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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手脱了西装外套,丢在宁溪身上。
宁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想要说句谢谢,可张嘴的刹那才发现那些酒劲太霸道,出口反而变成了嘤咛
脸颊登时爆红,宁溪可耻地捂着嘴,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战少晖脑袋上的血越流越多,顺着手指的指缝往下流。
即便畏惧战寒爵,却也站起来不甘地反问:“小叔,我和我的女人亲近,你这是做什么?”
“亲近?”战寒爵厉眸轻眯,冷笑一声:“你问过她愿意了么?”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更何况她孩子都给我生过了,睡她又怎么砰”
话音未落,战寒爵突然又挥拳就朝着战少晖的面门而去,表情寡冷,带起一股劲风。
战少晖躲闪不及,鼻梁上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好像鼻梁骨都快要被打破了,也因此身体踉跄着了下,往后栽倒。
刚好嘴角还磕碰到了茶几尖锐的一个角。
一抹鲜血顺着嘴角溢出
嘴角被磕破,溢出一抹鲜血。
他单膝跪在地上,咬牙满是不甘,死瞪着战寒爵:“就为了这个女人,小叔动好大的气啊,怎么着,你也看上她了?”
战少晖说这句话的时候,脑子里还闪过慕晚瑜给他看的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男人身形似乎还和战寒爵有几分相似?
战寒爵像俯瞰着蝼蚁一般看着他,气场宛若暗夜王者:“宁溪是我儿子别墅的设计师,在项目完成之前,谁也不许碰她。”
别墅设计师?
宁溪大学都没毕业,还能做设计师?
“你开什么玩笑”战少晖直觉这不可能。
战寒爵看也不看他一眼,冷漠吩咐:“阿澈,报警!既然战家有人学不会做人和规矩,那我就委屈下自己,教教他如何配得上自己的姓。”
阿澈高声应下,作势便拿出手机。
战少晖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和慕晚瑜的婚约在即,如今绝对不适合闹出为了女人进警局的丑闻。
他郑重其事朝着战寒爵鞠了一躬。
“好,是我错了,对不起,小叔,可你也别忘了,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是宁家大小姐宁洋,而宁溪是被我睡烂了的破鞋,配不上您呢!”
说完,他带着那几名手骨被折断的保镖落荒而逃。
战寒爵眸中划过一抹杀意,侧眸看向阿澈:“明天我要看到战少晖躺医院的消息。”
阿澈了然领命。
战寒爵瞥了眼已经撑不住的宁溪,她此时好像没什么意识了,正靠在墙壁东倒西歪,眉心突突的跳了跳。
想了想,他还是上前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女孩身娇体软,跟没有骨头似的
阿澈见状,连忙上前伸出了双手,打算将宁溪接过:“宁小姐好像喝了不少酒,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必。”战寒爵侧身避开了阿澈。
这让阿澈猛地瞠大双眸,满满的不可置信。
爵少抱了宁溪?
他不是只愿意接触宁洋么?
天上下红雨了?
顶楼早就被清空了,战寒爵抱着宁溪一路进了电梯,直接到达一楼。
身后阿澈朝着郭尧挤眉弄眼,满脸的狐疑。
郭尧压低了声线,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阿澈:“你刚才待在包间那么久,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味道?”阿澈想了想:“酒味?烟味?”
郭尧翻了一记白眼:“带点脑子。”
“是栀子花香的味道!”阿澈终于反应过来,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我说门锁怎么开了,原来宁小姐早就藏在包间里了,那她和爵少”
“嘘,我可什么都没说过。”郭尧望了望天,一副他不知道的表情。
阿澈坏笑了声,赶紧跟上了战寒爵。
一楼,露天停车场。
宁溪靠在战寒爵的怀里,因为醉酒又被战少晖扇了两巴掌,此刻眼前早就一片恍惚,身体也很难受。
模糊间看到战寒爵那张和宝贝有六分相似的脸庞,口干舌燥,胃里又翻涌至极,嫩藕般的手臂突然搂着他的脖颈,强行固定着不许他乱动。
“宝贝,你怎么有两个脑袋了?”
她睁大迷离的眸,昏黄的路灯倾泻,那层酡红的小脸,即便映着两个巴掌印,也恍若散着莹润的光。
战寒爵在听到宝贝两个字时,呼吸瞬间收紧。
耳畔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红。
他凝眸死死瞪着怀里八爪鱼般抱着自己的女人,心生烦躁,可偏偏宁溪还不安分的扭了扭,原本遮住她双肩的西装也随之滑落。
战寒爵黑眸随意扫了眼
眼底逐渐升腾炙热的风暴。
第37章 醉酒糗事
“谁是你的宝贝!”他嗔道,满脸愤怒。
宁溪实在是没意识了,眼前这张脸不就是她的宁宝贝么?
她咧嘴微微轻笑,生出几缕娇憨,偏又媚态十足,捧着他的下颌凑了过去:“可不就是你么?不许动,让我亲一口,一天不见,我好想你哇”
吧唧!
一个唇印深深的落在战寒爵的下巴。
宁溪完全是毫无章法的亲,这让战寒爵额头浮现一群黑线,青筋鼓了鼓。
“别乱动,否则别怪我把你丢下来!”
战寒爵带着宁溪去对面的酒店,霸气地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前台冰冷的桌面上:“开房,一间。”
前台服务小妹听到声音,抬头望着战寒爵,露出痴迷的眼神。
天啦,好帅的男人。
气度更是不凡,比那些当红小鲜肉还要英俊。
战寒爵鲜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一露面就少不了要被当成幻想对象。
很明显,此刻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拧眉不悦,加重了语气,重申道:“我说开房。”
“好的,先生!”服务小妹猛地回过神来,露出自认为最得体温柔的微笑:“请问您是需要多少楼层的?我们今晚剩下的楼层包括14楼、17楼和23楼”
“23楼。”
“好的,那请问你需要朝哪个方向的?我们有朝东还有朝南的”
“朝南。”
战寒爵已经很不耐烦了。
可服务小妹春心暴动,这个声音也好好听,磁性悦耳,比那什么明星演唱会还要好听。
她挤出的微笑更加暧昧了点,故意将醉酒的宁溪忽略,朝着他挤了挤眼:“好的,请问先生您需不需要特殊服”
“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现在从这里离职。”
服务小妹:“”幻灭了,这男人好冷。
战寒爵抱着宁溪到了23楼的总统套房时,她已经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细密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着,在战寒爵将她抱去大床上休息时,她却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拎着战寒爵的领口,翻身将他摁在床上。
洁白素色的大床上,他黑色的西装显得愈发醒目。
她坐在他身上,长发凌乱披散在肩头,眉眼自带风情,食指轻挑起战寒爵的下颌:“你、你长得和我的宝贝好像啊!”
“”战寒爵嗓音突然冷冽了好几度:“宁溪,下来!”
“我不!我的宝贝会唱歌会哄我,你也要唱歌,你也要哄我”
宁溪一双灵动的眸子染上灰蒙蒙的雾气,却故意粗着嗓音命令道。
战寒爵周身萦绕着危险:“我最后说一次,宁溪,下来。”
“凶什么凶?不要以为你长得跟我的宝贝一样,我就会怕你?哼。”宁溪比他还要傲娇,嘟着嫣红的唇,含糊了也不知道呢喃了一句什么,然后就开始戳他的胸膛。
“为什么觉得好热,你热不热?唔,为什么你的胸肌硬邦邦的”
她一边丢开外套,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葱白似的指尖去戳他的胸口,只戳到满满的肌肉。
战寒爵额头的青筋一根接着一根全部爆起
第38章 四年前的女人
宁溪戳不动了,觉得很嫌弃,撇撇小嘴便要爬去床上的空处休息:“你一点都不如我家宝贝可爱”
可她撩起了火,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跑掉?
战寒爵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
借着明亮的光,居高临下打量着她。
宁溪下意识地惊呼了句,迷茫的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微微睁大乌黑的眼睛,樱色的唇一张一合
两人挨得太近,让战寒爵瞬间联想到了四年前混乱的一夜。
四年前,他误喝了慕峥衍调制加了料的酒水,推杯换盏之间,体热难捱,偏偏慕峥衍还美名其曰替他告别禁x的前半生
他怎么可能这么就范?
狠狠揍了慕峥衍一顿后,便去了楼上酒店休息,打算强行扛过。
哪知迷糊间有个女人闯了进来
晦暗不明的房间内,一切发生的那么自然。
那晚,他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女人的低声和令人迷醉的栀子花香。
从那以后,他就喜欢上了栀子花。
隔天醒来时,只剩下他一个人,床单上却停留着代表女孩纯洁的一抹鲜红,恰逢慕峥衍打来电话,打趣他昨晚如何扛过去的?
他这才意识到昨晚碰错了人。
他当即查看那晚的监控,想找出是谁溜进他的房间,却不料酒店监控意外升级,洗掉了七天内的所有带子。
他只好命令旗下香水研发部开发了一款520香水,520号房正是那晚他所住着的,全城广告轮播,希望找到那晚的女孩,他不是不负责的男人,他会补偿她。
终于,耗时两个月,宁洋找上了门。
她准确地说出了当晚所有情景。
事后,他查过酒店附近一些小店的监控,也的确看到宁洋那晚进了这间酒店。
一切如常,证明宁洋没有撒谎。
可他后来试过好几次,对着宁洋却没了兴致
他以为可能有些情潮只适合存在于黑暗中。
没想到在这一刻,分明宁溪身上的味道和四年前那晚栀子花香不一样,甚至她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他却生出一种错乱的念头。
她是那晚的女人!
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
黑眸中逐渐衍生出愈发压抑不住的渴望,长指不受控地沿着她光滑肌肤游走。
当战寒爵薄唇贴上来的那一瞬
“嗝”
一个长长的酒嗝突然响了起来。
一切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全无!
战寒爵死死瞪着睡得毫无形象的宁溪,突然很想把她丢到冰冷的浴缸里给她醒酒,顺便也给自己醒醒醉意,明明他没有喝酒,却反而醉了,而且醉得很离谱!
宁溪,你不过是个替战少晖那种男人生过孩子的女人
凭什么值得我另眼相待?
第二天清晨,宁溪从宿醉中醒来,头疼欲裂,好像脑袋要炸开一样。
正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门却在此刻被敲响。
“宁小姐,请问你醒了么?”门外,传来女服务员温柔如水的声音,无比恭敬。
第39章 爵少抱着你脸不红气不喘
宁溪轰一瞬睁大了眼帘,金色的细碎光辉从窗口蔓延进来,撩起被子往下看了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酒店,而被单下的自己竟只穿着内衣!
而且锁骨之上,还有一道指痕。
那指痕看上去很明显是男人的。
宁溪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无数的记忆涌入脑海,她昨晚先是被战少晖骗喝了酒,他想欺负自己,最关键的时刻战寒爵到了,他救了自己,带着醉酒的她来了酒店
然后呢?
断片了!
宁溪用力地捶了捶脑袋,恍惚间闪过一个个片段。
貌似是她跨坐在战寒爵胸膛,热情地脱自己的衬衫
天啦,她竟然又做了这么糗的事?
“我醒了,可以进来的。”宁溪脸红得像要滴血,匆忙叫了服务员进来。
服务员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递给了宁溪:“这是昨晚那位先生安排今早等你醒过来就给你的,尺码也是按照他给的买来的,您看看合不合适?”
宁溪刚勉强压下去的心神顿时又炸了!
她的尺码
他也知道了?
宁溪倒抽一口凉气,头皮发麻,羞愧懊悔地跑去洗手间换上,出奇的合身。
服务员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暧昧:“请问需要用了早餐再走么?”
“不、不用了。”
宁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出酒店的。
可没有最尴尬,只有更尴尬。
她一到了酒店大厅外,阿澈就迎了上来,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宁小姐,你起来了啊,现在要去哪?爵少吩咐我送你。”
宁溪哪里敢让阿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