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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慕宛白突然狠狠甩了宁溪一记耳光:“你还嘴硬?”
宁溪被这一巴掌打得嘴里都是血腥味,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也不再去激怒慕宛白了,这女人真是神经病。
“原本还想放你一马,但你嘴既然这么硬,那就等着坐牢吧。”
慕宛白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
她拎着手包起身,又嫌弃地挥了挥手:“这里的空气质量真差,对了,你说你被关这里,你儿子在外面会怎么样呢?”
宁溪猛地睁开眼,狠狠瞪着她:“不许碰我儿子!”
“好好想清楚我的话,否则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慕宛白踩着高跟鞋咔噔咔噔走了,宁溪狠狠地攥紧了拳,齿冠紧咬。
慕宛白会对付宝贝么?
她会怎么做?
宝贝,她的宝贝
宁溪心里着急的不行,可越是着急,越脑子乱糟糟的,最终被眼前的台灯强光照射得快睁不开眼,意识也濒临涣散,嘴里呢喃着宝贝
而宁溪不知道的是,就在傍晚,宁宝贝全副武装,戴着小墨镜、穿着黑色小外套,兜帽斜斜的耷在后背,一脸杀气腾腾地出现在了值班室门口。
值班人员推开门,看到还不及自己大腿高的小奶娃,顿时傻眼了。
“小朋友,你来找谁?”
第51章 宝宝救妈咪
“你们负责人在哪里?”宁宝贝需要仰着小脸才能和值班人员对视。
高挺秀气的小鼻梁上架着一款黑色炫酷的墨镜,与白嫩的肌肤映衬,更增添几分冷峻,但配上他这个身高,让男人都扑哧一声乐呵了。
“你来找我们老大,你是他什么人?”
小男孩倨傲的下颌微扬,鼓着小脸蛋:“我是战宸夜,战寒爵的儿子,你叫他出来见我。”
空气安静了一秒。
男人望着面前的小奶娃,大跌眼镜:“战战寒爵的儿子?”
战家小少爷?
的确有传言说,战家小太子如今还不到四岁。
应该也就这副小奶娃的模样
宁宝贝嘴角往下压,压出不悦的弧度:“快点,叫他来见我!”
男人本着宁有信其有的心态,将信将疑地领着宁宝贝进了大厅。
终于进了大厅,宁宝贝迈着两条小短腿,在四周跑来跑去,像条英勇的犬搜寻宁溪。
可这里实在有一股怪味,他都嗅不到宁溪的气息。
他只好一边在里面到处逛,一边寻找宁溪。
男人刚给另一个值班的同事使了眼色,让他给战氏集团前台打电话,验证这位小少爷身份的真假。
扭头就看到宁宝贝敏捷的小身子朝审讯室走廊跑去了
他连忙三两步冲了过去,拦在了小家伙面前,躬身赔笑道:“小少爷,前面是审讯室,关押着很多拒不认罪的罪犯呢”
“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没问你就不要发言,把门给我打开!你是不是想让我叫我爸爸过来?”小家伙粉嫩的唇一张一合,气势十足。
让人很难怀疑他的身份
“这”
“你再不开门,我要生气了!”宁宝贝小爪爪叉着腰,一副宝宝就是要进去看看的架势。
男人为难地看着这位小少爷,联想到战寒爵,他绝对惹不起的活阎王啊。
无奈,只好一脸谄媚地将第一间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小少爷您别生气,我马上开门”
第一间关押着一个魁梧的男人。
不是他的大溪溪
宁宝贝扭头就走,继续第二间、第三间
当查看到第四间,宁宝贝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宁溪就在这里面。
突然另一个值班同事跑了过来,脸上带着焦急和被戏耍的愤怒,气愤喊道:“老张,错了!战氏集团的前台确认了,说小太子还好好地待在战氏集团呢,这个是骗子,假冒的!”
“什么?假冒的?”
老张闻言,霎时火冒三丈,想到自己被个小奶娃戏弄,怒意沸腾便要去抓宁宝贝,“臭小子,你敢耍我?”
宁宝贝敏捷的小身板往后一跃,从包包里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枪口对准了狰狞扑过来的老张额头。
“不许动。”
老张张牙舞爪的动作顿时僵住,额头渗出冷汗。
完全没想到这个小屁孩会随身携带着手枪!
“小小朋友,你冷静一点,手枪这种东西可不是能随便玩的”老张哆嗦着,双腿有些发软。
连带着其他两个值班人员也完全呆住。
“我没工夫陪你们耗。”宁宝贝挑了挑下颌,高声道:“把这扇门打开,带里面的人出来。”
“这这里面关押着宁溪,她是重犯,目前还不能”
小家伙表情登时冷冷酷酷的,食指往扳机上挪了挪,作势就要压下去:“我数三声,看不到人我就开枪了。”
第52章 战寒爵来了
老张只好哆嗦着打开了第四扇门。
如宁宝贝所猜测,里面关押着的正是宁溪。
听到门被打开,宁溪很想睁开眼去看清楚门口站着的人。
可是她好像着凉发烧了,浑身无力,一遍遍的出现幻象,她一会像看到四年前自己从石阶摔下去,一会看到一个软软的孩子死在她面前
只想沉沉的睡过去。
宁宝贝的视线越过了老张,一眼就看到宁溪被扣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
原本澄澈的双眸血丝弥漫,头发也无比凌乱,嘴角出现龟裂,意识涣散,脑袋东倒西歪,像随时都能昏过去。
“大溪溪!”宁宝贝愤怒又担忧地惊呼。
一颗小心脏都快要碎成渣了。
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宁溪的手铐,带着虚弱的宁溪出来。
“呜呜,是宝贝不好,是宝贝来迟了”
好想抱抱她,可他太小了,根本撑不住宁溪的体重。
他只好红着眼,让老张扶着宁溪往外走。
“妈咪,不要睡,不要睡好不好?”他可怜巴巴地跟着宁溪身侧,拉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握着枪,抵在老张的后背,催促着他快点往前走。
宁溪含糊应着,其实听不太清楚。
几人刚往外走了没几步,凑巧之前负责审讯宁溪的老陈也回来了。
见到这一幕,迅速和老张交换了一个眼神,满脸恶毒
老张收到了老陈的示意,眼底闪过一抹邪恶。
突然,他脚下像打了滑,趔趄着朝地上栽下去。
宁宝贝一时没有注意,枪口落了空。
但他这会哪有心思去在意老张逃脱了,只看到宁溪也被老张摔在了地上,他那颗小心脏一紧,下意识扑腾着小身板要去给宁溪当人肉垫子。
小眼睛急得赤红红的,都快哭了
对面大厅门口的老陈趁机掏出了枪,枪口对准宁宝贝叫骂:“小兔崽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扳机瞬间被扣动。
“砰”
伴随着一声枪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宁宝贝动作慢了一拍,没当成宁溪的肉垫,反而是在宁溪倒在地上以后,他也才倒下去,小脸蛋贴在她的怀里,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呜呜,妈咪你醒一醒,宝贝在这里,宝贝抱抱,你不要睡”他稚嫩的小手拍拍宁溪的脸颊,滚烫火辣的。
宁溪虚晃着睁开了一条眼帘,好似看到了她的宝贝。
“别哭,我在”
然后,脑袋一歪,就没了意识。
“啊”
宁宝贝近乎咆哮,但他身上一点都不痛,恨恨地瞪着害得宁溪摔跤的老张。
老张此刻已经懵了。
老陈明明开枪打了宁宝贝,可宁宝贝身上毫发无损!
他抬起脑袋,朝老陈看了过去。
只见老陈的膝盖不知何时挨了一枪,正吃痛地皱着那张老脸,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捧着受伤的膝盖打滚、哀嚎。
鲜血汩汩流淌,凄惨狼狈
而他身后不远处,两个英俊而又冷厉的几个男人,正阔步朝着大厅而来。
正是战寒爵和慕峥衍。
阿澈利落地收回了枪,如出一辙的杀气腾腾,令人骇然!
战寒爵颀长的身躯慢慢出现在众人眼前,俊脸黑沉,低眸睨着老陈和老张:“你们刚才说,要弄死谁?”
冰冷的气息瞬间笼罩在整个大厅,
老张宛若咽喉被人卡住,觉得呼吸都不顺了
他不认识战寒爵,更加不知道他什么身份,只被这样的气场攫住,便已经舌尖颤抖着,也说不出话来!
战寒爵薄唇泛着冷笑,越过这两个败类,阔步走到宁宝贝面前,见小家伙趴在宁溪身旁,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小心翼翼地用休息给宁溪擦拭脸上的脏污。
动作很轻柔,像怕会弄疼了宁溪。
而他自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跟个小泪人一样。
战寒爵拧了拧眉。
什么时候这小子又换衣服了?
好歹是自己儿子,战寒爵虽然有些嫌弃,但也弯腰单臂将他拎着站了起来。
宁宝贝吸了吸鼻子,正不想和宁溪分开,突然看到了地上的老张,顿时像被惹怒的小兽怒指着老张,赤红着眼眶
“就是他欺负我和宁溪阿姨!”
“不是这样的,分明是你拿着枪来来威胁”老张倒在地上,颤悠悠地说话也不利落。
战寒爵扫过宁宝贝掉在地上的手枪:“一把玩具手枪都能把你们诓骗成这样,这里的人都是吃白饭的?”
玩具手枪?
那竟然是玩具手枪?
他们竟然被玩具枪给骗了?
老张霎时面如死灰,满满的不可置信。
此时,躺在地上的宁溪痛苦地拧着秀眉,发出不太清晰的呓语:“唔”
战寒爵拧眉盯了宁溪一会,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宁宝贝当即有些警惕地瞪着战寒爵:“你为什么这么抱宁溪阿姨!”
“不是我抱,难道你抱?”战寒爵冷冷一记眼神丢过去。
宁宝贝攥紧了小拳头,他真的想照顾妈咪,但他确实小胳膊小腿,抱不动宁溪,呜咽着扁了扁小嘴巴。
“你还废什么话,还不快点送她去医院?”
战寒爵额头青筋鼓了鼓。
慕峥衍却是笑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宁宝贝:“啧,我们小夜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毒舌了?”
宁宝贝抽噎着小身板,因为慕峥衍上衣穿着一件花衬衫,显得无比骚包,而且戴着耳钉,看上去偏阴柔俊美,便道:“娘炮大叔,你先把车开到在门口等着”
慕峥衍一噎,额头浮现三根黑线:“娘娘炮大叔?”
他慕公子的名头在整个殷城都是响当当的,风流倜傥、潇洒英俊,第一次被说成是娘炮!
战寒爵没有再耽搁,抱着宁溪离开,临走前看了阿澈一眼:“废了他们的手,以后别让我在殷城再看到他们。”
阿澈和几个保镖了然领命,面露一抹诡异的微笑逼近老张和老陈,宛若地狱修罗。
两人原本膝盖就受了伤,此刻更是露出惊恐的神色,拖着受伤的腿,在地上爬行出一道蜿蜒的血痕。
“你你们想干什么?”
“战家的小太子,也是你们能碰的?”
“什什么,他竟然真、真的是战家小太子?饶命啊,我们都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绕我们一条活路,别过来,你们别过来啊!”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空气中,连绵不断。
第53章 你想弄死谁
半夜,宁溪安静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但睡得并不安稳,很是迷迷糊糊。
整个人好像灵魂出窍,又回到了四年前被战少晖叫去酒店的那一晚。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
疼,只有无穷无尽的疼,像将她从中间撕裂。
“不要,别碰我”
“求求你不要”
挣扎之间她拼命地控诉求饶,却于事无补。
疼痛、愤怒、憎恨,无数的情绪汹涌而来,将她淹没,可就在此时,那扇紧闭着的酒店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视线中,宛若踏着祥云而来的英雄。
渐渐的,男人英俊的五官逐渐变得清晰、放大。
最终画面定格。
宁溪看清了他的长相,竟然是
是战寒爵!
宁溪惊呼着猛地睁开了眼帘,侧身对上的却是战寒爵那双讳莫如深的墨眸,像一汪黑洞吸引着她
战寒爵想到刚才宁溪在睡梦中还呢喃着战少晖的名字,表情阴沉沉的。
“醒了?”
“我”宁溪试探着动了动身体,有些酸软无力,头晕脑胀,手背上也还打着点滴。
鼻息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发现自己此刻竟躺在医院。
记忆停留在昏迷之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