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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午不是去找宁凯了么?
情绪怎么这么低落,难道她知道宁凯故意换了她的检查报告了?
战寒爵才刚刚走到床沿,宁溪就若无其事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笑盈盈地指了指窗外的花园:“看到花园里的雪人和蜘蛛侠了么?是我和两个宝宝花了一下午时间堆的!”
战寒爵黑眸灼灼地盯着她,虽然她没有哭,但眼底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悲痛。
“岳父跟你说了什么?”
“”宁溪刷一下抬起脑袋,有些惊诧:“你你知道我去见了爸爸?”
“你怀孕了,再也不是一个人,你觉得我还会让慕洪旭绑架你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么?”暗中跟着她的保镖人手足足是以往的三倍,可以说是密不透风。
战寒爵牵起宁溪的手,掌心有丝丝缕缕的寒意,这让他不满极了。
宁溪飞快的眨了几下眼皮,佯装淡定:“没什么特别的,就说上次医生给我的报告他拿错了。”
“撒谎!”战寒爵一眼就看出她在强颜欢笑,粗粝的指腹有些蛮横地捏了下她的下颌,语气不善:“那份报告是他买通了医生伪造的,如果他真的告诉你只是一场意外,你会躲起来哭?”
“谁说我哭了?”宁溪倔强地抹了抹眼睛。
可偏偏这时候她的情绪根本受不得刺激。
哪怕起初是不想哭的,结果被战寒爵这么一激,眼泪当真不争气地从眼眶里冒出来了
原来战寒爵早就知道报告是假的,就她不知道!
哪怕知道了,也还是不死心,心里存着侥幸,觉得爸爸不可能欺骗她。
宁溪咬紧了下唇,连忙俯身去擦那些眼泪,可是越擦越多,她还来不及擦完,视线又被眼泪模糊了。
战寒爵看到她落泪,心里浮现怜惜,一寸寸抹去那些泪痕。
“好了,别哭了,我才是孩子的父亲,除了我,没有人能决定孩子的生死!”
“我没哭,是眼泪自己跑出来的。”宁溪耍赖,有泪光在闪烁。
战寒爵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怀里,阻止她继续流泪:“好,你没哭,都是眼泪的错,你也不用太在意岳父的想法,年纪大了,总有代沟的,重要的是我和你会永远在一起。”
他的宠溺平缓了宁溪的心绪,她趴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说:“我难受不仅仅是因为爸爸偷换了我的报告,而是因为他居然想趁我不注意拿掉这个孩子!”
仅仅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她都会毛骨悚然。
“宁溪”战寒爵打断她的回忆,伸手捧着她的脸颊,深邃的眼帘撞入她的眸中:“平心而论,四年不见,你真的确定岳父还是你最熟悉的那个人么?也许,他只是变成了你的执念,一种支撑你活下去的信念。”
而实际上,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宁凯的问题远远不止欺骗她这么简单,但她现在是孕妇,更多对宁凯不利的消息,他不打算告诉她。
宁溪哽咽了下。
是啊,从宁凯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她满心都只有欢喜,哪里会去怀疑宁凯是否有别的心思?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始终无法接受他的欺骗,因为他是我的爸爸啊”
“那又如何?不过多了一层血缘关系!”战寒爵不以为意,甚至有些讽刺的意味。
血缘关系有时候还不如朋友来的牢靠,就像慕洪旭和慕老太太,慕老太太的确对宁溪有些过分偏心,但好歹也给慕洪旭留了五分之一的资产。
结果呢?
是差点命丧亲儿子之手!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我不会让岳父伤害我们的孩子,又一定会查出岳父的动机,放心把自己和孩子交给我,好么?”战寒爵深情款款道。
宁溪终于忍不住仰着脑袋吻上他的下颌,心里的不安被他的强势安抚了。
是啊,不管爸爸想做什么,阿爵会保护她和孩子的。
孕妇不应该情绪激动。
她要笑要开心,要迎接属于他们的幸福!
慕婉婉即便再不情愿,她和沈恪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好巧不巧的,竟与宁溪的婚礼凑在了一起!
慕老太太有心抬举慕婉婉,便和沈家二老商量着,到时候两场婚礼一起操办,全城直播,也算对得起慕洪旭
好歹让慕婉婉风风光光嫁出去了。
沈家二老也是迫于压力才答应让慕婉婉进门。
表面上虽给足了慕婉婉颜面,但私下却并不很看好慕婉婉。
婚前就跟人車震上头条,能有多干净?
“阿恪,你是真的决定要和慕婉婉结婚么?”沈母哀怨地问。
沈恪和慕婉婉車震上头条,虽然让沈家和慕家都丢了脸,但沈母私心里还是希望儿子娶个干净背景的女孩。
偏偏沈父和沈恪却坚持要和慕家联姻。
沈恪一张邪性的面庞勾着妖冶的阴笑:“那女人味道还不错。”
沈母脸一黑:“可她私生活那么乱,以后跟你结婚了,指不定还会闹出什么绯色丑闻!原本我是希望你能娶时家千金的”
“她跟我的时候还是个处,这种事我自己知道分寸,行了妈,你就别操心了。”
敢给他戴绿帽?
慕婉婉除非是活腻了!
沈恪下午找慕婉婉商量婚礼上的一些流程。
他们的婚礼也很仓促,连婚纱照都没拍。
慕婉婉很不想见沈恪,一看到他就想到自己算计战寒爵反被陷害,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可慕老太太一声令下,她只得不情不愿跟着沈恪去了照相馆。
拍照时也很随意,胡乱套了件白色婚纱,敷衍地摆拍着,就连摄影师提醒慕婉婉挨沈恪近一点,应该多笑一笑,她也置若罔闻,完全看不出准新娘的期待和喜悦。
沈恪凑近她的耳畔,声音充满了威胁:“不听话的女人,是要受到惩罚的。”
第516章 壕无人性
阴鸷的嗓音从耳朵里灌进来,宛如被蛇信子舔过,慕婉婉汗毛倒竖。
“我们结婚也是被赶鸭子上架,你应该很清楚,我一点都不想嫁给你!”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准新娘!笑,或者我在这里就做了你,自己选吧。”
照相馆内,摄影师和工作人员足足有七八个,还在等着给他们拍婚纱照,慕婉婉当即吓得花容失色:“你明明不爱我,还逼我跟你演这种深情戏码,不觉得很虚伪么?”
“撕拉”慕婉婉的话音刚落下,繁复的婚纱下摆那些轻纱倏忽被沈恪撕烂。
沈恪动作粗暴地把慕婉婉抵在了墙上。
“啊”慕婉婉脸颊贴在墙壁上,被压得有些变形,惊慌地伸手抵在他胸口:“沈恪,你干什么?放开我!”
“滚出去!”沈恪暗着眸子,对房间内的工作人员吼道。
摄影师们也是第一次看到准新郎突然翻脸把准新娘压在墙上,但沈恪的身份他们根本惹不起,纷纷丢下手里的器材,赶紧出去了。
临走之前,还将房间内的窗帘都拉了下来,阻隔了外来的光源。
密闭的空间内,慕婉婉彻底害怕了。
“沈恪你别乱来,我错了,我乖乖拍照好么?你放了我吧”
“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伴随着沈恪狠戾的嗓音,他将慕婉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身洁白的纱裙猛然撕裂,然后跟野兽一般扑了上去,
宁凯自知伤到了宁溪,在那天之后,每天都会给宁溪打电话,而且是好几通,不过宁溪全都没有接。
尽管如此,宁溪还是特意叮嘱了战寒爵,不许对宁凯不利,也不许在商界刁难他。
不然以战寒爵的脾性,打压宁凯也是做得出来的。
战寒爵明面上答应了,私下安排跟踪宁凯的人却更多了。
宁凯想弄掉宁溪的孩子没有成功,肯定会有后招。
如此想着,战寒爵和宁溪黏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一则是担心孩子,二则是想要把她在宁凯这里丢失的,一起弥补给她,省得她怀孕期间多疑,又会胡思乱想。
转眼,又是几天过去了,年味越来越浓。
大街小巷都贴着喜庆的剪纸窗花,小商铺的门口也放着各种各样的年货。
宁溪和乔心安两人出门扫了很多货。
闺蜜俩一起把慕家庄园布置得充满了团圆的欢腾气息,布置完以后,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
尤其是宁溪,现在怀孕已经六周了。
两人平常都不敢同时出现在慕老太太面前,生怕被慕老太太抓到把柄,发现乔心安的肚子还不如宁溪的肚子鼓,那就露馅了!
乔心安也每天焦急地盼着快点过完年,她就可以搬回浅水湾别墅了
慕老太太对她太好了。
明明她肚子里的孩子才“三个多月”,慕老太太已经在准备儿童房,甚至打算让人在庄园修建一幢儿童游乐园!
简直是壕无人性
晚上,宁溪刚陪着两个小家伙写完了今天的作业,就接到了桑伯的来电。
桑伯在听筒里着急道:“太太,你现在有时间么?快回战公馆吧,爵少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喝了很多酒,这会在客厅闹开了,一直叫你的名字”
噼里啪啦,还伴随着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声音。
宁溪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在摔东西?”
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战寒爵戒烟戒酒,虽然偶尔也会小抽或者小酌,但从来不会把自己灌醉。
而且他以前就算喝醉了也是老老实实地呆着,更遑论是撒酒疯了
不对劲!
“我也不知道啊!总之太太你快点回来看看吧,除了您,爵少现在谁的话也不听了,我们想劝也劝不住!”
宁溪急匆匆说了句好,挂了电话,换了一件厚重的羽绒服,便要出门。
慕老太太在花园附近散了一会步,在门口凑巧和宁溪撞见了,见她行色匆匆,身上还包裹着这么严实,担忧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阿爵好像出事了,我去一趟战公馆。”
“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慕老太太不赞同地蹙眉,想要阻止宁溪:“现在天都黑了,地面积雪不化,你万一摔着碰着怎么办?”
“不行的,阿爵谁都不认,桑伯也是没办法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宁溪坚持。
“那就把战寒爵打晕了让他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什么事都没了!”慕老太太绷着脸,给张柳使了个眼色。
张柳当真要给桑伯打电话。
宁溪头皮发麻,连忙摁住张柳打电话的手,对慕老太太恳求道:“外婆,我就去一小会,很快就回来,我会注意安全,不会乱来的,你乖乖回去休息?”
“那也没必要”
“王叔,车子准备好了么?”宁溪不想给慕老太太继续反驳的机会,刚好看到王叔途经门口,立刻朝他喊了一声,紧跟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慕老太太盯着她离开的背影,长吁短叹:“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真是管不住了。”
女生外向,不是没有道理。
她能陪着宁溪的时光,好像也就只剩下她和战寒爵办婚礼前的这些日子了。
宁溪仓促赶到了战公馆。
地面累积着一层厚重的积雪,桑伯早就安排佣人铲了雪,分别堆在道路两侧。
宁溪一路快步到了战公馆的大厅,入目便看到战寒爵跌跌撞撞站在一堆碎裂的瓷片中间,有的像花瓶碎片,有的像古董陶瓷碎片,空气中还充斥着一股浓郁的酒味,男人眼神迷离,没了半分以往的清明
脚踝也被割破了,正往下滴答滴答地流着血。
“太太,你可算来了!”桑伯惊喜地迎了过来,略微歪着右脸。
“桑伯,你脸怎么了?”虽然灯光昏黄,宁溪还是一眼就看到他右脸的淤青,有几道浅浅的痕迹,就像是拳头印。
“不小心摔了一下,不碍事的。”桑伯抚了抚脸颊,已经有些红肿了,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忙不迭地歪着脑袋,避开和宁溪的视线接触。
宁溪沉下了脸,冷冷道:“那你告诉我,哪个建筑能摔成拳头印?是不是阿爵撒酒疯,还对你动手了?”
第517章 喻烨的检查结果出来了
桑伯见瞒不下去了,只能尴尬地承认了:“爵少也不是故意的。”
“就算再不是故意的,他也不应该对你撒酒疯!”桑伯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照顾了他这么多年,宁溪的脸色更臭了。
战寒爵到底搞什么鬼?
喝醉酒也就罢了,竟然连桑伯都打!
“醒酒汤熬好了么?熬好了就拿过来给他喂下去。”
桑伯有些担忧地看了眼宁溪的小腹,再看向战寒爵,因为刚才他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