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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蠢货司机拐错了道,把战寒爵的车跟丢了,她兜了好大一圈才找到车停在这家医院楼下。
宁溪冷冷地拨开温浅的手,眸光清冷:“你到底对我妈做了什么?”
温浅沉默了一下,马上委屈地哭道:“我能对舅母做什么?她究竟怎么了?”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没有进贼就是你在搞鬼!我妈现在后脑遭到撞击要动手术,温浅,我警告你,无论我妈欠了你和你爸爸什么,她要是有个好歹,我不会放过你的!”
温浅望着此刻周身充斥着凌厉气场的宁溪,被深深地震撼了。
内心也愈发惶恐了
为了掩饰这种惶恐,她红了眼圈,一副更悲愤的样子。
“我真的没有对舅母做什么,舅母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表姐,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会这么看我?”
宁溪声音冷得没有任何温度:“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这么怀疑我,那等舅母醒过来问问她不就好了?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舅母没事!”她醒来,自己才能继续问手镯的下落。
她才能拿到那一百万
宁溪没有再多看温浅一眼,静静地守在手术室外,等宋琴的手术完毕。
温浅看到宁溪的肩膀上散着一根长发,趁着战寒爵去洗手间,宁溪一个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她肩上拿走了。
第364章 不想吃饭想吃她
既然宋琴一时半会醒不来,她就先完成慕小姐的另一个吩咐。
拿到头发之后,她小心翼翼装在透明的袋子里。
然后走到角落给慕宛白打电话,说宁溪的头发已经到手了。
宋琴的手术是半夜才完成的,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不过麻药还没过,只等宋琴清醒过来就没事了
战寒爵看宁溪眼睛熬红了,就让她回去休息,他亲自守着。
宁溪本不想答应,可对上战寒爵强势的眼神时,又默默地把话缩了回去。
宁溪当晚也睡不着,是等天亮时才勉强睡过去。
她记着下午要去鼎盛国际签约,所以定了一个中午的闹钟。
也因此,错过了黄昊给她打的电话。
VSA集团内,凌媚儿听到宁溪的手机打不通时,眸子更加发亮了。
宁溪连电话都不接,已经把黄昊惹恼了,她立刻添油加醋一番,黄昊原本就偏向凌媚儿的心更加讨厌宁溪了。
他直接下了命令,让赵琳将手中的资料全部给了凌媚儿。
和鼎盛国际的合作,从此交给凌媚儿负责。
赵琳心急如焚,也给宁溪打电话,但始终没有人接,不由担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宁溪从来不是那种不着调的人
宁溪这一觉睡得很沉。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床头的闹铃竟然没有响,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她也顾不得吃东西,着急换了衣服便要出门。
临走前看了眼手机,有很多条来自赵琳的未接电话,以及短讯。
十万火急!快接电话,鼎盛国际的合作被凌媚儿抢走了
看到给我回个消息!
总裁下了通知,要我把全部的资料都交出去
宁溪眼皮快速地跳动了两下,鼎盛国际这个合作是她负责的,就算要交接,也得等双方正式签字以后吧?
正打算给赵琳回拨,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凌媚儿的来电。
她也想听听凌媚儿的说法,便摁下了接听键。
“宁总监,真是不好意思,鼎盛国际这个项目现在归我了,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去和总裁说。”电话刚一接通,凌媚儿趾高气扬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是你的主意,还是黄总的意思?”宁溪不甘心地问。
凌媚儿更加得意了:“有区别么?你本来就不属于我们集团,我跟了总裁多年,总裁当然跟我一条心了!不过说起来我还真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敢拿地皮和鼎盛谈判,我还真不一定能负责这个项目”
“那我预祝你一帆风顺!”宁溪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丢回沙发上,说不憋闷是假的。
但既然黄总已经把件都给了凌媚儿,她现在再去说什么也没用了。
希望黄总能遵守约定,愿意从根本改变公司形象。
但是转念一想,现在宋琴还在医院,她的确也没有多少心思在和鼎盛的合作上。
于是干脆也不着急去公司了。
她先和战寒爵通了消息,宋琴还没清醒,但已经有清醒的预兆了,立刻和王姐一起熬了点小米粥,送往医院。
宁溪看到战寒爵真的一直守在宋琴的病床前,心里涌起感动。
“快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你看你眼睛都熬红了”宁溪心疼地摸了摸战寒爵的眼窝。
战寒爵撑了个懒腰,倒是并不觉得很困。
以前在公司加班的时候,熬夜通宵也是常有的事。
更何况,宋琴住着的这间病房还有其他陪护病床,只是不如家里舒服罢了。
“你吃东西了么?”他注视着宁溪。
宁溪摇了摇头:“还没有,我想着先过来看看你们,和你一起吃。”
结果看他熬了一晚,于心不忍,又想催他赶紧回家去休息。
战寒爵见状,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依次摆放在餐桌上,拉着宁溪陪坐在他怀里。
也许是熬了很久的缘故,声音格外沙哑磁性:“我吃完再走。”
宁溪坐在他的大腿上,来得有些着急,有一滴热汗顺着她额角慢慢往下滑。
越过白皙的下颌,没入漂亮的锁骨
紧挨靠的姿势,他单臂搂着她的腰,能明显感觉到她姣好的身材。
战寒爵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了下。
不想吃饭了,想吃她
宁溪正摆放着碗筷,意识到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刚一抬头,战寒爵刚好又低下了脑袋,四片薄唇凑巧撞在了一起。
男性清冽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宁溪看到男人放大版的俊脸,呜咽了声便要往后退。
战寒爵黑眸微沉,嘴里没什么味,干脆直接撬开她的齿冠,汲取她的清香。
宁溪刷过牙不久,还残存着淡淡的薄荷味,全都被战寒爵霸占了。
就在战寒爵还想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宁溪摁住她的手,不满地瞪他,以眼神示意他老实一点。
宋琴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他这也太放肆了!
战寒爵好像也意识到了时间和地点不对,在她唇上深咬了一下,退了出来,气息还有些不稳:“下次不要用薄荷味的牙膏,这个味道让我忍不住。”
“”宁溪欲言又止,干脆从他腿上下去,坐到他对面最远的桌子一脚。
战寒爵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很宠溺的浅笑。
“你下午不是要去鼎盛国际签约么?”
宁溪喔了一声:“不签了,项目被副总监抢走了。”
战寒爵拧紧了眉:“这个项目不是关系到你和黄总的约定么?”
他知道她想改变VSA集团的形象,重新打开殷城的市场,但总裁黄昊却很保守,两人就相当于用这个项目打了个赌。
现在项目归了凌媚儿,签约之后,功劳算谁的?
宁溪也很无奈。
“可能我早上睡觉,没接到电话,他担心我来不及去签约,就把项目给了副总监。”
“要不要我帮你抢回来?”战寒爵沉声问道。
宁溪摇了摇头:“不用!反正我原本目的也不是做项目,是想完成对威廉的承诺”
见她坚持,战寒爵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他公司也的确还有很多事,揉揉她的发顶,叮嘱了她两句,转而离开了病房。
宋琴在战寒爵离开后不久就醒过来了。
第365章 滚出我家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饿得眼冒金星,胃酸都在溶解她的胃了,宁溪将提前准备好的小米粥盛出来,一点点喂给她。
宋琴泪眼汪汪的望着宁溪,眼珠又四处流转,像在寻找着谁。
“别找了,温浅昨晚你动手术的就是就不见了。”宁溪一语戳破真相。
宋琴眼底闪烁着的泪花更加晶莹了。
她被送来医院的时候,虽是昏迷,却也能勉强感觉到外界的动静,只是自己说不了话张不了嘴,浅浅知道她动手术,都不愿多陪她一会么?
宋琴失落极了。
宁溪越发觉得宋琴对温浅的态度古怪:“妈,现在温浅不在这,你跟我说实话,温浅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后脑的伤是不是因她而起?”
宋琴头发被剃光了,这会缠着纱布,想要摇头却头疼欲裂。
“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你觉得我会相信么?”宁溪紧盯着她。
宋琴心虚不敢直视宁溪的眼,视线瞟来瞟去,正正在此时,竟惊喜地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温浅,百感交集地喊:“浅浅”
温浅刚到门口听到宁溪质问宋琴,心脏差点蹦出来。
“舅母”她换上惊喜的笑脸,亲热地扑过来,挽着宋琴的手:“你昏迷入院,我真是担心坏了!我听人说咱们殷城有家寺庙很灵验,我连夜去给你请了一道平安符。”
温浅从包里掏出一个折叠成三角形的黄符。
宋琴欣慰地笑了,接过平安符贴在胸口,眼眶发红。
温浅朝宋琴撒娇:“舅母,你没事真的太好了,高僧说你能长命百岁的。”
宋琴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激动地都说不出话来了。
当着宋琴的面,宁溪也不会给温浅难堪,只是浅浅一笑:“表妹有心了,半夜跑去寺庙祈福,不容易吧?”
“还好,高僧看我心诚,没有为难我”
宋琴刚醒来,身体很弱,刚才情绪又大起大落,宁溪和温浅都没有陪她太久。
等宋琴再度睡下去,宁溪直接拉着温浅去了病房外的走廊。
“表姐,你做什么?你抓疼我了!”温浅低低地呼喊着。
到了走廊外面的角落,临近拐角处的阳台口,宁溪狠狠将温浅甩开,语气微冷:“我已经在战氏集团附近替你准备了一套公寓,下午你就搬出去。”
“你你要赶我走?”温浅不可置信。
宁溪从包里抽出一叠红色的钞票塞给温浅:“要么你拿着这些钱搬出去,要么你从战氏集团滚出去,二选一,自己决定吧。”
温浅贝齿紧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会,抓起宁溪给她的那些钱,倔强道:“我搬!”
比起和宋琴住一起,她肯定宁愿保住战氏集团的工作。
万一将来慕小姐觉得她没什么用了,她起码还有工作经验
再不然她吊上一个高富帅,后半辈子也不用愁了。
“如果我妈问起来,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我会说上班不方便,是我自己想搬的!”
“收起你可怜兮兮的眼泪,我不吃你这一套,别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我自认对你已经很好了。”宁溪冷冷落下一句,烦躁地离开了。
温浅气得跺脚,转而又将视线落向宋琴的病房。
昨天她讲到一半宁溪就回来了。
她说手镯不在家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宁凯藏在什么地方了,或者是在宁溪身上?
慕小姐那么紧张那个手镯,是藏着什么秘密么?
战寒爵回到战氏集团的时候,阿澈刚好将温浅的背景资料调查出来。
“爵少,我已经查过温浅了。”阿澈站在战寒爵的办公桌前,表情很严肃:“而且,我在查她的过程中,发现有人在偷偷抹去她的资料。”
战寒爵皱了皱眉:“知道是谁做手脚么?”
“我下手更快一步,那人见事情败露便离开了。”阿澈摇了摇头。
战寒爵接过那些资料翻看,温浅的背景说起来其实没什么好掩饰的,和她自己的介绍一样,和父亲相依为命,家里很穷,从小在小山村长大。
不是读书的材料,但她爸爸对她很好,铁了心要送她去读书。
考大学的时候没有考上,还花了半辈子的积蓄送她上了一个医科大专,但她毕业之后没有从事医学工作,工作经验那块为空白。
应该是应聘做着什么兼职之类的,所以没有记录。
当战寒爵的眸光扫过温浅母亲资料那一栏时,眉头锁得更紧了
“宋暖?”
“对,据说温浅的母亲十几岁的时候和她爸爸在一起生了她,当时年龄不够不能领证,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她突然就消失了。”阿澈娓娓道来。
“消失?”
“我问过本地人,他们说宋暖从小眼高手低,肯定是嫌弃温父没出息,跟其他男人跑了。”
战寒爵听完他的全部陈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