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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宝贝的大名,战寒爵已经想好了:战宸熠。
愿他像一轮温暖人心的小太阳,照亮黑暗的阴霾,永远保持童真快乐,无忧无虑。
宝贝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改了名。
就连宁溪事先也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只看到主簿将小家伙的名字改写上去,才发现了异常。
她偷偷去瞧战寒爵,以眼神询问:什么时候给宝贝起了名?
战寒爵非常坦然地回了个高深莫测的笑,让宁溪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思,唯有一旁的战老太爷激动的眼睛都在发亮,因为这个名字是他起的!
自从知道宝贝是战寒爵的儿子以后,战老太爷就在着手为小家伙改名。
宁宝贝这个名字太俗气了!
不过民间有说法,名字越是简单低俗,越是好养活,宁溪当初一个单身女孩抚养照顾宝贝,难免会有照顾不当的地方,向用名字给小家伙改运也是情有可原,所以老太爷将主意打到了这次改名上。
他辛苦翻了无数字典,最终起了二十几个名字,都打包让福伯送去给了战寒爵。
战寒爵当时没说什么,老太爷还很担心战寒爵看不起他拟定的名字,没想到最终还是用了战宸熠。
战龙城腰杆挺得更直了!
祭祖完毕,宁溪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起给祖先上香祭奠,毕恭毕敬的。
战龙樱上下打量着宁溪和她身边的两个小家伙,眉峰时刻拧着。
战龙城和战龙樱两姐弟斗了这么多年,见状立刻酸溜溜地回了句:“别看了,再看战御沉也生不出我家宝贝和小夜夜这样一对高智力的天才双胞胎,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机会四世同堂?”
战龙樱同样不甘示弱地讽刺回去:“你也不要太得意了,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当心老马失蹄,好好的喜事变成了丧事。”
“我比你年轻,你都没有失蹄我必定老当益壮!话说回来,听说老九和姓傅的那丫头走得很近,什么时候有好消息?我也是很佩服姐姐你的手段,当初为了讨好傅家那丫头,能把老九迷晕了送到她床上,但是呢,老九那人性子古怪,你可得当心了,没准随时被他反咬一口。”
战龙樱闻言立刻带了几分警惕地横了战龙城一眼。
战御沉其实并非战龙樱的亲孙,是她当年顺手从外面抱回来的一个弃婴。
也正是如此,所以战龙樱压根没有把战御沉放在眼底,只把他当成一件工具在培养。
在集团做的好了,功劳扭头就给了她最偏心的孙子战容琛,若是出了纰漏,罪责全权由他一人承担。
但战御沉是抱养一事,鲜少有人知道。
战龙城却这么当玩笑似的说出来!
战龙城马上一副说错了话的表情,连连皱眉道:“瞧我今天心情太好,都管不住这张嘴了,哎,老姐姐咱们斗气斗了这么多年有什么意思?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子孙满堂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战龙樱冷笑一声,甩开了战龙城径直进了客厅。
站着说话不腰疼!
由于祭祖站位是按照尊卑辈分来站着的,所以宁溪和战寒爵挨着很近,他们只能看到战龙城和战龙樱发生了不太愉快的对话,却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
据悉,如今两人都上了年纪,争斗已经少了很多,年轻时候才是真正的明争暗斗不断。
第484章 准备婚礼
由于刚刚上完族谱,战家老宅上下对她的称呼,统一改口成为少夫人。
宁溪狐假虎威了几下,恩威并施,也算是树立了威严。
按照战家的规矩,宁溪和两个宝贝今晚是要住在老宅的。
两个小家伙被福伯早早带去了儿童卧室。
宝贝也曾在老宅住过一段时间,所以福伯很清楚他的喜好,拿他最喜欢的一些模型将他诓走了,当然,实际上也是他很识趣地主动离开。
宁溪跟着佣人去了属于战寒爵的卧室。
现在无论是名义上还是法律上,她和战寒爵都已经是夫妻关系,所以她自然跟战寒爵住在一起。
宁溪一推开门,就被房间内的布置震撼到了。
奢华的卧室内窗帘被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而kgsize的大床上铺满了火红色的玫瑰花瓣,正中间的则是用粉色的花瓣围成了一个吸睛的桃色爱心,厚重的一叠宛若花瓣海
就连床尾沙发上摆放着的睡衣,都是夺目的酒红色。
一眼看去大片的火红,热切炽烈。
佣人红着脸,捧起一个黑色的小匣子递给宁溪:“少夫人,这是替您和爵少准备的,一定要等爵少回房间再打开喔,祝您们今晚过得愉快。”
宁溪盯着跑开的佣人,看着盒子,只觉得满头雾水。
她只是在这里住一晚,不用把这里弄得就像婚房一样吧?
但她和战寒爵还没有真正的举行过婚礼,之前领证也很仓促,宁溪望向眼前被布置得近乎夸张的卧室,心底滋生了一点期待和幸福
战老太爷也算是有心了。
宁溪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浴室里也被贴心地铺上了一层红色花瓣,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的幽香,沁人心脾
战寒爵被战龙城叫去了书房。
奢华的水晶吊灯垂落下绚烂的光芒,战寒爵一眼看到墙壁上原本一副王羲之的字不见了,换上了小家伙们的阖家欢乐水墨画。
战龙城当着战寒爵的面,还是尽量保持着长辈的气势。
“你和宁溪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战寒爵慢悠悠地反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我和宁溪的婚事了?”
战龙城巴不得他们快点举办婚礼宣告天下,无奈战寒爵这副态度,简直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催促道:“我已经找人看过日子了,正月初八宜嫁娶,你回去和你老婆商量下,要是没什么问题,我就让人安排下去了”
“你不应该跟我说,应该和慕老太太说。”他和宁溪先补票后办婚礼。
但是按照正常的流程,以及慕老太太疼爱外孙女的架势,必定有诸多要求,不然随随便便就让宁溪和战寒爵结婚,那也太委屈宁溪了!
战龙城默了半晌,才幽幽地挤出一句:“她要是愿意见我,还轮得到来问你?”
“”战寒爵双臂环胸,竟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恕。”
“混账东西,我是你爷爷!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战龙城登时没好气地拿起桌上一个砚台,要朝战寒爵砸过去,但转瞬想到这个砚台是白玉砚台,又默默将砚台放下,改为用烟灰缸砸。
战寒爵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完全没有把老头子的暴怒放在眼底,淡漠道:“婚礼标准按照皇家新婚的格局来,我会替你说服慕老太太。”
战龙城到嘴的吼声硬生生地变成了一个“好”字。
说完才觉得不对劲,什么叫做替他说服慕老太太?
难道两家联姻,不也是在成全他和宁溪么?
混账小子!希望宝贝和小夜夜长大以后不要学他们老子,目中无人!
战龙城做了个深呼吸,突然又拧眉道:“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既然不是宁溪故意把小夜夜放在公馆门口,你有没有查过,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战寒爵冷眸骤然沉下来,暗芒迸射。
那个人不仅从一开始就知道四季酒店的女人是宁溪,还故意制造宁溪“早产”假象,趁机抱走小夜夜
这是一场密谋了四年的局。
战寒爵一直在追查,但时隔四年,很多线索早就无从查起,反而是最近殷城冒出来的那个“假战寒爵”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假货和四年前的阴谋有关。
假货出现在殷城是为了跟踪他、模仿他,换言之很可能是想未来取代他!
有危才有机,他就拿自己当诱饵做一回赌注,看看能钓出什么大鱼
“我会继续再查下去。”
“你有没有考虑过是龙樱和老九算计的?”战龙城问出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但他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若真的是他们,小夜夜和宝贝才是完美的利器,何必搞那么麻烦,把小夜夜丢在公馆门口呢?
直接挟持宁溪,培养两个宝宝和他们作对,怕才是战龙樱的风格吧。
今年的殷城,好像格外冷一点。
战寒爵的想法和战龙城一致,摇了摇头:“不是他们,还有一只黑手隐藏在背后,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隔壁卧室的浴室花洒下。
宁溪舒服地冲了个热水澡,浑身的毛孔都觉得扩展了。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将花洒的开关拧闭,嘴里哼着愉悦的小调儿擦完了身体乳,再穿上战龙城为她准备的酒红色睡衣。
就像量身定做的一般,柔軟舒适,她穿着也很合身
头发还湿漉漉的,她随便用毛巾擦拭了几下,卧室有暖气,温度很高,她不太想吹头发了,转而直接去了卧室。
战寒爵还没回来,应该是在和战老太爷聊什么重要的事。
她舔了舔湿润的唇,眸光冷不丁地落回佣人给她的黑色小盒子。
佣人还特意叮嘱,一定要战寒爵在才可以打开盒子,难道里面装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如果佣人不加最后一句强调,也许她还不会特别关心盒子里的东西,但此刻佣人的话不停地在耳畔盘旋,有一种强大的趋势力,让她很想打开盒子一探究竟。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宁溪好奇地走了过去抱起盒子。
盒子没有上锁,只是简单地闭合着,她轻轻地一拨。
“啪嗒”一声,盒子的暗扣松开了。
“头发怎么不擦干就跑出来了?”突然,身后传来某人略带不满的声音。
宁溪被这一声吓得手一抖,盒子也顺势滚落在地,里面的东西也都散落出来了
第485章 我的心里只有你
宁溪好奇地瞅了两眼,然后一张脸登时红了白了青了紫了,窘迫地无地自容,脑子也嗡得炸裂。
战寒爵顺着她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掉在地上的这些东西。都是男女之间用的某些用品。
其中最显目的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上面映着偌大的三个字:杜蕾斯,而那尺寸显示是最大号。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战寒爵瞥见这些用具,再看布置唯美的卧室,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眉梢微微上挑,似笑非笑道:“我还没看出来,原来太太你这么饥渴?”
宁溪连忙将散落的这些东西统统塞进盒子里,捡起来丢到沙发上用抱枕遮住,讪讪地解释:“什么嘛,你没看出来,这是你爷爷准备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回老宅上族谱还带这些?”
难怪那个女佣会那么尴尬地跑开。
她才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留宿老宅,佣人就给准备这些东西,真是太糗了!
战寒爵嘴角的笑意却一点点加深,朝宁溪逼近,眼神多了几分邪佞:“良辰美景,既然爷爷都准备好了,那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他老人家一番美意?”
低哑的嗓音带着温热的气息,往她耳朵里钻。
宁溪脸颊爆红犹如晚霞,某只禽獣真的越来越无底线了,窘迫道:“我警告你,这里是老宅,如果你乱来传出去败坏我的名声,我就不跟你办婚礼了。”
战寒爵看着她脸红的样子觉得特别可爱,忍不住想掐一掐。
但听到她后半截威胁,危险地眯紧了寒眸:“不跟我办婚礼,那你还想跟谁办?”
“我一直不办行不行?”宁溪听出他声音里的警告,仰着脖子底气十足地吼回去。
战寒爵微怔,继而薄唇扬起:“好,反正族谱和结婚证都有了,办不办婚礼,原本也不重要。”
“你”宁溪一时接不上话,俏脸登时泛红,生气地瞪着他,冷笑:“不办婚礼,顺便还能省一笔钱是不是?将来要是你们爷孙俩又腻了我,一脚把我踹了,你再二婚都不会有人知道你前妻是我。”
战寒爵原本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她还真的生气了。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印,宠溺道:“又胡思乱想了,婚礼已经在筹备了,年后就举办,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
指尖被他轻咬的地方像有电流流遍全身,宁溪怕痒地想抽回来,却被他攥着更紧。
“我这辈子只会办这一次婚礼,新娘也只会是你,我向你保证。”
宁溪另一只手捂着烧红的耳朵:“甜言蜜语。”
“却也是字字肺腑。”战寒爵目光微醺,深深地凝视着她:“我的心很小,只能容纳一个女人,而这个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