儿子都叛变了。
不仅叛变,还站在了情敌的那端!
“战宸夜,给我滚过来!”
“先生,虐童一样是犯法的”女警员母爱泛滥,马上护着小家伙,冷冷斥责战寒爵。
战宸夜也没有听战寒爵的话,而是扯了扯女警员的衣摆,示意她快点解救人质。
女警员手持警枪,继续对战寒爵道:“请你马上放了屋内的宁溪小姐!”
战寒爵薄唇扯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不知道警官你有没有问过战宸夜,宁溪不仅是我的未婚妻,还是他的生母?我会非法禁锢我孩子的母亲?”
“”警员被这复杂的关系搞得满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