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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中三十万的支票宛若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谢谢理解。”她落下这句,逃也似的远离了6808套房。
宁云琛搞什么鬼,给的什么房间号,害得她出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战寒爵:“”
谢谢理解?
去他妈的理解!
战寒爵抬腿直接将身侧的沙发踹翻了,前所未有的怒火在眸中燃烧。
他和宁洋订婚四年,却除了四年前那一晚阴差阳错,再也没有碰过她。
他有试过强迫自己去接受她,甚至提前喝过助兴的酒,偏偏怎么都提不起兴趣,但不得不说刚才宁溪挑起了他沉睡已久的渴求,只想一点点把她揉碎了
该死,他什么时候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战寒爵将身侧酒柜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借助冰冷的酒水,压下内心那股无法言喻的烦躁感,索性给慕峥衍打电话。
“出来喝酒,我在江南会所。”
宁溪跑出包间之后一溜烟钻进了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孩顶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肤色莹润泛红,偏偏嘴唇被啃得有些发肿,她迅速涂了一层厚厚的消肿膏和润唇膏,才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不由得想问候战寒爵他全家!
她什么时候给他那么多错觉,让他觉得她心怀不轨?
努力地做了个深呼吸,宁溪平复内心的委屈和愤怒,重新找宁云琛打听到了陈亮所在的包间。
原来是6806号套房。
宁溪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下温柔的笑,转而去往6806号。
“陈先生,您好,我是宁溪。”语气很温柔,无害极了。
“进来。”一道醇厚的男音响起。
宁溪心中惊喜,看来这次终于对了。
宁溪推开包间的门,和6808号套房不同,这里的布置摆设相对要粗糙一些,却也比普通会所的顶尖套房高档些许。
推门而入的刹那,也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酒气息,有些许呛人。
但她嘴角的笑还没有扬到最圆满的弧度时,眸子猛地瞠大,不可思议地望着坐在意大利真皮黑色沙发上的英俊男子。
竟是战少晖!
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又走错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抱歉”她躬身道歉,转身即走。
战少晖慢悠悠地将手里摇晃着的高脚杯放下,在宁溪离开之前叫住了她:“你不是来找陈亮的么?这就要走了?”
宁溪离开的步伐一顿,睫毛下垂落淡淡阴影,遮掩了眼神里的警戒。
“你怎么会知道陈亮?”
“坐,我有话要跟你说。”战少晖又倒了一杯酒,放在自己身侧,意思很明显,要宁溪坐过去。
宁溪犹豫了一秒,还是坐了过去。
不过她没喝那杯酒。
战少晖嘴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让人查过你的资料了,四年前你从殷大退学,没有毕业证,相当于高中学历,给人端过盘子也洗过碗,睡过天桥也住过地下室,后来还因为宋琴差点一尸两命,宁溪,我没想到离开我以后你过得竟然这么凄惨。”
说话间,战少晖眸光灼灼地盯着宁溪,修长的手指突然伸手摸上宁溪的大腿。
宁溪顿时宛若一个刺猬,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她忙不迭的往旁边退开,和他距离足足超过一米,避如蛇蝎:“这是我的事,不劳晖少你费心,我只想问一句,陈亮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
战少晖嘴角邪佞地勾起一抹冷弧,看着宁溪就像看猴戏一般,径直从抽屉取出一份借贷单,反手用力拍在桌面。
“这是你继母向陈亮借款一百万的凭证,我虽然如今和你也没了婚约,但好歹你是跟过我的,只要你告诉我,你外面的野男人是谁,我就考虑把这张凭证还给你。”
宁溪盯着那张薄薄的纸划过一抹亮色,但听到战少晖后面半截又拧紧了眉。
“你要我怎么说才肯相信这四年来,我忙着工作忙着带孩子,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去谈恋爱?”
“呵,看来你还挺护着他的。”
宁溪解释不了,干脆从包里拿出装有支票的信封。
她将信封递给战少晖,小心翼翼地商量:“我这里有三十万,能不能你把这个借据先还给我,我再另外写一张七十万的欠款单给你?”
比起让宋琴背负高利贷,那还不如借战少晖的钱,起码会稍稍安全一点,不至于被威胁填海喂鲨鱼
闻言,战少晖却笑得无比邪恶,他扬手打了个响指。
转眼门被推开,一个侍应生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满托盘的酒。
红酒、白酒、鸡尾酒各种类型的都有
第35章 敢碰我一定杀了你
托盘被放在面前的黑色茶几上。
战少晖修长的指尖在酒瓶上挨个拂过,冲宁溪挑衅地挥了挥手。
“你要是把这些酒都喝下去,我就考虑接受你的提议?”
托盘里的酒足足有十几瓶,宁溪的酒量一直不好,哪怕如今工作多了需要应酬,但她也绝对撑不到四分之一。
宁溪蹙眉:“你明知道我酒品糟糕,这是强人所难。”
战少晖还是那副吃定了她的表情:“不乐意你可以走啊,只要你愿意看着宋琴被陈亮的手下大卸八块”
这混蛋,话说到这份上,她怎么可能能狠心离开?
宁溪死死咬着腮帮,也不知道从哪生出一股勇气,抡起酒瓶不要命地往嘴里灌。
一瓶接着一瓶,随着混杂的酒水越多,喉咙处像被烈火灼烧的感觉越重。
越来越多的酒喝不下去,随着唇角溢了出来。
渐渐地,她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都开始发烫
战少晖眼睁睁看着她一口气灌了四瓶,喝得都快要吐了,可莫名地,她仰着修长的天鹅颈喝酒的动作,在璀璨的灯光照射下朦胧了几分美感,让他下腹窜起一股邪火。
宁溪
四年前睡过她一次,如今竟白白便宜了其他野男人
想到这里,战少晖突然一把将宁溪抓到了怀里,翻身摁在沙发上。
宁溪脑袋里像塞满了浆糊,意识已经开始不清醒了,但她知道此刻的危险,狠狠一口咬破了舌尖,尽量让疼痛强迫自己保持理智。
“战少晖,你放开我!”
宁溪拼命地推他,却于事无补。
战少晖快速欺上去,呼吸变得急促,带着几分戏谑:“叫啊,你叫得越大我越喜欢!当年你差一点就是我老婆,现在凭什么别人能碰,我不能碰?你不是很护着那个奸夫么,让他现在来救你啊!”
宁溪突然后悔了,后悔怎么孤身来找他。
抓踹挠咬踢,宁溪把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无从抵抗,无奈之余只好放软声调。
“战少晖,你别这样,我们还有个孩子,你冷静点我们还有很多东西可以聊的”
“别提那个小贱种!”战少晖徒然愤怒着双眸猩红:“当年我就怀疑你为什么会打掉孩子,原来你处心积虑生下他,现在是不是想用他来要挟我,你”
啪!
宁溪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摔在战少晖侧脸,气得双眸赤红,心胸不停地起伏着,狠狠咬牙:“我不许你侮辱宝贝,他也是你的儿子,亲生儿子!”
“你敢打我?”
战少晖脸被打偏到了一侧,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宁溪。
宛若一头被激怒的豹子,回过神来,他也反手扇了宁溪一巴掌。
这一巴掌直接打得宁溪耳膜嗡嗡作响,脸颊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她就连反抗的力度都弱了下来。
可她还是不死心地拼命叫喊:“滚开!你这是强迫,救命战少晖,你敢碰我我一定杀了你”
慕峥衍有事来不了,战寒爵便打算离开会所了,途径回廊时远远瞧着6806号套房门口守着两个黑衣保镖,嘴里叼着根烟,又痞又浪。
电梯迟迟不到,战寒爵在电梯口等电梯,恍惚间听到对面包间内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响,眉峰蹙得更紧。
江南会所是慕峥衍旗下的娱乐会所,顶楼一般很少开放给普通的顾客,尽量保证顶楼顾客的素质。
但很显然,这6806号套房里的顾客不是什么善茬
“啧,晖少这次怕是遇到了个小辣椒了?”
“再辣的女人不也还是乖乖给晖少生过一个孩子么?估计是人家小两口的情趣也说不准呢,哈哈,不过宁溪那女人长得还真是漂亮,前面凸后面翘,中间一截小蛮腰”
“对对对,肌肤嫩得像还能掐出水来”
门口守着的保镖也听到包间内的动静,不免啧啧说笑。
叮。
电梯到了,门开了。
战寒爵却没有进去,反而转身走向了6806号房。
阿澈一直跟在战寒爵身后,看到他换了方向,不由怔了一下。
爵少不是说要走么?
战寒爵刚逼近6806号房,大概距离还有一米的时候
“站住!”那两个保镖摊开手指着他,一脸的不怀好意:“你是什么人?我们老板在里面办事,你想干什么?”
战寒爵英俊的脸色一沉。
不等他开口,阿澈就已经非常主动地出了手。
保镖还没有看清阿澈是什么时候近身的,他指着战寒爵的那根手指就已经被阿澈捏住。
咔嚓
一声脆响,保镖直觉骨头断了,疼得冷汗涔涔,一个劲的哀呼。
战寒爵站定在保镖身前,就像一个王者,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问:“你们刚才说,这里面的人是谁?”
“我们是晖少的人,你你惹不起的”
保镖话音刚落,阿澈箭步上前,擒拿手擒住保镖的胳膊,利落地反剪到他背后。
保镖脸色铁青,疼得哀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哆哆嗦嗦地说出一句:“是晖少,和他的前女友,宁、宁溪”
阿澈和郭尧在此刻同时感觉到了一股低气压的弥漫。
两人对视一眼。
“爵少?”阿澈心惊胆颤的请示战寒爵。
战寒爵眼底跳跃着令人看不懂的寒芒,片刻后,慢条斯理地挽起深色西装的袖口,淡漠地吐出一句:“通知下去,把顶楼的人全部清空。”
阿澈眉峰突突一跳,爵少这是要亲自动手了?
包间内,宁溪和战少晖的阵地从沙发变成了地板。
宁溪被战少晖压着,她的上衣已经破开了,露出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战少晖双膝半曲,跪在宁溪身前,邪佞地抚过她的脖颈。
“看看你这样,这几年应该也没少被滋润吧,孩子都生过了,我不嫌弃你已经算是抬举你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
话落,他俯身恶狠狠地啃咬她的肩膀,恨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第36章 你问过她愿意了么
宁溪被战少晖压着动弹不得,疼得眼泪瞬间飚了出来。
偏偏挣扎不开
头顶迷醉的灯光洒下,冷空气和肌肤接触,她眼眶通红,浑身都在颤栗!
救命
谁能来救救她?
双膝突然被扼住,战少晖恶毒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
不!
不要!
她惊得无法喘息,漂亮的脸蛋充血涨红,一口气提不上来近乎昏厥
砰
就在此刻,突然一瓶红酒被砸到了战少晖的头顶。
稀里哗啦的,猩红的血液混合着酒液从战少晖的额头滑落,一下子惊得战少晖暴怒,额头青筋狰狞突兀,他捂着受伤的脑袋,猛地从宁溪身上爬起来。
“谁他妈活腻了,敢对我小、小叔?”
话音戛然而止。
战少晖扭头看气焰冷冽的男人,完全怔住了,瞳孔也瑟缩了下,完全没有想到来人竟然是战寒爵。
他怎么会在这里?
宁溪趁机慌忙挣脱战少晖的桎梏,从地板爬起来,往角落里缩。
酒精逐渐上头,导致意识迷离,她有些分不清眼前的景象,只好慌张蜷缩在墙角,疯狂地去拢着自己的衣摆,遮住那些狼狈涣散的春光。
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滚落
整个人瑟瑟发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被吓傻了。
战寒爵颀长的身影站在璀璨的吊灯之下,短发微微凌乱,鹰隼般的眸紧锁着宁溪,那无辜可怜的姿态,软弱可欺,一点都没了之前在他包间里和他的针锋相对。
一股腾腾的戾气在眼底沸腾,燃烧着怒意。
他反手脱了西装外套,丢在宁溪身上。
宁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想要说句谢谢,可张嘴的刹那才发现那些酒劲太霸道,出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