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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也要一并留下。
她站在客厅门口,望着充满回忆的温馨小家,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怕她再不走,战老太爷真的会砍掉爸爸的手指。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到了楼下时,等出租车的空隙,她给峰临绿洲的佣人打了电话。
佣人是桑伯从战公馆调配过来的,平常他们都不在家的时候会帮忙做家务,也会帮忙照顾两个孩子,宁溪花了大半个小时,告诉佣人战寒爵和两个孩子的口味喜好。
事无巨细,不厌其烦。
佣人起初听着很认真,但越到后面越是不解。
“太太,您近期有打算出远门么?”为什么要一次性交代这么多?
此刻,宁溪已经坐进了出租车内,她沉默了会,才对佣人说:“嗯,以后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们。”
不等佣人再发问,她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关机。
战寒爵,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我怕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离开。
宁溪提前给乔心安发过消息,想去乔心安家里蹭一下。
一则是乔心安和她关系很好,难过的时候她也需要找个人倾诉。
二则乔心安现在住在慕公子浅水湾的别墅。
战寒爵就算想要做什么,也要顾忌着慕公子的脸面。
乔心安知道宁溪要来,特意在别墅门外等她。
看到她从出租车下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行李箱的时候,嘴巴大张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溪溪,你和爵少吵架了?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她赶紧去接行李箱,倒是不重。
宁溪苦笑一声:“事情说来话长,我可能要和战寒爵离婚了”
“离婚?”乔心安的声音骤然拔高了好几个度,笑道:“哈,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别逗我啦!你和爵少感情那么稳定,明明之前他还让我和慕公子去帮你站台,怎么可能离婚呢?”
空气中回荡着乔心安干巴巴的笑声。
宁溪静静站着,一个字不接。
乔心安的笑慢慢敛起,变得尴尬:“你真打算和爵少离婚?”
“所以,你愿意收留我一段时间么?”
“当然没问题,反正慕禽獣也不经常回来的,你想住多久都行,这么大的别墅我住着还觉得孤单呢!”乔心安小心翼翼观察着宁溪的表情。
眼圈通红,纤长的睫毛黏在了一起,很明显是哭过了。
爵少到底做了什么,要让她离婚?
而且两个宝宝都没有跟来。
她是连抚养权都不要了么?这太不像她的风格了!要知道她当初害怕失去宝贝到连一丝的可能性都不愿赌,现在竟主动放弃?
战寒爵很快就接到了女佣人的来电。
佣人前面说了一堆战寒爵都没放在心上,唯独最后一句:“我刚去峰临绿洲问了一下保安,保安说,太太带着行李离开了。”
战寒爵正在前往会议室的途中,闻言顿时停下了步伐。
他走到阳台一角,声音很冷:“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究竟怎么了,太太突然跟我说了很多您和小少爷们生活上的细节,等我再问的时候,她就已经挂了电话,爵少,太太会不会想不开?”女佣人在听筒里有些着急地说。
也不知道这大晚上带着行李去哪?
战寒爵拧紧眉,无法想象中午还和他缠绵的女人会突然离开。
“有人来接她么?”
“保安说太太是自己打车离开的。”
战寒爵挂了电话,又立刻给保镖打电话,保镖刚好也要汇报这件事,直截了当地道:“我们一路跟着太太,发现她到了慕公子浅水湾的别墅。”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战寒爵得到确切的地址,直接对一旁的郭尧道:“让副总代为主持待会的会议,拿捏不准的等我明天回来再商议。”
郭尧眼看着战寒爵便要往外走,忙提醒道:“爵少等一下!你一会还有一个和欧洲那边的跨国视讯,这个会议已经推迟过一次了,如果再延迟,我怕欧洲那边的合作方会有所不满,不如”
“告诉他们,不满可以取消合作。”战寒爵撂下一句话,径直离开了大厦。
已经是夜晚,冷风习习从四面八方涌进来。
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比宁溪更重要。
第419章 判刑也要有罪名
郭尧还想再劝说点什么,但战寒爵已经消失在视野中了。
无奈,他只好叹气,去通知副总代为主持会议。
每次遇到太太的事,爵少都不够冷静,哪怕小少爷当初闹腾得再厉害,也不见他会这么着急
浅水湾别墅。
如乔心安所言,别墅很空旷,房间更多。
平常慕峥衍很少回家,回来的目的也是和她生孩子。
尤其是她生理期的那段时间,慕峥衍就没回来过一次!
他果然只想让她生孩子
乔心安虽不知道战寒爵和宁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无微不至地关怀着,带她去了卧室,准备了日常的洗漱用品。
楼下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
乔心安竖起小耳朵:“咦,慕禽獣今晚回来了么?”
宁溪听到乔心安对慕峥衍的称呼,也无心去打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
“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跟慕禽獣说一下你来了。”乔心安叮嘱了句就跑出了房间,没过三秒钟,她又蹬蹬蹬地跑了回来,大喊着:“糟糕!溪溪,回来的不是慕禽獣,是爵少追过来了,你快藏一下,我让佣人拦着他”
宁溪发呆的思绪随着这句话而有了起伏。
她就知道战寒爵没有把那两个保镖撤走,所以轻而易举就能找到她的下落。
如果她今晚选择回橙海澜庭,恐怕已经被他绑回去了吧?
“谢谢你,心安。”
“你千万躲着别出来啊”乔心安不放心地叮嘱了句,就跑下了楼。
战寒爵正在楼下大厅和几个佣人对峙,男人的俊脸铁青,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叫人心惊胆颤。
乔心安也被他如此凶悍的气焰吓得瑟缩了下脖颈:“那个爵少,晚上好?慕公子不在这里,你找他的话去晟世集团吧”
“让宁溪下来。”战寒爵并不和她废话。
乔心安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一圈,挺了挺胸:“咦,我怎么不知道溪溪在我家?”
“我数三声,你不把人交出来,别怪我硬闯。”
乔心安不敢去瞧战寒爵犀利的冷眸,狐假虎威地吼回去:“我都说了溪溪不在这里,你凶什么凶?我现在是慕太太,你再这样蛮不讲理,我就要保镖把你丢出去了,别惹我!我现在生理期,很想发火!”
保镖:“”如果太太真的吩咐,他们是丢呢,还是丢呢?
战寒爵冷笑一声,眼底划过不屑。
他越过她和保镖们,直接要往楼上走。
乔心安瞠大双眸:“站住!你”
“今天吹的什么风,我家这么热闹?”正在此时,一道玩味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是慕峥衍回来了。
随着他的到来,别墅内的保镖齐齐弯腰躬身问好。
乔心安眸子也跟着一亮,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的时候,莫名放松了些,率先告状道:“你回来的正好,爵少欺负家里没人,意图对我行凶!”
慕峥衍在回来的路上就听保镖说过事情经过了,挑眉瞅着战寒爵。
“她要是想见你,早就下来了,你逼得太紧,未必是好事。”
“就算是判死刑也要有罪名,我不接受她的不辞而别。”战寒爵寸步不让,气势也愈发强硬:“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宁溪,你是让还是不让?”
“她是我太太的密友,我得为我太太考虑。”
楼上的客卧内,宁溪听着他们为了她吵得不可开交。
就算再难开口,也始终还会见面的
她也需要让他死心。
于是,她推开门下楼了,站在楼梯口叫住了剑拔弩张的双方:“你们别吵了,我在这里。”
顺着声源,战寒爵一眼就看到了身形单薄瘦削的宁溪。
浅水湾别墅院中的一颗梅花树下,枝头顶端携裹着粉红色的花苞,地面散落着一些枯黄的叶子。
战寒爵扣住她的手腕,强势地逼问:“为什么不辞而别?把东西拿上,跟我回去!”
“战寒爵,我们分手吧。”宁溪很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空气安静了几秒,战寒爵湛黑的眸陡然浮现阴沉:“马上把这句话收回去,我可以当你开了一个无关痛痒的玩笑!”
“覆水难收,说出口的话如何能装作没说过?战寒爵,我没有开玩笑。”
她收不回去,也不能收回去。
战寒爵知道她来了浅水湾别墅,那么战老太爷也一定知道。
爸爸被人殴打的照片还躺在她的手提包内
她的幸福难道要染着爸爸的鲜血么?
“我们已经在民政局登过记了,你也签过婚前协议,如果你想和我彻底分手,那两个孩子你打算怎么办?”战寒爵不信她能这么云淡风轻。
然而,事实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他听到她说:“不要了,我都不要了。”
“你再说一遍?”战寒爵眸光一凛,每一个字眼都是挤出来的。
仿佛她敢再重复,他就把她凌迟了。
宁溪固执地盯着他,不许自己哭出来,装作很强硬的样子:“协议作废,我不要你的补偿,孩子我也不要了,交给你抚养我很放心”
战寒爵脑海中有一根弦轰然崩裂,眉宇间蕴藏着戾气,额上有青筋起伏
“是不是有人对你做了什么?”
他无法置信,她竟然会这么轻易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当初她拼死拼活都要跟他抢的!
“没有。”
“你当我脑子是摆设,不会思考么?”战寒爵深沉地睨着她,眼底猩红,抓着她手腕的力度也跟着加重再加重:“没人逼你,你会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没人逼你,你会连孩子的抚养权都不要?是老头子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来解决,我们是共同体,结婚的时候发过誓的,你也答应过我母亲,会代替她好好照顾我。”
尾音渐渐变软,他也固执地看着她,像要得到她的回应。
宁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撕扯着,生生的疼。
她好想什么都不管扑进他怀里,告诉他种种,可是
全世界那么多监狱,那么多囚犯。
找不到爸爸的下落,战老太爷随时都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把所有的悲痛都掩藏起来,她故作愤怒,用力地甩开他的手,冲着他决绝回应
“老太爷没有对我做什么,是你,你撞伤了我妈,她现在昏迷不醒,我看到你就会想到她的痛苦!我无法接受你肇事逃逸,还满嘴的正义道德,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
第420章 她爱他千面
肇事逃逸,正义道德
一句话将战寒爵内心最愤怒的一点点燃,怒火瞬间爆炸。
语气也变得很冲,几乎是朝她吼出来的
“警方还没盖棺定论,你就认定我是凶手?就算我可能是凶手,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为了这个要跟我分手?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相信过我?”
可笑他还以为他们之间能走到最后,天长地久的。
宁溪心疼得都像有针在扎。
她是对他有过怀疑,可那也是无数的巧合和证据堆叠之下。
她潜意识里是相信他的。
相信哪怕他真的是凶手,那也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
可是现在她不能解释,让他这么误会是最好的借口。
她哽咽着含泪点头:“对!他年纪大了,受不得苦,如果一定要伤害,我宁愿用我自己去换他平安,你要恨我怪我都可以,我真的做不到心安理得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幸福快乐”
他以为她在说宋琴,实际她在说宁凯
那是她的爸爸,把她宠成了小公主的爸爸,给了她无忧无虑童年的爸爸。
她只能先顺了战老太爷的意。
离开,保爸爸平安。
“那如果你妈能醒过来呢?是不是就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战寒爵看到她眼眶里闪烁的泪花,心里最柔軟的地方被戳中,沉声问。
宁溪看着他为自己让步,更加自责:“等她能醒来再说吧,你以后好好照顾两个孩子,我在心安这里能过得很好。”
说完,宁溪怕自己会失控,率先跑开了。
战寒爵盯着她的背影消失。
每一次,她走得都能那么洒脱,每一次,都是他站在原地怔怔地等。
战寒爵攥紧了拳,眼眶里遍布嗜血的寒意。
他要宋琴在最短的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