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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几分钟过去了,尽责的女佣也没听到里面冲马桶的声音“太太?”
女佣敲了敲门:“太太,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么?”
“”没有人回应。
女佣不免有些着急了,该不会摔到地上了吧?
“太太?
我可以进来么?”
“”依旧没有人回应。
女佣脸色顿时变了,直接拧开了洗手间的门,却发现洗手间内空无一人!“桑管家,出事了!太太不见了”女佣脸色刷白,跌跌撞撞地去喊桑伯,宛若被人掐住了咽喉。
宁溪从来没想过,短短几天之内,她会连续逃离所有她曾以为是家的地方!爸爸、外婆、丈夫他们在的地方,她都不能再出现。
那她还能去哪呢?
在这一刻,她才悲哀的发现,殷城这么大,她竟找不到容身之所。
第580章 我们都是刽子手
宁溪逃了。
她打算逃去一个偏僻无人认识她的地方,悄悄把孩子生下来。
不惊动慕家,也不告诉战家。
更加不能把乔心安牵扯进来。
她把手腕上的玉镯当了几万块,然后托人用对方的身份证帮她买了去隔壁市的大巴。
以防被认出来,她还特意买了一套廉价化妆品,做了一些伪装。
一路上,她都属于很不起眼的那种大巴摇摇晃晃往隔壁市开,宁溪回头看了眼殷城市区,再见了,战寒爵。
战寒爵的车子刚刚驶出车库没多远,阿澈便接到了桑伯的电话。
得知宁溪再度逃跑了,战寒爵猩红着眼,命令阿澈开回去。
保镖上上下下都找遍了,战公馆内没有宁溪的踪迹。
战寒爵一怒之下踹向负责看守的保镖,阴沉沉地问:“我让你们好好看着太太,这么多人,都守不住一个孕妇,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太太太她”保镖被踹的直不起腰,说话也在打颤。
战寒爵阴鸷的眸光又落向陪着宁溪去洗手间的女佣,手背上青筋鼓起:“把当时的情况再跟我说一遍!”
女佣结结巴巴的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战寒爵。
无外乎她陪着宁溪去洗手间,可是宁溪就这么在洗手间内消失了战寒爵想到了后院,那里有个很小的门。
因为宁溪让战寒爵帮她养狗,有时候那条狗不安分,到处跑,为了方便他就让人在后院开了一个小门。
她一定是从哪里出去的!平常那里也没什么人把守战寒爵捏了捏紧蹙的眉心,大声吼道:“还愣着干什么?
太太一定跑不远,马上给我扩散人手去追!”
宁凯狗急跳墙,黑的白的都安排了人在找她,万一被他先找到不,他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恰好慕家派来的车队也来了。
为了保证宁溪的安全,足足安排了七八辆车。
这些人发现宁溪从战公馆逃跑了,立刻禀告给了慕老太太。
慕老太太又惊又怒,高血压犯了,瘫坐在椅子上喘气,又将战寒爵怒斥一番。
“你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竟然把她一个人丢在战公馆?
我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让溪溪嫁给你,外面那么多好男人我警告你,你最好马上把溪溪给我找回来!”
战寒爵不曾反驳慕老太太,直到她说完了,才回问了一句:“她是听说我要把她送回慕家才逃跑的,慕老太太,您决定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曾想过要跟我商量?
如果她真的出事,我们都是刽子手,一个都跑不掉。”
说完这句话,战寒爵直接掐掉了电话,亲自出去找人。
四个小时后。
大巴到了隔壁市的三环车站口。
下车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宁溪一直在逃跑,肚子很饿很饿,但她身上并没有太多钱,也不敢去有监控的餐馆,在路边找了一个很小很破烂的面馆。
她坐在餐桌前,面前摆着一碗牛肉面,散发着诱人的食物香气她的手机一直关机状态,怕被追踪,这会安定下来,重新换了一张电话卡,这才敢开机。
一边吃着面,她一边将手机开机。
手机自动弹出来很多页面。
电话、短信、社交媒体上的留言,信息多的像潮水一样。
宁溪其他人都没关注,只点开看了乔心安。
乔心安给她发了字,也有语音。
“溪溪,你怎么忽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你现在在哪?
我们都担心坏了!”
“看到消息回我一句,哪怕告诉我你还平安,我也能放心。”
“我绝对不会告诉战寒爵和慕家的,你相信我”她沉默地听着这些语音,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宁溪给她回了几个字:“我没事,别担心。”
“溪溪?”
那端,乔心安好像一直守着手机,几乎是秒回:“真的是你?
你还好么?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连慕家和战寒爵、还有两个孩子,都不要了么?”
宁溪苦涩地抿着唇,她当然舍不得他们。
可是她留下来肚子里的宝宝就没命了不留下来,带着宝贝和小夜夜一起跑路,万一被宁凯的人抓到怎么办?
“事发突然,你别问了,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宁溪回道。
乔心安沉默了几秒,然后给宁溪转了账,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
“我新戏只收了定金,尾款还没结算,卡里只有这么点了,你先拿着用,别亏待自己和宝宝。”
雪中送炭从来都比锦上添花更让人深刻,宁溪眼眶微微发酸,没有故作矫情,把钱收下了,这个时候她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跟着又打听了一下有关战寒爵和慕家的情况。
两家几乎把能派的人手都派出来再找她了。
这样看来,这个城市也不能久待。
晚上,宁溪住在一个不需要身份证登记的小旅馆,门口挂着一个霓虹牌,写着40块一晚。
旅馆内充斥着一股霉臭味。
床单白得近乎泛黄,地板也是那种偏老的水泥,有一滩滩的深色,但不是水渍。
宁溪烧了点热水取暖,连衣服也不敢脱,躺在床上就睡。
旅馆的隔音效果很差很差。
她甚至能听到一墙之隔的隔壁房间,一对夫妻吵架的声音,还有对面电视机开得很大的音乐声,以及楼下川流的车流声,她失眠了,一整个夜晚,翻来覆去的都在想殷城的人。
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入睡跟着,她打车去了机场。
找到即将起飞的航班,买下四个不同的班次。
战家和慕家的势力有多庞大,她很清楚。
再加上宁凯以及背后神秘的势力她只能继续往更远的地方跑。
登机需要身份证,她一买票联网就把自己暴露了,所以只能多买几个飞往不同方向的航班,为自己拖延时间然而,事实证明宁溪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战寒爵有心要找一个人的时候,真的太容易了,尤其她还和乔心安曾联系过。
就在办理值机手续,过安检的那几分钟之内,宁溪远远就听到机场内传来一阵骚动,顺着声源去瞧,一群训练有素的西装保镖簇拥着战寒爵,从四面八方涌来
第581章 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宁溪脸色陡变,从柜台上拿走刚推过去的身份证,扭头顺着人群往外走。
“你们去那边找!”
“太太一共定了四趟航班,全部都是飞往国外的”“所有登机口都要一一排查!如果放走了太太,你们统统辞职别干了”阿澈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保镖,大家分散开去找人。
宁溪心跳快得厉害,眼瞧着要和保镖快要撞上,她灵机一动,跟着几名女顾客溜进了洗手间。
怎么办?
战寒爵这么快就找来了那外婆是不是也跟着要来了?
如果被带回去,她会直接送自己去流产么?
他们明明答应她,再给这个宝宝一次机会的。
女洗手间内,几名顾客依次选了洗手间隔间,宁溪怕他们连女洗手间也不放过,顺势钻进了最后一个隔间。
隔间内摆放着乱七八糟的杂物,包括拖把、清洁装垃圾桶和塑料袋等等。
宁溪眸子一亮,立刻换上了清洁工人的衣服,戴着一个蓝色的帽子和蓝色的塑料手套,手套上还染着一些脏兮兮的污渍,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走廊上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宁溪把心一横,佯装是在打扫清洁,抓着拖把,半弯着腰垂下脑袋,好在其他保镖的注意力都是放在女乘客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她这个清洁大妈的装扮。
有惊无险地逃离了保镖的包围圈宁溪跑到大门口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但也因为战寒爵封锁那四个航班的登机口,导致滞留了一批旅客,大家纷纷抗议。
宁溪头也不回地往外跑看来飞机也不安全,她还是选择其他出行方式吧。
下客区停着无数辆出租车。
宁溪一边脱了碍事的帽子和手套,一边挥手示意叫车。
就在出租车即将开到马路边上的时候砰机场的安检门突然被用力撞开了。
紧接着,出租车司机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硬生生地猛打方向盘,车头拐了个弯,然后扬长而去。
宁溪僵在原地。
她怔怔地回头,就看到阿澈领着几名保镖,面露凶光冲了过来,三两下就将她拦住了。
“太太,请跟我们回去。”
眼看着出路就在前面,还有那么多出租车,宁溪甩开阿澈,厉声吼道:“滚开!别拦着我”“太太,你逃不掉的。”
阿澈和几名保镖以人墙的形式堵在面前,寸步不让。
宁溪绝望地闭上眼四周是车水马龙和旅客来来往往的声音,宁溪再睁开眼,却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宁溪”宁溪扭头一瞧,保镖自动往两旁让开一条路,战寒爵笔直的长腿往前迈步,正午暖阳洒在他线条分明的俊脸,周身浸染着一层寒意,就像抓到物的猛兽。
战寒爵一字一顿地宣告:“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结束了。”
结束了是啊,她才跑出来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她找到了。
可是她太不甘心了!他要她回慕家,无视她和孩子的恳求。
现在她只想逃离这个漩涡,找个风平浪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凭什么他也不许?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来请你?”
战寒爵不疾不徐地盯紧她微微苍白的脸。
宁溪不想过去,可是现在逃也逃不掉了。
她缓缓挪着步子,也许是因为受惊的缘故,每走一步都宛若踩着千斤重。
战寒爵看出她的凝重,在心中无奈地叹息,三两步朝她走过去,然后将她一下子打横抱了起来,突来的腾空感让宁溪有种要急速下坠的失重感。
但此刻她潜意识还是很抗拒战寒爵,哪怕觉得自己要下坠了,还是没有搂着他的脖颈维稳。
战寒爵感觉怀里的女人一点生机都没有,薄唇微掀:“别再想着逃跑,就算你跑的再远,我也照样能把你抓回来。”
宁溪抿紧了樱色的唇,满脸自嘲:“就像那次我去了法国,也还是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战寒爵胸口轻颤了下,勾起了唇:“知道就好。”
“那你接下来打算把我怎么办?
交给慕家,还是亲自送我去医院堕胎?”
宁溪讽刺地问。
战寒爵拧眉,没有接话,虽然她才跑出来半天时间,但总让他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阿澈躬身拉开了车门,目送战寒爵抱着宁溪上车。
密闭的车厢空间内,宁溪一上了车就往车窗边缘钻,和战寒爵之间的距离还能坐下两个人,好像巴不得跟他避开。
战寒爵眼底闪过一抹不满,她要避着他,他就偏要把她抱在怀里。
战寒爵拽着宁溪的胳膊,将她往自己怀里拖。
宁溪挣扎了下,但力气明显抵不过战寒爵,三两下就被他紧紧地箍着腰动弹不得。
她被迫坐在他的腿上,车内的空间很宽敞,他单手摁着她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胸口,娇小玲珑的,好像他养的宠物,宁溪一仰头就咬住了他的脖颈。
两颗尖尖的牙齿,往他肌肤里钻战寒爵吃痛却没有阻止,宽厚的大掌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长发,下颌抵在她发顶,一下下的磨蹭着。
宁溪咬的腮帮都有些疼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挫败地松开了嘴。
想到自己刚才摸了拖把、戴过清洁手套,身上脏兮兮的,就故意扭着身体想把他也弄脏。
他不是有洁癖么?
那就大家一起脏。
她太过愤怒甚至没有注意到战寒爵的眼